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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寵成癮 - 第五十二章:壓倒與求壓倒字體大小: A+
     

    這輩子都喝不上媳婦茶……

    顧輝宏被這句話給震驚到了,扯開嗓門就大嚎:「說什麼混賬話!」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他家臭小子一頭扎進去,這輩子都爬不出來了,「你敢斷了老子的香火,老子打斷你的腿。」

    顧白滿不在乎:「你打吧。」

    「……」兒子是自己的,顧輝宏哪裡真捨得打,一時間,沒轍了。

    顧白點了根煙,邊走邊抽:「你總罵我沒出息,確實,我甚至不敢告訴她,我那麼愛她。」

    這麼一根筋,真像他年輕的時候。

    「臭小子,抽什麼煙。」顧輝宏搶了顧白手裡的煙,用力吸了一口,嗆得老淚縱橫。

    顧輝宏這輩子,只愛過一個女人,是顧白的母親,一輩子栽得狠狠的。而顧白,在重蹈覆轍,

    「咚——咚——咚——」午夜的鐘聲敲響,顧白抬頭看昏沉沉的天,「還有十分鐘,今天就會成為歷史。」看著遠處的煙火,他喃喃自語,「江西,請你一定要幸福。」

    顧輝宏擦了一把眼睛,掐滅了煙頭:「回去吧。」

    「砰——砰——砰——」

    漫天煙火,開出短暫的花兒,美麗得讓人憂傷。

    幽靜的巷子里,人影斜長,宋辭牽著阮江西,停下腳步,他轉頭看她,過了一會兒,伸手去擦她額頭,罷了,又低頭親了親,有些微惱:「以後不準別人親你。」他冷著臉強調,「尤其是顧白。」那個傢伙,動情太深了,宋辭不得不防。

    阮江西笑了笑,點點頭。

    宋辭牽著她往回走:「手怎麼這麼涼。」雙手裹著她的手,緊緊地捂著,輕斥她,「怎麼不穿外套就出來了?受涼了怎麼辦?」又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肩上,「還冷不冷?」

    她搖頭,抽回手,摟住宋辭的脖子,踮起腳看著他,眸子像染了初秋的水霧:「你抱我進去,我有點暈,我只陪顧伯伯喝了一杯紅酒,剛才還很清醒,現在好像有點醉了。」

    宋辭親了親她水汽迷離的眸子,他說:「以後不給你喝酒。」將她打橫抱起,進了屋,給她換了鞋,把她放在沙發上,又找來最厚的毛毯裹住她。

    「我去給你倒熱水。」

    阮江西拉住宋辭的手:「我不渴,也不難受,你別走,陪我說說話。」

    宋辭半蹲在她跟前,拂了拂她的臉:「好,你說,我聽。」

    「宋辭,我很開心。」她輕輕地笑著,飲了些許紅酒,目光似乍起了漣漪的水波。

    夜深,靜謐,偶爾有遠處喧囂的熱鬧從窗口傳來,她安安靜靜地說著,而他,安安靜靜聽她低語。

    「那時候,我還小,恨過,怨過,甚至詛咒過生活。」她握著宋辭的手,放在臉上輕輕地摩挲,眸光清清婉婉地看著他,「只是現在,我好像明白了,原來命運並非不眷顧我,它只是用了我十五年的孤寂換來了你,讓所有的不公平都變得很值得。」

    「嗯,是值得。」宋辭捧著她的臉,深深地望進她眼裡,「命運是要用我宋辭餘生的時間,來換你恨過怨過的那十五年。」

    阮江西低頭親吻宋辭的手背,笑靨如花地說:「那我一點都不虧。」她抱著宋辭的脖子,「得你一個,我賺了。」笑得像個得了心愛之物的孩子,「我滿足了,別無他求。」

    宋辭笑,揉揉她的臉:「江西,作為宋辭的女人,不要這麼容易滿足,你要貪心一點。」

    阮江西笑著點點頭,從外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捧到宋辭眼前,問他:「宋辭,你要不要收留我的戶口?」

