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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着想嗎?現在的你修爲低下,在沒有獄的藉助下,你以爲自己能夠活的長久?”禹閻無不打擊說道。
王振臉色微變,遲疑不斷。
禹閻眯起了雙眼,冷聲再道:“就算你能躲得過去,可你甘心躲一輩子嗎?入我冀州,只要你有才能,將來功勞卓著,我絕不吝嗇資源權限,讓你成道,那是小事,你要報仇,要剷平那些仇家,我一樣爲你鼎力相助,而且……待我開國之後,可讓你加快數倍的修行速度,藐視蒼生,和天庭平起平坐也不是不可能!”
王振愕然,震驚的看着禹閻,問道:“你說,和天庭平起平坐?”
“鑄天庭大業!這纔是我的目標!”禹閻沉聲說道。
志在天下?
沒錯,但那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志向。
更往上一步,那就是超脫。
禹閻向王振說清楚了,要是他不識相,禹閻自然不會在乎他的小命,天下英才何其之多,少他一個,這天,照樣運轉。
“嘶!”
王振吸了口涼氣,看向禹閻的眼神也略微有些不太一般。
他不同與伊允,空有才學,卻未有豐富的經驗,對於禹閻所說的話,他很快就聽出了不太對勁。
“若是拒絕,恐怕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王振心頭一緊,這事有利有弊,可依目前的形勢,他若想要活命,就只能夠答應禹閻的招攬。
想到這,王振也不在猶豫什麼。
朝着禹閻恭聲拜倒:“拜見吾王!”
禹閻滿意的點了點頭:“以後暫時就叫我小侯爺吧,至於王……”
“會有那麼一天的!”
禹閻眼中閃爍不斷,出來也有那麼一段時間,是該回去了。
冀州。
禹閻回來之後,立馬派人加固城池不說,一則重要的消息讓他失去了分寸。
黃飛虎反了,而且還是朝他冀州而來。
這消息傳入禹閻耳中,怎能叫他不失去分寸。
記憶中,武成王反商,封神大劫便真正的拉開了大幕,而現如今,西岐那邊,姜尚已經出山,姬發自立武王,這武成王反商沒有去那西岐反倒來他冀州,可見,有些事情變得不再是他所能預知的了。
冀州會議。
端坐在主位的依舊還是蘇護這位冀州侯爺,禹閻只在下首左邊第一位,伊允其後,王振其次。
右邊,孔宣居首,一臉漠不關心好似已經神遊太虛,而鄭倫卻是沉着思考,向着如何讓冀州佔去有利形勢。
“武成王反叛,也不知聽何人之言,說我冀州擁有反志,此番特來相投,你們說,我們該如何作爲?”
蘇護的話剛路,一名官員就搶先說道:“回侯爺,武成王來投,是因爲紂王無德,現如今,我們冀州兵強馬壯,完全可以接納武成王的投靠而直接起兵反商,一鼓作氣,改天換命。”
蘇護一怔,有些心動,這幾個月來,西岐那邊早已動亂,世侄姬發自立成武王,頒行四方諸侯,歸心者甚多,反意已顯,若自己接納武成王這赫赫有名的戰將,一鼓作氣,反了大商,恐怕真能如那名官員所言,改天換命。
想到這,他正要發話,卻聽伊允開口分析利弊。
“接納武成王,此舉有利於我們的名望響徹天下,不過既然接納了武成王,
那就要準備好大商的討伐,就算紂王無德,但其國勢依舊,兵甲無數,更有太師聞仲和背後截教撐腰,我們冀州想要抵抗,恐怕還無能爲力。”
“其次,紂王無德,傳言也是因爲……若我們這時候起兵反商,恐怕……”
伊允沒有說完,而是選擇了沉默不語。
不過會議廳裡的人都知道伊允想要說些什麼,有些人選擇了不口不言,而有些人顯然是嫉妒伊允一來冀州便坐上了高位,心生不滿,出言諷刺。
“哼,小姐怎會像傳言那般蛇蠍心腸,但凡冀州之人,那個不知,小姐天生善良可愛,你是外人,不懂就別亂說,要是在敢侮辱小姐名聲,要你好看!”
“就是,真以爲小侯爺看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爲?告訴你,侯爺還在,是非對錯,你以爲侯爺看不出來?”
“恐怕?恐怕什麼?我們冀州兵甲雄厚,糧草堆積如山,就算有一些小小的咬人,難道我們冀州就會懼怕?”
“…………”
冀州原班文官大臣不顧伊允難看的臉色,不停的奚落意蘊的過錯。
禹閻眉頭微皺,看着主位已經不耐煩的蘇護,剛要發作,卻聽王振忽然站起身來,侃侃而談。
“小姐天生善良可愛,可一入皇宮,卻被人說成是蛇蠍心腸,其中必有緣故,但百姓不知,若是此刻出兵,衆位可以想象,天下會怎麼說我們冀州?”
有些人臉色頓時劇變,蘇護也是心有恐慌。
禹閻意外的看着王振,滿意的點了點頭,再觀伊允,滿臉複雜之色,不過很快又被一種自信取而代之。
鄭倫依舊思考,孔宣仍然神遊太虛,而高明高覺,他們兩人雖然被禹閻叫來大殿,卻是霧裡看花,至今都不知道來這大殿是幹什麼的,靜坐不動,兩人只知,只要禹閻吩咐,他們纔會有事可做。
“那我們到底要不要接納武成王呢?”一名頭腦還算清晰的官員好奇的問向王振。
王振淡然一笑,將除去孔宣之外,所有人期待的目光盡收眼底,才繼續說道:“伊先生說的很明白,接納武成王此舉有利於我們的名望響徹天下,但接納了武成王,便預示着我們冀州必定成爲出頭鳥,首先招到大商的討伐。”
“那就是拒絕接納武成王了?”
“哼,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還不和伊允一樣嗎!”
禹閻雙眸一冷,將今日這些活躍之人一一記在心頭,害羣之馬,嫉能妒賢,他的朝堂不需要這種人上朝議事, 他的國家,也不需要這種人去治理百姓。
那些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禹閻記在心頭,將來在也沒有爲官的可能,依舊積極活躍,在蘇護面前大膽表現。
“我說了不接納武成王嗎?”
王振用清冷的聲音制止了他們的發言,高聲而道:
“諸位知否覺得在下故作高深?是否小侯爺眼觀很差?”
王振掃視了一眼殿中大臣,狐假虎威而道:“爲何在下話未說完,你們都一個個跳出來批評在下的不是,難道在下真有那麼差勁?小侯爺眼光如此低下?”
“哼!”禹閻積極配合,眼中盡是怒意。
“伊允你們覺得不滿,王振你們也覺得不好,難道我真是個沒眼光的人?”
之前積極活躍的人聽到禹閻飽含怒意的發問,頓時全都做出惶恐之色。
“老臣不敢!”
“臣不敢”
“……”
禹閻眉頭一挑。
“老臣?”
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心中冷笑,禹閻不在多說,朝着王振點頭,示意他接着說下去。
王振也不矯情,利索而言:
“可要是不接受武成王,那冀州在天下必定有損威名,將來無論是做什麼事情,都無道義可言,因此,這武成王是我們必須要接納的,只不過,至於怎樣接納纔能有利於冀州而不被大商討伐,這纔是整件事的重中之重。”
“接納而不被討伐?”
衆大臣不明所以,鄭倫卻是眼睛一亮。
“我們何不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