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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道狂歌 - 第221章 西城字體大小: A+
     

    第221章 西城

    三月十七日,清晨。

    當黎明破曉時分,漆黑的房間裡逐漸有了微弱光芒,能夠看清傢俱陳設的輪廓時,陳青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然後,他還是第一時間便看向了左眼眼底的【精氣神】數值:

    【精:13.78012149】

    【氣:9.352342986】

    【神:1.211305347】

    兩天時間的練功,陳青的【精】數值增強了0.096,而【神】數值則增強了0.02。

    看似都很微小,但卻都是看得見的進步。

    至於【氣】數值,因爲練“圓氣功”儲納到丹田氣海的“氣源”跟身體的其他“氣源”渾然一體,陳青卻是有些難以察覺到進步。

    不過,他感覺丹田氣海所在的腹部,溫度比前兩天熱了一絲絲。

    可沒有具體的數值參考,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裡錯覺。

    在查看完【精氣神】數值後,陳青便直接起了牀。

    而在他起牀的瞬間,依舊在睡木質沙發,身爲“神變”的玄風,立刻聽到動靜,也醒了過來。

    “到點練功了?”

    醒來的玄風,仍然還有些懵,小聲問道。

    “嗯。”

    陳青聽後,點了點頭。

    玄風聞言,也沒墨跡,直接便從木質沙發上坐起,開始穿戴衣物。

    兩人穿了一身便服後,便開門走出房間,來到二樓的盥洗室,簡單洗漱過後,像前幾天一樣再次來到了樓頂。

    有着“神變”高手底子的玄風,對於身體的掌握很清晰,雖然無法做到像陳青這樣,細微到察覺秋毫變化,但也能大體感受到練“虎步”時,身體的整體變化和進步。

    因此,他對於每天早起練功都很有幹勁。

    而陳青自是更不必說。

    來到樓頂後,陳青詢問了玄風今天觀想的聖像,得到回答後,便盤地而坐,開始了“練神”。

    玄風回答過後,也走到一邊,非常自覺的演練起了“虎步”。

    約莫十幾分鍾後。

    陳青“練神”結束,【神】數值再次增長了0.003左右。

    從觀想狀態中脫離出來後,陳青站起身,跟演練着“虎步”的玄風說了一聲後,便下樓回到二樓的206,拿了一套乾的衣服後再次出門。

    一路從租住的樓房走出弄堂,來到“靈青路”,接着又從“靈青路”來到沿着“紅江”,貫穿東城九區的九龍大道。

    不同於第一次練功的直接跳江。

    他第二天後,便沿着岸邊找了河堤樓梯下去,將帶來的衣物放在河堤樓梯中段邊緣靠牆,然後才跳入江中。

    “噗通!”

    伴隨一聲落水聲傳來。

    跳入“紅江”的陳青從水面冒出頭來,游回了岸邊,接着穿着溼漉漉的一身衣服,在早晨帶着寒意的晨風吹拂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在河堤樓梯上練起了“圓氣功”。

    這就是陳青這幾天,跟以後的每日練功流程。

    穿着溼衣服練功也是其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倒不是陳青臉皮薄,怕脫光衣服被人看到,而是因爲直接脫光跳下去的話,上岸後身上的水很快就幹了,閉塞毛孔的時間就會大大減少,對於“練氣”不利。

    只有穿着打溼的衣服,一直被早晨的寒風吹着,才能最久的保持毛孔閉塞的狀態。

    這都是陳青試驗過後得出的結果。

    所以,他這才每天都帶一套乾衣服,等“練氣”結束後好換上回家。

    不然,每天都穿着一身溼潤的衣服從“紅江”回來,時間長了也會顯得奇怪。

    當然,這樣做的唯一弊端就是,這兩天拿着溼衣服回家後,都會被老媽楊英唸叨。

    因爲陳青拿回來的溼衣服,都是楊英幫着洗乾淨。

    不過,在陳青跟楊英解釋這是練功所需後,楊英也沒再說什麼。

    時間流逝……

    太陽升起,天光大亮。

    當臨近中午時,陳青也結束了今天的“練氣”,並拖着【氣】數值跌到3以下的“飢餓”身體,一路吃回了家。

    等到家後,他先是將溼衣服找了個盆放置後,便再次來到樓頂。

    接着他又一次詢問玄風,此時此刻該觀想哪一聖,得到回答後,便再次盤腿坐下,又進行了一次“練神”。

    當第二次“練神”結束,再次增強了0.007左右的【神】數值後,陳青這一天的練功才終於徹底結束。

    “差不多也可以休息吃飯了。”

