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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你怎麼說 - 116.第一百一十六章字體大小: A+
     

    此為防盜章黃子晉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然後回到保姆車燒熱水,等會兒小樹回來還得洗臉。

    施廷衡踩滅地上的煙蒂,感慨道,「現在的年輕人真可怕啊,我還沒老呢,就感覺自己快要被拍死在沙灘上了。」

    方坤心有同感地點頭,而林樂洋則直勾勾地盯著擁抱中的兩人,目光說不出地複雜。不明不白的,他心裡竟恐慌起來。

    肖嘉樹還沒從恐懼感里走出來。其實他患上的並不是幽閉恐懼症,只是單純的害怕黑暗和箱子,但為了不讓父母擔心,一直隱瞞不說。要不是為了演好這場戲,他絕不會把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記憶挖出來,那與挖他的心沒有任何區別。他一邊抽搐一邊流淚,根本停不下來。

    季冕將他抱在懷裡,五指插.入他發間,緩慢而又溫柔地撫弄他的頭皮,不斷勸慰,「噓,別怕,睜開眼看看,你只是在拍戲,沒人能傷害你。」另一隻手繞過去,一點兒也不嫌臟地擦掉肖嘉樹臉上的眼淚、鼻涕和假血。

    被眼淚糊住眼睛的肖嘉樹總算視野清明了,發現周圍打著幾盞聚光燈,一切都亮堂堂的,這才停止了抽搐。

    「好點了嗎?」感受到懷裡的身體安靜下來,季冕把人推開,柔聲問道。

    肖嘉樹第一眼看見的是季冕西裝外套上的一灘可疑液體,第二眼看見的是目光炯炯的人群,臉頰瞬間爆紅。我靠,我剛才在幹什麼?我竟然抱著季冕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得稀里嘩啦?

    他立刻退出季冕的懷抱,撒丫子朝保姆車跑去,剛洗完臉就聽羅章維拿著大喇叭喊道,「肖嘉樹死哪兒去了?來看看你剛才的表演!」

    「來了來了!」肖嘉樹立刻跑回來,並未發現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顯示屏上正在播放剛才的畫面,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青年雙膝跪地,表情驚恐,但身體卻偏偏麻木不堪,就彷彿裹著一層寒冰,整個人都動不了了。看見坐在上首的男人時,他嘴巴微微一張,卻喊不出聲,膝蓋往前挪了半寸又僵住,隨即露出迷茫之態。

    這一段表演正是羅章維想要的,但更精彩的還在後面。青年被毒癮控制后的生理反應和他最後那個光芒散盡的眼神堪稱經典,將整部影片所要反應的,黑暗、壓抑、痛苦、絕望,並最終走向滅亡的感覺刻畫得淋漓盡致。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曾經說過:如果沒有使用心理技術,那麼即使倚靠靈感獲得瞬間的本色演技,但是其餘時間會使得表演沒有生氣。羅章維不知道肖嘉樹從哪裡獲得的靈感,但他進入辦公室后所表現出來的迷茫和恐懼是真實的、精彩的、本色的,但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他絕演不好後面的戲,因為這份恐懼應該屬於凌峰,而不是肖嘉樹。但只在一瞬間,他竟領會了表演的心理技術,並將自己由無意識狀態導入有意識狀態,這種轉變發生得十分迅速併流暢自然,如此,便有了接下來的表演。

    羅章維拍過不少戲,也見過不少演員,但這段毒癮發作又極力剋制的表演足以排得上前三,台詞也無可挑剔。

    他默默把視頻倒回去,試圖找出一丁點不滿意的地方,但沒有,一切都很完美。

    當羅章維準備雞蛋裡挑骨頭的時候,肖嘉樹也在觀摩季冕的演技。他被季冕的一個眼神帶入了戲,但之後他把下頜磕在對方肩頭,只能看見一個後背,等於在拍獨角戲,季冕究竟是什麼表現他完全不清楚。

    但現在,季冕的表演正以特寫鏡頭的方式出現在屏幕上。他抱住凌峰后看見了那個針眼,瞳孔劇烈收縮一瞬,極端的憤怒與極端的疼惜在眼裡反覆交織,最終化為一片淚光,但這淚光也只出現一瞬便乾涸了。當他舉起匕首殺死凌峰時,一股濃黑如墨的情緒蒙住他的眼睛,讓他的瞳仁像兩個黑洞,再沒有一絲一毫人性。

    季冕只用一雙眼睛就完美演繹出凌濤由理智陷入瘋狂的全過程,而他的臉龐從始至終都像石頭那樣堅硬。鏡頭向下移動,開始拍攝他的手,但即便如此,他的演技依然能通過這隻手體現得淋漓盡致。手背的青筋、泛白的骨節、微微顫抖的手腕,無一不在訴說此人的痛苦。

    肖嘉樹盯著顯示屏,連眼珠子都忘了轉動,好半晌才偏頭去看季冕,心裡啊啊啊地叫嚷開了。這是他頭一次體會到:原來演技是一種有形的、有神的、充滿了生命力的東西。如果有人說它們是虛無縹緲的,看不見抓不著的,那是因為他們從未遇見過像季冕這樣的演員。他把凌濤演活了,他的演技富有靈魂!

