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派勢成水火,每隔一段時間都要舉行一次比試,贏得一方擁有對方範圍之類所有的靈草一百年,持續贏得十次之後,兩派必須合二為一,以贏的一方為尊。i。com輸的一方可以在任何時間起挑戰,若再次輸了,靈草所有權將增加二百年。」江姓修士頓了頓,又補充道。
葉傷聞言心中忽然一動,問道:「他們比試什麼?」
「以識別藥草和治病為主,間或加入一些其他內容。」
葉傷微一沉吟,又問道:「現在哪方贏的次數比較多?」
江姓修士想了想,才道:「在我離開前,藥王門已連贏八場,不知道最近有沒比試過。藥師宗已經被壓制下去了,這也是我離開的原因,照此下去,被藥王門吞併是遲早的事情。」
葉傷目光一閃,笑道:「勞煩江師弟去藥師宗打探一下,兩派下一次比試是在什麼時候,越快越好。」
江姓修士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不明白葉傷要做什麼,但還是立即答應了下來,道:「既然掌門有令,師弟不敢耽誤,我現在便去。」
葉傷不禁微笑道:「如此就更好了,麻煩江師弟了,我在這裏等你的消息。」江姓修士一拱手,轉身就踏出了涵元殿。
葉傷見在座之人神態不一,顯然都在猜測他的意圖。葉傷淡淡一笑,道:「諸位如果沒什麼事情,可以先行離開了。」話里的逐客之意不言而明。
在場的一個個起身告辭離去,當輪到李6時,葉傷忽然冷冷的打斷道:「李師兄先留下來吧,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找你商量。」
李6一聽,神色間一凜,隱約已經猜到了什麼,他硬著頭皮道:「掌門還有何事找我?」
葉傷掃了一眼那幾名停步不前的長老,一轉身語氣冷漠的道:「跟我來吧。」
李6停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臉色變了變,還是選擇跟了上去。葉傷一直向前走進內殿,待李6走進去后。他隨手將殿門關住,又掏出掌門信物,那件方形玉佩對着空中一點,一道灰濛濛的禁制便籠罩了整個內殿。
葉傷將玉佩一收,冷冷的頂上了李6,「師兄認為你能在我手下支撐多久?」
李6在葉傷放出禁制時就驚覺不對,在一聽葉傷的問話,心中立時就慌了起來,「掌門這是何意?」
葉傷冷笑一聲,步步緊逼的道:「李師兄是聰明人,應該清楚我想問什麼。今日不弄清楚,你休想活着離開這個地方!」
李6臉色霎時間漲得通紅,既羞且怒,想當初在煉邪道大營時,葉傷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隨時都可以置他於死地。這才幾個月時間,情勢就生了逆轉,讓李6羞惱欲狂,他怒聲道:「葉掌門在說什麼,我實在聽不明白!」
葉傷臉上所有的表情一收,當即便祭出金色小劍,直奔李6而去。對方早有準備,見他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及時作出了反應。各色護體罩防禦法寶當先就祭了出來,金色小劍斬在靈光上,迅消耗著李6體內的法力。他支持了片刻,心中便大驚起來,終於知道葉傷為何能輕易的擊殺兩名築基後期的修士了,葉傷的法力竟然比他要深厚得多。
他心中正有些駭然的時候,對方的神念又瞬間壓了過來,李6頓時感覺猶如泰山壓頂般,想祭出法寶招架都變得艱難無比。而此時金色小劍連續破開了好幾層護體罩,劍鋒已然快要及體,李6面如死灰,心中已然絕望之極。
正當他認為必死無疑的時,身上所有的壓力全部不見了。他驚愕的抬頭望去,只見葉傷一臉淡然的收回了法寶,一對清冷的眸子看着他。
「李師兄,我若想對你使用搜魂術易如反掌,是你自己說出來,還是等我親自動手!?」葉傷面無表情的問道。
葉傷其實很想用搜魂術,但築基期修士畢竟是派內的中堅力量,剛殺了兩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已是極其冒險的事情。更何況李6掌握著派內的綜務,所有弟子的背景資料都一清二楚,葉傷才剛登上掌門之位,就殺了他,只怕會惹來很多人的懷疑。說不定會重新審查他的資料,到時候就弄巧成拙了。
李6陰著臉,內心反覆掙扎著,以葉傷行事的手段,絕對說得出做得到,他在說與不說之間猶豫不定。葉傷冷眼旁觀,並不催促。
「是肖鈺吩咐我修改你的資料,並為你作證的。」李6口氣有些生硬的道。
葉傷神色微變,臉色陰沉的思量起來,李6這句話透出來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是魔極宗的姦細。肖鈺肯定是受了魏百川的指使,傳話給李6命他如此做的。可是魏百川為什麼要幫他?
葉傷在心中瞬間聯想到了無數種可能,但翻來覆去想到的就只有一個,魏百川現了他是七絕脈的秘密,想利此事做些什麼。葉傷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在想到那日龍泉城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魏百川悄悄尾隨在司空道人身後沒有離開,而覺察到了。
他神色霎時變得鐵青,不禁沉聲問道:「魏百川還要你做什麼了?」
李6聞言就是一愣,沒想到葉傷能這麼快就猜出他是聽命於魏百川的,他很快的鎮定下來,道:「讓我監視你的舉動,及時彙報給他。」
葉傷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了幾次,緩緩地道:「李師兄現在的處境你自己可清楚?」
李6一聽,神色又變得煞白。葉傷若現在將他殺了,再說出他是魔極宗姦細的事情,派內只要深究下去,一定能找出蛛絲馬跡來,畢竟他這些年在煉邪道行事也不是天衣無縫。如果葉傷放了他,有把柄在別人手中,肯定會受制於他。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魏百川知道泄露了消息,以他陰狠毒辣的性格,絕不會放過自己。
李6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來,臉色有些難看的道:「李某以後願意聽從掌門命令行事,不敢有任何異心!」
葉傷半眯起眼睛,對李6做出的選擇並不意外,但是他不會輕易的相信李6說的話。葉傷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道:「李師兄一句話就想讓我相信你了?」
李6臉色略變,沉默了一會兒后,就平靜劃開了自己的手指,滴出一滴鮮血來,竟然起了血誓來。
葉傷神色平靜的聽着,直到李6完血誓,才笑呵呵的道:「李師兄果然是聰明人。從今天起,你我便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有我在一天,便可護你周全。」
李6微微一拱手,臉色頹然的道:「李某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什麼,又道:「李某必須告辭了,今日要去向肖鈺彙報血煉之試的結果,掌門期望我怎麼說?」
葉傷一擺手,慢條斯理的道:「如實彙報,我的舉動也不要有任何隱瞞全都告訴他們。但是他們說了什麼,以及什麼樣的表情和語氣說的,都要回來告訴我。」
李6想了想,點頭道:「那便好,肖鈺和魏百川都不是易於之輩,我怕他們不好糊弄過去。既然如實說,那我就不擔心了。」
葉傷正欲說什麼,忽然從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人在外面喊道:「啟稟掌門,楊修文師叔前來拜訪。」
葉傷目中閃過一絲喜色,快的道:「李師兄,約好了時間就快些去吧,免得引起肖鈺的懷疑。」
李6點了點頭,拱手行了一禮,在葉傷放開禁制的同時便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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