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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色難擋 - 第449章 01一年後,她救了他兒子的命(精彩必看)字體大小: A+
     

    一年後。

    飛機穿梭在萬里高空,往下俯瞰,層巒疊起的山丘看得清清楚楚。

    身材姣好的空姐、空少推著餐車向前,有人要了咖啡,也有人要了果汁。一位年輕的媽媽說要給孩子吃點東西,便要了一小份蘋果。

    頭等艙內,人並沒有坐滿,前排的年輕媽媽看向男人懷裡的孩子,「來,寶貝,吃口蘋果。」

    蔣遠周手指撫摸向男孩的臉蛋,「他還小,喝點果汁吧。」

    「這飛機上的果汁哪有那麼新鮮,他都長牙了,沒關係的。」

    蔣遠周推了下凌時吟的手,孩子顯然是饞了,不給他蘋果吃,就拉過蔣遠周的手開始啃。

    男人迅速收回手,將孩子交到凌時吟手裡,「我去下洗手間。」

    「好。」

    蔣遠周起身,他目光直視前方,頭等艙內人少,大部分還都躺著睡著了。

    他來到洗手間洗過手,剛走到外面,就聽到凌時吟的聲音驚慌失措地出來,「睿睿,你別嚇媽媽,別嚇我啊!」

    蔣遠周聽聞,快步上前,面色駭人的問道,「怎麼了?」

    這一眼看去,把他嚇得臉都發白了,蔣遠周從凌時吟手裡接過兒子,這很明顯是被嗆住了,「你給他吃什麼?」

    「沒什麼,就,就是蘋果啊。」

    蔣遠周坐下身,讓孩子趴在自己的膝蓋上,他手掌在他背後不住拍著,睿睿難受得哭都哭不出來,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響。

    蔣遠周額前滲出一層汗,大滴的汗珠順著頰側往下淌,他開始驚慌起來,「睿睿,睿睿!」

    凌時吟嚇得開始求救,空姐快步來到兩人跟前,「發生什麼事了?」

    「有,有醫生嗎?我兒子被異物卡住了,快點!」

    空姐低頭一看,面色凝重地說道,「我幫您問一下。」

    「等你把人找來,我孩子都不知道怎麼樣了。」凌時吟急得團團轉,眼圈通紅,蔣遠周學過一些急救的知識,可似乎對睿睿來說一點沒用。

    空姐在機艙內大聲詢問,「這兒有醫生嗎?

    請問有醫生的乘客嗎?」

    「有個孩子出了意外,請問有醫生嗎?」

    後排座位內,一名女子坐直身,睡眼惺忪,很顯然是被吵醒的。

    她朝身側看了看,空姐的聲音越發焦急,「請問有醫生嗎?」她邊說邊往外面走,打算通過廣播去試試。

    女子掀開腿上的毛巾毯,凌時吟坐在位子內,嗓音抑制不住的哽咽出聲,「睿睿,你別嚇媽媽。」

    女人走過去幾步,「我是醫生,怎麼了?」

    空姐聞言,忙拉過她上前,「這兒有個孩子,被異物卡住了。」

    許情深低頭一看,一個一歲多的男孩趴在了男人的腿上,蔣遠周聽到有醫生,忙抬起了臉。

    四目相接,許情深眸子一點點圓睜,蔣遠周正在拍打的手掌也停了下來。

    凌時吟看到許情深時,臉色刷的就變了,手掌不由發抖。她搖著頭,「不,她救不了。」

    蔣遠周抱起孩子,睿睿臉蛋通紅,情況看上去很不好,許情深握了握手掌,空姐趕忙催促道,「這位醫生,你快幫忙看看吧。」

    男人抱緊懷裡的兒子,凌時吟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忘記小姨是怎麼死的了嗎?這是我們的兒子啊!你千萬別把他交到許情深手裡。」

