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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248章 移情別戀主06字體大小: A+
     

    白月和牧恆又聊了幾句,那邊就有人喊牧恆的名字。他回頭看了一眼,話還沒出口,白月就徑直道:“你過去吧,我正好也打算回去了。”

    看她形單影隻,陪她坐一會兒也算是仁至義盡,但時間長了便有些不妥。這個道理兩人都明白,因此牧恆只遲疑了一下就叫來服務生過來,順勢做了個歉意的表情:“我暫時沒辦法送你回去了,就讓她帶你回去。”他頓了頓溫聲沖服務生說:“沿途夜間風景都不錯,你帶藍小姐稍微在四周走走。速度不要太快,她纔剛吃了些燒烤。”

    服務生恭敬應了:“好的,牧少。”

    “那我先過去了?”牧恆放下托盤,站起來時眉眼帶笑地再次補充了一句:“味道真的非常棒。”

    “嗯。”被人誇獎廚藝的白月,彎了彎眼眸:“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再誇下去我都以爲自己是米其林大廚上身了。”

    那邊又有人喊了一聲,白月也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好。”牧恆看着她走遠,這才轉身朝着後面走過去。白月待得位置比較靠近場子邊緣,離衆人所在的地方比較遠。出聲將牧恆喊過來的男人,見了牧恆不由得擠眉弄眼說:“牧少,你剛剛在那邊幹嘛呢?喊了好幾遍都不過來?還有,臣少的未婚妻怎麼就走了,場子都沒熱起來呢。”

    “沒什麼。”想到白月安靜的側臉,牧恆不欲多做解釋。視線掃過一旁正在喝酒的蔣召臣,對方依舊和豔巧坐得很近,豔巧紅脣都捱到了他的側頸。正巧蔣召臣側過頭,豔巧的脣便巧合地碰上了他的下巴,留下一個紅印。

    說話的男人順着牧恆的視線看過去,不由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牧恆有些沒有聽清楚。似乎是‘get a room!’抑或是其他,但到底不敢當着蔣召臣的面說。

    他們往常在有些會所裏這麼做無可厚非,但現在這樣開闊的場所,酒都沒喝起來就和女人黏在了一起,簡直不是臣少的風格。

    牧恆看了兩眼就收回了視線,到底沒有說什麼。一來對方的正牌未婚妻都走了,他何必打抱不平。二來雖然兩人關係很好,但畢竟都是成年人的你情我願,這種事用不着他勸。

    這邊白月跟着服務生慢慢地往回走,沿途看了幾處夜間燈光,回了房子洗漱過後。眼看着時間尚早,就拿了本書坐在一旁看了起來。

    晚上十點左右,就準時上牀睡覺了。

    今天早上過來度假山莊,下午划船時消耗了不少精力,晚上又出去燒烤酒會。別人她不知道,但她這具缺少鍛鍊的身體的確很疲乏了。

    她很快就熟睡了過去,然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就被門口的動靜吵醒了。

    這裏隔音很好,白月只能聽得門口“咚”地一聲,然後就沒了反應。過了一會又像是拿什麼在門板上磨蹭似的發出‘呲呲’的聲音,過半晌又是“咚”地一響。

    度假山莊這邊進出都很嚴格,自然不會是小偷小摸這樣的事情。

    白月下了牀,走到門口拉開了門,門外一個人低着頭一下子就撞了過來,正撲在她的身上,將她帶的往後踉蹌了兩步才站穩。

    撲面而來的酒氣讓白月蹙了蹙眉,伸手勉強將人推開了。那人身體好似沒有骨頭似的,白月一推就要往地上軟下去。她又伸了胳膊,將人搭在自己肩上半攙扶着。

    這時站在門外的兩個服務生終於鬆了口氣,其中一個上前了一小步解釋:“藍小姐,臣少喝了不少酒。又不讓別人碰他,我們只能跟在他的身後過來。”他頓了頓,見身姿纖細的藍小姐有些扛不住臣少的模樣,而此時臣少也沒有拒絕藍小姐的攙扶。便以爲對方終於安靜下來,畢竟酒鬼都是一個模樣,撒完瘋就安靜了。

    因此主動開口說:“我幫您將臣少扶到牀上吧。”

    “好。”白月這具身體也着實沒什麼力氣,蔣召臣這個醉鬼還大半個身體壓着她,便點了頭。

    眼見着服務生伸手就要去扶蔣召臣的另半隻胳膊,沒成想手剛伸過去。剛剛還變得安靜的蔣召臣胳膊就是猛地一甩,甩開之後伸手指着服務生,狠狠瞪他:“誰準、準你TMD碰我了?”

