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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計其庶 - 第285章 喵喵喵字體大小: A+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進來的不是徐景昌!已經醒了的庭芳,手輕輕摸到了枕邊的刀,在帳子掀開的一瞬間,拔刀出鞘!

    被刀尖指著的楚岫雲嚇的半死,幾乎尖叫。

    看清來人,庭芳收起刀:「抱歉,嚇著你了。」又問,「媽媽尋我有事?」

    楚岫雲魂都散了,方才,她是感受到了殺氣么?眼前的人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會有和劉永年一樣的狠戾?

    楚岫雲緩了半日,才順了氣道:「他出門了。我來看看你傷的怎樣!」

    庭芳下意識的找了找,果然桌上有張紙條:「作坊有事需要去一趟,不能陪你,十分抱歉。桌上是新衣服,我儘早回來。」落款是徐景昌。

    楚岫雲定了定神,才道:「看你還願意叫我一聲媽媽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別害羞,頭一回難免受傷,請個大夫看看比較好。」

    「我沒受傷。」媽媽在京城的方言里,是老媽子的意思……庭芳叫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楚岫雲正色道:「他頭一回,你會沒事?」這麼好熬的話,她把庭芳留過十五歲作甚?

    庭芳嘲諷道:「那是因為妓.女不算人,操壞了還有更好的。結髮妻子,誰捨得那麼干!」別說碰到處男,就算是老手,遇到年紀小點兒的姐兒,難道就會下手輕了?更別提喜歡玩道具的。人命如草芥,青樓更是把凌.辱發展到極致。不說現在,後世的日本x片,文明社會了吧?公開的羞辱,公開的發售。合法賣.淫,呵呵!

    楚岫雲指著庭芳裸.露出來的皮膚,似笑非笑的道:「不捨得?」

    庭芳正換衣服,低頭看到了身上的吻痕與微微青紫,道:「那是因為我沒喊疼。而青樓的姐兒,沒資格喊,喊了,也沒用。」徐景昌確實沒經驗,難免激動。但不小心與故意很容易分辨。再說淺淺的痕迹,有她的一份功勞——刺激一個巔峰狀態的男人,是要承擔後果的。

    楚岫雲哼了一聲:「所以你要逃?」

    庭芳點頭。她再是老司機,被不喜歡的男人碰觸都是噁心的。無非是噁心與死之間選一個,她可以毫不猶豫選噁心罷了。世上噁心事多了,命卻只有一條。光穿越這一條糟心事,受不了的早抹脖子上吊了。

    「想過逃的後果嗎?」楚岫雲道,「就這麼匆匆忙忙的跑。」

    「匆忙?」庭芳輕笑,「我三年處心積慮,計算出後院到前面的距離以我的速度多快的時間能跑出去、如何避開巡邏的壯漢、如何降低你們都戒心,計劃了數種逃脫方案。連會芳樓有幾隻狗幾隻貓,倒夜香的婆子七大姑八大姨都查的一清二楚。會是匆忙么?只不過沒想到遇到師兄而已。我能逃脫固然有運氣,然而只有運氣,永遠不可能跑的掉。」

    喬裝捉姦的孕婦,倒是臨時起意。她身量在南方很扎眼,偏偏胸和臀部都已發育,沒辦法女扮男裝。縮著是不行的,很容易露餡。那就往大了扮。徐景昌的出現千載難逢,她不能讓徐景昌按常規方式去贖她。她成名太快、價值太高,至少得被玩三五年才能脫身。被拐本就是意外,當然要儘快結束意外,回到正常的軌道上去。

    孕婦很脆弱,一般人都不大願意去招惹。所以她有機會,趁著夜色,穿梭於會芳樓,假裝從外面進去。守大門的龜公不會在意,或者說未必反應的過來。果然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兩口子走了。

    楚岫雲道:「沒遇到他你也會跑?」

    「當然!」庭芳抖開新衣服,正紅交領短打,領口壓著黑邊。腰帶和褲子都是純黑。紅黑兩色相撞,唯有莊重!很好,她喜歡。不過一想起短打,就難免「嘶~」了一聲,被「精心照顧」了三年,抗打擊能力稍微有點弱啊!

    楚岫雲看了一眼渾不在意的庭芳,道:「你沒想過被抓回去什麼後果?」

    庭芳清脆的笑:「你們能拿我怎樣?我赤腳跳舞的地方,全都是厚厚的地毯,因為我的腳不能有繭。有繭子了,不夠柔軟了,抓著我腳的人……會不高興,不是么?」

    「所以我哪怕逃一萬次,最多,針扎?水刑?吊起來腳跟不能落地?小黑屋?別拿劉永年的鞭子嚇唬我,他不捨得。我但凡破了點油皮,鞭子只會落在你身上。」

    楚岫雲的臉色有些發青。確實,她照顧庭芳有喜愛的成分,更多則是對她價值的預判。在會芳樓,美人兒所動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因為太美,因為太值錢!

