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飛魚門傳起了流言蜚語,都說墨唯一根本不配做帶學師姐。
她能做上帶學師姐,完全是靠關係。
至於什麼關係,一個個都說得諱莫如深,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
所以,說什麼的都有。
其中,以慕容菲兒幾個最為不忿。
在她們心裡,墨唯一簡直給秦琪提鞋都不配!
可是秦琪死得不明不白,門主非但不細細調查,反倒讓很有嫌疑的墨唯一頂替了秦琪的位子!
她們是絕對不會讓墨唯一順心的!
更糟心的是,很快便要大考,以她現在的狀態,到時候恐怕要出醜!
而且,她答應靈域那人的事,一點眉目都沒有,拖久了萬一那人等不及,找她算帳怎麼辦?
這些事在她腦袋裡翻來覆去地想,煩得要死。
再加上一個杜陽,有事沒事就在她面前晃蕩。
「唯一,送給你,」他手裡拿著一束不知名的野花,黃色花瓣,散發陣陣清香,可是被他那麼一嗅,墨唯一瞬間覺得反胃。
「不要,」她很乾脆地拒絕。
杜陽不死心,腆著臉追了上來,「為什麼?你不喜歡鮮花嗎?」
墨唯一轉身,認真地看著他,「我不是不喜歡花,是不喜歡你!」
杜陽臉色瞬間醬紫,像豬肝一樣。
他盯著墨唯一,一雙眼睛透著掩飾不住的慾望,「你會後悔的!」
大考時,他一定要申請和墨唯一對試。
到時候,如果她好像現在這麼冷漠,他一定會給她些顏色瞧瞧。
墨唯一懶得理他,去找了雲靄。
雲靄比她早來青雷書院,好些事情比她熟知得多。
再說她在這裡沒有別的朋友,有煩心事也只能找雲靄聊聊。
雲靄見了墨唯一,很是高興,「唯一師姐,你怎麼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墨唯一苦著臉,要是能像雲靄這麼沒心沒肺的就好了,起碼每天都能開心得過。
可她不行,她還要救諸葛衍!
「雲靄,」墨唯一擠出些笑來,比沒笑的時候更難看,「你修行的時候遇到障礙都是怎麼辦的?」
雲靄,「......」
一個學霸問一個學渣這種問題,難道不覺得良心痛嗎?
他紅著臉回答,「不怎麼辦,有時候障礙自己就消除了。」
墨唯一,「......」
這下輪到她無語了。
怪不得雲靄到現在還沒有進過哪怕一次階,就這態度,她問也是白問。
雲靄卻突然神秘兮兮地出聲,「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墨唯一,「什麼辦法?」
雲靄賣了個關子,湊到墨唯一耳邊,「靈域你敢進去嗎?」
「敢呀,」墨唯一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話說出口了突然靈機一動。
這麼說豈不是告訴雲靄,她去過靈域?
「你說說去了靈域能幹什麼?」
墨唯一趕緊轉移話題,所幸雲靄也很單純,沒聽出什麼不對勁,傻兮兮地說道,「靈域裡面有個怪人,都說他修為已經到了頂級,你要是敢的話,可以進去請教一下他。」
墨唯一,「你就不怕我活著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