    他因爲醉酒語氣有些停頓,但服務生還是一懵:還不準人碰?

    說起來蔣召臣平日裏身家氣質擺在那裏,此時就算醉了酒,言辭中猶帶着幾分厲色,特別是那雙盯着他的眼睛。因此服務生也不敢輕易違揹他的意願碰觸他,萬一臣少記得這件事翌日醒來找他麻煩怎麼做?

    “藍小姐?”服務生只能將目光求助似的轉向白月。

    “我來吧。”白月皺眉看了蔣召臣一眼:“你們將醒酒湯放在裏面就行了。”

    服務生如蒙大赦,連連點頭將醒酒湯放在裏面,出來時還碰上了蔣召臣瞪着他的視線。身子一僵,只衝白月點了點頭就帶上門離開了。

    “哼。”看着關上的門,蔣召臣含糊地哼了一聲,伸手拿了一張卡在白月身上戳了戳,垂着頭喃喃:“開門、我要開門……”

    白月扶着他的胳膊,見他拿着一張卡在自己肩上、胳膊上戳來戳去,便伸手一下子將房卡搶了過來。

    “唔?”蔣召臣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好半晌,癟了癟嘴,低頭腦袋就朝白月腦門上碰。

    白月連忙伸手擋住,蔣召臣的額頭正碰上她的手心,力度不大不小。約莫是喝多了酒,額頭滾燙。

    看着蔣召臣的舉止,白月立即就明白了剛纔門外發出的聲音從何而來。大概是用房卡在門上四處胡亂戳卻打不開門,蔣召臣乾脆就用頭撞門了,間或夾雜着呲呲聲和撞門的‘咚’聲。

    “我扶你去牀上躺着。”白月沒什麼耐心對待酒鬼,現在的蔣召臣臉頰脖子上的肌膚通紅,眼睛也微微紅了一些,肌膚每個毛孔都滲着酒氣。手軟腳軟,一離開攙扶就要坐在地上一樣,也不知道剛纔怎麼自己走回來的。

    “……我不!”蔣召臣拒絕,他有些不滿意白月手心擋住了他的額頭,伸手就去掰開白月放在額上的手。另隻手也掙脫了白月的攙扶,蹌踉了兩下勉強站住了。

    捏着白月擋在額上的手扔在一邊,伸手捧住了她的腦袋。蔣召臣眼眶周邊微紅,倒是那雙黑眸在燈光的映照下看起來愈加黑沉,黑眸嚴肅地盯了她幾秒。

    然而低頭,額頭‘砰’地一聲撞了上去。

    白月被撞得倒吸了口氣,腦袋往後仰了仰,伸手就去掰他的手:“蔣召臣,你有毛病?!”

    “開門!”蔣召臣固執地抿着脣,盯着她道。

    “……”白月懶得搭理他,甩開他的手,揉着額頭轉身就往房間裏面走。身後輕微地‘砰’地一聲,白月扭頭就見蔣召臣坐在了地上,滿臉茫然。

    不能和酒鬼講道理,白月嘆了口氣回過身拽住蔣召臣的胳膊往起拉:“起來,我帶你去開門。”

    “我不!你騙我!”蔣召臣扯開白月的手,白月再伸手準備扯他時。冷不防對方伸手抱住了她的腿部,腦袋直往她大腿上撞,嘴裏還嘟囔道:“我要、我要……自己開。”

    “鬆手!”白月擋住了他的腦袋,將人推得往後仰倒,才得以脫身。這次也不再詢問蔣召臣的意見,直接拽了他一直胳膊將人往裏拖。

    拖了兩步就有些拽不動了,反而一道低沉的聲音自後面響起:“你在做什麼?”