    宋辭愣住了,獃獃地看她,許久沒有反應。

    阮江西小臉一沉:「是不是我太貪心了?」許久等不到回答,眼裡明亮的光影暗下來,她垂眸,訕訕地收回手。

    宋辭卻猛地抓住她的手,瞳孔亮得奪目,好看得驚人:「江西,我等不到柏林電影節了,我們明天就去登記。」

    阮江西小臉立馬放晴了,淺淺笑問:「要不要等等?」

    宋辭不吭聲,抿著唇不太願意。阮江西解釋:「千羊給我接了一個廣告,等電影殺青之後廣告會去愛爾蘭取景,我聽說在愛爾蘭結婚是不可以離婚的。」阮江西淺笑吟吟,勾著宋辭的脖頸,仰著頭用額頭蹭他的下巴,嗓音軟綿綿的,「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愛爾蘭,順便領一下結婚證。」

    「你是在求婚嗎?」宋辭瞳孔晶亮有神,痴痴地看她,心跳,開始狂亂,他有種窒息感。

    阮江西說:「是。」

    「再說一遍?」宋辭討好地親親她的臉,「再說一遍好不好?」

    阮江西輕笑出聲,唇邊梨渦深深,勾著宋辭的脖子再拉進一些,說:「宋辭,我們去愛爾蘭結婚吧。」

    宋辭笑著吻她,眼裡溢滿了溫柔,密密麻麻的倒影全部都是阮江西的影子:「我們家讓你做主,我全部都聽你的。」

    她點頭,宋辭卻又說:「不過,你的戶口本要給我保管。」語氣,嚴肅了不少,說完便將阮江西手裡的戶口本搶過來,小心翻閱了一下,說,「我去藏起來。」

    宋辭轉身要去卧室藏戶口本,窗外,恰好傳來午夜的鐘響,五下聲落,十二點已過,日曆翻到了新的年輪。阮江西拉住宋辭的手,緊緊相扣:「親愛的,新年快樂。」

    新的一年,她與宋辭相伴。

    漫天煙火,突然盛開,照亮了整片天際,璀璨的斑駁從窗口漏進來,落在宋辭眼裡,滿是明亮的星子。

    宋辭說:「我的江西,新年快樂。」因為她在,這樣的夜裡,美麗地像一場迷離的夢境,他緊緊抓住她,喊她的名字。

    「江西。」

    「我在。」

    宋辭笑著,將她的戶口本壓在了沙發的最下面,然後像個孩子一般滿足,抱著她,站到窗前,看著窗外煙火璀璨:「我雖不記得過往,但我肯定,今年的煙火是我見過最美的一次。」

    阮江西回頭,看著宋辭:「那明年我們買更好看的來放。」她笑得開懷,「明年不要忘了給我一個大大的紅包當壓歲錢。」

    宋辭卻問:「為什麼要紅包?」有幾分質問的意思。

    「……」阮江西思考,過年不應該要壓歲錢嗎?

    宋辭糾正她:「你應該要我。」他特意強調,很鄭重其事,「我比紅包值錢多了。」

    阮江西輕笑出聲,說好,問宋辭:「你有沒有什麼新年願望?」

    宋辭想了想:「你吻我。」頓了一下,又補充,「要久一點。」啟動無時無刻求寵模式。

    如此新年願望,還真是實在!阮江西笑,墊腳,摟著宋辭的腰,湊過去親吻他,輕舔慢挑,唇舌交纏。阮江西難得主動,靈巧的舌尖在宋辭唇上重重吮吸,如他所願,吻得很久很久。

    然,一個吻,讓宋辭身體誠實地臣服了,阮江西要挑起他的慾望,總是這麼輕而易舉。

    宋辭眸光有些潮熱,嗓音沙啞,像飲了酒般,誘惑而低迷:「江西,新年願望,還有一件事。」

    「什麼?」她眼裡含了水汽,乖巧地等他回答。

    宋辭俯身,伏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我不想用計生用品。」

    阮江西愣了一下,點頭:「生個寶寶也好,像秦江家的兩個,很可愛。」

    宋辭卻不以為意,一本正經地申明:「我宋辭的種,肯定比別人家的好。」

    阮江西笑彎了腰,宋辭捉著她的肩,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客廳的燈,發出暖暖杏黃色的光,灑在沙發上,落下交疊的身影,旖旎而繾綣。