    蔣遠周嘗試了另一種方法,還是不行,許情深都看在眼裡,她大聲提醒道,「用哈姆立克急救法!」

    蔣遠周站起身來,這個法子他雖然聽過,卻從未實現過,睿睿顯然快撐不住了。男人朝著許情深看眼,然後將孩子遞到他手裡。

    凌時吟看到這,飛快起身,眼裡顯然有了驚恐,「遠周,她恨極了我們,肯定不會救睿睿的,別讓我們的兒子白受罪了。」

    蔣遠周一語不發,視線盯向許情深懷裡的孩子,她將孩子背對自己抱著,單手握成拳,放在睿睿肚臍和肋骨之間,另一手包住拳頭,然後開始使勁用力。

    這一幕看在凌時吟眼中,令她膽戰心驚,她不知道睿睿正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她淚流滿面,又心急如焚。

    許情深嘗試了好幾下,力氣都幾乎用盡了,額頭淌出汗來,她嘴裡默念一二三,然後手臂用勁。

    孩子忽然咳了下,有東西從嘴裡掉出來,緊接著,他哇的一下大哭出聲。

    許情深虛脫般抱住懷裡的睿睿,凌時吟見狀,趕緊從她手裡將睿睿搶過去。

    孩子被嚇壞了,抱住凌時吟的脖子不住哭喊,蔣遠周看向許情深的側臉,只是喉嚨口被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一點都沒變,就和當初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媽媽,媽……」

    忽然,一道糯糯的聲音傳到蔣遠周耳中,許情深回頭看眼,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從不遠處傳來。許情深原本繃緊的面色完全舒展開,她上前兩步,將女兒抱起身。

    「媽媽……」

    蔣遠周怔在原地,彷彿丟了魂一樣,那孩子看著頂多就跟睿睿差不多大,而她居然開口喊許情深媽媽?

    這是許情深的孩子?

    凌時吟聽到這,臉色也變了,蒼白的猶如一張透明的白紙。

    這個孩子是許情深的女兒,難道她是許情深和蔣遠周的……

    此時,心裡最複雜的就屬蔣遠周了,各種滋味摻雜在一起,思念和痛苦都是這一年多以來釀出來的毒,他目光緊緊鎖住許情深的背影,儘管身後的兒子在痛哭,蔣遠周卻不肯回頭。

    不遠處的座椅上,一名男子慵懶地抬起手臂,「霖霖,過來。」

    許情深將女兒放到地上,孩子往前邁步,走路的樣子很滑稽,雙手高高地舉著。

    空姐沖著許情深不住道謝,她擺下手,笑容溫婉,「不用那麼客氣,我是醫生。」

    這句話丟到了蔣遠周的臉上,一年多以前,是他說她不配再做醫生了,而一年多以後,這個因醫療事故被全部醫院封殺的醫生,卻救了他兒子的命。

    「爸爸!」

    男人傾過身,修長的手臂將女兒高高舉起,俊朗的面容看向許情深。「老婆,你還站那做什麼?」

    許情深微微一笑,「噢,我還以為他們有酬謝呢!。」

    她說的這樣輕鬆,完全就是在開玩笑,許情深

    抬起腳步向前,男人自然地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到裡面去。

    蔣遠周整個人何止是如遭雷擊,他腳底像是有釘子般,將他狠狠釘在了原處。

    剛才的那些話,凌時吟也聽到了,吃驚之餘,更多的則是欣慰了。

    她最怕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了,生活不被人打擾是最好的,可如果有一天,他們不期而遇,曾經擁有過那樣熾烈感情的人,她難道不該防著他們死灰復燃嗎?

    但是現在,這塊壓在凌時吟心間一年多的石頭,總算可以落下去了。

    許情深有了自己的家庭,還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就不信,這樣的許情深還能跟蔣遠周生出什麼風浪來。

    「遠周,遠周?」凌時吟喚了兩聲,蔣遠周卻一點回神的意思都沒有。

    他站在那,目光投過去,能看到許情深坐在靠窗的位子,旁邊的男人手裡抱著個女孩,兩人有說有笑。

    「我就知道你手癢,非要站出去不可。」

    許情深嘴角輕挽了下,「畢竟做過醫生,已經成了下意識反應了。」

    「遠周?」凌時吟見他還是杵在原地,她只能將睿睿塞到他懷裡,「孩子哭得厲害,我哄不住了。」

    蔣遠周感覺到手裡一重,睿睿眼睛都哭腫了,張開小手臂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手掌在他背後輕拍,然後坐回椅子內。

    可坐在那,蔣遠周也是如坐針氈,方才的那一幕始終在刺撓著他,令他渾身上下都跟扎滿了針似的。

    許情深望了眼窗外,手掌攥緊后藏在身側,她真的一點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這樣將自己推出去面對蔣遠周了。不,不光是他,還有蔣太太,以及他的孩子。

    但當時那樣的情況下,許情深想不到那麼多,就算知道了那個孩子是蔣遠周的,她不還是救了么?