    白月回過頭,就見對方依舊保持着仰面躺在地上的情形,胳膊被她拽着,身上的衣服有些皺褶,蹙着眉盯着她瞧。

    “恢復清醒了?”白月放下他的胳膊,將頭髮往而後順了順:“清醒了就自己走。”

    蔣召臣聞言,一言不發地坐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撐在地上站起身,黑着臉越過白月就往裏走去。他徑直走到衣櫥位置,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那邊走。

    看起來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然而下一秒,本該是直線的路線就歪了起來,而後蔣召臣‘咚’ 地一聲撞在了浴室門上。整個人都被撞得往後退了幾步,一個不穩就坐在了地上。

    他直直地看了玻璃門好一會兒,而後垂頭坐在地上沒反應了。

    “蔣召臣?”白月喚了他一聲,有些懷疑他剛纔是否真的清醒過來。喊了兩句沒得到迴應,便繞了兩步走到對方面前,半蹲下身子看他。便見他閉着眼睛,已然熟睡了的模樣。

    白月轉身走了沒兩步,身後又是一聲輕響。轉過身便見蔣召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揉了揉自己腦袋從地上爬起來,終於反應過來似的朝白月這邊走了過來。

    走到白月身邊,瞪她一眼,而後搖搖晃晃地一頭撲倒在了牀上。

    看了眼一旁放着的醒酒湯,又看了眼迷糊着的蔣召臣。將醒酒湯放在牀邊,毫不留情地將人搖醒了,對上他迷茫的眼睛,白月將湯遞給他:“喝!”

    “……喝什麼?”蔣召臣的目光找不着焦距似的,看了眼白月,又看了眼她手中的碗。腦袋立時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語氣含糊:“不、不喝……”

    “爲什麼不喝?”白月看了他一眼:“你剛剛不是喝了挺多的麼?”

    “我、我喝過?”蔣召臣愣了愣,又徑自點點頭:“我、我喝了挺多的,給我,我還喝!”

    他伸手接過白月手中的湯碗,直接咕咚咕咚兩大口,醒酒湯的味道自然不怎麼好。嚐到了味道的他皺皺眉準備放下,便見白月伸手摸了把他的腦袋,跟摸狗腦袋似的胡亂揉了揉:“喝完了帶你出去玩兒。”

    “真、真的?”蔣召臣狐疑:“不過爲什麼要你帶,我、如果要去玩可以自己去……”雖是這麼說,腦袋還是在白月手心裏蹭了蹭。

    白月收回手,眯了眯眼睛:“那你喝啊,喝完了就自己去。”

    雖然喝醉了腦袋迷糊,但該有的邏輯似乎還在。

    蔣召臣點了點頭,一口氣將剩下的湯給喝完了。將碗往旁邊一放,就準備下牀往外走。卻冷不防被白月伸手推了一把:“先睡,睡起來再出門。”

    說完也不等蔣召臣反應過來,直接關了燈。

    黑暗裏也不知道蔣召臣在旁邊不滿地嘟囔了幾句什麼,翻了翻身子,過了一會兒就沒了聲音。白月開了牀頭小燈,把蔣召臣的外套脫了,搭上半邊被子便不理會了。

    也幸好蔣召臣喝了醒酒湯後,就乖乖睡下沒有再繼續折騰下去。

    翌日一早,房間內漸漸亮了起來。

    蔣召臣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過了片刻才聚了焦。他‘嘶’了一聲,伸手揉了快裂成兩半的腦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昨晚上聚在一起,後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然後……

    身子一僵,蔣召臣緩緩地側過頭,便見背對着他的身影。只能看到白皙潔淨的側臉和一小截漂亮的頸子,往下都被被子遮住了。

    他回過頭來伸手輕輕掀開身上的被子,發現自己外套也被脫掉了,他不由得鬆了小半口氣。昨晚他自己發生的一切倒還記得幾幕,雖然走到了浴室門口,但直接就睡了過去,根本沒洗過澡。想也知道從外面回來,渾身酒氣以及油煙氣,外套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若是合衣睡了一夜,太讓人難以忍受了。

