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就少廢話!」你怒瞪了高陽公主一眼,隨後拿起高陽公主精巧的小腳丫,對著留著紫血的傷口吸了過去。
「唔。」
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敏感,高陽公主那張俏麗的臉上此刻是一片潮紅,那水汪汪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你,感動之情不言語表。
你哪裡知道,其實高陽公主今天找茬不為是為了辯機,而只是青春萌動期少女的特有動作而已。
在這一個多月里,高陽公主無時不刻都在接收著你的信息。她為你的文采斐然而仰慕,為你的威武霸道而拍案,為你的機智巧手而欽佩。高陽公主自己也不知道,其實她已經墜入了你無意間編織的情網裡。
特別是現在,在這最讓高陽公主動情的一幕,捨身吸毒,放在普通男人身上,誰肯啊。
當然,前提是你知道自己擁有百毒不侵的**,否則才不會那麼傻呢,這丫頭跟你非親非故的,誰會這麼傻,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
你狠狠地吸了幾口毒血,發現傷口已經不再流出紫色的血液時,方才鬆了一口氣,撕下自己的衣角,給高陽公主做了簡單的包紮。
「毒看上去好像已經解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帶你先回去看看大夫。」
「嗯。」高陽公主羞澀地低著頭,極為罕見地流露出了小女兒家的姿態來。
全然沒有將她放在心上的你也沒多想,抱著高陽公主就朝長安城飛奔。
你並不知道,在奔跑的時候,並未將「生門」的力量撤去,致使淡綠色的光芒在二人的身邊流轉,當你與高陽公主跑了一小段路之後,高陽公主突然發出了一種愉悅的呻吟,那纏綿無比的聲音聽的你差點當場就被變成野獸。
「你怎麼了?」
「……」高陽公主無法開口,她的臉已經變得透紅,羞澀無比地埋著頭,已經初具規模的****上下起伏,纖細的雙腿竟然微微顫抖著。
「我去,麻灑卡達到g點了?」(注一,麻灑卡為鳥國語言,此處翻譯為難道。注二,g點,不解釋,和諧詞語,你懂的。)
你猜想的沒錯,高陽公主一開始在你幫她吸毒血的時候就感覺到十分敏感了,在你抱著她快速奔跑的時候,雙腿很自然地產生了輕微的摩擦,敏感加敏感,所以就達到g點了。
這可是高陽公主人生第一次,她此刻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不過一直很強悍的高陽公主在這樣尷尬的場景,居然說了一句極為彪悍的話:「好了,這下你一定要負責了。」
「哦穴廁!佛祖啊,太上老君!我可什麼都沒幹!」
「我不管,反正我是賴定你了!」高陽公主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抱住了你的脖子,將整個嬌軀都依偎在你懷裡,索性來了個貼身。古代一直講男女授受不親,好了,現在你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一時也被這妞給糊弄住了,這香軀在懷,美人如玉,雖然脾氣火爆了一點,態度惡劣了一些,但至少也是個美人胚子啊。年紀小是小,但是看看現在的發育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若是日後加以培養,沒準就能出個36d啊。
這妞果然夠彪悍,她給你的感覺就好似冼千凌那瘋女人附身一般!
瘋女人?
36d?
等等!
圍廁惡摸門廁(懂點英文的自動代入)!
這一次,你忽然發現自己的腦子特別好使,思路彷彿一下子就清晰了。
小月,就好似林盼夏的縮小版。
紫伊,與武綺莜有七八分相似。
武照,給你照兒一樣的感覺。
高陽公主,瘋女人一樣難纏的存在!
再聯想到,之前嗯嬤讓你帶四個願意用性命救你的女生……
這思路一下子就通了!
也就是說,她們都進來了!
嚯嚯,這樣一來就有趣了。
現實世界里不敢做的是,都能在這裡一併給辦了!
正當你思索著要不要收了這丫頭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馬蹄聲,聽聲音來的人似乎還不少。待你回頭時,發現領頭人正是程處亮,見是自己人,你方才鬆了一口氣。
「停下!」程處亮在距離你二人幾十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回去!」
「干,回去幹什麼,沒看到這裡有傷員嗎!」你沒為程處亮的識趣而感到絲毫高興。
程處亮這丫策馬笑嘻嘻地奔了過來,而其他人則是在遠處抱胸觀望。再看程處亮,那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嘴巴裂地老高,一排黃牙展露無遺。
「羅兄弟,真是對不住啦,兄弟剛剛看到公主的馬跑回了營地,以為你和公主出事了,卻沒想到……」說道這裡,程處亮用極為猥瑣的眼神對你與高陽公主進行了全身掃描,之後臉上露出了「很懂」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兩位了,我馬上帶人離開,馬上。」
「靠,你沒看到公主受傷了嗎!」
「公主受傷了,在哪?」程處亮一聽高陽公主受傷了,馬上變得十分機警,臉上的猥瑣表情一掃而空。
「就在腳踝上。」然而,當眾人往高陽公主那如粉玉雕琢而成的小腳丫看去時,卻發現高陽公主腳踝完好無比,甚至連一顆黑痣都沒有。
「這個……」程處亮用十分不解的眼神看著你。
「奇怪,剛才明明受傷了,怎麼馬上就好了。」
就連高陽公主自己也感到十分奇怪,她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然而,作為當事人你卻是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忙將高陽公主放下,之後走到程處亮面前,伸手道:「把你腰上的刀借我一用。」
「你想幹什麼?」程處亮極為敏感地向後跳了一下,「大兄弟,我剛才真的什麼都沒看到,不要殺人滅口啊。」
「滾你丫的,老子沒那個閑情!」你笑罵了程處亮一句,之後從他的手中接過佩刀,趁程處亮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右手掌割了一刀。
「嘶!」程處亮急忙把手縮了回去。
「忍著點,大男人喊什麼疼!」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之後將自己的右手放在程處亮傷口的上方,隨後程處亮發現你的右手掌泛起了很淡的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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