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眉頭就一直不曾鬆懈過:「無論對方是誰,我們眼下所要做的,是找出破解這個app吸收生命氣息的方法,否則只會有更多的人遇害。」
「社長,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
站在路口的李適忽然問了一句。
「嗯?」你轉頭看向李適,「說來聽聽?」
「就剛才你的動作來看,那個咒印是需要一定的咒力才能發動的,可是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拿了手機,那個咒力是如何發動的呢?還有,驅動咒力的人是通過怎麼樣的方式驅動咒力,那吸收的生命氣息又是以一個怎麼樣的方式傳送到對方手裡。」
李適的話讓你和楊開都陷入了沉思。
而沉思中,你握著透明能量球的手也稍稍鬆了一下,結果這一松,那透明能量球竟然朝著上空飛竄而去。
關鍵時候,楊開猛然一躍,恰好將透明能量球抓在手中。
你仔仔細細地看著楊開手中的透明能量球:「開子,你的手指微微松一下……對,慢慢鬆開……」
隨著楊開五指的鬆開,你很明顯地發現透明能量球就如同氫氣球一樣,正在緩緩上升。
你將自己右手的手掌平放於透明能量球的正上方,待楊開五指完全鬆開,透明能量球則是飛到你的手掌中央。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透明能量球並非與氫氣球那樣單純地飛升,它在遇到阻礙之後,會沿著略微傾斜的地方滾動,繞過阻礙繼續飛升。
你伸手將透明能量球抓在手裡,抬頭看著被城市染紅的夜空。
「老木,是不是發現了?」
楊開自問在腦子方面不如你,所以在有你的情況下,他根本懶得動腦子。
你的視線一直盯著頭頂:「看來,真讓李適說中了,真的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生命氣息。」
「可是天上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啊?」楊開道。
「肉眼肯定是看不出來的,你用鬼眼看看。」
楊開當即睜開了鬼眼,結果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整個餘杭市的天空何時竟出現了一個類似蜘蛛網一樣的能量罩。
「這……是能量罩?」
「不,應該說是能量磁場,它應該就是app的驅動咒力來源,同時也是生命氣息的去向。」
「這也太誇張了吧,哪有人能鋪張開這麼龐大的一個能量磁場?」
「誰說是一個人?」你的言語越發得清冷,「這很明顯是一個團體乾的,而且,還一直有人在維護,否則這麼大的能量磁場,單單幾分鐘就能將一個人耗干。」
「團體?」
你這麼一說,楊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之前曾在餘杭出現過的「煉魂宗」。
他一邊觀察你的反應,一邊問:「難道是像煉魂宗那樣的邪教?」
「具體我們還不清楚,不過既然發現了這個能量磁場,那距離真相就不遠了。」
說著,你眼中的幽藍色光芒逐漸變幻,幽藍色的光芒迅速蛻變成了楊開鬼眼的灰白色。
這是第一次將陰陽眼變成鬼眼,其演變過程看起來簡單,也不過只有兩三秒的間隙,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即便是十幾年你,乃至幾十年的苦練都不一定能夠成功。
鬼眼一開,力量相對升級,這時候從你口袋之中迅速飛竄出八張黃色硃砂符。
這八張黃色硃砂符很快就凝聚成一個泛著微弱光芒的小型先天八卦陣,隨後,你便將抓著透明能量球的五指鬆開,能量球當即如氣球一般上升,而當它上升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恰好落入小型先天八卦符陣的陣眼之中,之後便帶著整個八卦符陣朝著天空飛去。
你抬頭一直盯著,同時對著楊開道:「開子,小鋼筆在餘杭嗎?」
「嗯,在的。」
「馬上打電話給他,我有話跟他說。」
「好。」
楊開拿出手機,撥通了雷建華的的手機。
「開子,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雷建華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敏感的人,因此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事態不對。
「小鋼筆,老木有話跟你說。」說著,楊開將手機放到你的耳邊。
「老木?你說社長回來了?」手機里,雷建華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他在哪,我馬上就去見他!」
「建華,你先別激動,我現在有一個十分重要,而且困難的任務要交給你。」
一聽你的聲音有些低沉,雷建華當即道:「你說!」
「現在整個餘杭市的頭頂都覆蓋著一個能量磁場,這個能量磁場能夠通過手機app驅動一種咒術,通過一些人強烈的**,而吸收他們的生命之力。」
你頓了頓,接著說:「我已經發現了能量磁場所在,而眼下則需要你在三分鐘內,通過你手裡的鋼筆,篡改這個app的規則,讓它反過來,將那些布置能量磁場的人拉進來,讓他們的生命力吸扯入能量磁場之中!」
你的話,讓旁邊的楊開不由得豎起大拇指:「以毒攻毒,老木你這招太狠了。」
雷建華皺著眉頭說:「這個用不了三分鐘,兩分鐘就行了,只是這樣一來,會不會打草驚蛇。敵人在知道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將這個能量磁場收起來。難保他們以後會將範圍縮小,那樣的話,我們就更加被動了,我想我們可以先探清他們的巢穴。」
「不。」你當即否決了他的提議,「那樣做的話,對我們偵探社而言將會是一場極大的損失,甚至有可能是災難。」
「嗯?」
楊開和雷建華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你會說這樣的話。
「社長,我們偵探社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實力……」
「你們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敵人是誰,而我曾經和他們正面對碰過,當時動用整個市武警大隊,最後甚至調來了無後坐力炮來消滅他們。而現在,我能夠肯定的是,這批人的實力絕對是之前那批人的好幾倍。而我們偵探社大部分都是學生,調查案件、和鬼魂溝通是行家,但是對付暴徒,無異於以卵擊石。」
雷建華當即道:「我明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