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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色難擋 - 第481章 34愛她,那就去她的地方陪她字體大小: A+
     

    蔣遠周坐到她身側,許情深盯著電視機看,卻並不關心裏面的播放內容,「還是早點睡吧。」

    「睡得著嗎?」

    許情深作勢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

    「明天上班嗎?」

    「休息一天。」

    蔣遠周手指摸向自己的掌心,「既然是休息,晚睡也沒關係吧?」

    許情深拿過茶几上的那杯花茶,「我不喜歡看春晚,看看就想睡覺。」

    「那我陪你看電影。」

    「算了吧,」許情深其實就想一個人回房間裡面,有些事總歸是尷尬的,難以避免,「今天折騰這麼久,你不累啊?」

    「我不累。」和她許情深在一起,永遠都不累。

    蔣遠周起身將電視關掉,「走,我們去選部片子。」

    她幾乎是被他拖著上樓的,來到影音室,蔣遠周讓她坐著,他沒有精挑細選,本來也是,看什麼都不重要。

    許情深看了眼,蔣遠周很快坐到她身側。

    「你平時住在這嗎?」

    「不,沒住過。」

    「那這兒怎麼什麼都有?」

    蔣遠周只是簡單的嗯了聲,許情深的視線落到屏幕上,卻是一部災難片,這大過年的,不是應該放點喜慶的嗎?

    她把花茶帶到了樓上,此時那個水杯就被她捧在手裡,四周黑得就跟電影院里一樣,許情深看著畫面中的一張張笑臉,銀鈴般的笑聲透過屏幕跳躍出來。

    而災難來臨的時候,通常都是毫無預警的,十幾層樓房高的洪水直接越過堤壩撲過來,人們來不及尖叫,瞬間被吞沒掉,一組特寫的鏡頭逐漸拉近。孩子手裡握著一個吃到一半的冰激凌,滿目驚恐地坐在木馬上,他的爸媽前一刻還在逗他玩,不過就是轉身去買了個東西,卻被卷進了浪潮中,跟著被沖毀的樓房一起被掩埋在了最底層。

    許情深原本就是想找個消遣,沒想到看到這一幕後,心中起了巨大的衝擊。

    她緊張地握緊水杯,屏幕中有孩子的哭聲傳來,「爸爸,媽媽……」

    一陣更加嘈雜的聲音傳到耳朵里,許情深看到掀起的浪越過了孩子的頭頂……

    在她欲要閉上眼睛之際,一隻溫暖的手掌捂住了她的雙眼。蔣遠周離她很近地靠著,許情深一動不動,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黑暗中,她卻是一點也不害怕。

    男人的呼吸聲不規則地傳到她耳中,半晌后,許情深手掌落向男人的手背,「我又不怕。」

    「不怕?那你臉色都變了。」

    許情深拉下他的手,「看電影當然要帶入自己的情緒。」

    她將水杯放到旁邊,「不看了,我怕心情鬱悶,我睡了。」

    許情深說完,也沒再給蔣遠周什麼機會,起身離開。

    回到卧室后,她隨手將門反鎖,還未走到床邊,就聽到了敲門聲。

    許情深忙開口道,「我睡覺了。」

    「你先把門打開。」

    「我……我困得不行了。」

    蔣遠周的嗓音輕頓,「我衣服也在裡面,你總要讓我換洗吧。」

    許情深聽聞,不得不走了過去,將卧室門打開。蔣遠周遞給她一樣東西,許情深看眼,「什麼?」

    「新年快樂。」

    是個紅包,許情深沒有伸手接,「住了你的地方,還要拿你的紅包,我是有多不地道。」

    「見者有份,拿著。」

    她接在手裡,蔣遠周徑自朝衣帽間而去,許情深將紅包放到抽屜內,然後跟著蔣遠周走過去,衣帽間內還有男人的衣服,整整齊齊掛在另一邊。

    許情深忽然意識到,蔣遠周將衣服都放在主卧,是不是就意味著,只布置了這麼一個睡覺的地方?

    還是,他其實是想過有朝一日,他們還能生活在一起?

