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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龍風流 - 第五十章琴韻小築有嬌女2字體大小: A+
     

    桃紅柳綠,群鴛亂飛,正是江南燦爛季節。

    號稱三萬六千頃的太湖,煙波浩瀚,風光明媚,湖山如畫,景色尤為迷人。

    湖面上白帆交錯,縱橫顛簸,堤岸上萬柳柔條,輕風微指,宜增旖旎景色。

    明媚的太湖堤岸,這幾天突然出現了不少勁裝疾服,身攜兵器的武林人物,而且愈來愈多,有增無減。

    這些人匆匆趕來,神色暗透緊張,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獨來獨往,彼此交頭接耳,悄聲探聽消息,把一個遊人如織的太湖堤岸,鬧得風雨飄搖,遊人望而止步。

    正在群豪議論紛紛之際,沿話堤又走來一位怪人,說他怪,是因為他一頭奇怪的短髮,又不是契丹或其他異族的發行,身穿一件青色長袍子,後面背着一個奇怪的東西,用黑布纏繞,雖然他不是特別英俊,但是,迎著春風輕搖,宜顯得他丰采韻秀,顧盼神飛,不正是武龍!對堤上那些來自三山五嶽的江湖豪客,視如未睹,漫步向前。

    眾人雖然久歷江湖,都有一副精銳眼力,卻看不出這位豐怪人,是否具有武功。但是,他們都敢斷言,武龍敢在如此眾多的江湖豪客間,隱伏殺機的氣氛中,漫步顧盼,前來這是非之地踏青覽湖,就他這份膽識、豪氣來看,絕不是一般富貴人家的子弟。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怒馬痛嘶!群豪一驚,紛紛轉首,武龍也止步回頭。只見百丈以外,塵煙滾滾,旋迴飛騰,蹄聲急如驟雨,顯然不止一匹。但是,在塵煙的前頭,卻僅有快馬一匹,疾如奔雷般向這面如飛平治來。

    武龍凝目一看,只見馬上一人,躬身伏在鞍上,不停地揮鞭打着馬股,看來那人似乎已經身負重傷。那匹馬好快,眨眼之間,已到了十數丈外,也看清了那人馬後三十餘丈處。也風馳電掣般的緊追着二十多騎,由於塵煙濃重,飛揚彌空,看不清那些馬上人的衣着和面目。

    群豪一見,紛紛讓道,唯獨武龍站在原處未動,也似乎看來了。說時遲那時快,當前一匹快馬。昂道豎鬃,連聲痛嘶,挾著滾滾揚塵,帶起呼呼勁風,飛馳而至,直向銀杉少年衝去。

    群豪目光隨着快馬一看。這才發現武龍仍愣得地立在原地未動,因而,不少人驚得脫目驚」啊「,尚有數聲女子的尖銳嬌呼,武龍並非真的嚇呆了,他是要看看當面疾奔的快馬上是何許人物,如是歹徒,他就要伸手將馬拉住。

    馬奔的實在太快了,就在他剛剛看清馬上是位褐衣中年人的同時,馬已到了他的身右,馬上也響起一個極痛苦的低沉聲音:「請接住……」話聲未落,一個紅影已到了他的面前。

    武龍顧不得拉馬,伸手如電,立即將那圈紅影接住,入手方知是用鮮紅絲綢包着一物,體積大如蜜桃,他無暇察看,迅即放入懷內。也就在他將綢包放入懷內的同時,後面緊迫而至的二十多騎,也到了近前。

    他也看清了二十餘騎的快馬上,僅是身着黑緞勁一次的彪形大漢,個個攜有兵器,唯獨當前馬上一人,是個身着鮮紅勁衣,背插雙刀的嫵媚女子。武龍尚未看清她的姣好面龐,她已飛馳電掣般的馳過去了。

    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讓武龍有些發獃,從萬劫谷中出現,他一邊練功一邊遊山玩水,路趕得極慢,武龍竟走了一月有餘方到蘇州。來到太湖邊,放眼望去,一片江南美景令武龍感到心曠神怡。沿着湖畔緩緩而行,武龍尋思道,這燕子塢參合庄卻該如何去,難道還非得先找到那個阿碧小丫頭?正行間,看到前面有二人似乎正在找船,武龍不禁心中一樂。原來前面二人一個身形高大,穿黃色僧袍,寶相莊嚴,另一個身上青色長衫,作儒生打扮,極不情願地跟着那僧人。武龍當然認得二人,正是鳩摩智與段譽二人。也不上前,只在一邊遠遠跟着。