    付京笙朝她看看,「怎麼了?」

    許情深收回神,「沒什麼。」

    「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什麼意思?」

    「她覺得我這樣的醫生,只會害人吧。」

    付京笙目光落向前方,「那個男人,是東城的蔣遠周。」

    「嗯。」

    付京笙見懷裡的女兒安靜了,他讓她躺在臂彎內,「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你也睡會。」

    「好。」

    許情深取過眼罩,身子倚進座椅中,她知道自己是睡不著的,可與其睜著眼胡思亂想,還不如閉上眼睛裝睡。

    她跟蔣遠周是許久不見,跟付京笙在一起后,日子也是忙碌且充實的,許情深覺得自己並沒有多少的時間去想起他。

    偶爾想了,換來的也是錐心徹骨的痛,許情深慢慢明白過來,不值得。這個男人當初的狠絕她也不是沒見識過。

    只是……

    有些人就是不能見啊。

    許情深表面裝得再好,可心卻在剛剛的一瞬間被撞擊成了碎片。

    特別是她看見蔣遠周抱著孩子的樣子,那麼小心翼翼,那麼呵護備至,屬於這個男人獨一無二的溫柔被這樣呈現出來。許情深倒不是痴纏於以前的情情愛愛,只是想到了自己的霖霖,有些酸楚就一發不可收拾地開始湧出。

    飛機緩緩降落,機艙內發來一陣陣窸窣聲,有人已經迫不及待要下去了。

    凌時吟拿好包,不想再跟許情深碰上,飛機著陸后,她朝蔣遠周看了眼。

    身後已經有人起身,凌時吟手落到蔣遠周的手臂上,「等等吧,現在人多。」

    頭等艙內本來位子就少,還沒坐滿,蔣遠周抱了兒子起身,凌時吟只能跟著。

    兩人往前走去,許情深戴著眼罩,似乎還沒醒,腦袋輕枕在付京笙的肩頭,蔣遠周一眼就看到了,這下,邁出去的步子感覺更加沉重,每走一步,都好像是踩在布滿尖針的鋼板上。

    而今天對於凌時吟來說,卻是個好日子,她最怕的場景以如此戲劇性的一幕拉開了。看得出來,許情深和付京笙的感情很好,男人身側的妻子熟睡著,懷裡的女兒也睡著了。兩人經過時,付京笙抬了下頭,英俊鐫刻的五官完全呈現出來,凌時吟禮貌性地報以一笑,男人的回應很冷淡,眸光幾乎是不帶絲毫溫度地別開了。

    半晌后,付京笙肩膀輕動下,許情深直起身,裝作才睡醒的樣子,「到了?」

    「嗯。」

    付京笙抱著霖霖從座椅內站起來,頭等艙內就只剩下他們一家了。走出航空大樓,負責接機的是老白。

    凌時吟跟著蔣遠周走進車內,老白一邊示意司機開車,一邊出聲詢問。「蔣先生,這趟出去玩的開心嗎?」

    女人接過話道,「挺好的。」

    「我出國是有事,不是去玩的,」蔣遠周話語冷淡,抱緊懷裡的睿睿,「還有,今天因為你餵食蘋果,害得睿睿差點出事,你難道這點常識都不懂嗎?」

    蔣遠周根本沒給她面子,當了司機和老白的面直接質問出聲。

    凌時吟面色發白,「我只是給了他一小塊。」

    「以後你少碰他。」

    凌時吟聽到這,滿眼的委屈,目光朝窗外看去。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來到九龍蒼,老白下去打開車門,蔣遠周抱著睿睿下車,然後自顧往裡走。

