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聽了葉凡的話后,驚訝的回過頭來,聲音怎麼不一樣,可是看到葉凡的面前站著兩個分身後,頭頂的物體也不一樣,老人有點懵。
剛剛那個是主反彈的,那麼這個是什麼?
看眼神好鋒銳,好似耿金一般鋒芒畢露,老人的心也是一顫,旋即道:「我這就讓他們走,都讓他們走,我知道你只是想取走你的東西,所以,絕對不會打攪你!」
「阿楚,你瘋了,那是我們的至寶,如何能讓於他人!」
「你他嘛的給我閉嘴!」
「呃——」
被阿楚驟然頂撞的老祖,一臉懵逼的看著阿楚,哎呦我去,這傢伙什麼時候敢這麼頂撞他了,不科學啊!
「要死,你自己去死,你,你你,還有你你你全部,都他么的給我滾,我也滾,我們一起滾,想死的自己留下來!」
阿楚一招手,呼喚著自己那一脈的人,朝著上方衝過去,他更是首當其衝。
他很清楚的知道,剛剛葉凡已經手下留情了,沒還手,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一股反彈的力道,就在他的體內,若是此時爆發出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要知道剛剛這群傢伙,哪個不是最強攻勢砸過去,要的就是一擊斃命,這要是返還回來,絕對不是喝一壺那麼簡單,那是喝一缸啊!
近百道光柱,陡然間化作一道道光影,消失不見了蹤跡。
這一幕,只個惹得在場留下的那兩百多道身影,一個個交頭接耳,神色難看。阿楚也是老祖中的一個,自有其一脈傳承,目前留在這裡的還有三位老祖,其中有兩位聖級的存在,有一人和那阿楚交好,見阿楚都離開了,他也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此時站在那裡的兩個葉凡分身,
一個目光輕柔,一個凌厲如刀。
而葉凡本尊,正在吸收煉化那沙粒之魚!
怎麼辦?
可想到阿楚的為人後,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道:「走!」
一招手,身邊的幾十道身影都看向他,轉瞬間就是幾十道光柱消失不見,餘下的這一百多人,紛紛看向了那老祖以及那位聖級中期的存在,一個個都眼巴巴的。
誰也不知道,面前的葉凡和其兩道分身,到底有多危險,但只是看著他們的身影,就能感知到他們必然不凡。
尤其是剛剛葉凡兩道身影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他們心驚膽顫的,若是沒有足夠的資本,敢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走吧,老哥!」
那神級巔峰的存在,看著身邊聖級中期,心有不甘全部都表現在臉上的老人,苦笑一聲,道:「阿楚的人品,不能不信!」
「好吧——」
這老人徘徊了一陣后,這才苦笑著,招呼著手下,道:「撤了!」
眾人如蒙大赦,紛紛化作光柱離去。
須菩提一般的葉凡,看著身邊的太極圖葉凡,道:「為何不全部都殺掉,這些人,可是一筆不菲的善惡值,甚至其中可能還會夾雜著不少的功德值!」
「殺人,和殺物給我的感覺不一樣,算了,讓他們走吧,畢竟,我們才是強盜,奪取了人家的至寶不說,在要是將人家趕盡殺絕,那就有點太過殘暴了,不是我的為人!」
頭頂太極圖的葉凡,微微搖頭,一側的須菩提葉凡苦笑著,道:「好吧,好吧,心善,心善,唉——」
不同的言語,看似從不同的身體之中傳達出來,可也是葉凡的一種捫心自問。這沙粒組合成的游魚,正是一種道果,蘊含的是沙的力量,沙的力量之中也蘊含著一抹時間的效用,和葉凡所得的時間寶石柔和在一起,雖然不能補足未來有可能碰到的時間道果,但也算是另一種對
時間的詮釋。
不都說,時間如那手中沙么,一不留神,就沒了。
「接下來又要踏上征程了,這一路走來,也算順風順水,除了那紅塵之外,基本上沒什麼難度啊。」
「不一定,或許日後也會遇到身具多種道果的對手,還是小心為妙!」
「道果哪裡那麼好尋,不過,現在身居:水、火、風、陰陽、須菩提以及這新有的沙,六種道果,目前來說,除了湮滅之外,應該算是無敵的了吧。」
「無敵,不一定,還有一種東西,叫相生相剋,為什麼會有五十種道果,考慮過嗎?」
「也是——」
兩尊葉凡的分身,一個問,一個答,給出的答案或許不太好聽,甚至有些逆耳,但終究是現實。
夢想和現實始終都是有些差距的。說著說著,兩道身影,紛紛看向本尊,見其還在忘我的吸收著沙之道果,二人默默相視著,頭頂陰陽太極圖的葉凡,又道:「道果共計五十種,目前所得,以及未來所見,也不知道還有何種功效的道果
啊。」
「除了各種屬性之外,想必還會有各種法則蘊含,目前還未遇見,不敢妄言!」
「也是,未來的路,也不知道還有多長,多希望早日完結,獲取勝利,在回那俗世里走一遭啊!」
「倒是想呢!」
兩尊分身,說說聊聊,越聊越深,而此時,在那波結國皇宮之中,四道身影位於大殿之上,外面站著數百道身影,分成四派,紛紛將目光放在那大殿之上,一個個神色肅穆,不敢有任何的妄言。
「為何?」
三人同時看向阿楚,阿楚苦笑,道:「為何,你們問我為何,百分百的傷害反彈,甚至可以加倍反彈,作用於自身,你們說,就你們一開始給予的那攻擊,反彈回來,會怎麼樣!」
呃——
這三人錯愕的看著面前的阿楚,見其蓬頭垢面,一臉苦澀的模樣,都知道他為人剛毅,不善說謊,知道他所言必有其事,這三人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現在不坑聲了,不是要繼續打的嗎,為何都跟來,都死在下面才好,那只是他一個分身的力量,而且,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有幾個分身,若是有十幾個呢,怎麼干,怎麼打?一個抗傷害,在反彈回來
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那麼其他的呢,誰來抗,誰來擋!」阿楚憤怒的看著面前的這三個同樣是鬚髮皆白,但一個個身披戰甲,若戰神一般的存在,神色有些難看的大吼著,道:「你們當我願意將至寶送出去,你們當我想嗎,啊?我他么的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