    肖嘉樹完全不在乎自己演得怎麼樣,幾乎是如饑似渴地把季冕的表演看了一遍又一遍,心裡的震撼難以言喻。

    與此同時,季冕也在觀摩肖嘉樹的表演。起初,他的眸光很專註,但漸漸開始飄忽,緊接著耳根子有點發燙,手握成拳抵住嘴唇,輕輕咳了兩聲,似乎有些尷尬。他隔一會兒便看肖嘉樹一眼,反覆幾次后見對方一無所覺,目光始終盯著屏幕上的自己,只得默默走開。

    他在旁邊站了幾分鐘,便聽羅章維拊掌笑道,「OK,這條過了!肖嘉樹、季冕,你倆抓緊時間吃飯,等會兒繼續拍弒親的第一場第二鏡。」

    周圍的人一鬨而散,雖然面上都帶著笑,心理活動卻一個比一個複雜。開賭盤的那位演員不得不把賭金還回去,肖嘉樹一次都沒NG,輸的是他們所有人。什麼沒用的、只知道搶佔資源的、沒有演技的富二代,這話誰說的?臉腫不腫?

    肖嘉樹對自己的大獲全勝一無所知,他正沉浸在季冕神一般的演技里,見對方遙遙看過來,臉上還帶著溫柔的微笑,臉頰一紅,竟然轉身跑了。他忽然發現,屏幕上的季冕與現實生活中的季冕完全不一樣。一旦登上銀屏,他的魅力就像一個黑洞,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季冕被肖少爺羞澀的舉動弄得微微一愣,末了搖頭失笑。

    方坤拿來盒飯讓季冕去保姆車上吃。林樂洋下午沒戲,正躺在後排座假寐,聽見開門聲連忙爬起來,「季哥,飯菜是不是冷了?要不我去外面幫你買?」

    「不用,待會兒還得接著拍戲,沒時間。」季冕叮囑道,「你不用管我,繼續睡。」

    「我睡不著。你的外套髒了,換一件乾淨的吧?反正西裝外套都一個樣式,觀眾看不出來。」看見季冕後背上的濕痕,林樂洋眸光暗了暗。

    「不用換,第二鏡接著第一鏡的劇情拍,凌濤的衣服上若是沒有淚痕,不等於穿幫了嗎?如果開拍的時候淚痕幹了,我還得把它弄濕,這些拍戲的小細節你以後也得注意,不管導演和劇務有沒有提醒,你自己都要記在心裡。」季冕拿起筷子卻遲遲沒開動,沉默片刻后喟嘆道,「方坤,我記得鄧老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一流的演員可以從最難堪,最悲傷,甚至最恐懼的人生經歷中去挖掘表演的藝術。肖嘉樹將來一定能成為一流的演員。」

    方坤不是外行,怎能看不出肖嘉樹的潛力,不由感慨道,「我總算認同了一句話,作為一門藝術,表演更看重天賦而不是勤奮。有的人生來就會演戲,有的人奮鬥一輩子,水平只在中游,這就是命啊!」

    聽見二人的對話,林樂洋眸光微閃,不禁忖道:那我屬於哪種類型?有天賦還是沒天賦?為什麼有的人生來就擁有一切,有的人卻一無所有,只能靠自己打拚?不,這句話肯定是錯的,只要勤奮刻苦,所有夢想都會實現的。

    季冕偏頭看他,嗓音溫柔,「樂洋,你既有天賦,人又勤奮,將來一定能獲得成功。」

    林樂洋精神一振,連忙道謝。

    這條信息就是一切噩夢的開端。何毅很快發現女生原來是自己的校友,由於長得漂亮脾氣又好,常常被男生欺負。女生感激他救了自己,每天做好便當塞進他的書桌,一來二去,同學之間就開始流傳有關於兩人的風言風語。何毅對此並不在乎,他是個非常專註、非常堅毅的人,從不被外物所動。但他絕想不到,在救下女生的四十天後,他會被警察從教室帶走,罪名是強.奸,而女生肚子里的胎兒就是證據。

    他沒做過虧心事,自是不認,但他的父親卻決定私了,並給了女生一百萬精神損失費。何毅雖然沒坐牢,罪名卻落實了,家人嫌他丟臉,很快將他送到了美國,之後便是那場慘烈的車禍……