    蔣東霆知道他們今天回來,所以這會已經到九龍蒼了,他聽到外面的動靜聲傳來,忙起身迎出去。

    「哎呦,我的大孫子,幾天不見想死爺爺了。」蔣東霆滿面和藹,蔣遠周在門口進去,他拍著雙手向前,「給爺爺抱抱。」

    沒見過蔣東霆這副模樣的人,包括蔣遠周自己,都很難相信蔣東霆是有這樣一面的。

    蔣遠周沒有將孩子遞給他,而是徑自上了樓。

    凌時吟朝著男人離開的方向看了眼,然後跟蔣東霆打過招呼,「爸。」

    「時吟,這幾天玩的怎麼樣?」

    「還行。」

    蔣東霆其實並不關心他們在外面的情況,他面色嚴肅,輕搖下頭,「時吟,你是睿睿的媽媽,遠周也在慢慢接受你,可他對當年的事始終耿耿於懷,你要想以後過得好,這個坎必須讓他跨過去。」

    「我知道。」

    蔣東霆目光繼續盯看向樓梯口,蔣遠周這幅態度,看來他想要看看孫子還是難了。

    臨走的時候,凌時吟說要送他,兩人走到外面,蔣家的司機將車開到門口,凌時吟朝著九龍蒼內看看,「爸,我有些話想要跟您說。」

    「什麼話?」

    凌時吟走出去幾步,確定別人不會聽到,「今天在回東城的飛機上,我們碰見了許情深。」

    「什麼?」蔣東霆也有些吃驚。

    「她帶了個孩子,看著跟睿睿差不多大。」

    蔣東霆目光落向遠處,「還有別人嗎?」

    「還有個男人,好像是她丈夫。」

    蔣東霆輕笑,「那不是挺好的嗎?你在擔心什麼?」

    「爸,那孩子不會跟蔣家有什麼關係吧?」

    「胡說,」蔣東霆聲音不重不輕道,「許情深離開遠周的時候,不會懷孕,你放心吧,再說……那孩子年紀同睿睿相仿,有可能只是差了幾個月而已。她這樣的女人,離開了遠周,等於也就失去了經濟支柱,立馬找個男人結婚生孩子,不也是正常的事嗎?」

    凌時吟一聽,心裡的疑慮完全被打消掉,「也是。」

    「快進去吧,遠周至今不肯原諒我,你自己在這就得把握好分寸。」

    「好。」

    凌時吟回到九龍蒼內,上了樓,睿睿已經睡著了,她走近床邊,彎腰摸了摸孩子的額頭。

    蔣遠周朝她看看,「已經退燒了。」

    「我就怕他反覆。」

    這幾天蔣遠周在國外幾乎都是在會議中度過的,睿睿病了,月嫂又沒跟著過去,全都是凌時吟一個人照顧著。她畢竟也還小,又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只是有了孩子之後,她對睿睿倒是真的負責,至少能自己帶的時候,她從不假手旁人。

    「我還有點事,先去處理下,你看好孩子。」

    「好。」

    蔣遠周說完,轉身快步出去,來到樓下,老白還在客廳內等著,蔣遠周走向一旁,老白也跟了過去。

    男人坐定下來,精神卻還是有些恍惚,好像之前發生過的事並不是真實的。

    老白見他這樣,也習慣了,蔣遠周雙手交扣,修長的手指在自己手背上點了幾下,「老白,我今天碰到許情深了。」

    「在哪?」

    「飛機上。」

    「許小姐,她還好嗎?」

    蔣遠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目光里的冷冽越來越濃,蔣遠周最終面無表情道,「好的不能再好了。」

