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杜陽並沒有出現。
抓不到他,就沒法向書院交差,到時候怪罪下來,整個飛魚門都得跟著挨罰。
墨唯一正著急的時候,又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唯一師姐,靈龜門一名弟子失蹤了!」
這天,她正帶領大家修習,出去解手的雲靄著急忙慌地跑回來,面如土色。
墨唯一覺得納悶,「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蹤是挺詭異的,但你也用不著嚇成這樣吧?」
「不……不是,」雲靄顫著聲說到,「人家找上門來了,要找我們要人……」
「找我們要人?」墨唯一更加不解。
「是啊,」雲靄也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反正靈龜門的人已經氣勢洶洶地上門來了。
「啪!」
課室的大門被一腳踢開,門口出現幾個怒氣沖沖的弟子。
「你們誰是墨唯一?」為首的一個視線掃過飛魚門一眾人,故意不看墨唯一。
其實他認識墨唯一,只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而已。
墨唯一示意飛魚門的弟子不要慌張,繼續修習。
她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平和出聲,「我就是,找我有什麼事?」
那名弟子在她的注視下,氣場不由得弱了半截,可還是惡狠狠地說到,「把謝煙師妹還給我們!」
「是她失蹤了?」墨唯一對這名女弟子有印象。
大考的時候她們交過手,她只用一招就贏了,記得謝煙當時還哭了。
這麼嬌氣的一名女弟子,突然失蹤真的很不樂觀。
那名弟子憤怒出聲,「要是謝煙有個什麼閃失,你們飛魚門上下都脫不了干係!」
「你胡說什麼呢!」雲靄再也忍不住了,回懟他,「你們人丟了不趕緊去找,到這裡發什麼瘋來了?」
又不是飛魚門把人藏起來了,要得著嗎?
墨唯一制止了他,看向那名弟子,「你們四處找了沒有,人手不夠的話飛魚門的弟子也可以幫忙去找。」
那名弟子冷笑了一聲,「現在裝什麼賢良淑德,要不是你們飛魚門,謝煙至於失蹤嗎?」
雲靄怒了,「喂!你把話說清楚些!不要以為飛魚門好說話就蹬鼻子上臉!」
在飛魚門的地盤公然污衊飛魚門,還對唯一師姐出言不遜,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了,別吵了,」墨唯一再次制止雲靄,「吵有什麼用,讓他把話說清楚。」
那人卻也火氣上頭,指著雲靄破口大罵,「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他亮了亮身份,是謝煙的帶學師兄吳子琛。
言下之意,雲靄只不過是名身份低微的普通弟子,在書院也是出了名的「小師弟」,根本沒有資格和他對話。
他要找的,是墨唯一。
雲靄感覺到了赤裸裸的蔑視,不由得火冒三丈。
以前被人瞧不起就算了,現在他可不是那個軟柿子了!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他反唇相譏,「我唯一師姐現在是飛魚門門主助理,你又有什麼資格和她說話!」
墨唯一,「……」
她是攔都攔不住,雲靄已經像連珠炮一樣發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