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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色難擋 - 第463章 15曲折的鑒定結果曝光字體大小: A+
     

    許情深跟租客說了聲謝謝,然後掛上電話。

    她搬去付京笙那之後,付京笙又親自去了趟那裡,說是替她收拾了下。她那時候還不知道這個人的厲害之處,現在想來,付京笙肯定是已經將所有的痕迹都清理乾淨了,就算老白親自出馬,至少在原先的住處這一塊,他是找不到蛛絲馬跡的。

    下班后,許情深回到保麗居上。

    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就看到多出來了一雙男人的運動鞋。

    這邊落下一隻,另外一隻踢在了三五步之外。許情深輕搖頭,走過去將鞋子收拾好。

    來到客廳,許明川的聲音簡直就是飛過來的,「對對對,就這樣打,姐夫給我報仇,他上次將我殺了個片甲不留啊。」

    許情深走近幾步,看到付京笙盤膝坐在沙發內,地上坐著個小迷妹霖霖,正好奇地盯著上頭倆人。再一看許明川呢,單手托腮,眼若桃花,看到激動的時候,還『小鳥依人』地偎著付京笙。「姐夫,殺啊!」

    許情深千防萬防沒防住,這許明川怎麼還自己送上門了啊?

    付京笙將對方殺了個落荒而逃,抬起眼帘,看見許情深正神色複雜地盯著他和許明川,付京笙不著痕迹收回視線,想到許情深當時跟他提出來的擔憂。

    男人嘴角的弧度勾起來,他伸出右臂,然後手掌在許明川肩上拍了拍,「我教你。」

    「好啊好啊!」許明川全然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氛圍,一聽付京笙肯交,立馬就撲過去了,付京笙手掌繼續搭在他肩頭,然後輕輕拍打兩下。

    許情深看得渾身雞皮疙瘩起來,許明川手落向電腦,手臂沒地方放,乾脆壓在了付京笙腿上。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一把將許明川拎起來,「你怎麼來了?」

    「姐?」許明川不情願地望過去,「爸讓我過來看看你。」

    說完,他又要窩回付京笙身邊去,許情深將她扯到自己身後,「怎麼還在玩遊戲啊?」

    「姐,做遊戲開發的,能不玩遊戲嗎?你別阻攔我學本事啊。」

    許情深聽完,乾脆先坐了下去,「既然你是來看我的,就別三心二意了。」

    付京笙朝她看看,手臂很自然地摟住許情深的腰,他退出了遊戲,然後一本正經道,「你姐說得對,到了這兒來就多陪你姐說說話,遊戲的事我以後遠程都可以教你。」

    許明川的視線落到付京笙的那隻手上,他做了個受不了的表情,然後指了指許情深,「就當著我的面秀恩愛吧,我跟姐夫就玩會遊戲嘛。」

    許情深真是為他操碎了心,你看看許明川,大高個、四肢纖細、唇紅齒白,關鍵是瘦,瘦,瘦啊!

    她腦子裡不禁蹦出了受這個字。

    許情深沖著許明川說道,「你看也看過我了,趕緊回去吧,改天我和你姐夫反正要回家的。」

    許情深說完,不住朝著許明川使眼色,讓他走,許明川站在原地不動,「姐,你眼睛進蟲子了?」

    「怎麼了?」付京笙也湊過來問。

    許情深忙回道,「沒事,沒事。」

    「我可不回去,我還要陪霖霖玩呢。」許明川說罷,走上前來,一把將霖霖從地上抱起來。

    許情深也想站起身,卻被身側的付京笙按住雙肩,「別動,我給你看看。」

    「不用,我真的沒事。」

    男人笑著,手臂伸過去攬住許情深,她不自然地僵住了,付京笙盯著她漂亮的側顏說道,「你一走,你弟弟又得過來讓我陪他玩遊戲了。」

    許明川抱了霖霖到對面的沙發上玩,聽不到兩人的對話,許情深摸了摸耳垂。「他這人啊,自來熟,跟誰都這樣。」

    「挺好的,身上的衣服帶了肥皂的香氣,只是這種味道我從未聞到過。」

    許情深汗毛炸起來,連這個都觀察到了?「噢,那是我買的手工皂,他喜歡那味道,把衣櫃里都塞滿了。」

    「怪不得。」付京笙說完,湊到許情深旁邊,用力嗅了下。她朝他看看,付京笙微笑道,「下次也給我買幾塊。」

    「好……好。」

    男人的手掌貼向許情深的腰際,她的腰很細,沒有一絲絲的贅肉。

    許情深覺得那邊好像放了塊烙鐵,「對,對了,在醫院的時候小林打電話過來,說是老白過去了……」

    「噢。」付京笙漫不經心應道。

    「你說,他會不會去醫院查啊?查建卡日期什麼的?」

    「會吧。」付京笙的話語聲就在許情深耳邊。「要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想問問清楚。」

