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楊一手抓著一隻燒雞大口撕咬,另一手還提著一個酒壺,吃一口喝一口,好不愜意。
他可能是覺著吃飯的時候鬧騰有些掃興,大聲說道,「哪個再出聲就別怪爺爺不客氣!」
杜陽只能收腳,乖乖站到一邊。
他深知司徒楊的脾性,一時興起就能殺人,十分乖戾。
雲靄和玉輕柔也被震住了,悄悄收了聲。
司徒楊桀桀大笑,「這就對了嘛!」
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眼睛骨碌碌地在玉輕柔身上轉來轉去。
玉輕柔被他看得直發毛,瑟瑟發抖,加上雙目垂淚,嬌弱得就像冷風裡的花朵。
司徒楊砸吧了一下嘴,不禁讚歎,「這些女娃兒怎麼一個比一個水靈,裘政老兒一天天的打得什麼主意?」
墨唯一心裡一驚,這老怪物開始打壞主意了!
她必須得儘快想辦法,怎麼救出雲靄和玉輕柔。
洞里,雲靄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老畜生,你不得好死!」
他想到了謝煙的遭遇,知道今天他們兩個是躲不過去了。
不但如此,這個老畜生和杜陽那個小畜生一定會狠狠羞辱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
與其這樣,還不如痛痛快快地罵他們一頓,求一個爽快。
果然,司徒楊勃然變色,指著雲靄說到,「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杜陽見狀,上去對著雲靄又是一頓毒打。
雲靄瞪圓了眼睛罵個不停,打得越狠他就罵得越狠,他罵得越狠杜陽打得就越狠。
很快,雲靄被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墨唯一又焦心又憤怒,真想衝進去先把杜陽收拾了再說!
這時,突然覺得身後好像有人!
她猛地回頭,看到野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棵大樹后看著這邊,看她發現了只是咧咧嘴,不過來也不走。
有了!
墨唯一悄悄摸過去,在野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野人聽懂了,點了點頭。
墨唯一施展幻影術,一溜煙跑到了山下,離著很遠大聲喊叫,「雲靄!玉輕柔!」
「雲靄!玉輕柔!」
山洞裡的人都聽見了,臉色各異。
杜陽興奮地對司徒楊說到,「師父,是墨唯一!我們快去把她抓來!」
他從雲荒禁地逃出來一直就想找墨唯一報仇,可是單打獨鬥又不是她的對手。
現在好了,墨唯一自己送上門來了,只要司徒楊出手,她絕對跑不掉!
司徒楊沒有動,上次他故意放過墨唯一當然有他的用意,因為她的命留著對他還有用。
可是現在,墨唯一居然找到這來了,讓他不得不重新考慮。
杜陽見狀,慫恿司徒楊,「師父,你還沒見過墨唯一吧?她長得可比這些庸脂俗粉漂亮多了!」
「怎麼說呢,」他指了指玉輕柔,「她好比是醜小鴨的話,那墨唯一就是白天鵝!」
他不知道司徒楊已經和墨唯一交過一次手,一個勁的鼓吹墨唯一有多漂亮。
雲靄急了,大聲喊到,「你胡說什麼呢,墨師姐哪有她好看,墨師姐長得太丑了,她就是個醜八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