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這一點，足夠了呢？

百里御，「還有嗎？」

姬右，「沒有了。」

百里御低聲道，「你和姬左對墨琛的情分很特殊。」

姬右，「……」

因為當初他和姬左在局子里，是少爺把他們撈出來的。

百里御頓了頓。

看起來姬右不打算說。

他低聲道，「嗯，暫時這樣，有需要我再給你打電話。」

姬右，「好，四爺，有任何事，你隨時聯繫我，記得讓他給我打一個電話。」

百里御，「好。」

他掛了電話，回到客廳，看了一眼姬左，「你哥讓你給他打一個電話。」

姬左看向百里御，一頓，「好。」

一句話，百里御盯著姬左，「為什麼沒有聯繫你哥和你家少爺？」

到現在沒有通過電話，他也有些意外。

姬左看向百里御，「我好像之前沒有想起他們。」

他很坦誠地出聲。

百里御聽了，皺眉。

姬左，「四哥，你剛這麼一說，我心裡才浮現過我哥和我家少爺的相關記憶。」

百里御，「……」

姬左的記憶分割成了兩部分。

正常時候的他，因為第二重人格，姬右和墨琛的記憶淡化了？

如果不是他提起來，是不是他會選擇性忘記？

姬左，「四哥，那我先去打個電話。」

百里御「嗯」了一聲，盯著姬左。

姬左到了陽台上，看了一眼手機，給姬右打了一個電話。

姬右看到是姬左，接了起來。

姬左，「哥！」

他眼眶微熱。

姬右聽到姬左的聲音，「昨天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

姬左，「很奇怪，昨天我彷彿忘記了你和少爺一樣。」

忘記了他和少爺？

姬右聽了皺眉，「你還記得媽媽嗎？」

姬左，「媽媽？」

他一頓，半天沒有出聲，眸底涌動著黑色的風雲，呼吸微促。

姬右聽到他呼吸不太對勁，「姬左，你怎麼了？」

姬左眸色黑沉沉的，就像萬丈深淵一樣，聲音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哥，你要是殺了她們母女，你會怪我嗎？」

姬右聽了，變了臉色，「姬左，你冷靜一點。」

話音剛落，通話已經終止了！

難道姬左又出現了第二重人格？

他連忙給百里御打電話。

百里御突然看到姬左從陽台上的窗戶上挑了出來，臉色變了，「初一、初四！」

初一和初四，「四爺！」

百里御冷聲道，「去看看怎麼回事。」

初一和初四，「是，四爺。」

他們連忙追了出去。

百里御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姬右，接起來。

姬右呼吸很亂，「四爺，姬左的第二重人格出現了，他應該要去殺封嫣母女！他在你那邊嗎？」

百里御，「跳窗戶出去了。」

姬右聽了，臉色瞬間白了，「我馬上回南港市，姬左就暫時擺脫四爺了。」

百里御，「你剛和他電話里提到了什麼？」

姬右，「我提到了我母親。」

百里御聽了，沉黑了臉。

這麼看起來，姬左的確是出現了第二重人格。

他看向初二和初三，「你們在這裡看好她們，我出去看一趟。」

初二和初三，「是，四爺。」

【晚安，小仙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