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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色難擋 - 第519章 81花式秀恩愛虐她字體大小: A+
     

    蔣遠周兩個肩膀繃緊了,許情深沒聽到他說話,小臉不由輕抬,瞅著蔣遠周的側臉。

    男人拍下她的手。「別胡說八道。」

    「怎麼就是胡說八道了?」許情深揚高音調,「你看我,一臉認真。」

    蔣遠周拉過她的手,許情深順著他手裡的力往前走,站到了男人跟前後,他伸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許情深忙要起來。「幹什麼呢?說話就好好說話嘛。」

    「抱抱,我喜歡這樣抱著你。」

    許情深身體有些僵硬,不住朝門口站著,這兒總有人來來往往經過。

    「萬毓寧的事,你不要管了,我會給她用最好的葯,盡量緩解她的痛苦。」

    許情深抬起雙腳,整個人的重量都在蔣遠周身上。「小姨是我們無能無力,救不了她,方晟……我也無能無力,我是眼睜睜看著他死在我面前的。如今,又是一個萬毓寧。遠周,你說世事為何偏偏要這樣呢?身邊的人走了一個不夠,還要第二個、第三個,我是醫生,星港是你的,我們救得了別人,卻救不了身邊的人。」

    蔣遠周握住許情深的一邊肩頭,他將前額抵在她的肩膀上,「但這樣的結果,我們也得接受,他們的病生來就是無葯可醫,我儘力了,情深,我真的儘力了。」

    許情深伸手,手指觸摸到蔣遠周的臉。「兩個月後,你要準備送走萬毓寧。」

    蔣遠周一語未發,許情深將頭靠過去,「如果萬毓寧想要拚命一試,她願意做這個手術的話,我來做。」

    「不行。」蔣遠周動了下,「我不允許。」

    「你怕她死在手術台上是嗎?」

    「就算真要做,動手術的人也不能是你。」

    許情深輕晃著雙腿,「你就別去害別人了,就像當年的莫小軍一樣,誰敢接?」

    「可莫小軍這樣的奇迹,不會永遠都發生。」

    「我知道,」許情深迎上男人的目光,「我想做這個手術,並不是因為這人是萬毓寧。她是誰和我沒關係,她只是個將死之人。我可能和別人不一樣,有人看到這種病例會頭疼、拒絕,可我的心裡卻有莫名的亢奮。我以前上學、包括實習的時候,就專門研究那些不可能成功的手術,我沒日沒夜地看片子、翻資料,設想我如果站到手術台上的話,第一刀應該怎麼切下去,應該怎麼剝離那些血管,應該怎麼避開那些致命的區域……」

