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購買比例不足50%顯示的系統防盜章,持續三小時后恢復正常當然了,作為園長,段佳澤也有一定責任。畢竟陸壓同志自從下界以來,就住在這偏僻地界,也沒逛過商場。
段佳澤到了市區,先奔花鳥市場,找到上次那家店。
老闆看到他,居然還記得,「你好,又來買魚啊?」
「我不買魚,老闆,你這過濾器壞掉了,自己壞掉的,」段佳澤強調道,「你得給我換一個吧?」
老闆推脫道:「那我也看不到,我們這裡東西質量都很好的,我怎麼知道它是不是自己壞的……」
「怎麼不是自己壞的,難道我沒事還摔打它嗎?」段佳澤說道。
老闆:「那我也不知道啊,不如你拿去修理一下吧。」
段佳澤:「我上哪去修啊,老闆,你這可就是耍賴了……」
老闆:「你也不要跟我大小聲嘛,我是說的實在話。」
段佳澤:「老闆,你太過分了,你就說肯不肯換吧,我還得趕回去餵魚。」
老闆汗了一下:「你的魚還活著呢?」
「當然還活著啊!」段佳澤憤憤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賣給我病魚了。」
老闆心想,我還要賣給你病魚啊,你都把那麼多魚養在一個缸里了,也是見了鬼了,居然還沒死。
兩人正扯皮呢,忽然有人進來,「老唐,你給我看看,我這條龍睛蝶尾怎麼了啊。」
段佳澤回頭看了一下,居然是上次他來花鳥市場遇到過的那個大叔,這會兒手裡拿著個裝了金魚的袋子,有點著急。
「這成天就呆在缸底,看著跟抑鬱了似的。」大叔鬱悶地說,「怎麼調整都沒用,搞得我都快抑鬱了。」
「你先等一下啊,」老闆對段佳澤說,也不等他回答,就接過大叔的金魚來看,一本正經地問,「隔離了沒?糞便怎麼樣?」
大叔說:「還沒隔離呢,糞便也看不出來什麼。」
老闆想了想:「我看有可能是腸炎啊!你給隔離一下,買點葯回去下了吧。」
大叔不住點頭,「行,我才買了不到一個月呢!」
段佳澤在旁邊忍不住說:「什麼腸炎啊,這魚換了水不適應,你往水裡擱點鹽就行……」
大叔詫異地抬眼看他,正想問真的假的,忽然覺得眼熟,然而回憶起以前在市場和段佳澤有過一面之緣,「是你啊小夥子!」
他還記得這小夥子把一缸魚都混養的事迹呢,按理說這位也是個不講究的,但是就憑人家的魚不死,他就覺得剛才那話莫名的有可信度。
老闆卻忍不住說:「你怎麼知道的?」他還覺得根據上次這人的表現,明明是個門外漢呢。
「你看這魚的樣子不就知道了,你不知道啊?」段佳澤反問了一句。
老闆頓時語塞,這可怎麼回答,他也不是專業獸醫啊,剛剛就是根據經驗給出一個可能比較大的方案。段佳澤這麼一懟,他就沒話了。
大叔打圓場道:「那我葯和鹽都買點,試一下,謝謝你們二位了啊。」
「不客氣。」段佳澤說,「老闆,那你繼續給我說過濾器的事啊。」
有個熟客在旁邊,老闆就不太好意思宰人了,訕訕道:「我給你換個唄。」
段佳澤這才滿意,拿了新的過濾器。
大叔好奇,跟段佳澤一起出店門,搭話道:「小夥子,你那些魚怎麼樣了?」
「挺好的啊!」段佳澤還把手機拿出來,給大叔看他保存的動圖。
大叔一看,還真是,養在一塊,整齊地往一根手指的方向聚攏。他心裡想的是,這是有什麼飼料放在這兒嗎?看不見難道是被P掉了?