    只是剛鬆了小半口氣,蔣召臣又有些微愣。因爲外套脫了之後,他幾乎和全。裸沒什麼區別。雖他白日裏洗完澡後也是圍着個浴巾就出來了,但重點在於他當時有意識。而不是昏睡過去後,無意識被人扒光。

    側頭又看了白月一眼,想着這些的蔣召臣掀開被子下了牀,拿了衣服打算去浴室沖澡。宿醉之後醒來,總覺得周身都充斥着難聞的酒氣似的。

    浴室響起刷刷的水聲時,白月也睜開了眼睛。她撐起身子看了眼時間,不過是早上七點而已。昨晚蔣召臣回來時是半夜一點多了,又鬧騰了好半天才睡了過去,沒想到這麼早就醒了過來。

    她正抱着被子坐在牀上時,浴室門被拉開,頭上頂着塊毛巾的蔣召臣扭着眉頭出來,顯然是頭痛不輕的模樣。見到坐在牀上的白月時,他竟然一時沒辦法說出話來,好半晌才幹巴巴問:“這麼早就醒了?不再睡一會兒?”

    “被你洗澡的聲音吵醒的。”白月側頭看他,聲音很平靜:“現在睡不着了。”

    “呃。”蔣召臣噎了噎,他是看自己身上過夜的酒氣讓他受不了,才快速地去洗澡刷了牙。但是沒想到的是對方睡眠這麼淺,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沒顧慮到對方,也沒想到對方會直言被他吵醒。

    往常那些女人不會……

    蔣召臣思緒突地一頓,對上白月的目光,突然有些不自在地撇開了目光。不知道爲何,總覺得將眼前這人在心底和其他女人相比,有些說不出的莫名心虛。

    “昨晚……”蔣召臣轉移話題,他喝醉後的事情並非全然忘記了。幼稚地不讓別人跟着,一下下用門卡胡亂插用額頭撞門的事情他也記着,後來進門後撞上白月的額頭、抱着她的大腿……

    想到這裏,他的目光不由得往白月額頭上飄。剛纔還沒有注意,此時看過去時就發現對方額頭上紅了一小塊似的,因爲白皙的膚色而有些明顯。

    蔣召臣心裏一突,就有些說不出來話了。洗澡的時候他倒是看了自己額頭,估計膚色或是骨頭硬的緣故,自己額頭上倒是沒什麼。

    “昨晚我提前走了。”白月說:“和牧……吃完燒烤。”她微頓:“後來你就被服務生送回來了。”

    “沒有了?”蔣召臣擰了眉,面色有些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要聽的並不是這些。就如同先前那份親手煮的薑湯一樣,她明明照顧了他,關心着他,爲什麼不說出口?昨天他醉酒後發生的一切,爲什麼就不能和他說一聲?還有被他撞得通紅的額頭,也不埋怨一聲?

    他心裏有些莫名其妙地賭氣,因此語氣也涼颼颼的。

    白月便看了他一眼,抿着脣補充:“吃燒烤時我和牧恆坐在一起,但只是簡單的聊天而已,沒有其他。”

    看她投過來的謹慎眼神,蔣召臣都快氣笑了,在她眼裏他就是這種疑神疑鬼的人?

    加之從她口中聽到牧恆的名字,以至蔣召臣有些口不擇言地說:“你應當記得你是我的未婚妻,對別的男人笑的那麼好看算什麼?何況還是我在場的時候。誰知道我不在場的時候,你怎麼和別的男人……”

    “蔣召臣!你別太過分了!”

