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剛要進去,覺得不對勁,一把抓住了巡視的手腕。
巡視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槍。
他攥緊了巡視的手臂。
這時,身後來了一個人,一回頭,看到是藺離。
「二少,出什麼事了?」
墨寒擰眉。
他的槍,已經到了藺離手中。
藺離握著槍,對著巡視就是兩槍。
巡視中槍死了。
藺離,「二少,小心一點,我剛才發現這個人有問題。」
墨寒,「謝謝。」
他眸色深了深。
這個人是藺離,也不一定是藺離,總之看著不太對勁。
他喊了一聲,「白蘇。」
房間裡面傳來白蘇慌亂的聲音,「墨寒,你別…別進來,快走!」
墨寒,「怎麼了?」
白蘇,「沒事,你快走,快走!」
她速度很快地出來,看了一眼藺離,一把拿起他的槍,對著墨寒就是一槍,「走!」
墨寒中了一槍,變了臉色。
白蘇,「走!」
她剛才給總統夫人倒了一杯水。
本來不記得了,剛進去看到空空的杯子才想起來。
總統夫人已經喝下去了,這一陣正肚子疼。
雖然墨少提前說過了,可…可是……
她記得迷迷糊糊中,有人和她說過一句話,她身上有南家的血脈。
再也解釋不清楚了!
她很怕。
藺離也回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看向白醫生,「出了什麼事嗎?」
白醫生看向藺離,勉強一笑,「沒事,我先陪夫人睡覺了。」
她看向墨寒,「你回去吧,早點休息。」
藺離看向墨寒,「墨少怎麼受傷了?」
白醫生看向藺離,「不是你開的槍嗎?」
藺離,「我…我沒有。」
墨寒剛要出聲,手機響了,拿起來,低頭看了一眼,匆匆離開了現場。
藺離覺得不對勁,給總統閣下打了一個電話。
赫連宵很快就回來了,進了卧室,就看到了一臉難受的夏桑,還有旁邊的白醫生。
白醫生臉色很差,站在那裡,輕聲道,「總統閣下,我是南家的人,您處置了我吧,這件事和墨寒沒關係,和墨家也沒有任何關係。」
南家的人?
白醫生才是南家的人?
藺離跟進來,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赫連宵看向藺離,「先把白醫生控制起來!」
藺離控制了白醫生,總覺得事情怪怪的,很不正常。
剛才,他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也不記得做過什麼。
可現在的畫面,白醫生對總統夫人做了什麼嗎?
他控制了白醫生,帶了出去。
赫連宵臉色冷峻,抱緊了夏桑,掃了一圈周圍,完全沒有一絲醉酒的模樣。
剛才的情形,他都看到了。
巡視、藺離、白醫生都沒有問題。
但是他們突然做了一些奇怪的事。
然後白醫生突然說自己是南家的人!
從頭到尾,從視頻上看,他們沒有接觸任何人。
夏桑靠在赫連宵的懷裡,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沒事。」
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
赫連宵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輕聲問,「你和白醫生路上有沒有遇上什麼反常的事?」
湊近赫連宵,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反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