    蔣遠周取了衣服,許情深趕緊回到床邊,男人經過她跟前,許情深忙說道。「晚安。」

    「晚安。」

    他剛走出卧室,她就過去將門鎖上了。

    許情深根本就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她不是傻子,有些事也不需要蔣遠周明說,她眼睛里看到的已經夠了。

    好不容易挨到清晨時分,許情深穿好衣服後下樓,她看眼外面的天色,還早,估計大多數的人這時候都在睡覺,好不容易有了年假,陪著家人睡睡懶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許情深在餐桌前坐了會,昨晚的飯菜吃剩下了一大半,還沒收拾。她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回去也沒用,說不定就跟昨晚一樣,連家門都進不去。

    得月樓送來的套餐中,還有米飯,只是昨晚誰都沒動。

    許情深走進廚房,四下找了遍,冰箱內是空的,也沒見到一粒米,但廚房內的設備卻是一應俱全。

    許情深將剩飯和幾盤菜端進去,反正放在這也是要丟掉的,她可不喜歡浪費。

    蔣遠周起身後,先去許情深的房間看眼,發現她並不在裡面,剛走到樓梯口,就聞到了從下面傳上來的香味。

    許情深將兩盤蛋炒飯端上桌,裡面放了蝦仁和玉米,都是昨晚剩下的,還熱了幾個菜,蔣遠周放慢腳步,許情深回到廚房內,又將一鍋粥端出來。

    「還做早飯了?」

    許情深回屋拿碗筷,「是啊,有飯有粥,看你喜歡吃什麼。」

    蔣遠周來到桌前,看了眼,許情深給他舀了一小碗,「海鮮粥。」

    「你哪來的食材?」

    她朝著桌子另一側指了指,「昨晚剩下的。」

    蔣遠周拉開椅子入座,昨晚吃得少,所以這會都快餓昏了,許情深將碗遞給他。「先吃點蛋炒飯吧,我還熱了個湯。」

    男人埋頭吃起來,居然很快吃完了炒飯,然後又開始喝粥。

    許情深不由心想,能有這樣好吃?「吃完早飯,我想回去。」

    「我送你。」

    許情深心一松,「能回得去嗎?」

    「可以。」

    她點點頭,蔣遠周朝她看眼,「昨晚睡得好嗎?」

    許情深回道,「很好。」

    「那我看你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許情深摸了摸眼角,蔣遠周剛吃過早飯,老白的電話就打來了。