    一個枕頭隨着這道聲音被砸了過來,直接打斷了蔣召臣的話。他伸手接過枕頭,眉眼間浮現出幾絲諷刺:“怎麼了?惱羞成怒了?我難道……”

    剩下的話語俱都消失在了脣邊,看着坐在牀上的人發紅的眼眶,眼底浮現的晶瑩。眼前募地又晃過對方額頭髮紅的模樣,蔣召臣只覺喉間一堵。他喉結動了動,到底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將枕頭扔回了牀上。自己也在牀邊沉默地坐了下來,聽着耳邊窸窸窣窣下牀的聲音,心底有些後悔。

    說起來他的火氣簡直來的莫名其妙,昨晚是他先將她扔下來的,後來又鬼使神差地和個女人坐在一起。可是見了牧恆和她坐在一起,她又對牧恆彎着眼睛笑得那麼好看,他就有點兒不舒服。

    畢竟她是他的未婚妻,對着其他的男人,難道不需要避嫌麼?

    可是他也和別的女人……蔣召臣抓了把頭髮,頭一次覺得自己似乎過分了些。

    “我……”蔣召臣轉過身子,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聽得浴室門‘呼啦’一聲被打開,發出的聲響直接將他的話語遮掩了下去,對方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從沒有向別人低過頭的蔣召臣,剛鼓起的勇氣驟然就被打斷,再也沒辦法聚起來。

    ……其實也不能怪他是不是?

    若是對方服服軟,性子軟和一點。將事情說清楚,也不會發生這種事。蔣召臣想了想,拿起電話撥通了客房服務。

    沒幾分鐘客房服務就將他要的東西送了過來,蔣召臣垂頭看了眼桌上的東西。服務生走後,他就目光時不時就移向浴室的方向。

    然而十五分鐘後,他稍微有點兒不耐煩了。

    他記得對方洗澡的速度似乎很快。怎麼過了這麼久還在裏面?不知爲何,蔣召臣腦海中忽地閃現出對方紅着眼眶進了浴室的模樣,立時一愣,莫不是還躲在浴室裏哭?

    就在蔣召臣忍不住想要去敲門時,浴室門被拉開了,衣着整齊的白月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電吹風。想來對方不僅在浴室洗了澡,還順便在裏面吹乾了頭髮。

    眼見着對方將電吹風放下,就要往外走的模樣,蔣召臣不經意開口:“你不吃早餐?”

    “出去吃。”白月頭也沒回地換鞋離開,順勢關上了門。

    蔣召臣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眼桌子上顯眼的花束與早餐,伸手捏了捏額頭。大不了他也跟出去,誰知道對方慪氣會跑去哪裏?

    這麼想着,蔣召臣也找了衣服換上。出了門好一會兒,又回房看了眼桌上的花束,將花拿在了手中再次離開。

    吃飯的地方在樓下,蔣召臣徑直走去了用餐的房間。然而剛剛進了門口,視線裏便映出了不遠處兩個坐在一起的身影。

    不久前紅着眼睛離開的人,此時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抿脣微微笑了起來。坐在她對面的男人長相英俊,關鍵是兩人氣質如出一轍的溫和,遠遠看去竟像是天作地和的一對似的。

    蔣召臣立時黑了臉,大步往那邊走,剛走了幾步。斜地裏就過來了一人,聲音嬌柔地說:“大家都說臣少不喜歡自己的未婚妻,也不想早早就進入了婚姻的墳墓,如今看來……真相可不是這樣啊。”

    步子一頓,蔣召臣轉身看向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豔巧。對方一句話就像是當頭一棒打醒了他,想也不想地冷聲說:“不過是家族間的聯姻,不久後便會解除。至於我未婚妻的位置,藍白月還不夠資格。”

    他伸手將手中的花束遞給豔巧,勾了勾脣:“你覺得這束花是……送給誰的?”

    豔巧不笨,卻也不想在此時自作聰明。伸手接過了蔣召臣手中的鮮花,掩脣而笑:“臣少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紅玫瑰?”

    她說着往蔣召臣身後看了一眼,略微揚聲問:“藍小姐呢,喜歡什麼花?”

    蔣召臣瞳孔一縮,側頭看去。便見白月站在兩人不遠處的位置,安靜地看着他們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發過紅包啦!!

    這章發100個,隨機發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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