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左聽了，知道問的是公主殿下，低聲道，「那些照片，是從你這裡流出去的吧？」

顧北沉默。

雖然手機被沒收了，但是每天有報紙，最近有什麼重大的事，他都能看到。

之前那些照片落入過哥手裡，他也不知道哥給過誰。

姬左看了一眼顧北，「心臟突然不適，搶救了幾個小時，撿回來一條命，你滿意嗎？」

顧北坐在那裡，怔怔地看著姬左，半天沒有出聲，渾身輕輕顫.抖。

姬左，「這就是你對公主殿下的愛？」

顧北沒有出聲。

姬左冷冷地出聲，「你要是不接近她，她的身世可能根本不會被發現，那麼她也不會遭遇那麼多襲擊，更不會現在時時刻刻都有生命危險。」

顧北兩隻手抱住了頭。

姬左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一支煙。

顧北接過。

姬左幫他點燃。

顧北抽了一口。

姬左看向他，「活著不好嗎？」

顧北眸底影上了一層紅血絲，「你覺得我活的好嗎？」

姬左輕哼了一聲，「人心不足蛇吞象！」

顧北看向姬左，「你能給墨琛打個電話嗎？」

姬左看向顧北。

顧北想到父親的話，想到姬左說微微的情況，心裡痛苦，「我問他一些事情。」

姬左，「我問問少爺。」

他打電話。

墨琛接了。

姬左，「少爺，顧北說想問你一些事情。」

墨琛想了想，微微的名譽關鍵還在顧北這裡，他希望和平地解決這件事情，「嗯，手機給他。」

姬左看了一眼顧北，將手機給了顧北。

顧北握緊了手機，呼吸很重。

墨琛一直沒有出聲。

顧北沉默了許久，突然聲音嘶竭的問，「墨琛，你明明和我哥達成了協議，你將所有資料交給……」

墨琛冷笑了一聲，嗓音沁冷，「你確定是所有？」

顧北，「……」

墨琛冷聲問，「你是怎麼知道唐姒是赫連大小姐女兒的？」

顧北啞口無言。

墨琛聲音很冰涼，「你哥很聰明，一邊看著你沉陷單戀中，一邊為齊存遇做事，可是也不盡全力，從中謀私。」

顧北，「……」

墨琛輕哼了一聲，「他假意投靠我，只是因為看到齊存遇時運將盡，怕連累到顧家，努力保全顧家，又藏私，藏著唐姒這個巨大的秘密，你說他想幹什麼？」

顧北，「……」

是，墨琛說的都沒有錯，可是那是哥！

哥是為了他和顧家！

許久，他才艱難地問，「所以，冷漠刺殺我哥，你就根本沒有顧慮過他的性命？」

墨琛聲音沁冷，「他策劃一切，誘導那個女粉絲的媽媽刺傷微微，我沒有殺了他已經很不錯了。」

顧北，「所以，你就要他死？」

墨琛輕哼了一聲，「他的生死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因為你照顧過微微，讓我的兒子和女兒安然出聲，他沒有從中作梗，我本來打算放過他的。」

顧北笑了一聲，「讓他去送死，就是放過？」

墨琛，「冷漠，是一個致命的危險，我和你哥當初的協議，就是他引出冷漠，我負責擊殺，換顧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