    司機今早沒有過來,蔣遠周帶著許情深往外走,老白的車停在外頭,兩人上了車,老白第一時間打過招呼,「蔣先生,許小姐,昨晚休息的還好嗎?」

    他其實就是一句最尋常的問候,可許情深聽著總覺得不舒服,「新年好啊,老白。」

    「新年好。」

    蔣遠周輕抬下眼帘,「那邊什麼情況?」

    「一大部分已經撤走了,還有兩三輛車堵著門口。」

    「先過去吧。」

    許情深別過頭,看到蔣遠周正閉目養神,可能昨晚也沒睡好,她壓低嗓音沖著老白道,「不好意思啊,大過年的還要這麼麻煩你們。」

    「許小姐不用客氣,」老白朝她笑了笑,「我們誰都不想看到你出事。」

    許情深嘴角輕挽起,本來也不善言辭,只得將滿口感激咽了回去。

    來到保麗居上,許情深一眼望到有車停在家門外,老白的車子上前,等到停穩當后,許情深率先打開車門。

    「嫂子——」站在院子內的付流音藏不住滿面喜色,「哥,哥,嫂子回來了。」

    許情深朝車內的人看眼,蔣遠周已經開了口,「老白,回九龍蒼吧。」

    「是。」

    許情深走進去的時候,沒人再攔著她了,付流音快步來到她身前,「你沒事吧?」

    「我很好,你們呢?昨晚這邊有沒有鬧事?」

    「沒有,就是不讓人進出而已。」

    付京笙聽到動靜,從屋內快步出來,他走到許情深跟前,神色有些緊張地打量著她,「總算回來了。」

    「別擔心,我沒事。」

    付京笙拉過她的手臂,「霖霖剛起床,一個勁在喊媽媽。」

    許情深一天一夜沒見到女兒,也是滿心思念,忙跟著付京笙進了屋。

    凌家。

    凌母吃過早飯就來了,剛一進屋,保姆聽到聲響,放下手裡的活,「太太。」

    「那兩個人呢?」凌母滿面怒色,整張臉都鐵青了。

    「凌先生和凌小姐都還沒起床。」

    凌母擰緊眉頭,大步朝著樓梯口走去,上了樓,正好看到凌慎衣衫不整地從卧室內出來,凌母氣得直哆嗦,「你妹妹呢?」

    「客房睡著呢。」

    「你們兩個翅膀都硬了,是不是?除夕都不知道回家,你們要做什麼?」

    「媽,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難道過年在哪裡,您都要管?」

    凌母瞅了瞅他的樣子,恨鐵不成鋼道,「為了個女人,你看看你還有個人樣嗎?」

    旁邊的客房門被打開,凌時吟跌跌撞撞從裡頭出來,頭髮凌亂,臉色也不好看,衣服還是昨天的那一身,凌母朝她指了指,「你們……你們是要氣死我啊。」

    凌時吟走過去,一把挽住凌慎的胳膊,這才讓自己站穩腳步。她昨晚喝了不少酒,凌時吟盯著面前的凌母,自嘲地笑道,「媽,您別生氣,我和哥哥就是太難受了,不想回家影響你們的心情。」

    「那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兩個孩子啊,一個都沒成家,一個都沒回家,你們究竟要怎樣?」

    「成家?」凌慎反問,「跟誰成家?」

    「一個葉景茵死了,你還打算在她身上耗一輩子嗎?」凌母聽到這話,氣得直哆嗦,「比她好的女人多得是。」

    「我不許你這樣說她!」凌慎聽聞,面色忽然冷下去,神情駭人地盯著跟前的婦人。

    凌母怔了怔,「凌慎,你這是什麼口氣?」

    「景茵都死了,你嘴上不能積德嗎?」

    凌時吟輕拉下他的手臂,「哥,算了吧,少說兩句。」

    凌母眼圈發紅,「你都多大的歲數了,我跟你爸就指望你,我不管,明天開始就給我去相親。」

    「想得美,」凌慎冷冷說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娶景茵以外的女人。」

    「你再說一遍!」

    「你們別對我期望太高,」凌慎居高臨下盯著跟前的凌母。「結婚?想都別想。」

    「你這個逆子!」凌母說著,伸手就要抽過去。

    凌時吟忙推開凌慎,她雙手握住凌母的手腕。「媽,大過年的您生什麼氣啊,哥也是隨口說說,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

    凌慎冷眼掃向凌母,然後抬起腳步走向了樓梯口。

    他開了車出門,車子剛開出去不久,便接到了個電話。

    「喂,凌先生嗎?」

    「是,什麼事?」

    「葉小姐家的門昨晚被撬了,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混進小區的,實在不好意思,您方便過來看下有沒有財務損失嗎?」

    凌慎面色一緊,「你們怎麼辦事的?」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我馬上過來!」凌慎說完,掐斷通話。

    葉景茵的住處一直空著,她去世之後,凌慎讓人每個星期過去做次保潔。來到出事的小區,物業人員都在家門口等著他,戰戰兢兢的,凌慎走到門口一看,看到整個門鎖都被損壞了。

    「凌先生,需要報警嗎?」

    凌慎推開門進去,目光四下掃了圈,屋內乾乾淨淨的,好像並沒什麼實際的損失。「不用了,你們先走吧,我自己進去看看。」

    裡頭的傢具和電器倒都是高檔的,只是搬也搬不走,小偷進了門估計還是無功而返了。

    凌慎走進卧室,屋內倒是有翻找的痕迹,再一看,梳妝台上的筆記本沒有了。

    凌慎快步走向床頭櫃,一把打開抽屜,裡面放了本相冊。

    他拿出來后打開一看,他和葉景茵的相片少了一張。這種相冊很厚,凌慎仔細一看,照片是被人用刀子給割走的。偷掉一個電腦,他一點沒感覺到心疼,可是照片卻被人這樣給破壞了,凌慎握緊手掌,然後再鬆開,猛地將相冊給合上。

    從葉景茵的住處離開時,他看到物業人員還在外面。

    「凌先生,有缺失什麼貴重物品嗎?需要報警嗎?」

    凌慎轉身將門帶上,「找個換鎖的,把鎖換了。」

    「好。」

    「你們走吧。」

    物業見他不需要報警,這才離開,凌慎在屋外抽了半支煙后,也走到了電梯口。

    葉景茵家在十八層,也是整個小區最高的樓層。

    電梯一路向下,到了大廳后,凌慎心不在焉走出去。

    廳內有孩子在玩,熱熱鬧鬧的,凌慎放慢腳步,透過玻璃窗看向外面,他彷彿看到了昔日中的戀人正向他款款而來,跟他說著回家了。凌慎不相信這是一個夢,因為她的臉龐是這樣清晰,她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中。

