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晚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意亂情迷中，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幹什麼，只能難耐地攥著身下的被子，下意識咬住內唇。

「喜歡，就叫出聲來。」顧若初感覺臉都紅得快要爆炸了，堅決不肯妥協卻讓他地動作更加惡意了，再不剋制。

「抱緊我，不想好好看看我？」

「你墨不墨跡，不行就算了……」顧若初惱羞成怒低吼出一句話，讓男人有些咬牙切齒，「真是個破壞氣氛的小騙子。」

如果她不是第一次，他一定要她好看。

那一下，顧若初指尖狠掐著他，用力抱住他，疼到抽搐。好像有一把大火，把兩個人的理智全都燃燒殆盡。

到了最後，竟然生出了一種甜蜜的愛意。

最後，顧若初徹底昏死過去。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聽到了水聲，燈光有點刺眼。

他已經幫她洗好了澡，從浴缸里撈起來后，伸手利落地拿過白色浴巾緊緊裹著她。

「醒了？」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若初腦子稍微回神，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

「好疼，身上好疼，霍南琛你是禽獸嗎？」

允許他了，還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從裡到外給蹂躪了一遍。

大概剛剛醒過來，顧若初抓著霍南琛的手指恨不得掐死他，但在男人耳朵里卻有種撒嬌的意思。

連抬個手都覺得酸，底下更是澀得厲害，呼吸起來都撕扯著疼。

「乖，我幫你塗藥。」霍南琛嗓音更低啞了，「對不起，第一次碰女人，可能興奮過頭了，顯得很莽撞，多幾次就好了。」

「……」多幾次？顧若初已經無力吐槽了。

他剛剛說什麼？第一次？

騙子！他要是第一次，那個孩子怎麼來的？顧若初眼神暗了不少，心情也多了一分低沉。

她有時候不想再去想那個在M國的孩子，可並不是不想，問題就不存在。

明明聽上去像是抱歉，可他的眼神所落之處，具有很強烈的侵略氣息，彷彿時刻都能伸出利爪把她撕裂。

「你居然還常備著這種葯？很有經驗啊。」

霍南琛動作不停，抬眸看她一眼，多了幾分笑意：「誰讓你這麼怕疼？你看，委屈成什麼樣了？」

被這麼一提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骨架那邊更酸痛了。以前見別人新婚第二天照樣活蹦亂跳，這具身子骨也太差了。

如果明天走不了路，已經能預感會有多少人笑自己。

「你把葯給我，我自己擦。」

霍南琛站在床邊，看她一眼：「你看得見？夠得著？」

顧若初：「……」

最後，她渾身光溜溜地趴在床上，整張臉埋在被子上。

冰涼的藥膏塗抹上，倒是有種冰涼舒服的感覺。他整根手指直接推進去，好不容易把葯給抹好了，被他拍了下臀：「好了，睡覺！」

顧若初翻過身，把被子蓋得很緊。

睡得神志不清時，她感覺到一個吻落在額頭上，帶著無盡憐惜。經過這一夜，他們算真正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