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榮自認平時很矜持,這樣的主動,前所未有。
可是很明顯,有人很享受她的主動。
戰熠陽只是愣了愣,旋即反應過來,大掌扣住許榮榮的腦袋,蠻橫地帶著她靠向自己,方便他吻得更深。
那些原始的某些東西,已經被許榮榮如數喚醒。
「唔……」許榮榮沒想到會把戰熠陽點燃,彷彿能感覺到他身上噴薄的某種氣息,出聲提醒她這是在深山裡。
戰熠陽忽然應聲停下來,許榮榮以為他終於知道這是在野外了,心裡一喜,卻聽見他說的是:「等等,還有件事情沒有做。」
下一秒,戰熠陽拿出對講機,說:「人找到了,讓所有人撤回去,車給我留下。」
那邊的張連長說了什麼,戰熠陽沒聽完,關了對講機,倏地把許榮榮扣入懷裡,目光如狼似虎。
許榮榮驚呼了一聲,「戰熠陽,不要!」
戰熠陽勾勾唇角,吻著許榮榮白皙的臉頰,溫熱又急促的氣息一下一下的灑在她的臉上,彷彿在告訴她,他有多迫不及待。
他並沒有回答許榮榮,吻著她,手不安分地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探進去,握住她渾圓小巧的豐滿,揉捏起來。
氣溫明明很低,戰熠陽的掌心卻是滾燙的,熨在那個敏感的地方上,模糊了許榮榮的判斷力,不知道要不要推開他。
那樣的溫暖,是她要的,她甚至知道自己有多貪戀戰熠陽身上的這種溫暖。
可是,這是在野外啊。
真真正正的野外好嗎?
迷迷糊糊間,舌尖被戰熠陽深深地吮了一下,她「唔」一聲,本來就薄弱的理智瞬間潰不成軍,身體都漸漸軟下去。
戰熠陽空出另一隻手牽住許榮榮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摸到紐扣,吻了吻許榮榮的耳垂,「解開它。」
「嗯……」許榮榮迷迷糊糊的,並不能及時反應過來。
戰熠陽在小白兔的頸側深深吻了一下,「聽話,把我的扣子解開。解開了就給你吃好吃的,嗯?」
許榮榮被「好吃的」三個字迷惑了,照做不誤,一顆又一顆地解開了戰熠陽身上的扣子,指尖時不時觸到戰熠陽的皮膚,第一感覺是好結實,第二感覺是好燙。
只是,那滾燙的溫度,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戰熠陽脫下外套墊在冰冷的地上,扶著許榮榮倒下去,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呼吸粗重急促,像極了心跳的頻率。
「榮榮……」他第一次這麼親呢地叫出她的名字,聲音里有可疑的沙啞,卻低沉性感得要命。
許榮榮期待地顫抖著,「戰、戰熠陽,你真的……真的確定嗎?」
「笨蛋。」戰熠陽吻上她小巧細緻的鎖骨,一下一下的,像是要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膚都留下他的印記才甘心,「這句話一般是我問你。」
「我……」許榮榮本來因為可疑的熱潮泛紅的臉更紅了,幸好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戰熠陽看不到,她支支吾吾了一會,最終說,「我確定啊。」
尾音落下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戰熠陽低低的笑聲。
許榮榮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懊悔,懊悔得恨不得天上下一道雷把她劈死。
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這麼不矜持,虧她還是人類最初始的靈魂工程師呢!
戰熠陽吻上許榮榮緊咬著的唇,慢慢地一點一點撬開,舌尖滑進去,「我確定。」頓了頓,又補上一句,「跟你一樣確定。」
許榮榮無語問蒼天,微微掙紮起來,「戰熠陽,要不……要不我們回去再……再繼續吧?」
「嗯?」戰熠陽沉下腰,火熱的蓄勢待發的某物抵在許榮榮的腿間,揚手扒光了她的上衣,握著雪白的兩個小饅頭狠狠揉捏……
都這種時候還想回去,戰熠陽讓她乖乖聽話不能思考的方法只有一個——讓她說不出要回去的話來。
「嗯……」許榮榮的嗓音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滑出綿軟的一聲輕吟。
又是這種聲音,明明是自己發出來的,自己卻都不認識。
「戰熠陽……」她叫著身上那個人的名字,似乎意識到要把自己交給戰熠陽了,完完整整的,毫無遺漏。
戰熠陽的空出一隻手來沿著許榮榮的腰側往下,指尖靈活地探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許榮榮的臉頰上的溫度幾乎可以烘熟雞蛋,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往上縮,沒人告訴過她這陌生的體驗是這麼……羞人的,戰熠陽居然……居然……
「嗯,不要……」許榮榮躲著探進來的戰熠陽,卻被戰熠陽按住肩膀,耳邊傳來他低沉喑啞的性感嗓音,「乖,別動。」
「……」許榮榮迷迷糊糊的嚶嚀,他都按住她了,她還能動嗎?
