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的個頭有兩米,身材魁梧、健碩;相比起來,王建仁瘦得就跟猴子一般,不過兩個眼珠子賊熘賊熘的,這兩個人剛好形成了一個互補。
衛穎月對著王建仁道:「你好像知道點什麼。」
「那是,人稱八面玲瓏的我如果連這點小伎倆都猜不出來的話,也就不用在偵察連混了。」王建仁得意洋洋地說,」哎,女神,我告訴你哦,選拔賽已經進入尾聲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肯定是小組作戰,一旦勝出,就表示我們就有資格成為天誅的隊員,進入特種分隊!」
「仔細說說。」衛穎月很自然地把副總的架勢拿了出來。
縱然再養眼,女神就是女神,只可遠觀,因此王建仁很快就把視線收了回來,用雙手比劃道:「在來之前,我通過一個戰友得到小道消息,據說這次特種分隊招收的人不會超過十個,通常情況下,應該只招六到九個人。而我們現在有十五個,所以說,還會有至少六個人被淘汰。」
衛穎月柳眉一低,問道:「為什麼只收這麼一點人?」
「一開始我也納悶,不過在第一天看到那兩個教官之後,我就知道了。」
李雄看著王建仁,插了一句:「哪兩個教官?」
「說了,你也不會知道。」
李健仁這麼一說,李雄當即上前一把將他的上半身扯了過來。
「大熊,別上勁,我說,我說!」
王健仁急忙投降,李雄這才鬆了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這兩個人對於普通人來說,名號並不大,但是整個華夏的偵察兵沒有不認識他們的。」王建仁看了正在卡車的教官一眼,接著說,」這兩人一男一女,乃是『天宮『出身,他們本就是天誅的隊員,與天誅經了大小許多戰役。」
「咱們教官里,只有一個女性,應該就是那個古教官了。」衛穎月回憶道,「古教官給人的感覺似乎並不起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對視的時候,我心裡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李健仁一拍手,笑著說:「有這種感覺就多了,那古冬、古教官啊,本來就是狙擊手出身,說得誇張一點,她可以說是咱們華夏第一狙擊手,代號天眼。就是放眼整個國際軍界,她也有著相當高的排名。據說,但凡被她盯上的獵物,只有挨槍子的份!」
「那另一個教官是誰?」衛穎月潛意識裡想到了一直給你開車的龔武,不過又覺得不像,很自然地問道,」是不是副主考官,魏磊?」
李健仁笑著搖搖頭,故作神秘道:「這個人你們怎麼猜都猜不到,他從一開始就沒怎麼說話,就是那個專門給咱們主考官開車的男人,他叫龔武,是天誅的左右臂膀之一,代號天網。」
「為啥起這麼奇怪的名字?難道他還真會織網?」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以前也只是聽我的連長提起過這個人,至於他的特長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能成為天誅左右手的人,肯定不簡單。」
衛穎月沉吟道:「你的意思是,他們二人也會是特戰分隊的隊員?」
「肯定的!」王建仁對這一點倒是十分肯定,」不然,以他們的身份不可能僅僅只是幫天誅挑選隊員。」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所要挑選的隊員,至少都是跟他們實力相差不多的人,而且貴精不貴多?」
「女神就是女神,一點就通!」王建仁拍著手掌笑道。
衛穎月看了王建仁和李雄一眼,開口道:「別用這種稱唿,聽著很奇怪。」
「那,我們怎麼稱唿啊?」
「我姓衛,叫穎月。你們都多大了?」
「我21。」王健仁道。
「我也21。」李雄補充了一句。
「我比你們大一點,你們以後就喊我姐吧。」
「哎喲,親娘喂,我突然有了一個女神的大姐,太不可思議了。」
李雄則是摸著後腦勺,對著衛穎月傻笑:「嘿嘿,感覺你比我們要小一些啊,有些叫不出口。」
「哎呀,你這笨熊,以後肯定還會再改稱唿的,你放心吧。」王建仁腦子倒是轉得很快,一語道破天機。
衛穎月顯然也不會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繞下去,對著王建仁問道:「你剛才說的小組作戰是指什麼?」
「應該是小組對抗吧,具體還是得等到達目的地再說,不過,咱們三個人鐵定是一組了,所以大姐,我們兄弟二人可是要仰仗您了。」
聽到這裡,那一直不吭聲的教官當即笑出聲來,不過他也只是笑笑,並沒有開口。
王建仁對著身邊開車的教官問道:「教官,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送你們去戰場。」
「戰場?」
聽到這話,三人不由對視一眼,皆是面色訝異。
那教官之後再沒有多說,而三人也是沉默下來,盡量把自己的身體放鬆、休息,從教官的口中,他們聽出了濃濃的火藥味。
天邊剛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車子緩緩停在一個類似博物館的建築外圍,衛穎月率先下了車,王建仁是被歪頭吹來的寒風給凍醒的,睜開雙眼,發現衛穎月已經站在車外,他趕忙打了一個激靈,狠狠推了李雄一把。
「咋了?到飯點了?」
「你這吃貨,就知道吃!」王建仁拍了一下李雄的腦袋,」趕緊下去,別人都已經下車了!」
王建仁和李雄急忙下車,見衛穎月站在不遠處看著前方的建築物,匆匆趕了過去。
「大姐,你怎麼下車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就是,要是遇到歹人,可就麻煩了。」
衛穎月微微一笑。
這一笑,恰如春風拂面,使得兩人頓覺心頭一陣溫暖。
衛穎月智者受身前的建築,對著王健仁開口道:「看來,這一次的確是被你說中了,小組對抗。」
「我說的吧!」王建仁被女神誇獎,笑得很燦爛。
「可是咱們站在這裡幹什麼?」李雄發現眾人也都三五成群,各自為一個小組站立,而且彼此都分隔較開,眼神之中也顯現出了戒備之色。
衛穎月看了身邊眾人一眼,發現他們都面色茫然,顯然不知道眼前建築物的作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