不過呢,看這些魚的色彩鮮艷,行動靈活,確實都很精神。
「你這是養在什麼地方啊?看著不像室內,這是你們公司?咋還寫了個海洋館,呵呵,年輕人挺有意思的。」大叔好奇地問。
「對啊,」段佳澤樂了,見機打廣告,「這是個動物園,原來的海角動物園您知道嗎?就在那片兒,現在改名叫靈囿動物園了,下周重新開張。您要是沒事,可以來玩兒啊。」
大叔頓時噴了,這掛著海洋館牌子的居然是個動物園,顯得更好笑了,「好嘛,我說你還挺厲害的,原來是動物園的。得,我有空肯定去!」
段佳澤笑道:「嘿嘿,記得報我名字打折啊,我叫段佳澤。」
……
段佳澤和大叔在市場道別之後,去商場挑了兩套新衣服,然後才坐公交車回去。
一進靈囿,段佳澤就看到樹蔭下,小蘇和柳斌正在逗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六七歲,扎著雙馬尾,長得特別好,唇紅齒白的,眼睛黑白分明,狹長有神,頗為古典,穿著白色的兒童裙,手裡還拿著一塊餅乾在吃,估計是小蘇給的。
小蘇和柳斌看她吃東西,眼睛里都愛意泛濫,一個給遞水,一個還帶扇風的。這小孩兒長得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是誰家小孩啊,長得可真漂亮。」段佳澤邊走過去邊問。
小蘇一回頭,詫異地道:「園長,這不是你家的嗎?她說來找你的啊。」
段佳澤一頭霧水,他根本不認識這小孩啊,「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把最後一口餅乾吃下去,眼睛骨碌碌轉了一下,「我叫……有蘇。」
這個名欄位佳澤還是沒有印象,他怕嚇著小孩,溫柔地問:「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其實他嚴重懷疑這是到旁邊海角公園玩走失的,然後說自己要找園長,說不定想找的是隔壁公園「園長」呢。
這個叫有蘇的小女孩抬著臉看段佳澤,說道:「凌霄……」
段佳澤一下子捂住她的嘴,然後對詫異的小蘇和柳斌說:「我知道了!這是你陸哥的親戚,我帶她去找陸壓!」
段佳澤一把將有蘇撈起來,就往辦公樓跑。
他可算回過神來這小女孩是什麼人了,分明就是凌霄希望工程新派遣過來的「動物」啊!
——這系統實在太禽獸了,連小孩兒都安排,這是童工啊!他好意思把人關籠子里去么?
「道君,」段佳澤把有蘇放下來,探頭進陸壓房間,「來了個新人,你看看你認識不?」
有蘇被放下來之後,就整了整自己的裙子,一步踏進陸壓的房間。
陸壓正大搖大擺蹺腳躺在床上玩手機,「看什麼,隔著五百里我都能聞到那股騷味兒,」他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方才抬眼,「九尾狐也來了啊。」
有蘇甜甜地笑了笑道:「陸壓道君,久違了。」
段佳澤揉了揉耳朵道:「等等,九尾狐?哪個九尾狐?」
有蘇笑容不改,說道:「就是最有名那個。」
最有名的那個?段佳澤反應了一會兒,才失聲道:「妲己啊?」
「對啊,他們都沒有作業。」趙博玩著手指說道,「下課時間,我們就一起聊鳥,知道為什麼嗎?」
媽媽不想知道……范海萍沒想到,平時離不了平板電腦、手機iFi的趙博,在他表弟家居然過得一代都不難受,去之前,可是還哭著鬧著呢,這讓她覺得非常失算了。
趙博第一天過得的確很不開心,但是范海萍不知道,第二天他跟著同心小學一起去了靈囿動物園啊。他可算是被那些鳥給迷住了。
回去之後,也不減熱情,各種看相關影片圖書,遂把趙博的業餘精力都消磨掉了。
趙博興緻勃勃地對范海萍說:「媽媽,表弟學校組織一起去靈囿動物園了,那裡可好玩了,鳥特別聰明。但是動物園還在裝修,老師說下個月才會開張。到時候,你能不能帶我和表弟一起,再去玩兒一趟啊?」
「還想玩?你先給我去做試卷,做不完飯也不要吃了!」范海萍氣死了,把趙博趕到房間里去寫試卷了。
趙博的爸爸趙正義在旁邊悠悠然說:「我早就說了,搞什麼『變形記』啊,小孩子上哪玩不起來?」
「別提了,真是愁死人了,明天就要回去上課了,看起來怎麼更皮了。」范海萍悶悶地說,「還去什麼動物園,靈囿動物園?我怎麼沒聽過這裡呢。」
「我也沒聽過,新開的吧?」趙正義說。
另一邊,趙博哭著做完了一張試卷,才被范海萍放出來,揉著眼睛上桌吃飯。