    鳩摩智尋了半天,竟無一個船家知參合庄在何處,正發愁時,湖上飄過一葉扁舟。鳩摩智隔遠朗聲問道:

    「船家可知參合庄在何處?」

    聞言,那小舟轉向駛來岸邊。靠近了岸邊,只見船上一位綠衫少女,眉清目秀,皓膚如玉。少女道:

    「參合庄之名外人並不知曉。大師從何而來?」

    鳩摩智道:

    「小僧是慕容先生方外至交,特來老友墓前一祭,以踐昔日之約,且盼得一睹慕容公子清范。」

    那少女沉吟道:

    「真的不巧!慕容公子剛剛前日出門去了。大師早來幾日就好可遇到公子了。」

    鳩摩智道:

    「與慕容公子緣慳一面,教人好生惆悵,但小僧從吐番萬里迢迢而來,願到慕容先生墓前一拜,以了當年心愿。」

    那少女道:

    「大師是老爺的好友,先請去用一杯清茶,我再給你傳報。」

    鳩摩智道:

    「小娘子是公子府上何人?該當如何稱呼?」

    那少女嫣然一笑,道:

    「啊唷!我只是公子爺的一個小丫頭,叫做阿碧。你勿要大娘子小娘子的介客氣,叫我阿碧好哉。大師請上船。」

    鳩摩智恭恭敬敬的道:

    「不敢!」便領着段譽躍上小船,那小船竟無半分搖晃,只往水中略沉下少許。阿碧向鳩摩智和段譽微微一笑,似乎是贊:

    「真好本事!」

    船剛開出,只聽岸上有人叫道:「小姐稍等,在下也去參合庄。」眾人回頭,是一青衣青年。見他也不騰身邁步,身體很自然地從岸邊飄到船上,輕盈有如一片落葉。

    那青年身體高大,足有七尺,但是落在船上卻是連絲波紋都不起,頓時讓鳩摩智臉色一變,看到來人時,更是立刻站起,手臂橫於胸前,火焰刀就要施展道:

    「是你!」

    武龍微微一笑,對向後猛的揮舞一拳,這拳頭頓時激蕩的空氣都起了漣漪,破開空氣形成肉眼可見的衝擊波,頓時水面蓬的一聲起了巨大的水柱,巨大的衝擊力讓小船瞬間向前衝擊了百米,讓船上的人都是驚叫一聲,緊緊的抓住船身,才不讓自己掉下去,鳩摩智武功高強,但是卻有一個巨大的弱點和武龍一樣不會游泳,也是驚的一叫,武龍連續兩三拳就讓船隻前進了三百多米,武龍這才停手道:

    「大師,好久不見,這麼巧呀,如果你想這小船破裂的話,儘管動手,我想大師武功高強,可以游到岸上的。」

    鳩摩智頓時知道了武龍兩三拳的用意,臉色一白,段譽這時候穩定了下來,歡喜的叫道:

    「武龍大哥!」

    原來上次他從鳩摩智手中逃跑后,還是被抓到了,鳩摩智帶着他為了躲避大理高手的追蹤故意七拐八拐連續走了一個多月才到,也實在巧合,竟然和武龍再次想遇,武龍笑道:

    「哈哈,放心吧,有我在這裏大和尚傷不了你的,你也不用擔心被火化。」

    鳩摩智哼的一聲,卻不說話,他知道武功武功怪異,近戰能力十分可怕,在小船中這麼小的地方自己決不是他的對手,而且看他剛才那兩拳,顯然修鍊成了一門可怕的拳法,自己不識水性,他是如何知道?可惡,到了岸上在做定奪!