    蔣遠周握住許情深肩膀的手微緊,「情深,那就等以後,這樣的機會多得是,但是萬毓寧……算了吧。」

    許情深盯著男人的臉,「因為萬毓寧如果真是死在手術台上,你會對那個給她動手術的人,心存芥蒂是嗎?」

    「所以,不要做了,既然是九死一生,那就不要做。」

    許情深聽到這,伸手將男人擁住,「好,我聽你的。」

    她對萬毓寧還是有恨的,恨她對自己的迫害,恨她割了許明川的一根手指,恨她將葯拿給方晟,讓方晟自殺死在了自己的跟前。

    所以蔣遠周說不要做,那好,那就不做。

    一點點生的希望,她作為一個醫生,已經提出來了,既然都想放棄,那就放棄吧。

    AF餐廳。

    凌時吟不耐煩地坐在位子上,她不想跟劉凌見面。

    畢竟劉凌是直接接觸過戴敏敏的,凌時吟做事向來謹慎,不想被人抓住把柄。可劉凌在電話裡頭語氣堅決,非要見面不可,凌時吟只能答應了。

    等了十幾分鐘后,劉凌才來到餐廳。

    她坐到凌時吟對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眼圈通紅,顯然是剛哭過。

    凌時吟見她不說話,催促問道,「幹什麼呢你?急急忙忙喊我出來,有事嗎?」

    「我今天有一個最重要的考評,可是我沒過。」

    凌時吟對這些不感興趣,「那你找我能有用嗎?」

    「我本來做得好好的資料,花了我一個月的心血啊,可是放出來的時候,你知道變成什麼了嗎?」

    「變成什麼?」

    劉凌咬牙切齒,「就跟你要害得那個醫生一樣,裡面全是我的合成照片,不堪入目。台下坐著的都是我領導,他們誰會聽我解釋一聲?時吟,我完了,我完了。」

    凌時吟不由傾過身,面色嚴肅地盯著劉凌,「你的意思是,這事跟許情深有關?」

    「時吟,你是凌家的千金,又是穆家的少奶奶,我現在工作都沒了,我都是替你做事才落到這樣的下場,我都沒臉出去見人了,你給我找找門路好嗎……」

    「劉凌,這不是關鍵,你先回答我,是誰做的?」

    「你說呢?還能有誰?而且又是一樣的手段。」

    凌時吟眯了下眼帘。「許情深?但是你跟她能有什麼交集?」

    話說到這,劉凌狠狠咬緊牙關,恨不得將一口牙齒咬碎。「徐明!」

    「徐明?」凌時吟挑眉,「徐明怎麼了?」

    「那天我們在外面吃飯,遇到過許情深,我想著她肯定不會知道那個小護士的事情跟我有關。可是徐明的眼睛就跟長在了她身上一樣!吃頓飯魂不守舍,等到人走了之後,眼珠子都不會轉回來了。我猜測,肯定是那女人私底下找到了徐明,讓他換了我的資料!」

    「你是說你男朋友和許情深?」

    劉凌放在桌上的兩手握緊,「他居然還有臉問得出口,他問我認不認識許情深。」

    「這樣說來,他的可能性確實很大。」

    「時吟,我已經把他約過來了,待會我就要跟他說個清楚。」

    凌時吟對這種事一點興趣沒有,「要撕你們撕,我先走了。」

    「時吟,別走,你幫幫我……」

    徐明推門進來的時候,一眼看到劉凌的身影,他快步過來。「親愛的。」

    凌時吟抬了下眼帘,看到徐明走到跟前,他視線落到凌時吟身上,「美女,你是凌凌的朋友吧?」

    劉凌看到他這幅樣子,怒火中燒,起身就甩了一巴掌過去。

    「你他媽有病啊,你憑什麼打我?」

    「你勾搭完許情深不夠,還要勾搭我朋友,你才有病!」

    「什麼許情深?我壓根不認識。」

    兩人很快廝打在一起,凌時吟沒想到劉凌下手那麼狠,見面就直接呼巴掌。周邊座位上的人紛紛將視線投落過來,凌時吟覺得丟人,站起來要走。

    可兩人打得那麼凶,劉凌跟個瘋子似的,凌時吟經過時被她狠狠一推,她穿著高跟鞋,身子趔趄往後,幸虧徐明伸手抱住。

    兩人姿勢曖昧地摟著,凌時吟穿著短裙,徐明伸手拉住她的裙擺,「當心,都要走光了。」

    不遠處,有人將這一幕全都拍了下來。

    劉凌氣得哆嗦不已,「徐明,當著我的面你還敢這樣!」

    凌時吟怒火中燒,趕緊推開了這個猥瑣男后離開。

    穆成鈞應酬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司機將車開到酒店門口,保鏢上前,替他拉開車門。