    子夜過後,阮江西發了一條微博,共賀新春。

    阮江西V:「新年快樂。」

    微博後面附了一張照片,是一隻圓滾滾的胖狗,系著紅色蝴蝶領結,耳朵上,還綁了一朵紅色的小花,正趴在防盜網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阮江西極少發動態,一出現,炸出了大批大批阮粉。

    林晚V:「新年快樂@阮江西V」

    天天好心情:「女神的愛寵霸屏了!」

    圓圓小圈:「哎呦,宋小少快要萌本化寶寶了。」

    如果你主動我們不僅有關係還有孩子:「宋小少,我要給你生汪汪。」

    北極兔兔:「江西,什麼時候添個小宋少啊?@阮江西V@宋辭V」

    小雞燉蘑菇:「睜開我求知的大眼,求真相。」

    素素素素菜:「新年致辭:願宋大少早日父憑子貴。」

    門前大橋下走過一群鴨:「新年致辭:願宋大少早日父憑子貴。」

    唐家易少:「新年致辭:願宋大少早日父憑子貴。」

    「……」

    阮粉正鬧騰時,突然,砸來一陣紅包雨。輸入口令:阮江西的男人。

    這口令,還有疑問嗎?宋辭大人總是這麼虐狗,讓人毫無防備啊。頓時,阮粉們炸裂了。

    「卧槽,我搶到了十九塊八。」

    「樓上讓開,三十塊到此炫富。」

    「二十九塊四毛,嗷嗚,可以買好多好多辣條!」

    「我已被宋哥哥的高逼格砸暈在廁所。」

    「九十塊六毛,哇哈哈,爽歪歪。」

    「七塊九。謝宋太子打賞,萬歲萬歲萬萬歲,@宋辭V。」

    「九分,剁手!剁手!」

    「一毛八,西湖的水,我的淚……」

    「請問宋哥哥到底砸了多少?」

    「你相好這麼揮金如土,你造嗎?@阮江西V」

    「我就上了個廁所,請問世界發生了什麼?」

    「我感覺錯過了幾個億,從現在起給自己訂個小目標,先搶他個一億。」

    不到三分鐘,一百萬個口令紅包被搶購一空,阮粉們都躁動了,各種表彰宋大人高逼格的話題一時間橫掃微博熱搜,沒辦法,宋大人就是這麼豪,沒辦法,阮粉就是這麼屌!

    宋辭洗澡出來的時候,阮江西裹著被子,正在刷手機,聚精會神,連被子滑到了肩下都全然不知,肩頭還有隱約可見的痕迹,剛親熱完,被子下,她根本不著寸縷。

    「蓋好被子。」宋辭扔了毛巾,坐到床邊,拉著被子把他的女人裹嚴實,「冷不冷?」

    「不冷。」阮江西很誠實,「很熱。」她是真的熱,沒有丁點別的意思。

    宋辭就不這麼想了:「是我剛才太用力了。」

    阮江西囧,不說話,低頭專心刷微博,刷了幾頁,問宋辭:「你剛才發了多少?」

    宋辭把干毛巾遞給阮江西,將頭湊過去,要她擦頭髮,隨口回答:「一千萬。」

    一千萬……

    他就去洗了個澡,一千萬沒了,如果早知道如此,也許剛才宋辭問她『要不要一起洗』的時候,她應該會跟著一起去。

    阮江西有點懊惱,胡亂擦著宋辭的頭髮:「宋辭,我只搶到了七分。」一千萬,太多了,阮江西覺得,有必要擺正一下她家宋辭的消費觀,「宋辭,你賺錢也不容易,將來我們還要生寶寶,要很多奶粉錢的。」

    宋辭笑著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心,我們有很多奶粉錢,你生多少我都養得起。」

    阮江西還是有點不開心:「你都沒給我壓歲錢,顧伯伯都給我發了紅包。」

    哦,歸根結底她是介意宋辭沒有給她新年紅包,其實她也不是斤斤計較,只是剛才刷微博的時候,方菲曬了喬彥庭給她發的紅包。

    難得見阮江西這麼較真,宋辭只覺得看著她微微嘟起的櫻唇就有些心猿意馬:「家裡的卡都在你的床頭櫃里,密碼是你的生日,沒有上限,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不過現在不行,」他掀開被子,覆住她的身體,「我要再來一次。」