    「那萬一穿幫的話……」許情深面色嚴肅起來。

    「不會。」付京笙篤定地在她腰間拍了拍,「建檔日期也都改了,凡是別人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

    許情深驚詫,睜大雙眼看向他,「厲害啊。」

    「被迷住了嗎?」

    許明川在對面看看,這兩人真是夠了。

    吃過晚飯,許情深將許明川送出去,「那個……明川,你沒事的話別和你姐夫私底下接觸。」

    「幹嘛啊姐,你連我的醋都吃啊。」

    這熊孩子怎麼就這麼腦筋轉不過彎來呢?不過也不能怪他,剛進社會的小青年,思想是多麼純潔美好!「不是,反正你下次要過來,你就先問問我在不在。」

    「好吧,」許明川沒有多心,「我看你這樣,我也挺開心的,說明你現在很幸福。」

    許明川說完,一把抱住了許情深,「姐,你對姐夫有這麼大的佔有慾,這也是好事,我贊成,男人嘛,就該好好收在手裡。」

    許情深心想,他知道個什麼啊。她是一點不怕外面的妖艷X貨,可她怕許明川自投羅網啊。

    送走了弟弟,許情深回到屋內,月嫂早就回去了,偌大的保麗居上就只剩下了一家三口。

    霖霖在爬行墊上自己玩,她的玩具多到能堆成山,許情深在這方面知道節制,可一到了付京笙那,他就跟使了洪荒之力似的,最誇張的時候一買可以直接買空一條貨櫃。

    看到許情深進屋,付京笙朝她招下手。

    許情深腰部的灼燙感現在還能感覺得到,她來到付京笙跟前,「怎麼了?」

    「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啊?」

    付京笙在身側輕拍下,示意她坐下來,許情深彎腰入座,付京笙剛要湊到她耳邊,許情深就將臉別開了。

    「你這麼害怕做什麼?」

    「家裡不就我們三個人嘛,霖霖又聽不懂。」

    付京笙忍俊不禁,「這樣才能顯得有秘密性。」

    「好吧。」許情深坐直了身,付京笙上半身朝她傾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句話,他滿意地看到許情深臉色大變,回頭時目光對上他。「真的?」

    「是。」

    「這可怎麼辦?」

    付京笙淺笑,安慰她,「沒關係,他們拿到的不是霖霖的頭髮。」

    許情深心裡又是一松,「大哥,這樣吊人胃口很要命的。」

    「我招這名月嫂進來的時候,我跟她說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如果有人給她錢或者要挾她,讓她答應他們做什麼事。我讓她一定要告訴我,我可以出對方雙倍的錢,就算真有什麼棘手的事,我也能解決。」付京笙手臂自然地落向沙發椅背上,「那天從菜市場回來,她說有人要她拿霖霖的頭髮,並且給了她一筆數目可觀的錢。」

    許情深握緊雙手,沒想到這些事全都發生在了自己身邊,「是誰?蔣遠周嗎?」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問你,你覺得他能不能做出這樣的事?」

    「他如果想到要做鑒定的話,依著他的性子,會抱著霖霖一起去。」

    付京笙手指在唇瓣處輕點幾下,「那如果不是蔣遠周,還會有誰?」

    「蔣東霆也不可能,」他知道霖霖是蔣遠周的孩子,不會多此一舉,難道……許情深猶豫開口。「是凌家嗎?」

    「這就交給蔣遠周去查吧。」

    「什麼意思?」

    付京笙臉上沒有絲毫的嚴肅和不安,相反,很是放輕,「這是件好事,你也說了,如果蔣遠周想做親子鑒定,他會帶著霖霖直接過去,但現在頭髮已經被他們拿到了,不管是蔣遠周還是凌家,出來的結果他們都會認,從此以後,在霖霖的身世上面,他們也就吃了顆定心丸,再也不會去無端懷疑了。」

    許情深聽完,臉色也有些鬆動,「但如果是凌家,他們做這個鑒定,肯定是瞞著蔣遠周的,他不會知道。」

    「你可以去提醒他,蔣遠周在東城也有自己的權勢,他如果知道了霖霖被做鑒定,他就一定會對那個結果有所期待。凌家在瞞著他的情況下,肯定也想知道個真實答案,所以不會在鑒定書上造假,只有蔣遠周也認定了霖霖不是他的女兒,那麼在孩子這件事上,我們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一大串的信息串起來,也多虧許情深聰明,聽一遍就完全明白了。