    男人抬起修長的腿,剛走出去幾步,忽然有輛車從他跟前駛過,駕駛座上的人落下車窗,將一個信封丟到了穆成鈞的腳邊。

    「穆先生,當心!」

    保鏢忙護在他跟前,穆成鈞朝地上看了眼,幾張照片的一角已經露了出來。

    「穆先生,我來。」保鏢彎腰撿起地上的信封,想要將裡面的東西抽出來。

    「等等。」穆成鈞接過信封,坐進車內,到了車上,他將裡面的照片抽出來。

    男人目光冷凝,面色一點點沉重,凌時吟的樣子清清楚楚呈現在他的面前,徐明的手幾乎就放在她的兩腿間,至少,從這張照片上的角度來看就是這樣的。

    穆成鈞將照片塞回信封內,閉起了雙眼養神,可滿腔的怒火壓都壓不住。

    回到穆家后,穆成鈞將信封塞進兜內,身子鑽出黑色的豪車,大步就進了屋。

    凌時吟今天遇到這樣晦氣的事,滿臉的不悅,洗完澡走出去幾步,聽到身後的卧室門傳來咔嚓聲。

    她扭頭看到穆成鈞進來,隨手關上了門,凌時吟臉上露出笑意。「老公。」

    穆成鈞迎上前,凌時吟嘴角的笑僵了下,眼見他神色不對勁。「老,老公,你這是怎麼了?」

    男人從兜內掏出信封,猛地朝著凌時吟面上砸過去。

    裡頭的照片紛紛落到凌時吟腳邊,她低頭一看,「這不是真的!」

    「你是要告訴我,裡面的人不是你?」

    「當時是我摔跤,真的不是照片里這樣,我……」

    「摔跤?」穆成鈞冷笑,「為什麼每次摔跤的都是你?」

    凌時吟腳步往後退,「成鈞,你聽我解釋。」

    男人臉上有了暴怒的神色,目光兇狠,「我不能滿足你是不是?」

    凌時吟嚇得不住搖頭,「不是,不是。」

    「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

    「是不是?」

    「是不是!」

    凌時吟退到床邊,男人朝她肩膀處猛地推去,聲音猶如驚雷在她頭頂炸開。「我不能滿足你,所以讓你出門四處勾搭,讓你這樣在外面丟人現眼。」

    凌時吟縮在大床中央,不住發抖,「成鈞,真的不是這樣的。」

    穆成鈞走到床頭櫃前,將鎖住的抽屜打開……

    一個多小時后。

    穆家的司機將車開了出來,穆成鈞抱著凌時吟下樓,穆朝陽夫婦正好從外面回來。

    「怎麼了這是?」

    穆成鈞面色難看,「時吟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

    「時吟這是怎麼了?」

    穆成鈞沒再說一句話,抱著凌時吟大步出去。

    一路上也都有車在跟著,來到醫院后,穆成鈞抱著凌時吟下去。

    凌時吟面色發白,儘管不用走路,可一點點的顛簸都能令她難受的想去死。她面色蒼白如紙,靠在穆成鈞的胸前一動不動。

    進了醫院后,直接掛了急診。

    穆成鈞在外面等著,凌時吟受不住痛苦,時不時的有尖叫聲傳到外面。

    許久后,醫生才掀開帘子走出去。

    穆成鈞靠著辦公桌,護士攙扶了凌時吟出來。她雙腿幾乎不能好好走路,醫生坐下去,打算寫病歷。

    穆成鈞手掌按住那本病歷,「可以走了嗎?」

    「要開藥。」

    「直接把葯開了就行,別的不用寫。」

    「這……」

    穆成鈞知道明目張胆給錢的話,她們不敢要,他拿起桌上的一張名片,「待會我的司機會聯繫你,今晚你辛苦了,謝謝。」

    凌時吟走到穆成鈞跟前,男人朝她看眼,「能自己走嗎?」

    「能。」

    穆成鈞拿了取葯的單子,也沒等她,直接就出去了。

    凌時吟還是難受的很,那個醫生抬了下眼鏡,「那個……你是女人,最好能愛惜下自己。」

    她面色變了變,強忍著不適跟在了穆成鈞的身後。

    穆家的車子離開后,又有人下了車,腳步匆匆朝著方才的急救室而去。

    翌日,皇鼎龍庭。

    保姆取了報紙進來,放到餐桌上。如今互聯網世界這麼發達,可蔣遠周的報紙仍舊是每期都訂。

    許情深拿過來,分了一半給蔣遠周。「這些是你感興趣的。」

    她喝了口牛奶,隨手翻閱幾下,視線落到了抬頭加粗的標題上。

    許情深差點笑出聲來,「原來穆家的穆先生,口味很重啊。」

    「什麼意思?」蔣遠周在旁問道。

    「不給你看。」

    男人吃過小半碗粥,反正對穆家他也沒什麼興趣,許情深看完之後,還是將報紙推到他手邊,「這次,凌時吟出名了。」

    蔣遠周接過手,一目十行地掃過去。他將報紙放回桌上,「這種事,不好評價。」

    「為什麼?」

    「也許,就是別人家的夫妻情趣不同。」

    許情深手掌撐著側臉,這絕對是大新聞啊,一向嚴肅且受人尊敬的穆家卻是以這樣的方式上了頭條。

    深夜急診,身塞異物,凌時吟哭天搶地……

    許情深將報紙放到邊上,劉凌的事是她讓人做的,凌時吟的照片也是她讓人拍的,對劉凌,那是一報還一報,至於凌時吟,一天兩天扳不倒她,但她害她一次,許情深就還她一次。

    以前的事積壓著,那是沒有找到最好的時機,只是從今以後,她要睚眥必報,一點一點,也給凌時吟的生活加點料才行。

