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衍，「……」

陸洋看向林玲，「別害怕，我會保護好你。」

墨唯一聽了，也看向林玲，「記住，除了陸洋，別相信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諸葛衍突然看到這邊的攝像頭開著，看了一眼，臉色一邊，加快步子出了探視間。

陸洋，「怎麼了？」

他話音落了的瞬間，諸葛衍已經不見了人影。

陸洋沒有看到，墨唯一卻看到了剛才諸葛衍的動作。

他看了一眼攝像頭。

她看向攝像頭的位置，「攝像頭開著，那天諸葛衍去帝都找我的時候，回來的半路上碰到了周牧，他說自己上廁所太久的被大巴車落下了。」

陸洋聽了，明白過來。

紀墨小姐的意思是周牧一直注意諸葛衍的動向，那麼只怕知道他帶著紀墨小姐來了這裡找林玲。

紀墨小姐很出名，很好查，很容易查到她是幹什麼的。

周牧如果真的是兇手，不可能坐以待斃，可能會想辦法知道諸葛衍帶著紀墨小姐來這裡發生了什麼。

所以！

諸葛衍到監控室的時候，只有值班人員。

他看向值班的人，「剛才有沒有人來過？」

值班人員，「諸葛警探，沒有。」

諸葛衍沒有出聲，皺眉，「你調出監控室附近的視頻。」

值班人員去調視頻，發現一個監控視頻是壞的！

那個監控視頻正好能拍到監控室外面的動靜。

諸葛衍緊繃了臉，給周牧打電話，「現在在哪？」

周牧，「在擼串呢。」

諸葛衍，「拍個照片發給我。」

周牧自拍了一張照片，又拍了一張擼串的照片，發給了諸葛衍。

諸葛衍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現在，很顯然是剛拍的。

他沒有再說什麼。

臉色很沉。

如果真的是周牧，他的反偵探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看完監控，這麼快的離場，已經開始擼串了。

而且理由正當，因為他和墨唯一也到現在沒有吃晚飯，一回來就忙了起來。

「這段時間，你還去了哪裡？」

周牧，「出了警司，我打了一個計程車，直接來擼串了呀。」

諸葛衍沒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知道多問也是多餘。

但是他會讓人查周牧今天的行程，看看他有沒有說謊。

他打電話叫了一個人過來，看現場有沒有留下指紋之類的信息，沒有任何發現。

但是他相信監控不會無緣無故地出問題。

如果周牧來過，應該已經知道林玲招供了。

他現在逮捕了周牧也沒有用，沒有任何證據，就林玲的那些話，完全不能當證據。

因為現在她還是犯罪嫌疑人，完全可以說成為自己開脫。

除了林玲的筆錄，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周牧。

而且半年前的那個案子，作案地點在公園監控的盲區。

他回到探視間門口的時候，陸洋和墨唯一在等她。

陸洋，「有什麼發現嗎？」

諸葛衍臉色冷峻，「他很可能看過監控，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的所有。」

目光落在陸洋身上，「這段時間你小心一點，如果碰到了周牧……」

他看向墨唯一，「怎麼才能防止被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