    庭芳繼續道:「便是恐嚇,你們也不敢太過分,我嚇著了,一樣要打折。等我人老珠黃的時候再好好收拾我?抱歉,那時候我早跑了!」

    當物資變成資方,誰還能等閑視之?所以她高調的炫耀著技能,卻暗示生母為妓.女。非可控附加值都砍光,把容貌身體技能性情才華集於一身。破壞其中任何一項,價值暴跌。哪個商人會那樣暴殄天物?庭芳勾起嘴角,沒有硝煙的戰場,是人心和貪慾的博弈。

    正紅的衣裳,越發襯托的庭芳肌膚似雪。隨意盤了個揪兒,用紅布條固定,打個蝴蝶結做裝飾,乾淨利落。她的腰線很高,身著短打,更顯的雙腿修長。腰身筆挺,沒有絲毫的風塵氣息。她很漂亮,但常常被人忽略,因為比起容貌,她的一舉一動更引人注目。端坐在圈椅上,看向楚岫雲的眼神,是屬於上位者的氣度。

    以前故意垂眸,是不想讓自己顯的太有壓迫感。庭芳從出生起,就是主子。固然她也有主人,但范兒一點都不缺。

    楚岫雲強行甩開心中的不適,看了一眼庭芳細布短打道:「他很有錢,而你,只能荊釵布裙。現在年輕,少年慕艾。可這一份衝動,又能有多久?三年後?五年後?功成名就之時,便是糟糠之妻也該下堂了。何況有著現成的把柄的你。你該想想怎麼才能護住自己。」

    庭芳道:「媽媽,你害怕爹爹的鞭子么?」

    楚岫雲一僵。

    庭芳站起來,走到楚岫雲跟前:「你問我怎麼護住自己?這不是我該想的問題,我該想的,是怎麼護住我的人。」她要做的,從來是資源輸出方。因為有資源,才有話語權。有能耐,才不會去戰戰兢兢的看夫主眼色過日子。荊釵布裙也好,雲鬢華服也罷,她想要,就有。不過一夜,她替徐景昌解決了無數難題,哪怕為了她的才華,徐景昌都會極力供養。所以根本沒必要去考慮短打的含義。因為只有一種含義,趙家舅舅定下的規矩,荒廢三年的她,需要去演武場重新做人。

    徐景昌自始自終都沒改變態度,她夠強,才可以自保。謙遜如徐景昌,永遠不會狂妄的認為他能護住所有人。對著九歲的她都能鐵面無情,明天定是極其精彩的一天。那才是真.渾身青紫。

    戲謔的表情刺激著楚岫雲,她冷笑道:「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庭芳毫不留情的補刀:「媽媽小意殷勤,又有哪個男人,會喜歡你?而不是僅僅喜歡睡你?」

    楚岫雲登時惱羞成怒,一甩門,走了!

    庭芳隨手關上門,坐回書桌前,繼續看書。她不需要男人的認可。就如在福王心裡,嚴春文的地位別想跟她比一樣。對著一個男人搖尾乞憐,遠遠不如跟對一個上司來的划算。漂亮溫順的女人或男人,什麼時候都有。只要你有權勢,就會有人源源不斷的供給。溫順比美貌更加廉價!

    她與徐景昌,從來勢均力敵!

    徐景昌很晚才回來。進門先說:「對不起,丟你一個人在家。」

    庭芳放下書搖頭:「正事要緊,我不用你管。手上拎著什麼?宵夜?」

    徐景昌把包袱放下,打開:「另一套衣裳,還有些在趕。」

    庭芳接過:「裙子?」

    徐景昌道:「什麼都有,先對付一下,過後你自己同裁縫說去。」

    庭芳想起正事兒:「家務怎麼辦呢?我可不會做。」

    徐景昌笑道:「那些瑣事自然不能由你來做,原有個婆子,我放了她幾天假,明兒就能見著了。我不慣有丫頭,也沒想到這回能跟你重逢,什麼都沒準備。明兒喊個人牙子來,買幾個丫頭。」

    世道不好的時候買人,夠的上行善積德了。庭芳沒有反對,只是說:「我要個會梳頭的。」

    「一時只怕尋不到,現能買的都是窮人家的女兒,得訓好幾年才能趁手。」徐景昌道,「我替你梳?」

    庭芳震驚了:「你還會梳頭!?女眷的頭髮?」

    「很難么?」

    「不難么?」

    徐景昌見庭芳不大信,拿著把梳子,走到她身後,拆了髮髻,重新梳。他對頭髮沒有研究,但髮髻結構無非就那幾個樣式。循著記憶,替庭芳扎了個雙丫髻,正是她小時候常梳的款式:「我見過才會,沒見過的就不能了。」

    庭芳一臉血的看著徐景昌,不愧是能山寨自鳴鐘的人!帥哥你知道你這種逆天的人才擱後世得多少年薪嗎?

    在庭芳愣神間,徐景昌搬出了個小箱子。輕輕掰了下把手,箱子層層散開,竟是個首飾盒。一個個的小盒子里的紅色絨布上,分門別類的放著各色首飾。

    「這是?」

    徐景昌笑笑:「四處跑,見到漂亮的就買下,省的下回找不著。」徐景昌撿起一朵珠花,插在庭芳的髮髻,「一直,等你來戴。」

    「四妹妹,我很想你。你有沒有想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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