    風灌進來,被褥下,她並未穿衣,瑟縮了一下:「冷。」

    宋辭將她整個身體裹緊懷裡,抓過她的手,環外自己腰上:「抱著我,待會兒就不冷了。」

    俯身,肌膚相觸,宋辭開始親吻她,從脖子開始,一點一點流連往下。

    正是情濃時,阮江西的電話響了。

    阮江西推開宋辭:「電話。」

    宋辭桎梏住她的腰,繼續吻她的鎖骨:「不要管。」

    阮江西掙扎了一下,宋辭卻不肯中斷,只是手機卻不厭其煩,響了一遍又一遍。

    「應該有急事。」

    然後,阮江西用力推開宋辭,裹著被單去接電話,宋辭衣衫不整,坐在床頭邊,一張俊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憋的,還是惱的。

    阮江西看了一眼手機,是陸千羊打來的。

    陸千羊心急火燎的,還帶著哭腔:「江西。」

    阮江西縮進被子里,背對著宋辭講電話:「怎麼了?」

    陸千羊嗷嗚了一聲,抽噎著:「我失戀了。」她繼續抽噎,「我好可憐,大過年的,事業愛情雙雙失利。」

    這事業失利嘛,說的是前幾天的事,阮江西連著推了幾個通告,大過年的,這麼好的露面機會,阮江西硬是全程近身侍奉宋大人,完全不務正業。

    陸千羊哀嚎:「我的命好苦啊。」

    阮江西很冷靜,很鎮定,想了想:「唐易怎麼了?」

    說到唐易二字,陸千羊心頭的火就蹭蹭蹭外冒,簡直可以說是暴跳如雷:「他居然和一個女人上了頭條,關鍵是那個女人除了胸比我大,屁股比我翹,腿比我長,其他的樣樣都不如我,唐易這口味,簡直令人髮指。」

    除了胸,屁股,腿……阮江西其實也沒發現陸千羊什麼為之自信的其他優點,她嘴裡說的頭條阮江西也知道:「那只是炒作。」

    「炒作?哈哈!」陸千羊在電話里可勁兒吆喝,聲音穿透力爆表,「炒作需要靠那個大胸妹那麼近嗎?他居然還色膽包天摟人家的小蠻腰,我看他就是精蟲上腦——」

    陸千羊還沒罵完,電話那頭突然砸來男人的冰刀子:「姓陸的。」

    姓陸的一聽見宋大人的聲音,就條件反射:「在!」對方氣場太強大,她招架不住,抬頭挺胸站軍姿。

    宋辭的聲音低沉而寒烈,帶著與生俱來的強勢「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搶,少來打擾我家江西。」

    宋大人語氣好惡劣,好像欲求不滿。陸千羊覺得她決策失誤了,不該大晚上的來打擾宋少大人的好事,她認錯態度良好:「是我考慮不周,宋少您繼續,您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小的就不打擾您和江西了。」

    宋大人一句話也沒賞賜,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把阮江西連人帶被抱到床上,說:「不要管別人家的閑事,我們做正事。」

    然而,陸千羊卻因為宋辭的一句話,醍醐灌頂: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搶,搶搶搶……

    這大年三十的夜,有多喧囂熱鬧,就有多荒涼落寞,午夜是一群人的狂歡,也一個人孤單。

    街上,火紅的燈籠掛了一路,嬉鬧聲,煙火聲,聲聲不息。這般喧鬧,與路燈下的形影單隻格格不入,地上,扔了一地的煙頭,他蹲在一棵掛滿熒光燈的松樹下,點了一根煙,煙霧籠罩,模糊了輪廓。

    「大年三十的晚上,你蹲在這抽煙,臉上的表情,太不應景了。」

    顧白轉頭,手上還夾著煙,幾米外,宋應容穿了件長及腳踝的軍大衣,大紅色的圍巾,裹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有神的大眼睛:「顧白,真巧啊。」她走過去,揶揄地笑著,「大年三十我們都能都街頭遇見。」