    他彷彿聽見葉景茵在說,想他,念他,需要他的陪伴。

    凌慎眼眶有些酸澀,他其實一直以來想要的就不多,他不喜流連花叢,他只想一生一世只愛一個人,且陪著她慢慢變老。

    他步下台階,前面有個男人腳步匆匆而來,到了凌慎跟前,不小心跟他撞了下,凌慎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響傳到耳中,他目光垂下去,看見一張相片掉在地上。

    男人著急要去撿,卻被凌慎搶先一步。

    他拿起照片后定睛一看,這居然就是相冊上缺失的那一張。凌慎手指撫過葉景茵的臉,他指尖在顫抖,他本來是想忘記他的,可是忘不掉啊,怎麼辦呢?

    旁邊的男人朝他看看,凌慎完全忘了去質問他,他只是痴痴地盯著手裡的照片。

    頭頂,似乎有什麼聲音傳來,凌慎看著手中的照片,照片上,女子明媚的笑容忽然被一道陰影給遮住了,凌慎垂下手臂,目光看向旁邊的男人。

    「砰——」一聲巨響忽然傳遍整個小區。

    那個男人瞪大了雙眼,視線極為驚恐地盯著面前的一幕,他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嘴巴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似的。

    但是正在大廳內玩的那些老爺爺老奶奶全都看見了,其中一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啊——」

    有人反應快,忙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抱起來后快步走向電梯。

    也有人結巴著說道,「報報,報警啊!」

    這樣的一幕,任是誰看見了都會留下終身陰影。那名男子抹下汗水,凌慎手裡的照片已經掉到了地上,他趕緊蹲下身,將那張照片撿起來后塞回兜內,他看向四周,確定這一幕沒有被人看見,也確定了監控拍不到那張照片的內容。

    男人退到台階上,指著跟前的兩人,「救命啊,救命啊——」

    很快,有保安和物業人員趕來,只是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人後,嚇得誰都不敢上前一步。

    不久之後,警車和救護車就都趕來了。

    保麗居上。

    許情深今天休息,過年也沒能在家好好過,她在客廳內鋪了張爬行墊,然後陪著霖霖玩。

    付京笙同樣坐在爬行墊上,已經陪了她們老半天了,霖霖在許情深身側倚著,手裡的玩具敲得嘩嘩作響。

    「霖霖,到爸爸這兒來。」

    付京笙說完,朝著霖霖輕拍手。

    女孩朝他看眼,卻並沒有動,付京笙又喊了兩聲,付流音在沙發前笑道,「哥,霖霖好像不搭理你。」

    「不要爸爸了是吧?那我走了。」付京笙說完,當真站起身。

    霖霖朝他看眼,視線跟著付京笙過去,男人來到沙發前,霖霖也是鬼頭鬼腦的,她爬過去幾步,眼睛盯著付京笙的後背,就是不喊他。男人順手拿起遙控器,「我看霖霖最愛看的電視了。」

    許情深忍不住輕笑,「爸爸生氣了。」

    霖霖撅了撅嘴巴,付京笙隨手調台,付流音拿過遙控器,「哥,你別逗霖霖,她多可愛啊。」

    「她是我女兒,逗逗還不行嗎?」

    「我就看不得霖霖這委屈的小樣子。」

    電視頻道定格在新聞台上,付京笙轉過身,蹲到了霖霖的面前,「放心吧,我疼她還來不及呢。」

    付流音輕笑,窩在沙發內看向電視。

    「今天東城波瀾灣小區內發生一起意外事件,有人輕生從頂樓跳下,卻不幸正好砸中了出門的凌某,據悉,兩人的身份都已被確認,而凌某就是匯全集團的執行董事凌慎,他四年前全面接手公司……」

    許情深聽到凌慎二字,不由爬起身來。

    付流音雙手抱住膝蓋,面色凝重地看向電視內,付京笙則一把將霖霖抱起身,為了不讓她看到新聞畫面,他朝窗邊走了幾步。

    許情深忙坐到沙發內,新聞還在繼續,「凌慎被送進醫院后,卻最終沒能搶救過來……」

    女主播的說話聲很是輕柔,一陣陣傳到許情深耳中,可是她太過震驚,以至於很多話聽進去,是破碎的,「醫生確定了兩人都是當場死亡,目前,警方正在介入調查。」

    許情深倒吸口冷氣,旁邊的付流音一動不動坐在那,就跟尊雕塑似的。

    她忙伸手抱住付流音的肩膀,手掌在她肩頭不住摩挲,「別害怕,這就是個意外,惡有惡報。」

    「不,」付流音雙手捂住臉,「怎麼會這樣?」

    她這樣的反應倒是出乎了許情深的意料,她以為付流音心裡是恨不得凌慎去死的。「音音,不要害怕。」

    付京笙神色冷漠地盯著電視機,旁人瞧不出他臉上的情緒,他幾步來到沙發跟前,凌慎被抬上擔架的畫面已經過去了。「音音,你應該慶幸,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陰魂不散地纏著你了。」

