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暗,墨寒又點了一支煙,穿著黑色的寬大衛衣,站在那裡給墨琛打了一個電話。
墨琛低聲道,「心急了一點吧。」
墨寒,「或者我放手不管了?」
墨琛,「……」
老二好像學壞了,居然和他頂嘴了!
墨寒,「姬右和姬左在墓里斷了聯繫許多天了,聽起來唐姒也在墓里。」
墨琛,「小柚子沒有發現催眠的癥狀,百里御的全面體檢報告,一個小時后出來。」
墨寒什麼沒有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墨琛,「……」
墨寒兩隻手揣在褲兜里,站在那裡,如今看起來六畜無害,完全是一個大男孩!
因為皮膚太好,渾身的氣場溫和,而且是看上去是那種很奶的大男孩!
今天,不發生點特別的事嗎?
他給帝都那邊打了一個電話,「那些人都怎麼樣了?」
——「二少,查不出病因,都在重症監護病房,都把醫院重症監護病房占完了。」
墨寒,「……」
他皺了皺眉頭,親自聯繫了榮伯那邊,「榮伯,有什麼發現嗎?」
榮伯慚愧,「二少,我…我實在查不到什麼。」
墨寒漫不經心嗓音很疏冷地出聲,「再不快點查,你家大少爺和二少爺就從墓裡面出不來了。」
一句話,榮伯哭了。
墨寒,「……」
他微愣。
榮伯深吸了一口氣,「二少,我會抓緊查的!」
墨寒,「好。」
他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出來快一個小時了。
這個點,她該起了吧?
回到卧室,白醫生不在。
他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也不在,出了門,點了一支煙,不到幾分鐘,就看到了白醫生端著早餐過來了。
白醫生本來端的好好,因為墨寒一直盯著自己,想到她昨晚偷吻了他,驀地一慌,手中的豆漿毫無預兆地濺了出來,落了一地,褲子上,鞋子上都沾上了!
墨寒,「小腦不發達?」
白醫生,「……」
和醫生說這個,意思是他很懂?
總不能說因為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心虛吧?
墨寒看著她,「這碗豆漿是你的還是我的?」
白醫生,「你的!」
墨寒「哦」了一聲,「那你的,分我半碗,不過分吧?」
白醫生,「不過分!」
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一直到早餐上齊,看到他直接端起那一碗,喝了一半放在桌子上,懵圈在那裡。
墨寒喝完豆漿,吃包子。
白醫生,「……」
她看著半碗豆漿,發懵。
墨寒看向她,「正好一半,應該沒有多喝吧?」
白醫生,「……」
二少,這是問題的關鍵嗎?
問題是那是您喝過的!
當著他的面,她怎麼喝他喝過的碗?
平靜了幾秒鐘,她輕輕出聲,「這一碗都是賠給二少的。」
墨寒,「你不喝?」
白醫生,「大小姐做得多,我在那邊喝了一碗了。」
墨寒看著白醫生。
敢偷吻她,喝一碗豆漿都不敢?
白醫生,「我…我臉上有豆漿嗎?」
墨寒看著她,「嗯,有。」
說話間,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臉頰上,輕輕地摩挲過,「嗯,這裡,擦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