    結束練功後,陳青對玄風說道。

    今天雖然是“休息日”,是陳青成爲“雲”組織銅牌殺手所接第一個任務,與僱主會面的日子。

    但這並不耽擱他早上的練功。

    與僱主會面的時間是下午三點,現在才中午,還有好幾個小時。

    “好。”

    玄風聽了陳青的話後,便也緩緩收勢,停下了練功。

    這幾天的演練“虎步”,陳青教了他很多練功經驗,比如三分練七分吃的道理,還有吃飯需要飯、菜、肉合理均衡的原因,以及睡眠充足的重要性等等。

    這打破了玄風的固有認知,着實震驚了他傳統觀念裡,越練越強的常識。

    最關鍵的是,他照着練下來後,“神變”高手的他,確實感覺到了身體的不斷進步。

    因此,玄風現在對於陳青的話變得信服了許多。

    在陳青叫他停下準備吃飯後,他立刻便停了下來。

    隨後,兩人便下了樓,幫快要做好飯的楊英打下手。

    而原本其中一部分事是陳陽乾的,但自從陳青買來其所列的書單後,陳陽便沉浸在了看書中。

    對此,陳家一家倒也沒說什麼。

    玄風更是巴不得這樣。

    因爲他總算擺脫了光吃飯,不幹活的處境,心裡好受了許多。

    中午吃過飯後。

    一家人將碗筷飯桌凳子這些收拾好後,陳青便開始了換衣服。

    下午他要去西城,而這段時間以來,根據他這兩天或有意,或無意所探聽到的消息,西城是“怙海”權貴以及有錢人的聚集地。

    很多地方,衣着不得體都無法進入。

    像穿短衣,長褲,布鞋的底層民衆,還有黃包車伕,搬運工,苦力工等等人士所穿的衣物,都是無法進入很多場合的。

    尤其是他要去的九江路。

    據說這條路在西城的中心腹地,臨近“紅江”外灘,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還是寧朝時期,寧朝官方租借給西陸各國人的“租界”區域!

    這個區域的人,以金髮碧眼的西陸人居多。

    而在最早期時,這片區域更是不讓央國人隨意進出。

    直到後來,西陸人自己在裡面“隔絕”得無聊了,加之投資的生意做不走,這才允許央國人進出其中。

    但一般的底層民衆,卻是依舊不怎麼允許進去。

    得知這點的陳青,還在這兩天練功結束後,特地去重新買了兩套西服。

    “又要出去啊?”

    看着陳青換衣服,楊英當即開口問道。

    “是啊。”

    陳青一邊換上西服,一邊笑着回道:“生意上的事。”

    這個萬能理由,頓時讓楊英沉默後,不再多問。

    很快,陳青便換上了一套灰藍色的得體西服,並佩戴了一條藍白斜紋領帶,接着,他又戴上那塊得自嚴豪保險櫃的金錶,將頭髮弄溼後往後倒梳定型。

    瞬間,他整個人的氣質變成了一副富家少爺的模樣。

    “兵哥真帥啊!”

    陳陽看到這般模樣的陳青後,不禁讚歎吹捧道。

    楊英也是一臉滿意的連連點頭,說道:“我兒子真俊!”

    “我走了,下午不回來吃飯了,不用做我的份。”

    穿戴好後的陳青,笑着對家裡人說道。

    說完後,他便又披上一件黑色毛呢風衣,走出了家門。

    三月中旬的“怙海”,寒意仍未褪去。

    陳青雖然不懼這點寒冷,但他也不可能穿得太單薄,將自己表現得特立獨行,與普通人不一樣。

    所以,穿了西服後,再在外面披一件風衣還是很有必要的。

    一旁的玄風,雖然知道陳青的“做生意”是藉口,但得到過陳青囑咐,並且沉迷近期練功的他,倒也並未說什麼。

    在陳青出門後不久,他便也去了樓頂繼續練功去了。

    陳青一路下樓,走出“弄堂”,來到“靈青路”上後,便招手攔了一輛黃包車。

    等登上黃包車後,他對車伕說道:“去‘三羊區’。”

    東城的“三羊區”,正對着西城的“紅江”外灘。

    陳青要去西城,得坐船才能過去。

    “紅江”貫穿整個“怙海”,將“怙海”分爲了東、西兩城,而“紅江”的河面寬達數百米廣,普通人想要過江,只有坐船。

    陳青所在的“三林區”,雖然也有船能渡江,但“三林區”對岸卻是西城的“三曹區”,距離九江路所在的區域有點遠,中間還相隔着整個“租界”。

    西城的黃包車價格遠比東城要貴得多,再加上“租界”內有着各國自己的武裝和治安體系,一些地方央國人的黃包車無法通行,所以陳青選擇先去“三羊區”,然後直接從“三羊區”坐船去“紅江”外灘。