    付流音聽到這,面容複雜地抬頭,她視線朝付京笙看去。

    男人一臉從容,許情深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就是啊,凌慎做了那麼多壞事,也許連上天都看不過去了呢?」

    付流音落在膝蓋上的雙手握緊,許情深見她面色慘白如紙,她知道付流音這樣不對勁,卻又說不上究竟是哪出了問題。

    男人上前步,將電視關掉,「大過年的,不看這種血腥的畫面,倒胃口。」

    許情深笑了笑,「是啊,昨天沒能好好陪你們,今晚我來親自下廚,好不好?」

    付流音一動不動,付京笙餘光睨過她的側臉,語氣中很明顯藏了不悅。「音音,沒聽到你嫂子跟你說話嗎?」

    許情深朝他看眼,沖他輕搖下頭,付流音回過神,神色牽強說道,「對不起嫂子,我沒聽見。」

    「是不是累了?」

    「沒有。」

    許情深知道,凌慎再壞,可那兩年裡卻是付流音接觸時間最久的一個人,她肯定是被嚇蒙了。

    「你帶音音上樓休息吧,我去廚房看看。」

    付京笙聞言,走到妹妹跟前,伸手拽住她的手臂。「走,上樓。」

    女孩從他手裡掙開,付京笙冷冷睇著他,「難道你還同情他不成?」

    付流音一語不發,穿上拖鞋後轉身就走,付京笙抱著霖霖跟過去,到了二樓,付京笙沉下聲,「站住。」

    女孩停頓腳步,雙手握緊,「哥,這件事跟你有關是不是?」

    「你胡說什麼?」

    「別騙我了,我心裡清楚。」

    付京笙走到她面前,「別瞎想,這就是個意外而已,凌慎本來就作惡多端,如今正好遇上個跳樓的,一命帶走一命,音音,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用害怕被關在家裡了,你自由了。」

    付流音朝他看了眼,「行了,別說了。」

    她眼圈微紅,「哥,我希望你記住,你現在有了嫂子,有了霖霖。」

    付京笙的神色也有些複雜,女孩說完這些話,大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付京笙腳步動了下,聽到房間門砰地被人關上。

    九龍蒼。

    老白匆匆忙忙進門,客廳內,睿睿正在搭積木,蔣遠周遞給他一塊,他搭一塊。

    「蔣先生!」

    「怎麼了?」

    老白快步上前,「凌慎死了。」

    蔣遠周視線落向茶几上的手機,他不想被人擾了清閑,所以送完許情深回來后,就關機了。

    「死了?怎麼死的?」

    「說起來也古怪,有人跳樓,正好砸在了他的身上,是當場……」

    蔣遠周面色一凜,手裡還拿著塊積木,睿睿拿了幾下他都沒鬆手,孩子急得哇哇大叫起來。

    「有這麼巧的事?」

    「都上了各家新聞了,凌家這會是徹底亂成一鍋粥了。」

    蔣遠周眸光落向老白,他手裡一松,睿睿開心地拿過積木,蔣遠周低聲問道,「老白,你覺得誰最想凌慎死?」

    男人冷不丁這樣問,老白趕緊想了想,「這挺難說的,無奸不商,凌家得罪的人不少吧?」

    「你再想想。」

    老白手指在腿上輕敲兩下,然後動作收了回去,「付京笙。」

    「對,凌慎步步緊逼,幾乎讓付家兄妹沒有喘息的空間,凌家有權有勢,付京笙不是他的對手,但倘若凌慎意外死亡的話……」

    「但是蔣先生,」老白接過話,「這件事如果不是意外,那也太詭異了,那可是跳樓啊。」

    蔣遠周身子往後倚,「我跟你打個賭吧。」

    「什麼賭?」

    「這件事,又會是一個天衣無縫的局,我不得不懷疑,很多事是不是其實都跟這個付京笙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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