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你怎麼了?」七喜歪著腦袋問道。
粑粑臉好黑,好奇怪!
呵呵。
「睡覺吧。」盛以澤嘆了口氣。
「哦……」七喜點點小腦袋,然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粑粑晚安!」
盛以澤甚是欣慰,看看,寶貝女兒心裡還是有他的!
只是……一想到她以後也會這麼親司白,盛以澤就有種淡淡的憂傷。
可樂湊過來,「粑粑我也要親親。」
盛以澤瞥了他一眼:「我不喜歡被男人親。」
可樂:「……」
可樂深深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親生的。
為什麼要重女輕男嚶嚶嚶!
心塞塞的拉著七喜小手,兩隻萌寶準備去睡覺,盛以澤忽然叫住了可樂。
「七喜你先睡,我和哥哥說點事。」
他把七喜抱到床上,笑容可掬的摸了摸可樂的頭:「可樂啊,你最近又長高了。」
可樂受|寵|若驚,激動的看著老爸。
「長高了,你也是男子漢了對不對?」盛以澤循循善誘。
可樂使勁點著小腦袋。
「這樣,爸爸交給你一個光榮的使命,你一定要努力完成,答應我,好嗎?」
可樂懵懂的看著他,一頭問號。
「新年司白來的時候,你就這樣、這樣……懂了嗎?」
「嗯!」
「很好,來,擊掌!」
大手與小手擊掌,盛以澤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來~
-
翌日。
盛以澤又帶著安夏夏來了公司。
安夏夏打開電腦,吃會兒零食,碼幾個字,打會兒遊戲,一上午過去,盛以澤掃了眼她的文檔,略驚訝的道:「夏夏,你才一百字?」
安夏夏苦惱的說:「我不在狀態嘛……」
盛以澤掐指一算,調侃道:「你這一上午賺的錢還沒你吃的東西多。」
「喂,你這是嫌棄我了嗎!」安夏夏撇嘴,手機鈴聲乍然響起,她按下接聽,和電話那頭的人聊了幾句,不可思議的問:「真的嗎?那我們什麼時候見面?」
電話掛斷,盛以澤睨了她一眼:「看你這小表情,天上掉餡餅了?」
他以為是什麼詐騙電話。
安夏夏沖他吐了吐舌|頭:「不是掉餡餅,是掉錢啦~我以前寫的書要拍劇了,下午去簽合同~~」
盛以澤表情詫異:「你寫的不是,呃……男人和男人談戀愛?」
「那又怎麼啦!」安夏夏不服氣,「我寫的很正劇的,又是清水文,現在可以拍啊。」
盛以澤低笑了下:「行行行,胸口碎大石sama,下午需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啦,我一個人就可以。」
話雖如此,盛以澤還是放心不下,下午推掉了工作陪她一起去。
童言充當司機,送兩人去約好的咖啡廳。
昨天他得知了安夏夏的真實身份,今天再見安夏夏,就有一種微妙的尷尬。
好在安夏夏並不記仇,讓他鬆了口氣。
「盛總,夫人,到了。」他停下車子,盛以澤先下車,給安夏夏拉開車門,兩人並肩走進去。
咖啡廳被包場了,只有一個長桌前圍了幾個人,看到她進來,立刻有人熱情的喊:「大石老師!您終於來啦!」
他熱情的握住了盛以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