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夏,你還能有能耐了你!連裝病都學會了?」盛以澤冷著臉吼她,安夏夏卻連站都站不住了,差點跌坐在地上。
盛以澤意識到不對,忙扶住了她。
安夏夏嘴唇都白了,黑髮很快被汗水打濕,手一直捂著肚子,不肯鬆開。
盛以澤連忙將她抱到床上,安夏夏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
「怎麼回事?受傷了嗎?」盛以澤語氣慌亂,腦海中飛快閃著各種可能,闌尾炎?肺炎?胃病?
安夏夏嗚嗚直哭:「沒有……」
「那你哭什麼!」盛以澤凶了她一句,安夏夏哭的更厲害了。
「別哭了,我打120,等一下醫生就到了。」盛以澤摸了摸她的頭髮,算是安慰。
一雙小手攀上了他的大掌,「不是病,是、是我那個來了……」她本來不怎麼痛經的,可這次在冷水裡泡了太久,才會突然疼成這樣。
盛以澤疑惑了兩秒,然後愣住了。
畢竟也是上過生理衛生課的人,盛以澤咳嗽了一聲,尷尬的掛斷了電話。
「痛經?」
安夏夏點點頭。
盛以澤鬆了口氣,問:「你那個在哪放?我抱你去洗手間。」
安夏夏紅著臉,指了指房間內某個抽屜。
盛以澤拉開一看,空的。
對安夏夏來說,無異於一道晴天霹靂。
用完了?!
盛以澤:「……」
滿頭黑線的去給安夏夏蓋好被子,留下一句「等我回來」,他心塞塞的去了超市。
即便戴著帽子和口罩,盛以澤望著那一長排的姨媽巾,也不禁房中凌亂了。
而且,他忘記問安夏夏用的是哪個牌子了……
他視死如歸的把每一種牌子的姨媽巾都丟了一包到購物車內。
想起剛才百度到的答案,他又去買了紅糖和暖寶寶,拿著一大堆東西去收銀台結賬時,收銀小姐看他的神色都不對了。
「呃,這位先生,這些全部都要嗎?」
「嗯。」他強裝鎮定。
收銀小姐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給他結賬。
盛以澤拎著一大兜東西,走的飛快回了安家。
安夏夏手腳並用下了床,正半跪在地上打算吞止疼片,就看到盛以提著一個巨大的購物袋浩浩蕩蕩回來了。
看到她手裡的葯,盛以澤不分由說沖了過來,板著臉:「什麼葯?」
「止疼的……」安夏夏弱弱回答。
盛以澤湊過去一看,副作用那裡寫著危害很大,皺了皺眉,把她手裡的葯搶了過來。
「還說自己是醫生的女兒,葯不能亂吃不懂嗎!」
安夏夏當然懂,可是她現在真的太難受了!
「乖,忍一下。」盛以澤的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像是呵護世間最寶貴的珍寶一般,將她抱到了床上。
緊接著,他把兩個暖寶寶充好電,一個給她暖肚子,一個暖腳丫,然後煮了紅糖水,逼著安夏夏喝了大半碗。
如此一番折騰下來,安夏夏總算好受了很多。
盛以澤的調侃聲也是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能自己起來嗎?再不用這個,你就得洗床單了吧。「他揚了揚手裡某個少女牌子的姨媽巾,笑的一臉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