    這樣的新聞曝出去,對於穆家來說,實在是丟盡臉面。

    穆家的大門緊閉,穆朝陽盯著沙發內的大兒子,「你看看,你看看——」

    「這種事丟臉也就算了,但我就怕有人會懷疑到成鈞身上,懷疑他……」

    穆成鈞站起身來,「媽,就算這事現在鬧得個人盡皆知又怎樣,那也是我們夫妻間的事,你們就別操心了。」

    他轉身上了樓,凌時吟昨晚回來后,躺在了床上就沒下去過。

    聽到卧室門被人打開的聲音,凌時吟縮了下肩膀,穆成鈞走進去,「這段日子你不要出門。」

    「為什麼?」

    「昨晚的事瞞不住了,你想被人看笑話?」

    凌時吟小心翼翼地坐起身,臉上的表情很難看,「為什麼?不是讓人去堵住那個醫生的口了嗎?」

    「但你不能保證,整個醫院的人都沒見到過你,總之,從今天起你老老實實待在家裡。」

    穆成鈞回到門口,凌時吟忙開口,「成鈞,你不讓我出門,可以,但我想回家……」

    穆成鈞似乎沒聽進去,走出去后將門砰地關上。

    凌時吟將前前後後的事情捋了一遍,劉凌說的沒錯,她的資料肯定是許情深讓人換的。還有餐廳裡面的照片,分明是有人蹲點在那,她懷疑不了別人,只能懷疑許情深。

    星港醫院。

    蔣東霆來到病房,旁邊的管家手裡提著一堆東西。

    保鏢接過手,一樣樣翻看,都是些吃的和用的,保鏢確定無誤后,將東西交還給管家。

    病房門被打開了,蔣東霆走進去,管家緊隨其後,卻被攔著。「蔣太太吩咐了,除了老爺以外,別人不能進。」

    「行了行了。」蔣東霆不耐煩地從管家手裡將東西接過去,「你在外面等我。」

    「是。」

    蔣東霆進入病房的時候,萬毓寧站在窗前,窗帘被她拉開了,陽光打在她的發上,那些白色的發好像更加明顯了。

    「萬丫頭?」

    萬毓寧轉身,面色微微露出驚喜,「蔣伯父。」

    「我給你帶了些你最愛吃的糕點,這是家裡的阿姨做的。」

    「謝謝。」

    萬毓寧走過去,蔣東霆將東西一一放到床頭柜上,「還有幾本書,我怕你無聊。」

    「蔣伯父。」萬毓寧坐向床沿,聽到這,眼圈瞬時紅了,「我還有多少的時間去看這些書呢?」

    「萬丫頭,你的情況我也聽說了。」

    萬毓寧眼淚淌了出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毓寧,我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居然得了這樣的病。」

    「星港醫院這麼出名,一定能救我吧?一定可以吧?」萬毓寧似乎將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這句話上,「蔣伯父,我想活啊。」

    蔣東霆心裡也有些難受,他搖了搖頭,「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救你?」

    「我想動手術。」

    「毓寧,你可想好了,如果真的動了手術,萬一……」

    萬毓寧捂住臉,「相較等死,我還是覺得手術更有希望。」

    蔣東霆坐在椅子內,有件事他考慮了很久,可是面對這樣的萬毓寧,他又該如何開口?但萬毓寧現在病成這樣,活下去的希望已經是沒有了,蔣東霆嘆口氣。「萬丫頭,我聽說許情深想過要給你動手術。」

    「什麼?」

    「要不是她,你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們心裡都明白,你的病……」

    萬毓寧緊咬牙關,「沒救了,是吧?」

    「你爸死了,你哥也走了,如今又……」蔣東霆抬起視線盯著萬毓寧,「你要做手術,那就做吧,許情深願意給你做,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毓寧,到時候我來安排,把全部的媒體拉來造勢,只要許情深的手術失敗,她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遠周的心裡也會有芥蒂,畢竟他對你還是不一樣的。就像兩年前隨雲走的時候一樣,他心裡的裂痕會永遠無法修復。」

    萬毓寧定定地盯著他,「那您怎麼知道,手術一定會失敗呢?」

    「時吟,你的手術不可能成功,專家都會診過了。」

    這些話落到萬毓寧的耳中,這樣殘酷。

    「就算失敗了,它也就是台手術而已,許情深救我本來就冒了很大的危險,遠周不可能怪她。」

    「那如果手術的失敗,是因為她的原因呢?」

    萬毓寧視線緊盯著蔣東霆,「什麼意思?」

    「我可以給你一種葯,它能讓你的凝血功能出現障礙。這種情況一旦上了手術台……」

    萬毓寧一口呼吸卡在喉間,「你讓我陷害她?」

    「毓寧,我是希望你不要動手術,好好的珍惜最後兩個月,但如果你執意要做的話,也行,蔣伯父可以幫你,至少這樣,你也替你爸報仇了。而且這種葯一旦進入體內,就很難被檢測出來。」

