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先講正事。」你板著臉說,「上大學之前,我們被各種限制,我們所接受的教育,大多都是為了高考,大家各自為戰,有的人甚至把自己的同桌、好朋友都當成了跨入重點校園的敵人。而上了大學之後,卻又沒有人管我們了,之前我們渴望自由,而現在自由懶散慣了,卻連自己要幹什麼都不知道了。」
魏書賢推了推眼鏡,點點頭:「這一點我贊同。」
你接著說:「我們如果想要在這個社會更好地活下去,就必須要學會一個新的生存法則,那就是團隊合作。放眼當今社會,無論任何事情講的是一個團隊合作,因為一個人永遠都不可能把一件事完成好。」
楊開等人都靜靜地看著你,儼然成了一個個務學的好學生。
只是大家這麼一認真,讓你一下子又有些接受不了了,當下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說:「好吧,長篇大論什麼的,說多了也沒什麼意思,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今天晚上的會議是想對大家進行了一個明確分工。」
「看吧,我說他帥不過三秒。」
楊開魏書賢和廖勇三人相互擊掌,使得你抽他們的心都有了。
「大家都說說吧,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討論之後,你們做了一個初步的分工。
陶雯雯是商學院的高材生,由她掌控社團的財政;金琦和宗望岳喜歡八卦,小道消息也很靈通,因此由他們招攬生意,呃,招攬生意似乎用詞不太貼切,算了,無所謂,反正你們這些人里沒一個是正常人。
餘外,你、肖峰、楊開、廖勇和魏書賢負責任務執行等相關事宜;至於武綺莜三個女生,她們美其名曰是負責後勤,也就是平時負責一下聯絡、交通等瑣碎的問題。
「好,分工差不多了,我們接下來簡單地談談如何在發生靈異事件時自保。」
說著,你揚了揚手裡的眼藥水:「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手裡這瓶眼藥水能讓大家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也是我們靈異偵探社必備的物品,不過,這也是一把雙刃劍。如果平時你看不見它們,它們自然也不會來找你,可一旦你能夠看見他們了,那麻煩也隨之而來了。」
「這個問題,也是我們一直都擔心的。雖然我們都是偵探社成員,但目前為止,也只有老木會一些道術,而我們總不能一直在旁邊搖旗助威吧?」
魏書賢這麼一說,楊開也點頭道:「這個問題一定要想辦法解決,畢竟咱么社團不可能總依靠老木一個人。大問題,比如厲鬼啊、殭屍什麼的咱們解決不了,但遇到小鬼魂用幻想嚇人什麼的,咱們總得想辦法制服吧?」
你點點頭,道:「道術這個東西不是說誰學都可以,它講究一個天賦,前段時間我們不是都試過了么,咱們這麼多人裡面,除了我,就只有瘋子有這個潛力,現在他也已經開始學習道術了。」
「哎呀,好羨慕啊。」
「相公,有妾身在,只要不是鬼王來了,妾身都能解決。」聶瓔飄到楊開身邊,拍著高聳的胸脯道。
「哦,對,瓔姐也是咱們一大戰力,而且她發起飆來,我也制不住。」你笑著說,「如果只是一般的小鬼魂,或者簡單的靈異事件,只要我們有辦法跟他們溝通,就能夠解決。但前提是,我們得知道跟他們溝通的渠道和對付普通鬼術的方法。」
接著,你從背包之中取出了一摞複印本子,分發到每個人手裡之後,你對著眾人道:「這本子是我列印出來的,裡面講了一些如何與鬼魂溝通,以及對付鬼術的簡單方法。」
魏書賢簡單地看了幾眼之後,忽然抬頭問道:「老木,怎麼沒有對付苗疆蠱毒和南陽降頭的方法?」
你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哥們,那玩意兒只有真正的行內人才有辦法,如果咱們平時遇到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
「閃人!」
正說話間,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老大,老大!快幫幫我!」
你們一同轉頭過去,發現來的人竟然是宗望岳。
「粽子,你怎麼了?」
你見宗望岳衝到跟前,伸手穩住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家裡回來之後,耳邊總是傳來一個老人的嘆氣聲,總是唉——唉——的,好恐怖啊!」
宗望岳的膽子本就不大,這一路走來,估計是真的被嚇到了,臉色都十分蒼白。
讓宗望岳這麼一說,眾人不僅環視四周,可是卻不見鬼影。
「不用找了,他就在你們面前。」
讓你這麼一說,所有人都詫異了,因為他們並沒有看見你所說的這個人。
左眼微微發熱,通過左眼,你看到一個衣著簡單的白髮老人站在你面前,他輕輕一嘆:「唉——」
「老伯,我朋友是不是犯了什麼事,惹您生氣了?」
你這麼一開口,老人忽然一愣,之後微微抬頭看著你,問道:「小夥子,你、你能看見我?」
「嗯。」你點點頭,笑著說,「說實話,一般的方法還真看不見您。」
「你是如何看見我的?我是不是已經死了?還有……」
你見老人情緒有些激動,急忙阻止他說話,笑著說:「您慢慢說,不著急。」
「唉——怎麼能不著急啊。」
老人的聲音楊開等人是都聽到了,可他們無論怎麼看,就是看不到老人的身影。
魏書賢看向你,問道:「老木,怎麼回事?不是說你煉製的藥水,能看見鬼魂嗎?」
「藥水的確能看見鬼魂,不過老伯並不是鬼啊。」
「那他是什麼?」
「他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很有可能只是他生前三魂之一,人魂。人魂與鬼不同,它若要形成鬼需要一些特殊的步驟,而一般情況下,如果人魂在七天內沒有變成鬼,則會煙消雲散。」你看向老人,問道,「老伯,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愿未了啊?」
老人點點頭,又是重重一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