    這話,老白有些聽不明白,可又不好直白地去問他。

    過了半晌后,蔣遠周才繼續開口,「你……」

    老白抬頭朝他看看,蔣遠周嘴裡的話卻是頓住了,表情變得很奇怪。老白跟著鎖緊眉頭,「蔣先生是不是想讓我給您查一些事情?」

    「你去查查看,許情深的婚姻狀況。」

    老白眸子內顯露出吃驚,「是不是跟許小姐在一起的,還有別人?」

    「有個男人,還有個孩子。」

    蔣遠周當年說過,許情深的事情他不會再過問,他按捺住了一年多,卻敵不過付京笙的一句老婆。

    老白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他始終堅信蔣遠周的心裡只有過這麼一個女人,並且她一直住在裡面,從不曾遠走。「也許,也許只是朋友關係,或者同事呢?」

    「那個孩子喊她媽媽。」

    老白眼裡的吃驚藏不住了,全都表現在臉上,蔣遠周手掌按向額頭,手指在太陽穴處輕按。

    「蔣先生,我去給您拿葯。」

    蔣遠周沒說話,老白起身,沒過多久,拿了一杯水和兩顆葯回來。「您放心,我這就去查。」

    男人將藥丸吞下喉間,這才看向老白,「她離開星港后的一年多,我做到了不聞不問,更沒管過她的生死,如今……再有她消息的時候,她居然已經有了孩子和丈夫。」

    「蔣先生,許小姐一個人在外面肯定不容易。」

    蔣遠周手掌遮住雙眼,說話中透著點小心翼翼,「那孩子跟睿睿差不多大,我不相信她剛離開我,就能跟別人結婚生孩子。」

    「那您的意思是……」

    「查一下出生日期。」

    老白點下頭。「好。」

    東城另一處。

    車子停穩在一處別墅跟前,許情深抱著霖霖下去,付京笙拿過後備箱的行李,他看眼跟前的房子,「走吧。」

    許情深跟著他往裡走,這座別墅跟之前的住處一樣,還是連個傭人都沒有。

    付京笙打開門,別墅是精裝修的,所以不用擔心甲醛等問題,許情深進去后還是立即開了窗,客廳內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行李,都是請了鐘點工收拾后,送到這邊的。

    付京笙要搬家,也詢問了許情深的意見,她沒想到兜兜轉轉,自己還是會回到這。

    那邊的住處需要收拾,所以付京笙乾脆帶了許情深和霖霖出門玩一趟。男人抬起腳步走到落地窗前,目光出神地盯著外面。

    許情深看向男人的背影,跟他相處這一年多以來,其實她並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麼的。她來到付京笙身側,「別著急,既然有線索說你妹妹在東城,就一定能找到她。」

    付京笙側過身,從許情深手裡將孩子接過去,她望了眼不遠處的行李,「我去把東西收好。」

    「情深。」

    「嗯?」她抬起的腳步頓住,看向付京笙。

    「要不要請個保姆?」

    「不用了,」許情深輕搖頭,付京笙向來是習慣獨處的,性子又冷,「家裡的事情,我可以做。」

    付京笙眉頭微展,許情深將外套脫下來,然後沖他笑道,「我待會要出去趟。」

    「做什麼?」

    「上飛機前接了個面試。」

    付京笙轉過身面向她,「在哪?」

    「就在東城啊,離家不遠。」

    付京笙也真是小瞧她了,「東城的醫院,誰還敢要你?」

    許情深聽到這,臉色還是暗了下,「不是醫院,等同於家庭醫生吧,而且對方就跟你一樣怪。只是出門的時候會讓我過去陪著,她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裡的,所以不耽誤我帶霖霖。」

    「工資呢?」

    許情深知道付京笙要說什麼,「一份工作,跟工資多少無關,活得漂亮的女人首先都是經濟獨立的,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這是許情深一直堅持並且堅信的,從不曾改變過。