    剛重逢沒幾天的朋友,從此便天人永隔,叫肖嘉樹如何能夠接受?他記得自己發瘋一樣跑進事故現場,發瘋一樣抱住好友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從來就不相信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他知道自己的好友一定是被冤枉的。

    事實證明他的推測沒錯。他發現好友出車禍之前在打電話,並錄了音,一道帶著金屬質地的女聲冷笑道,「何毅,誰讓你救我?我當初根本沒被人佔便宜,我們喝多了,在一起玩兒呢!要不是你,我那天晚上不知道過得多開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誰的,給那些王八蛋打電話,他們一個都不敢認,我爸媽一定要我說出來,不然就打死我,我有什麼辦法……我認識的人里你最蠢,也最有錢,我不找你找誰?那晚你扶我回酒店房間的監控視頻就是最好的證據……你恨我?哈哈哈哈,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你媽一定要我把肚子留到四個月大,方便以後驗DNA,好證明你的清白,是你爸說服你媽讓我打胎,還給了我一百萬讓我們全家搬走,不要被你媽找到……他知道你沒強.奸.我,但他就是要讓你身敗名裂……你自己親爸都想整死你,你還跑來罵我是罪魁禍首,何毅,你真可憐……」

    談話到這裡便結束了,然後是一陣驚天動地的撞擊聲。何毅受不了刺激,心神失守之下誤踩油門,狠狠撞在橋墩上……他好不容易找到李佳兒的聯繫方式,本想激她說出實話並錄音,然後交給對自己大失所望的父親,卻原來父親一直都知道他是清白的……

    肖嘉樹把錄音複製下來,不眠不休地聽了一晚上,眼淚都快流幹了。他不明白某些人為什麼能壞到那種程度,可以對救助自己的好心人下手,甚至於殘害自己的血脈。

    當何毅的親人來美國辦理喪事時,他偷偷把錄音發給了何母,原以為這樣就能讓好友瞑目,哪料何母竟心臟.病發,昏倒過去,人還沒醒就被送進了一家療養院,說是得了抑鬱症。從那以後,何母便消失了,只留下何毅的墳墓孤零零地留在異國的土地上,甚至沒能遷回祖國落葉歸根。

    又過幾年,肖嘉樹才通過母親的人脈打聽到何父移民去了澳大利亞,他在那邊早就有了家室,二兒子只比何毅小几個月……

    知道得越多,肖嘉樹就越是不甘心。這些年他總想找到李佳兒,讓她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看見她利用受害者的身份博取周圍人的同情;看見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堅強、樂觀、積極向上的新時代女性,他覺得噁心極了,也憤怒極了。

    但他的教養不允許他用過激的手段報復女性,所以只是阻斷了李佳兒的前途,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與此同時,他也不想翻出那些不堪的往事,讓死去的好友受到外人評判。他生前問心無愧,死後也應該獲得永恆的寧靜。

    這件事到此為止……到此為止……一首搖滾終於結束,換成了舒緩的鼓點,肖嘉樹才壓下滿心戾氣,慢慢站起來。但他剛踏出一步,嗓音疲憊的男歌手便開始吟唱,歌詞既滄桑又悲涼,一瞬間激起了很多回憶,有好的也有壞的,但壞的在漸漸褪色,只留下好的永遠珍藏在心底。兩個小男孩手拉手一起上學;躲在高高的大樹上,你一句我一句地暢想未來;高個子的男孩每天都會騎自行車帶矮個子男孩回家,不小心摔跤的時候,他會把小男孩抱進懷裡,輕輕撫摸他腦後的黑髮……他們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

    男歌手還在悠悠吟唱,肖嘉樹卻連站都站不起來。他縮在牆角,頭埋入雙膝,哭得像個孩子,哭得停不下來……

    ---

    方坤發現季冕一直皺著眉頭,臉色很不好看,不由問道,「是不是頭疼了?我叫醫生來看看?」

    「不,不是。」季冕擺手否認。

    又過十分鐘,季冕開始頻頻按揉太陽穴,終於忍無可忍道,「你去樓梯間看看,我好像聽見……」但他話只說了一半就打住,然後靠倒在枕頭上,並微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

    「你聽見什麼了?」方坤環顧四周,莫名道,「病房裡很安靜啊,你該不會耳鳴吧?」

    「應該是耳鳴,不過現在好了。」季冕疲憊地擺手,也不知想到什麼,表情變得很難看。

    與此同時,稍後趕來的修長郁推開樓梯間的門,愕然道,「還真是小樹啊。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修、修叔,嗝……」肖嘉樹不想再哭了,卻控制不住自己,一邊說話一邊打嗝,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修長郁嚇了一跳,連忙掏出紙巾給人擦臉,沉聲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說出來修叔叔幫你解決。」