月光突然變得亮了一些,借著月光,戰熠陽看見許榮榮染上了迷離的明眸在黑暗中微微眯著,清純的臉龐里散發出一股蝕骨的嫵媚,模樣美好得……
他想把她狠狠吞下去。
蟄伏在體內三十年的狼性,如數被喚醒,身上每一滴流動的血液都在咆哮,戰熠陽手上一用力,許榮榮寬鬆的軍褲被扯了下去……
「唔……」許榮榮驚呼了一聲,收緊雙腿,卻又被戰熠陽的手不由分說地分開,她下意識的抓緊了戰熠陽的,微微顫抖。
再怎麼確定都好,要把自己交出去,還是有些怕的。
戰熠陽拉起許榮榮的一隻腿纏在他的腰上,昂揚的某物真真實實抵在那個溫熱的地方。
他把自己送入許榮榮體內的時候,觸到了那層薄薄的障礙。
雖然早就知道小白兔未經人事,可是真真實實地觸到,那股欣喜還是淹沒了他。
夫妻,能完完整整的等到對方,不失為一件美事。
許榮榮一點都不高興,那股陌生的脹痛甚至把她嚇哭了,眼淚不停地往下掉,「戰熠陽,戰熠陽……痛,痛啊……」
戰熠陽自己也不好受,吻著許榮榮哄著她,又深入一點點,許榮榮往上躲,他按住她的肩膀往下,自己進得更深,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那層薄薄的障礙,被他頂破了。
「啊……」許榮榮痛得彷彿被人撕成了兩半,早知道她就不去主動吻戰熠陽了,現在只能哭著喊著,「好痛,戰熠陽,我們回家好不好?嗚嗚……」
「別哭了。」戰熠陽吻著許榮榮臉上的淚水,緩緩地動起來,「很快就不痛了。」
「……」
什麼很快就不痛了,騙子!
明明他每動一下就加劇那種撕裂的疼痛,好像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撒鹽一樣。
「大騙子!」許榮榮在戰熠陽的背上撓出一道紅痕,「不要了,我要回家!」
「聽話,很快就不痛了。」初嘗人事的花徑異常緊緻,戰熠陽哄著許榮榮艱難地深入,一下一下的動起來,頻率從緩慢到極快,許榮榮很快忘了要回家這件事……
……
最後,兩個人都得到了滿足,戰熠陽從許榮榮的體內退出來,撫著她淚水乾涸的臉頰,溫柔地吻著……
兩人都是一身凌亂,他忽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收拾這「殘局」……
天氣冷,他先是給許榮榮穿上了衣服。
眼下,她最敏感的地方都是一片狼藉,他蹙眉,剛才真有用了那麼大的力氣?
「戰熠陽,你不要……不要看呀!」許榮榮氣急,要不是身體酸軟得不能動彈的話,她才不會讓戰熠陽這樣「胡作非為」呢!
戰熠陽的話別有深意,「你還介意我看?」
「流氓!」許榮榮咬牙,扣上衣服的扣子捂住胸口,看戰熠陽那一臉饜足的樣子,忍不住又紅了臉。
第一次,居然真的……野戰了。
哎……
戰熠陽穿好衣服,用公主抱的姿勢把許榮榮抱起來,許榮榮微微掙扎,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哪裡都疼,眉頭皺起來,「放我下來。」
「你還能走路?」戰熠陽挑眉,聲音里滿是懷疑,聽著好像只要許榮榮敢點頭他就會立刻回頭,再戰!
「不能!」許榮榮忙否認。
戰熠陽不信了。
許榮榮咬了咬牙,粉拳在戰熠陽的胸口處捶了一拳,「討厭,你看你,把人家弄得路都走不了了。」說完迅速用手臂覆住了眼睛,神吶,殺了她吧。
戰熠陽低低地笑起來,這隻小白兔,太好騙了。
許榮榮這才知道,她先是被吃了,接著又被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