范海萍教育他,「下次還敢不敢欺負同學了?還敢不敢頂撞老師了?你要是再犯錯,也別想去舅舅那裡了,把你送到山裡去……」
范海萍念叨著趙博之際,趙正義扶了扶自己的眼睛,把手機舉到妻子面前,「老婆你看這個,有點意思吧?」
范海萍探頭一看,是趙正義的微信同學群里發的一張動圖呢,一群小孩子,每人肩上停了一隻鳥,突然間一起飛起來,成群結隊往遠處飛,小孩還揮手作別。
就在這時,兩隻肥大的孔雀拖著長長的尾羽拔腿狂追。
范海萍「噗」一下笑出聲,「怎麼像在說:等等我。」
趙正義也哈哈大笑,「是吧?樂死我了,老黃整天就愛轉一些幽默圖片,有些倒是有點意思,你說這應該是訓練出來的吧?」
「誰知道呢。」范海萍翻了翻聊天記錄,趙正義的同學們都在發哈哈笑的表情,還有人問這是哪裡,有人說應該不是東海市的吧,老黃暫時沒說話。
范海萍順手滑上去時,動圖又放了一遍,但是這一次,范海萍在裡面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忍不住喊起來,「老趙,你看這個像不像你兒子?」
「什麼?」趙正義一愣,探頭過來看,范海萍指著一個角,讓他注意看。
那圖片重頭再放時,趙正義順著范海萍的指點,果然看到了,圖片一角有個小孩,不正是他兒子的模樣嘛,肩上停了一隻鸚鵡的。
「還真是!」趙正義和范海萍都想起趙博說自己去參觀了動物園,就更確定了,「小博,這個是靈囿動物園?」
趙博一看,興奮地叫了起來:「是的,媽媽,這是那天我們告別的時候!媽媽我跟你說,我的鸚鵡可乖了,表弟也有一隻,老師說是珍珠鳥,它們停在我們身上,陪我們參觀呢。」
「那這個動物園還挺厲害的嘛,把鳥馴得這麼乖,這是在哪裡?」趙正義問道,看著這麼有趣,他倒覺得,帶孩子再去一趟也無妨。
「坐117路公交車,在海角公園站下!」趙博響亮地報了出來,他可記得清清楚楚的。
「海角公園,那裡以前好像是開了一個動物園哦,就是這一個嗎?」范海萍記得也不大清楚。
這時候,趙正義的微信群里,老黃說道:就是我們東海市的!但是不知道是哪裡,在一個朋友群里看到的。
下面的同學們紛紛回復:原來是東海市的,好想去,是不是市動物園?
趙正義頗為得意地回道:各位同學,這裡是海角公園旁的靈囿動物園,圖中穿藍色格紋的孩子,是我的兒子,他那天恰好就在!
……
段佳澤對於那個小視頻被做成動圖,在本地朋友圈小小火了一把毫無所知,他可氣急敗壞著呢,小蘇和柳斌早上來上班時,急急忙忙跑來找他,說看到大門被撬了。
段佳澤第一反應就是被盜了,他趕緊跑去看,發現大門的欄杆好多都要擰成麻花了,鎖也被整個撬開。看樣子,更像是蓄意破壞,要是偷東西的進來,只要把鎖弄開就行了。
他再一查看園內,發現好些動物食槽里多出了食物,心中一驚,這些可不是園裡的飼料。他第一反應就是東西不幹凈,看這架勢,說不定投了毒。
「……我靠,怎麼辦,這是不是要洗胃什麼的?」
「等等,園長,它們好像不吃啊。」柳斌拿著一把乾草試著去抖梅花鹿,梅花鹿立刻甩甩頭,走開了,這也更證明了飼料不對勁。
段佳澤關心則亂,這時候一想,也是,這些動物吃了仙界的高級飼料,都聰明了不少,可能自己就聞出來不對勁了。
但是段佳澤還是十分生氣,和柳斌、小蘇把來歷不明的飼料都清理掉,「誰啊,這麼缺德!」
他搬過來還不到一個月,平時頂多和隔壁海角公園看門大爺閑聊過,怎麼也想不到是誰這麼狠。
段佳澤更忍不住私下問陸壓,「道君,你昨晚難道就絲毫都沒有察覺嗎?」
陸壓甚是尷尬,他不在人間良久,又眼高於頂,哪裡會去注意凡人的動向。在他看來,就是察覺到幾隻螞蟻爬到身旁,根本不會在意,這要是幾個神仙妖怪進來還差不多。昨晚,是真沒注意。
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啊,動物們被投毒了。
陸壓閃過一絲羞慚,一抬手,手中出現一刀一劍,正是他的法器殺人刀與活人劍,凜然道:「待本尊作法,將賊人的首級取來!」
「……等等!」段佳澤嚇到了,趕緊拉住他,「我們這是法治社會,可不能亂來,你查出來是誰告訴我就行了。」
「你們凡人真是麻煩。」陸壓嘀咕了一聲。
陸壓在「海洋館」上點了點手指,水面立刻現出了畫面,遮住了下面的游魚。仔細一看,是黑夜裡的動物園門口,想必正是昨夜的情形。
段佳澤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人影出來,「能不能快進啊?」
