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爹地的人了？

以後不是他一個人了？

姬左抬眸看向姬右，呼吸突然凝噎住了一樣，覺得心口很疼很疼，「什…什麼意思？」

姬右紅了眼睛，盯著姬左，「你真的不記得千千了？」

千千？

姬左站在那裡，身形輕晃了一下。

千千是誰？

他莫名地想到了離開那個地方之前見到的那個女孩子。

御園，他跳出而出的瞬間，最後看了一眼御園裡那些陌生的面膜，一張臉映入眼帘——

記得她大腹便便！

是她嗎？

姬右看著姬左，想到四爺畫的那副畫，覺得很好看，他拍了一張，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用上。

拿過手機，找到那張隨意拍的照片，遞給姬左。

姬左掃了一眼，沒有接，卻很清楚地看清了照片里的內容，看起來是一副油畫，畫裡面有她！

他看向姬右，頓了一陣，呼吸微亂，「她是千千？」

姬右眸色幽沉地盯著姬左，「是，她就是千千。」

姬左沒有多少意外，眸底卻湧起了不少波瀾。

垂眸，看向照片里的畫面，有他，也有她，似乎相互望著，眸色繾綣！

看著這幅畫，看著畫裡面的他和她，心口泛起漣漪，「誰畫的？」

姬右，「四爺。」

四爺？

姬右，「畫里的另一個男人。」

姬左看了一眼油畫里中年男子，氣質脫俗，五官清俊，身上有一股不一樣的氣質。

姬右微紅著眸子，盯著姬左，「少爺是雙胞胎，我是雙胞胎，千懷的也是雙胞胎。」

姬左聽了，看向姬右，眸底閃過異樣。

他盯著姬右，感覺自己彷彿做了一個虛幻的夢，在夢境里走不出來一樣。

姬右輕聲道，「所以你能告訴我，你接下來想幹什麼嗎？」

姬左沒有出聲，將手機還給了姬右。

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他看向姬右，「我還要去一趟姬容和那個女人的墳墓上，你先回姬家等我，榮伯會來接應你，車留給我，等事情完了我去找你，回南港市。」

姬右盯著姬左。

姬左已經神色如常，「這裡的一切，就讓我自己來結束吧，我不希望任何人在場。」

姬右，「……」

他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姬左。

姬左，「走吧，我不想讓你看到我不堪的一面，我有我的驕傲。」

姬右看了一陣，「嗯，千千懷胎十月，前面你都沒有陪著她，孩子出生的時候，你一定要在她身邊，記得，要不等你醒來以後就是一輩子的遺憾。」

姬左，「好。」

他神色如常，周身的氣息特別沉穩，看了一眼姬右，又問，「現在的我是怎麼回事？」

姬右猶豫了一陣，看著姬左，「四爺說是第二重人格。」

第二重人格？

第二重人格！

以前看電影的時候有過這種事情發生。

至於誘因……

他熟讀各種書籍，自然也知道一些。

所以，就是因為他以前經歷的那些事，在特殊的時候激發，出現了現在的人格？

頓時，他明白過來！

可是已經晚了。

看向姬右，「這麼說四爺能治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