    阿碧見武龍自行上船,暗暗有些惱了,問道:「你又是何人?」

    武龍也不在意,一抱拳:「在下應當日慕容老先生之邀,去參合庄取樣東西。」說罷也不等阿碧回答,自己坐到一邊。

    阿碧心中更是生氣,但是想到武龍剛才三拳的威力,心中驚駭,也不好發作,心中念頭轉了幾轉,便不理三人,執槳划船,一邊口中唱着江南小曲。只聽得阿碧漫聲唱道:「二社良辰,千家庭院,翩翩又睹雙飛燕。鳳凰巢穩許為鄰,瀟湘煙瞑來何晚?亂入紅樓,低飛綠岸,畫梁輕拂歌塵轉。為誰歸去為誰來?主人恩重珠簾卷。」

    浩聽她歌聲唱到柔曼之處,不由得迴腸盪氣,

    歌喉才展,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每句七字,每段數十句,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處,也百變不窮,覺一切歌曲腔調俱出其下,以為觀止。武龍心裏感嘆道:那慕容復也算是個非常人物了。他的兩個小丫鬟,阿朱雖未曾見,但想來能讓喬峰那般的大英雄生死相許的,當也定是那仙子般伶俐的可人兒。眼前這個小阿碧,不論別的,單這個嗓音,放到了21世紀,也定會明星般的耀眼奪目。成為大紅大紫的歌星級人物。」

    啪啪啪——

    武龍拍手道:

    「好聽,阿碧姑娘的歌喉當是一方大家。」

    阿碧最喜歡小曲唱歌,聽到武龍的讚許,芳心十分高興,對他的印象頓時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道:

    「公子過講了。我那裏有那麼好」

    段譽也是搖頭晃腦一會道:

    「阿碧姐姐的確是好嗓子。」

    武龍心中暗笑,段譽這傢伙嘴就是添,加上是個痴人,的確很招女孩子喜歡,這時候阿碧卻看到武龍背上背的小提琴,感覺有些新奇,開口詢問道:「這位大爺,背上背的可是琵琶,怎麼這等怪模樣,到象個葫蘆似的。」

    武龍知道這小妮子精通音律,也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開口說道:「阿碧姑娘好眼力,這的確是一件樂器,不過卻不是那琵琶。」

    當下把小提琴從背上取了下來,撐在腮邊,把琴弓搭上,說道:「剛才姑娘的曲子很是動聽,不如我就把姑娘剛才的曲子拉一遍吧,獻醜了。」

    武龍本來就精通樂理,剛才那首曲子又非常的短,武龍已經記的稔熟,當下拉了一邊,卻是另一種滋味,溫柔中帶那麼些須哀傷。

    段譽此際更是睜大了雙眼,呆看着武龍,說道:「沒想到大哥竟會這般技藝,真是羨煞了人。」

    阿碧也點頭稱讚,從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她很想看一看這小提琴。武龍把小提琴遞給了她,阿碧接過之後也學着武龍的樣子,放在腮邊,但姿勢卻有些不對。武龍幫她調整,手無意的碰觸到她粉嫩的小臉,感覺很滑膩。

    阿碧面色羞紅,低眉順眼的,顯得極是溫柔,小聲道:「這個……這個還不好擺弄哩,我還是聽先生拉吧!」說罷又把小提琴交回了武龍的手中。

    武龍笑道:

    「竟然如此我就現丑了。」

    當下調好了音色,便拉了一首《梁祝.化蝶》。優美的音樂彷彿從眾人心中湧起,這首流傳了千年的愛情經典,哪怕是鳩摩智也受了很大的觸動,武龍開口吟唱道:

    花謝花開無時盡,

    年年花間覓仙蹤;

    瑤池淚灑化蝶恨,

    天上人間儂伴君;

    此生不與知音共,

    朝朝暮暮掩愁容;

    同窗早已心相許,

    樓台再會訴衷情;

    可憐十八送別時,

    君豈知儂是女兒身,

    未解儂痴情;

    樓台依依不忍分,

    君死何忍我獨存;

    魂魄在天已化蝶,

    雙飛願爭萬世春。

    這首經久不衰的名曲深深的吸引了阿朱,小丫頭被其中悲涼絕美的愛情吸引,忍不住淚流雨下,感情十分豐富,段譽也被深深的吸引道:

    「大宋果然是人傑地靈,擁有數不清的美妙東西,這歌實在太好聽了,我似乎感受到一種無耐悲傷,大理的小曲卻是難上大雅呀。」

    「其實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音樂,樂曲風格也各有特色,因為音樂本身就是一種民族文化的積累和沉澱,每個民族的發展歷程不盡相同,他們的曲風也不同,草原民族的歌曲豪放廣闊,江南的歌曲婉轉曲折,清麗怡人。……」

    武龍侃侃而談,阿碧聽的如醉如痴,突然眨著水靈靈的眼睛看着鳩摩智,說道:

    「大師傅在那吐蕃,不知道吐蕃的歌曲是什麼樣的呢?」

    武龍覺得好笑,讓鳩摩智這個大和尚談音樂,那不是對牛彈琴么?

    果然,鳩摩智臉顯慍色,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吐蕃各類經書學問多如天上閃爍的星星,地上奔跑的牛羊,音樂當然是很好的。只是小僧愚昧,卻只學了經書與武學。」

    具體好在哪裏,他沒說,武龍卻是知道的,武龍笑着說:「其實國師的民族,歌曲也是很好聽的,我就曾經聽過一首非常好聽的吐蕃歌曲,請選擇http;//只不過那首歌曲需要嗓音非常亮麗高昂的人來演唱,才能更具西藏高原的意味。」

    武龍到不是去討好鳩摩智,只是賣弄而已,武龍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賣弄特長的傢伙,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

    果然,阿碧眼睛冒出了小星星,嬌聲道:「先生,唱一遍好嗎?」

    武龍笑道:「那我只能把聲音放低了,我嗓子高不上去,也就失去了那高原的感覺了,你只能聽個大致的曲調。」

    阿碧催道:「曲調也可以,先生唱嗎!」

    武龍便壓着嗓子把李娜的請選擇http;//代表曲目《珠穆朗瑪》唱了一遍,他的話之是謙虛,他現在可以控制全身肌肉,改變一下嗓音卻是十分容易,所以完全唱出了韻味,阿碧在細細回味。鳩摩智看着武龍,眼睛有一種說不明的光彩,喃喃道:「珠穆朗瑪,珠穆朗瑪……」

    「神女。」

    「不錯,武先生,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我們吐蕃的神女。如果哪天雲先生到我吐蕃做客,我一定用我們最好的酥油茶來招待你。」鳩摩智仍沉浸在珠穆朗瑪的震撼之中。竟然忘記了兩人現在的對立。

    船行了近兩個時辰,未牌時分,才見遠處綠柳從中,露出一角飛檐。船直向柳陰中劃去,到得近鄰,只見一座樹枝架成的木梯,垂下來通向水面。阿碧將小船系在樹上,回頭笑道:「請上岸吧。」

    請選擇http;//

    眾人逐一跨上岸去,見疏疏落落四五間房舍,建在小島之上。房舍小巧雅緻辭。匾額上寫着「琴韻」二字。

    鳩摩智環顧四周,問道:「此間便是燕塢參合庄么?」

    阿碧搖頭道:「不。這是公子起給我住的。小小地方,實在不能接待貴客。不過這位大師說要去拜祭慕容老爺的墓,而這位公子說要去參合庄取什麼東西,我一個小丫頭可做不了主。只好請幾位在這裏等一等,我去問問阿朱姐姐。」

    鳩摩智一聽,心中有氣,臉色微微一沉。想他在吐蕃,乃是護國法王,身份何等尊貴。別說在吐蕃大受國主禮敬,即使大宋皇帝也得以國賓之禮待之。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不請他去正廳隆重接待,卻將他帶到一個小婢的別院,實在太也氣人請選擇http;//。

    武龍卻是早知如此,非但沒有生氣,倒是很期待地想看看阿朱和阿碧兩個如何耍這花槍,還有就是見識一下阿朱那神乎奇技的易容本事。

    阿碧將三人引進屋去。到得廳上,阿碧請各人就座,便有僕人奉上清茶糕點。武龍揭開蓋碗,只見淡綠的茶水中漂浮着一粒粒深綠色的茶葉,像一顆顆小珠。武龍本是南方人,自然認得這茶,勾起一點思鄉之情,不禁口中念道:「太湖碧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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