    “三羊……”

    車伕聽到陳青說的目的地,臉上頓時露出了難色。

    陳青見狀後,淡淡說道:“跨區費我包了。”

    從“三林”去“三羊”,要跨越“田心區”,“土唐區”,再加上“三羊區”,那就是三個區。

    黃包車車伕要被收取三次跨區費。

    在聽到陳青的話後,車伕臉上的難色這才迅速褪去,轉變成了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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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商量好了跨區費跟路費的總價,陳青大方的提前掏出錢付了以後,黃包車車伕便拉着陳青離開了“靈青路”,來到沿江的九龍大道,一路朝着“三羊區”而去。

    三四十分鐘後。

    當時間來到中午時,陳青也來到了“三羊區”。

    陳青這是第三次來“三羊區”。

    只不過,前兩次都是坐出租車,走馬觀花一樣的路過,並沒有怎麼好好看。

    但這一次,他是坐黃包車,速度慢,視野也開闊,於是便看了個仔細。

    “三羊區”的房屋建築跟“三林區”差不多,但街道上的人明顯就要比“三林區”多了許多。

    街道上除了來來往往的人羣外,最惹人注意的,便是這區間九龍大道外的“紅江”上,有着一艘又一艘,或去或回的木船,正不斷的載客往返於東、西兩城。

    看着這番忙碌景象,坐在黃包車上的陳青,立刻對車伕說道:“就在這裡停吧。”

    車伕聞言後,立刻便腳剎一陣,停下了車。

    陳青在黃包車停下後,便從車上下了來。

    也幾乎是他下車的同時,周圍路邊來來往往的人羣中,立刻便圍上來了一羣人。

    這羣人皮膚黝黑,穿着隨意且簡陋,亞麻長褲挽到腿彎,身上也是久未清洗過,有着污漬或者被水打溼的麻布褂。

    一圍上前,頓時一股魚腥味撲面而來。

    “這位先生,要坐船麼?只要五十塊就渡去對岸!”

    “先生,坐我的船吧,我的船出了名的快!我只要四十五!”

    “先生,坐我的吧,我雖然要五十,但我的船有棚子,坐在棚子裡面不會打溼你的衣服~”

    陳青聞到這股刺鼻的魚腥味,頓時眉頭微皺。

    但聽到這些人的話後,他當即便明白,這些都是擺渡的船伕。

    在聽了這些人的拉客宣傳語後,陳青最終擡起手,指向了那位說船上有棚子的船伕,說道:“就你吧。”

    被指中的船伕立刻喜笑開顏。

    而其他沒被選擇的船伕,則是一鬨而散,去拉下一個客人。

    基本從其他區來“三羊”,並且在沿江這一節路停留的,都是爲了渡江去西城,所以這些船伕在一單拉不成後,立刻便會換下一位客人,不會跟其他船伕扯皮。

    “先生,請跟我來~”

    被陳青選擇的船伕,立刻賠笑着走在前面,給陳青引路。

    陳青也沒說什麼,跟上了對方。

    很快,在這名船伕的帶路下,兩人便從九龍大道上來到了一片低矮的河岸。

    在這裡,一艘艘木質渡船停泊在江邊,以繩索拴着河岸上的一根根木樁上。

    船伕將陳青帶到了一艘有棚子的渡船前,然後笑道:“先生,你先上去吧,我解繩子。”

    陳青看了一眼渡船,然後又看了一眼船伕,接着什麼也沒說的登上了渡船。

    隨着陳青腳踩在船上,渡船登時一陣顛簸晃盪。

    但很快,陳青便適應了這種顛簸晃盪,彎身走進了渡船中間的棚子下,並很自然的拿過船伕留在裡面的小馬紮坐了下來。

    而這時,船伕也解開岸上拴在木樁上的繩索,將長長的繩索一圈圈收起,接着拿着繩索一個助跑,跳到了逐漸飄離岸邊的渡船。

    “先生,坐好了。”

    船伕笑着對陳青說了一聲,接着便來到船尾,抓住船尾上綁着的船槳,開始擺渡過江。

    二十多分鐘後。

    渡船緩緩靠近西城的“紅江”外灘河岸。

    陳青也從棚子裡走出,站在船頭,望向了眼前一片繁華的“怙海”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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