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次都說有人害死了她的孩子。
看向墨唯一,「幫她做過精神鑒定嗎?」
墨唯一「嗯」了一聲,輕皺眉頭。
她將一份精神鑒定書給諸葛衍看。
諸葛衍接過,低頭看。
墨唯一看向許姣姣,「諸葛衍,職業警探,你還有什麼線索,都可以和提供。」
許姣姣點了點頭,似乎在努力會想。
過了一陣,她看向諸葛衍,「我想起來了,我那次夢到我帶著我的孩子去街道上買東西……」
她難受地抓著頭髮,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要去買什麼東西,因為著急,額頭上臉上浸了一層汗。
諸葛衍,「被著急,慢慢回憶,想起來什麼說什麼。」
許姣姣抬頭看向諸葛衍,「我買完東西往回走,半路上孩子就不見了,中間發生了什麼我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諸葛衍,「去買東西的地方還記得嗎?」
許姣姣點了點頭,說了位置。
諸葛衍查了查,還真的有這個地方,只是許姣姣不記得自己去買什麼東西了,中間記憶就像斷了一層一樣。
看了一眼墨唯一,「你試過嗎?」
墨唯一,「我再試一遍。」
她用聲音誘導,催眠許姣姣,失敗了,輕嘆了一口氣,看向諸葛衍。
諸葛衍眸底閃過一抹異色。
她都不能催眠許姣姣。
再看向許姣姣,輕皺眉頭,「什麼時間還記得嗎?」
許姣姣搖了搖頭。
諸葛衍,「……」
看起來他要好好查查許姣姣這個人了,但是不排除她真的只是精神問題。
墨唯一陪著她聊了一陣,等她情緒穩定了一陣,又和她聊了聊別的事。
諸葛衍在旁邊聽著,不提孩子,許姣姣還能正常一點。
只是那個別墅里那個孩子,到底和許姣姣是什麼關係?
他看著許姣姣,「你平時照顧的那個孩子,是你的嗎?」
一句話,許姣姣看向他,再一次愣住了。
幾秒后,她的精神狀態就不正常了。
墨唯一,「……」
所以,許嬈嬈的心結是孩子?
幾個小時后,有人來接她。
許姣姣和墨唯一告別,上了車。
諸葛衍注視著車牌號,一眼就記住了,發了一條簡訊,讓瘋子去查,悄悄地查,不要走漏了風聲。
不過他覺得可能查不到什麼。
既然公然開出來接許姣姣,車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對。
肯讓她來就醫,應該不會迫害她。
看到許姣姣上了車,走了,墨唯一才看向諸葛衍,「你怎麼知道她有個孩子的?」
諸葛衍輕聲道,「別忘了我的職業。」
墨唯一,「……」
諸葛衍,「我讓人查的。」
他沒有提那天晚上他跟著她,一直在她身後不遠處。
如果提了,他裝病的事不就露餡了?
墨唯一看向諸葛衍,「對了,我問過公主殿下,正好百里四爺有時間,下午和笑笑公主一起過來,幫你看看。」
諸葛衍,「……」
他臉色不好了幾秒鐘。
不是說了,不要看了嗎?
墨唯一看了一眼諸葛衍,「男人的腰,還是仔細點好,免得以後落下什麼病根,你訛詐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