    顧白沒有起身,蹲在樹下,仰頭看宋應容:「我不相信偶遇這種緣分。」手裡的煙灰,落在地上,他抖了抖,繼續抽。

    宋應容走過去,蹲在顧白旁邊,半真半假的語氣,帶著玩味:「可能因為你的父親有點恨嫁情懷,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都沒有問我姓甚名誰,聽見是女聲,就立馬用託付終身的語氣告訴我你的行蹤。」

    顧白似笑非笑:「你出現得真快。」從他從他家老頭車上下來到現在,才一個小時,宋應容暫住的錫南國際酒店離這條街,有四十五分鐘的路程,顧白笑,「宋市長,還真是雷厲風行。」

    宋應容接過顧白的煙,按在地上掐滅了煙頭,說:「我一向喜歡速戰速決。」

    她的話,意有所指,毫不遮掩。

    顧白沉默了,看著她。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宋應容打趣,「是不是突然覺得我很帥?」

    顧白突然開口:「宋市長,」

    「嗯?」宋應容笑著應他。

    顧白湊近了幾分,視線相對,他問宋應容:「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口吻,沒有半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認真嚴肅得會讓人心驚。

    宋應容不退,便那樣不偏不倚地回視顧白,回答,亦同樣嚴肅認真:「是啊,我看上你了。」她也湊近一分,反問顧白,「我以為我做的已經很明顯了,難道你到現在才看出來嗎?」

    「宋應容。」顧白猛地後退,動作太急,撞在了樹上。

    宋應容笑了笑,往後退了退,眸底,有些涼意:「宋應容三個字從你嘴裡喊出來還挺好聽的,比宋市長順耳多了。」

    「宋應容,」

    她抬起頭,風吹進她眼裡,有點乾澀,發疼。

    顧白喊她的名字,冰涼的語調,沒有任何溫存,他說:「別和我玩真的,我從來只和女人逢場作戲,若是要玩感情,別找我,我不玩。」

    玩感情?你當然不玩,你的感情都給了阮江西,還能拿什麼來玩。

    宋應容不怒反笑,認真的眸光徐徐生輝,她玩笑般問顧白:「不說感情,那要不要和我逢場作戲?」她無謂的語調,「反正你和那麼多女人做戲,不多我一個。」

    她是堂堂一市之長,這是第一次,她俯首投降,不要面子,不要自尊,也只不過想搏一場逢場作戲的風花雪月。

    她想,她啊,墮落了,栽了。

    顧白沉默了許久,才開口。

    「不要低頭。」顧白說,「你宋應容應該是高傲的,不要委曲求全,不要為了我丟棄你的驕傲。」

    她張張嘴,想說什麼,喉嚨艱澀,發不出聲來,耳邊,顧白的話,冰冷冰冷的,像這冬夜的風。

    「也不要向我示弱,因為我不會對你心軟。」顧白說,「我從來不會和認真的女人逢場作戲。」

    因為,他從來都不會對別人認真,顧白他,只對著阮江西時,一點都不玩。

    宋應容踩著地上的煙頭,鞋面沾染了灰白色,她許久抬頭,失笑:「顧白,你太無情了。」她似怒,「你的話,太傷我自尊了,我怎麼說也是一市之長,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她在妥協,再一次低下她驕傲的頭。

    顧白卻是說:「我很無情,所以,你要懸崖勒馬。」

    不留一點餘地,他這麼乾脆,這麼嚴陣以待,到底他在防什麼。

    宋應容聳聳肩,呼了一口冷氣,看著樹上矍鑠的熒光燈,眼裡,一片灰白,她問顧白:「如果沒有阮江西——」

    如果沒有阮江西,我可不可以……

    她的話,還未出口,顧白打斷了:「你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我從來不會做這樣的設想,所以沒辦法回答你。」他起身,走出樹下,「很晚了,回去吧,這條路很熱鬧,也很安全,我就不送你了。」顧白轉身,「再見,宋市長。」