    蔣遠周接到許情深的電話時,她的號碼變了,他說了聲喂,許情深開門見山說要見他。

    男人以為聽錯了,「情深?」

    「蔣先生,還是在上次見面的地方吧,今晚七點行不行?」

    「好。」這下,蔣遠周回答得乾脆。

    許情深從醫院下班后就趕過去了,她怕時間來不及,所以當時約得比較晚,沒想到到那才六點多。

    許情深先點好了喝的東西,服務員剛端上來,卻沒想到蔣遠周也來了。

    男人看她來這麼早,他拉開椅子入座,「不是約好了七點嗎?」

    許情深盯著他,蔣遠周對這樣的眼神並不覺得陌生,可他思來想去,他似乎最近沒有得罪她。

    許情深情緒醞釀的很好,杏眸圓睜,怒火從眼底一點點燒起來,兩道好看的眉頭擰著,滿臉嚴肅,「鑒定結果出來了?滿意了嗎?」

    男人這才剛坐下來,就聽到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他輕抬眼帘,「什麼結果?」

    「你還要裝是嗎?」許情深身子往前傾,「你以為你買通了月嫂,有些事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覺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蔣遠周來時想了一路,因為他實在想不到許情深主動約他是為了什麼事。

    許情深神色仍舊激動,「你怎麼會想到霖霖是你女兒?你是不是在白日做夢?」

    他心裡本來就不爽,還要被她這樣肆無忌憚地插刀子,蔣遠周也揚高了音調,「你不用跟我反覆強調!」

    「我在家裡按了監控,連月嫂都不知道,我每天回去都會查看,所以她從霖霖頭上取下頭髮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蔣遠周,你別告訴我你要頭髮只是為了好玩。」

    蔣遠周盯著她,眸光淺眯,雙手交扣后一動不動,半晌后才冷笑出聲,「你說我拿了霖霖的頭髮,去做鑒定?」

    「除了你,還能有誰?」許情深反問。

    蔣遠周齒間有冷冷的寒,「什麼時候的事?」

    「周一那天。」許情深目光仍舊緊鎖在他臉上,「你要真懷疑霖霖的身世,你可以跟我說,不就幾根頭髮嗎?我可以大大方方給你啊,你沒必要繞這麼多彎子。」

    蔣遠周已經完全聽明白了,這是有人懷疑,霖霖是他女兒呢。

    「你還讓老白去查我,是吧?」

    「不是,只是……」

    許情深打斷他的話,「查到什麼了嗎?查到霖霖跟你沒關係了吧?」

    面對這樣凜冽、具有攻擊性的許情深,蔣遠周更多的是覺得無奈,她再也沒法靜下心來跟他好好談了,「情深,我沒有讓人這樣去做過。」

    「霖霖是我的寶貝,你不要因為她是別人的女兒,就去傷害她行不行?」

    蔣遠周怒火跳躍上了眉頭,「我說了,我沒有!」

    「我也不想跟你爭,不管你有沒有,結果都是一樣的。」

    男人盯著她面上的怒意,兩人都是劍拔弩張的,很容易吵起來,可蔣遠周不想跟她吵,想要在外面見她一面都難,何必把時間都浪費在爭吵上面呢?

