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男嬰
「咯咯咯......」
女人的喉嚨裡面發出一道道奇怪的笑聲,她藤條上吸附的力量也在不斷的加大。
那股吸附力好像可以直接吸走人的生命力,從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被藤條纏住的三人,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得乾癟下去,原本榮光滿面的皮膚,開始慢慢的變成像是枯樹皮一樣。
楊強還稍微好點,秦力和張帆已經早就控制不住的翻白眼,他們身上不斷有白色的氣體冒出,同時也開始長出一根根綠色的小樹幼苗,開始佔據他們的身體。
「秦力,張帆!」
楊強沖著二人大喊了一聲,想要將他們喚醒,他們三人完全不是這女人的對手,此時此刻,只能靠著意志力堅持下去,等待轉機了。
但此時兩人的意志力都已經到了一個極其薄弱的狀態,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聲音。
女人此時冷哼了一聲,似乎在嘲諷楊強自己都要自身難保了,還在關心別人。
隨即,她加大了力量,專心的朝著楊強吸附起來。
在她看來,這個練氣二層的男人,比另外三個人要強大的多,帶給她的養分也更加的充足,她乾脆把自己全部的目標都落在了楊強的身上。
被全力對待的楊強,更加沒有了反抗的力量,在不斷的吸附下,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渾身白氣不斷的升騰,也開始有綠色的小樹苗從他的身上長了出來。
楊強連忙閉上眼睛,用意志力對抗著,他很努力的不讓自己沉睡過去。
但他的一切,落在女人的眼裡,不過都是徒勞罷了。
女人再次加大了力量,臉上帶著必勝的表情開始吸收,一道道的白色靈氣順著她的觸手被傳遞進了她的身體,女人的臉上洋溢出了一股無比滿足的舒爽感,下意識的神吟了一聲,這感覺,可比跟段明成做那件事情要爽多了。
但是正在女人舒爽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臉前不知何時卻是出現了一個渾身漆黑的男嬰。
「咦咦咦......」
男嬰嘴裡發出了奇怪的叫聲,像是一個小孤兒見到丟棄自己多年的親生媽媽一樣,滿臉的興奮表情。
而女人則愣了愣,她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小傢伙,而且還是無聲無息的出現。
但女人並沒有太過於震驚,她臉上只是露出了一抹很滿足的笑意,隨後,無數的藤蔓瞬間將男嬰包裹,藤蔓上站出來無數嘴巴,開始吸收著男嬰體內的能量。
但是漸漸的,她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去用力的吸附,卻是始終難以從那男嬰的身上吸收下來一點東西。
女人愣了愣,再次加大了吸收的力度,但是這時候,男嬰卻是忽然伸出了雙手,抓住了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藤蔓,輕輕一扯。
「啪!」
那些藤蔓在此時,瞬間全部都斷了下去。
女人吃痛,立馬收回了藤蔓,小心翼翼的盯著面前不遠處的男嬰,十分的嚴肅。
男嬰依舊像是一個天真活潑的下孩子一樣,在扯斷藤蔓之後,對著女人慢慢的走了過去,一臉天真無邪的表情。
但是女人可不敢這麼想,經過了剛才的那件事情之後,她現在再也不敢把男嬰當成一個普通的男嬰了。
看到男嬰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女人臉上閃過一道異樣的神色,發出更多的藤蔓朝著怪物包圍了過去。就連原本纏繞著秦力和張帆二人的藤蔓都被抽了出來,前部朝著怪嬰奔去。
但是,那些藤蔓才剛到怪嬰的身邊,就已經被全部撕碎,化成無數截掉在了地上。
男嬰依舊往前走著,事實上他的腳步從來就沒有停下來過。
女人的那攻擊,對他來說,沒有產生一丁點的影響。
女人開始有些慌張了,看著男嬰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女兒的額頭部位開始有一滴滴的液體留下來,像是代表著她的冷汗。
「咦咦咦......」
男嬰此時突然加快了速度,像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孩子一樣撲向了女人。
此時,女人終於意識到了危險和恐懼,不敢再跟男嬰糾纏,直接拽著地上的楊強就朝著遠處遁去。
但就在此時,那怪嬰卻是一把抓住了她身後的一根藤蔓,猛地往後一拽。
本來已經逃出去幾十米的女人,被怪嬰這麼一拽,頓時又回到了原點。
「吼!」
女人對著怪嬰嘶吼了一聲,隨後再次逃跑。
這一次,她連楊強的身體都沒帶,因為她知道,對面這個怪嬰很強大,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吼!」
女人怒吼了一聲,給自己提高了幾分氣勢,隨後迅速朝著遠處遁去,她在沒有重物牽絆的情況下,速度比之前快了最起碼有一倍還要多,這下,逃生的希望很大了。
但是悲觀的是,在她自認為自己可以逃離的時候,男嬰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依舊是那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但他的眼神深處,卻全都是從容淡定,和冰冷!
「吼!」
女人這才明白過來,其實面前的男嬰隨手就可以將她捏死,但是他一直沒有去那麼做,一直都在玩弄與她。
女人很生氣,但是她卻沒有勇氣去反抗,她深深的知道自己不是那個男嬰的對手。
她忽然朝著男嬰跪了下來,隨後身上的樹皮慢慢的退化了下去,變成了之前那個女人的樣子。
隨後,她開始對著男嬰搔首弄姿。
但是,這一切,落在男嬰的眼裡,卻像是一隻動物在給自己撓痒痒一樣,絲毫引不起男嬰的興趣。
他似乎玩夠了,一個瞬間出現在了女人的面前,張口,一團黑霧已經將女人包裹。
「啊啊啊!!!」
黑霧之中傳出來女人的慘叫聲,僅僅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待黑霧散去,女人已經化作了一灘白骨,微風吹過,她的白骨順著空氣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這骨頭,十分的脆弱,好像已經全部被某種東西吸收了一樣,脆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