    「沒、沒事,我就是聽歌聽哭了。」肖嘉樹連忙把耳機拿掉,胡亂擦了一通臉。他現在既狼狽又羞臊,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什麼歌那麼催淚?」修長郁原本還有些不信,拿起耳機一聽,不由笑了,「原來是這首歌,難怪。」身為「也曾哭過的聽眾」之一,修長郁實在不好說什麼,只能把慘兮兮的小子帶進公共洗手間打理儀容。

    「都這麼大了還躲在樓梯間里哭,幸虧是讓我看見了,不然別人非得笑死。小樹啊,你跟你媽年輕的時候真像,你媽遇見難事表面看上去很堅強很鎮定,背地裡卻常常躲起來哭,有時候是天台,有時候是車裡,被我發現了還死不肯承認……」想起往事,修長郁低低笑起來,眼裡卻滿是酸澀。

    「我媽也愛哭啊?」肖嘉樹頓了頓,然後飛快改口,「不對,我幹嘛要用也字,我才不愛哭。我今天是特殊情況。」

    「好,你不愛哭。你跟你媽真像,都比較嘴硬。」修長郁忍俊不禁。

    肖嘉樹,「……」

    洗完臉,眼睛卻還有些紅腫,肖嘉樹不得不掏出一副墨鏡戴上,這才跟隨修長郁去探望季冕。病房裡來了幾位訪客,都是影帝、影后級別的大咖,正氣氛和樂地說著什麼。看見修長郁,他們連忙站起來打招呼,態度十分熱情。肖嘉樹嗓子都哭啞了,情緒也很低落,於是不想說話,更不想應酬,走到床邊,默默沖季冕點頭。

    「你來了,坐。」季冕定定看他一眼。

    「嗯。」肖嘉樹挨著病床坐下,打開酷狗,循環播放剛才那首歌。這種行為近乎於自虐,讓他又痛又悔,卻沒辦法停下。如果不是他做事不謹慎,私自把視頻發給何母,也不會害得她情緒崩潰。他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內心卻哭得像個孩子。有些事真的忘不了,也不能忘……

    季冕輕輕按揉太陽穴,用前所未有的溫和嗓音說道,「想吃蘋果嗎?我幫你削一個?」

    肖嘉樹隔著墨鏡看他,然後擺手,像石頭一樣僵硬的下半張臉令他看上去又酷又拽,欠扁極了。方坤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死小子。

    季冕彷彿聽不懂拒絕,依然削了一個蘋果遞過去。肖嘉樹不得不接下,在一口一口認真啃蘋果的過程中,心底的悲傷竟然不知不覺被沖淡了。他關掉酷狗,摘掉耳機,把光禿禿的蘋果核扔進垃圾桶,然後坐回原位,繼續隔著墨鏡看季冕。這人好像沒受什麼重傷,只是腦震蕩,這便好。

    「最近有什麼打算?要是沒事幹就回公司?上次辭退你是我欠考慮,我向你道歉。」季冕沉默片刻后說道。

    為什麼要向我道歉?是我干涉了工作室的正常運作,該道歉的人是我才對。你眼瞎識人不清,那是智商問題,與對錯無關。這樣想著,肖嘉樹便搖頭拒絕了。

    季冕,「……」

    「為什麼?」李佳兒簡直要瘋,發信息的時候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也不知道。你別再聯繫我了,要是讓季哥發現,他會辭退我的。」小陶說完這句話,也把李佳兒拉黑了。

    李佳兒的經紀人板著臉坐在沙發上,冷道,「你不是跟我打包票,說與季冕的關係很好嗎?現在是怎麼回事兒?我們下一步的宣傳計劃怎麼辦?」

    李佳兒拿著手機滿臉無助,「歐姐,您再等等,我找別人問問看。我之前真的跟季哥關係很好,他還親自跑去療養院探望我媽,新聞也報道過的……」她一邊解釋一邊不停地打電話,但曾經的圈內好友現在都不理人了,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她和經紀人原本是這樣計劃的:簽約極光后便聯繫季冕,讓他發一條表示祝賀的博文。由他帶頭,一眾大咖多多少少會有響應,而他龐大的粉絲團就是最好的水軍,定然能把這件事炒熱。但他們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卻唯獨沒料到季冕會在這個檔口取消對李佳兒的關注,於是接下來的所有宣傳動作都被迫中斷。

    歐姐盯著已經報廢的策劃書,心裡那叫一個恨,沒好氣道,「他之前為你牽線天天娛樂,你給推了。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他對你有些看法?簽約哪家公司是你的自由,他憑什麼干涉?季冕也不像傳言那樣好說話嘛,氣量小得很。你之前不是說一定能獲得他的諒解嗎?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做事能不能靠點譜?公司還準備在簽約的時候用力推你一把,現在看來是不用了,乾脆冷處理吧。所有的推送、採訪都取消,在官網上悄悄把你的資料更新一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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