    男人嘴角不著痕迹淺勾,抱著霖霖走向不遠處的沙發,他手掌在真皮座椅上拂過,發現是乾淨的,這才坐了下去。

    「人家說不定也不要我呢,」許情深跟著走過去,「畢竟我之前……」

    「既然不是醫院,就沒關係,也許對方不知道呢?」付京笙將霖霖放到腿上,「你要去就去,真要面試上了,如果忙不過來,我可以安排人過來。」

    「好。」

    許情深坐在沙發內,視線落到霖霖身上,心裡隱約有說不出的擔憂。

    「霖霖的出生日期造不了假,其實我挺害怕的。」

    「害怕什麼?」付京笙接觸到許情深的目光,「怕她的親生父親?」

    「不知道,我現在心口跳得很快。」

    「放心,」付京笙話語篤定,舉手投足間有很明顯的淡然,「我養了霖霖一年,她是我們的孩子,誰都別想把她帶走。」

    「我也是,當初最艱難的日子,是你和霖霖陪著我過來的。」

    付京笙看得出她在害怕,他笑了笑,朝她招下手,「過來。」

    許情深起身來到他身邊,付京笙比她高,看她的時候視線微落,「你既然喊我一聲老公,我不會讓你成天提心弔膽的。」

    「嗯。」許情深漫不經心應道,也算是將付京笙的安慰聽進去了。

    「當初的出生證、孩子上戶口等這些事都是我去辦的,我把霖霖的出生日期往後挪了三個月,這樣的話,就算那個人真找上門來,他難道還能說孩子是他的?」

    許情深聽聞,眸子內不由一亮,「真的?」

    「就算他要查,也查不出什麼結果來,放心。」

    「但這些很難辦到吧?」

    付京笙說得很輕鬆,「不難,我想寫哪天就哪天,當時結婚證上的日子比較草率,要不你選個好日子?我把它改了。」

    許情深嘴巴微張,「這……這些部門難道是你家開的?」

    「不是,」付京笙忍俊不禁,「我並沒有過去辦理,只是我電腦玩得好。」

    「什麼意思?」許情深說完,似乎猛然反應過來,杏眸圓睜地看向他,「黑客?」

    「只要裡面的信息調出來,別人都認可就行,而且還省心省事,不用東奔西跑找關係。」

    許情深滿滿的吃驚都表現在臉上,這簡直是人才啊,在她看來夠她抓掉一把頭髮的煩心事,到了付京笙這,卻動動手指頭就解決了。是不是就跟她寫一二三這麼簡單呢?

    她懷著對他無比的崇拜和敬佩起身了,並且拍了拍付京笙的肩膀,「我開始懷疑,你這麼有錢,是不是因為老是入侵銀行系統,往自己的銀行卡賬號上不斷添加零啊?」付京笙拍開她的手,「想象力真豐富。」

    許情深一顆石頭落地,走過去收拾起行李。男人朝她的背影看眼,其實這些對付京笙來說不算什麼,他也從來不靠這個謀取利益。

    許情深蹲在行李箱前,外套脫掉了,裡面就穿一件打底衫,她身子往前傾,打底衫不夠長,腰間露出了細膩白皙的肌膚來。

    男人一眼就看到了,他喉間輕滾,開始覺得嗓子里難受極了,好像一把火在往上燒。

    該死的,這感覺他太知道了,他居然對她有慾望了!

    許情深全然不知,自顧收拾著,忽然聽到身後有一陣聲響傳來,她扭頭一看,見一個垃圾桶倒在地上。付京笙抱著霖霖說道,「不小心踢到的,別收拾了,先去樓上看看。」

    「好。」許情深說著,站了起來,她上前幾步,「我來抱吧。」

    她離他很近,付京笙目光垂下去,真是不小心掃到許情深胸前的,她穿得打底衫又是緊身的,付京笙感覺到這把火已經燒到四肢了,他沒有將孩子交給許情深,而是快步上了樓。

    翌日。九龍蒼。

    老白匆忙趕來,凌時吟正帶著孩子在院內玩,見到老白的車,她抱了睿睿過去。

    「凌小姐。」

    凌時吟聽到這聲稱呼,挽起的嘴角收了起來,「你找遠周?」

    「是。」

    「有事嗎?」

    「沒事。」老白抬起腳步,「可能蔣先生需要交代些什麼吧,告辭。」

    老白走得很快,一看就是有急事,他進了屋,蔣遠周正在二樓的書房等他。

    老白順著樓梯一步步往上,敲開書房門后,徑自走了進去。

    「蔣先生。」

    蔣遠周站在窗邊,此時正面對著他,滿眼的希冀,老白將門關上,「查到了。」

    「怎麼樣?」蔣遠周忍不住上前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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