    萬毓寧坐在那一動沒動,目光出神,魂都丟了。

    蔣東霆沒有逗留多久,起身離開,偌大的病房內就只剩下萬毓寧一人。

    蔣遠周忙完事宜后,給許情深打電話,可卻始終沒人接聽。

    他看眼旁邊的台曆,今天她應該沒有手術,這個時候又是休息時間,她能去哪?

    蔣遠周來到許情深的門診室,撲了個空,出門時遇上護士,那名護士說許情深臨走時交代了,說她是去前面的院子內走走。

    住院部的前面就有個很大的院子,許情深坐在草地上,她抬起手掌放在自己眼前。

    陽光透過指縫射進來,她眯起眼帘,恍惚中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來。

    那是方晟嗎?

    許情深不知道,她盯著不遠處的住院部,當年方晟最後的時間,就是在裡面度過的。現在,那個病房還在,那張病床也還在,只是裡面的人走了一個、兩個、三個……

    這就是醫院啊。

    一個充滿生的希望、一個將人送入最後絕境的地方。

    許情深收回手掌,她的腿動了下,耳朵里傳來窸窣聲。身旁的草地上鋪滿了落葉,寬寬大大的葉子呈現出焦黃色,許情深一片片撿在手心內。

    蔣遠周走過去的時候,遇到不少病人,只是尋常的人不會認識他這個蔣先生。

    許情深盤膝坐在地上,手裡裝滿了樹葉,蔣遠周放輕腳步來到她身後。

    男人的身影壓過了她,落向遠處,許情深回頭一看,眼裡露出笑,「你怎麼來了?」

    「在這做什麼?」

    「玩呢,透透氣。」

    萬毓寧站在窗邊,她剛才就看到了許情深,只是沒注意到是她。直到眼裡面出現了蔣遠周的身影,她還在奇怪,蔣遠周為什麼會和一個醫生站在一起。

    原來,她是許情深啊。

    蔣遠周見她坐在地上,伸手將她拽了起來,「不嫌臟?」

    「不臟。」

    男人將外套脫了下來,鋪在地上,拉過許情深讓她坐。

    許情深脫了鞋子,整個人坐在那件寬大的衣服上,她腳丫子動了動,不由笑道。「一樣還是要弄髒的,你看我,還多此一舉。」

    蔣遠周坐到她身邊,從她手裡接過幾片葉子。「要這做什麼?」

    「玩。」

    蔣遠周抬高手臂,讓午後的陽光照過來,許情深眼睛里被一縷縷的金黃色點亮,她挨近男人身側,將頭靠在他肩上。

    萬毓寧就這樣看著,痴痴地看著,許情深身上的白大褂那麼耀眼,勝過任何一件完美的禮服。蔣遠周裡面穿了件白色的襯衣,熨燙平整,兩抹白色交疊在一起,幾乎融合了,萬毓寧擦拭下眼角,發現自己臉上都是淚水。

    許情深閉上眼睛,臉部溫暖極了。蔣遠周放下手臂,低頭看到她的模樣,他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困了?」

    「不是,就想眯會。」

    「好,我在這陪你。」

    萬毓寧眼淚不住地流淌,驀然回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當初是方晟蓄意接近她,但若不是她陷害了許情深的那場車禍,蔣遠周恐怕連許情深是誰都不會知道吧?

    而許情深如今依靠的那個肩膀,它分明應該是她的啊。

    蔣遠周左手撐在身側,右手攬住許情深的腰,萬毓寧眼神黯淡下去,原來,蔣遠周竟是這樣一個溫暖的人,是嗎?

    以前,她只知他對她好,寵著、慣著,任她無理取鬧,但她從沒想過蔣遠周會和溫暖二字掛鉤。

    兜兜轉轉,他的心如今還落在許情深身上,那麼,他應該還是個深情的人吧?

    許情深動了動,「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

    「好。」蔣遠周起身,伸手拉她,許情深站了起來,在屁股上輕拍兩下。

    蔣遠周彎腰撿起外套,許情深揉了揉腿,「蔣遠周你蹲下,我要背。」

    「再說一遍?」

    「背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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