面對浮躁的人類,陸壓非常鄙視,「馬上就出來了!」
果然,不一會兒,畫面中就出現了幾個人影,手裡拿著工具,開始撬門。雖然只有淡淡的月光,但通過熟悉的面部臉廓與身形,段佳澤還是認出了這些人,「暫停,暫停一下……是他們!」
轉頭看去,竟然是其中一隻孔雀尾巴振動了幾下,尾羽就抖擻著展開。
以藍色與綠色為主色調,還帶有黃、紅等色彩的覆羽交織在一起,抖動之間,透明頂棚的陽光照射下來,光澤的羽毛彷彿反射著光芒,帶著冷冷的金屬色,無比動人。
兩人驚呼一聲,連忙也將鏡頭對準了它。
孔雀抖動著尾羽整個開屏,此刻她們才發現,這隻孔雀的尾屏驚人的大,目測幾乎快有兩米了,將她們的視線佔據,令人不由得屏息。
另一隻雄孔雀也起范兒了,陳蔚沒有拍到第一隻開屏初始的樣子,便將機器慢慢移開,對準另一隻孔雀,恰好拍到了它也展開尾羽的一幕。
靈囿動物園的人沒說謊,他們這裡的孔雀有沒有特殊愛好不知道,但果然很愛開屏。
兩隻孔雀不時轉動身體,全方位展現自己的尾屏,足足幾分鐘后,才緩緩收起來。
「太神奇了,」有記者感慨道,「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孔雀開屏。以前見過孔雀,也見過孔雀開屏的圖片、視頻,但是完全沒有現實中看到這麼震撼,簡直太美了!」
「我倒是見過別的動物園孔雀開屏,但是沒有這麼美。攝像機拍不出這種色彩,它的羽毛就好像在發光一樣,而且特別大。」
沒想到今天真的幸運地拍到了孔雀開屏,幾位記者都十分滿足。
接著,他們又體驗了一下同心小學學生的待遇。並不需要什麼鳥食,只要他們張開手,那些小鳥就停在了他們的手上。
飼養員們也頂著小鳥,徒手喂他們吃東西。小蘇比較知道這方面的需求,說道:「我們和它們都是一家人,它們之間也是這樣,看,多融洽。」
不同種類的鳥類之間也會互相梳理羽毛,胖乎乎的小鳥還會用腦袋蹭小蘇的臉頰,它毛茸茸的腦袋幾乎陷進圓圓的、蓬鬆的身體,看起來好不可愛。在碰到小蘇的臉頰時,甚至愜意地閉了閉眼睛,做出一個十分人性化的動作。
徐成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新人,因為人不多,也得出鏡。他一開始還很忐忑呢,他和那些鳥根本不熟,萬一他們啄他怎麼辦?
但是等上手之後,他才發現這些鳥根本就是自來熟啊。
他喂都沒餵過它們,卻有一隻鸚鵡站在他肩膀上,不停用身體撞他,一副叫他陪自己玩的樣子。
初時有點僵硬,畢竟第一次上鏡。但發現它們這麼主動后,徐成功也忘了攝像機的存在,兇惡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這效果和小蘇那邊算是異曲同工,小蘇長得清秀可愛,和小鳥互動讓人覺得很萌,徐成功一個壞人臉大漢,跟鸚鵡玩起來,又讓人覺得莫名的感人。
拍到這樣的鏡頭后,網媒記者決定把重點放在人與動物之間的愛上,叫他們多一點互動。
大家都極為滿意所拍到的鏡頭,畫面中的飼養員和鳥類之間的相處特別和諧,他們之間的互動有愛有靈性,人工痕迹很低,不像其他動物園的互動基本是飼養員下命令,鳥類完成節目。
雖然他們心裡慢慢就明白了,這些肯定是訓練出來的結果,但是人家能訓練得這麼精彩,就是本事啊!
既然人家都能做到這個程度,那他們當然要努力往「愛」這個主題上升華,這裡動物種類雖然不多,但是有愛啊:要不是有愛,園長怎麼會散盡家財來開辦這個民營動物園?要不是有愛,小鳥小魚們怎麼會和飼養員們如此親密呢?
然後,小鳥們又展現了一下室內飛行技巧做素材,讓記者們大為滿足。
陳蔚更是捨不得地道:「這讓我到時候可怎麼剪,我覺得我可以剪出半個小時。」
很多鏡頭她都覺得特別精彩,但是她的主題不如網媒那麼靈活,還是要以人為主,於是要求段佳澤也上陣多和動物互動。
段佳澤就「表演」了一下如何讓鳥類出去溜一圈,然後主動排著隊回來,還是按個頭從大到小。當它們一個接一個從門口飛進來,身形遞減時,看得幾個女孩心裡莫名開心。
……
拍完鳥類這邊的鏡頭后,又去了獅子那邊。
小蘇他們都不敢,段佳澤親自上陣,和獅子親密接觸了一番。獅子對著段佳澤搖頭擺尾,用腦袋蹭段佳澤的小腿,像極了一隻大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