    「我要想跟你女兒做親子鑒定的話,我也不用等到現在,有些痛苦不是去直面了,就能過去,許情深,如果那是我的女兒,我相信你不會瞞著我,你會告訴我。」

    許情深手摸向旁邊的杯子,一把握緊,「為什麼?」

    「我想你再恨我,也不會捨得讓女兒喊別人叫爸爸吧?」

    許情深心口猛地剜出一個巨大的傷口,她喝了口檸檬水,覺得嘴裡的苦澀更加厲害。許情深拿起旁邊的包,「既然你說這件事跟你無關,那就算了。」

    她說完后,就從蔣遠周的眼裡大步離開了。

    蔣遠周靜坐在原位,許久之後,服務員過來詢問是否要點餐,蔣遠周沖她看了看,「結賬吧。」

    回到九龍蒼,睿睿已經被傭人帶到樓上,剛洗過澡,蔣遠周推開卧室門進去的時候,聽到孩子在哭。

    男人快步上前,睿睿趴在床上,哭得很傷心,他神色有些焦急起來,「怎麼回事?」

    傭人手裡拿著奶瓶,看上去睿睿並沒喝,「凌小姐忽然走了,睿睿肯定適應不了。」

    蔣遠周坐向床沿,伸手小心翼翼地將睿睿抱起來,「寶貝乖,爸爸在這。」

    「爸爸,爸爸——」孩子的嗓音軟糯,伸出小手去摟住蔣遠周的脖子,傭人看見蔣遠周緊緊將他抱在懷裡,嘴裡重複著一句話,「看吧,我也有兒子,爸爸也有兒子。」

    傭人不知道怎麼了,聽到這句話就覺得鼻子發酸。

    翌日,凌家。

    凌慎進屋的時候,凌時吟和凌母坐在沙發內,見他過來,凌母忙焦急問道,「怎麼樣?」

    「已經派人去取報告了,有了結果,第一時間就會打電話過來。」

    「真是讓人心急如焚。」

    凌慎坐到凌時吟的旁邊,「也不急於這一時。」

    過了一會,凌慎的手機響了,男人手指滑動下,「喂。」

    「凌先生,鑒定書拿到了,我剛拆封,鑒定結果顯示沒有血緣關係。」

    凌慎聽到這,唇瓣輕挽了下,「沒有就最好了。」

    旁邊的凌時吟聽見這話,繃緊的面色總算放鬆開了,臉上也有些笑意。

    對面的男人還在說著什麼話,凌慎剛要掛斷通話,就聽到另一陣男聲從裡面傳出來,「你對我外面是不是還有個女兒,就這麼關心?」

    凌慎眉頭一緊,「蔣遠周?」

    蔣遠周輕笑,老白從方才那人的手裡將鑒定書拿過去,並且一腳狠狠踢中對方,蔣遠周拿了那人的手機大搖大擺走出去,「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了?」

    凌時吟面色早就變了,伸手握住凌慎的手臂輕搖晃幾下,想問他怎麼了,凌慎豎起食指放到嘴邊,示意她別說話。

    「看來,你都知道了。」

    「凌慎,你挺能的啊。」蔣遠周走到外面,站在了陽光底下。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嘛,我妹妹如今跟了你,許情深跟你以前又是那樣的關係,查查清楚對誰來說都是好事。」

    蔣遠周視線落向遠處,嘴角緊抿,眼裡不起絲毫波瀾,只是語氣中的怒火似澆上了熱油,正在噼里啪啦往外炸,「你這麼擔心你妹妹吃了虧,挺好,現在不是給你送回來了嗎?」

    「蔣遠周!」凌慎聽到這句話,氣得胸口似要裂開,「我就這麼個親妹妹,你別太欺負人。」

    「你們凌家也沒好到哪裡去,凌慎,你手要是再敢往外伸,我就給你剁了!」

    凌時吟只是依稀聽到蔣遠周的聲音從那頭傳來,語氣不善,具體的話卻沒聽清楚。

    「還有,今後我身邊要是出了什麼事,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我全算在你們凌家頭上。」

    「你威脅我?」

    「話都擺在明面上了,我不相信你聽不懂,許情深是跟我沒關係了,但我小姨的死,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凌慎嘴角冷冷劃開,「蔣遠周,凡事都要講究證據。」

    「那你就暗暗祈禱,有朝一日你凌家大禍臨頭的時候,也留下些什麼證據吧。」

    「蔣遠周,你——」

    那邊傳來一陣手機被摔在地上的重擊聲。

    凌時吟看到凌慎面色鐵青的將手機從耳側拿開,她緊張地問道,「怎麼了,哥?」

    「蔣遠周是不是瘋了?空口無憑,倒真把什麼事都算在我們頭上了。」

    「我都跟你們說了,那個孩子怎麼可能是他的!你們非要查,這下好了,他肯定連我一起怪責了!」凌時吟氣得站了起來,滿面憤怒,凌母拉了拉她的手,「時吟啊,媽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嗎?」

    「為我好?你們把我害慘了!」凌時吟咬了咬牙,轉身上樓去。

    蔣遠周和老白回到車上,司機發動引擎,車子緩緩開出去。

    許久后,老白看了眼手裡的資料。「蔣先生,您要親自看一眼嗎?」

    蔣遠周目光幽暗,視線冷冷地落到老白身上,車內的空氣彷彿也被凍住了一般。蔣遠周心裡有些複雜,方才那人在電話里跟凌慎說的話,他並沒有聽到,儘管覺得他和霖霖是父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蔣遠周按捺不住心裏面那一點點小小的希冀。

    如果,如果真有那樣的希望呢?

    蔣遠周終究扛不住那種期盼,他伸出了手。

    老白將資料遞給他,蔣遠周的目光落到這份鑒定書上,視線一寸寸下移,定格在最後的結果上面。

    老白想問,卻看到蔣遠周揚起了手臂。

    紙張被男人一把丟在了駕駛座的椅背上,然後再輕飄飄落到蔣遠周腳邊,他面色鐵青,氣得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別人。

    他就知道不該瞎抱希望,許情深都說了孩子不是他的了,他還去看什麼鑒定結果,簡直就是找虐,每個人都來往他身上捅一刀,反反覆復,他這心口的疤到底還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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