    宋市長……

    多客氣疏離的稱呼,拉出一段靠近不了的距離,顧白畫地為牢,將自己囚禁在阮江西的世界里,與所有人,各安天涯。

    宋應容看著遠去的背影,搖頭失笑:「顧白,你完了,這輩子都完了。」她嘆氣,看著手上H市廳的調任書,自言自語著,「我一定是瘋了。」

    三天前,她申請了調任,撇下Y市的所有政務,她義無反顧地來了H市,作為市政書記,幾乎從頭開始。

    所有人都說她瘋了,不,不是瘋了,是完了,像顧白一樣,這輩子都完了。

    她轉身,沿著來時的路折返,看看時間。凌晨兩點,新的一年,竟過得這樣慢。

    新年新氣象,今晚,註定是個多事之秋。不信瞧瞧,三更半夜了,還有人一臉殺氣,東張西望摸黑翻牆。

    這人,不正是受了宋大人指點迷津,然後殺來了唐易家的陸隊長。翻過了三米的圍牆,陸千羊走到唐易家大門,抬腳就踹門:「唐易,你快開門,你開門開門快開門,你別躲在裡面不吭聲,我知道你在家!」

    大概唐天王就寢了,一時間沒人來開門。

    不開門?這陸千羊就不依了,對著唐天王家那扇一看就價錢不菲的大門拳打腳踢:「唐易,你有本事摟大胸妹,別躲在裡面不吭聲,我知道你在家——」

    「咔噠。」門開,唐易睡眼惺忪,顯然剛睡醒,頭髮亂糟糟的,還穿著睡衣,見是陸千羊,就氣不起來,「三更半夜的,做什麼呢?」

    陸千羊十分果決地說:「做你!」她擲地有聲信誓旦旦,「今天勞資就要做了你!」

    「……」他理解的『做』跟她是不是一樣的?唐易揉揉眼睛,有點跟不上這頭羊的節奏。

    陸千羊一把把唐易推進門,反手就關上了門,大灰狼一般犀利又急色的眼神,惡狠狠地說:「快說,我哪裡比不上那個野女人?」

    野女人?唐易不是太懂這頭羊的邏輯。

    她嗷嗷叫:「32D嗎?」

    唐易繼續懵。在陸千羊看來,這就是默認,是不打自招!

    陸千羊怒火中燒,劈頭蓋臉就吼:「勞資只是看著沒肉,摸著也有料!不信你摸!」說著,抓著唐易的手就放在了自己胸上,為了證實她的話可信度很高,還用力壓了壓。

    然後,唐易徹底醒了瞌睡:「你——」五秒后,說,「看著沒肉,摸著也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不怎麼樣不怎麼樣……

    陸千羊一張小臉,徹底黑了,扯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她幽幽地說:「今天老娘就辦了你,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妻綱!」

    說完,一個猛撲,壓倒了唐易,雙手纏上唐易的腰,就開始解他的睡衣,嘴裡還揚言:「老娘要榨乾你,看你還怎麼出去偷吃!」然後直接扒了唐易的睡衣,低頭就啃,

    反觀唐天王,乖乖躺在地毯上,不反抗,不拒絕,十分享受地眯起了眼。

    長夜漫漫,衣服脫脫,啊,好一出壓倒與求壓倒呀。

    當然,最後被榨乾的是某隻羊,送上門的羔羊,要是不痛宰一頓,唐易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他覺得,偶爾和女人炒炒緋聞也不是沒好處的。

    大年初一,凌晨三點,唐天王發了一條微博,內容如下:

    唐易V:家有悍妻,夫綱難鎮。後面附了一張照片,白色的床單,女人睡得正香,一頭亂糟糟的短髮,唐天王趴在枕頭上,瞧著睡得很香的女人。

    微博照片一出,擦,驚掉了一干夜半起來蹲廁所的吃瓜群眾們的眼屎。

    「握草!大過年的,唐天王要不要這麼嚇人,是不是V號被盜了。」

    「一來就上床照,唐天王好重口!」

    「床照!床照!求高清版,求未刪減版,求真人動態版!」

    「八一八唐天王床上的女人,經鑒定,不是言天後,言天後要挺住@言天雅V」

    「我被眼屎糊了眼睛嗎?這姑娘不是阮江西的經紀人嗎?」

    「是的,就是那隻羊!」

    「我家男神被一隻羊叼走了,生無可戀!」

    「唐天王是大家的,刁羊,放開我家男神!」

    「如果你把唐天王的果照私發給我,我可以考慮不黑你。@陸千羊V」

    「姦情四射的大年初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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