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我要!給我好不好!」
白素雪的屋子裡,白素雪躺在床上,緊緊的抱著秦墨,小舌也肆無忌憚的在秦墨身上遊走。
若不是秦墨自制力好,可能他現在就要解開褲腰帶了。
白素雪實在太誘人了。
穿著短裙,一雙大白腿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纏在秦墨身上,柔軟的部位,在秦墨的身子上來回蹭著,手更是不安分的放在了秦墨的隱私地方。
「我真的快不行了!」
如果能夠享受這份誘惑,那就是快樂的,如果不能享受這份誘惑,那就是折磨的。
秦墨現在就很受折磨。
秦墨長長呼了一口氣,鎮定心弦,將白素雪緊緊壓在床上,就算如此,白素雪塗了口紅的烈焰紅唇,還是時不時親在秦墨臉上,小舌更是……場面已是難以形容,難以控制。
最要命的,要想控制白素雪體內的藥物,必須褪去她的衣物。
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秦墨解開白素雪身上的扣子,雪嫩的皮膚,沒有遮掩的顯露出來,潔白的身軀,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像,令人看了之後,挪不開眼,褪去她的白色短裙,秦墨拿起銀針,在白素雪身上輕輕扎了起來。
手難免要與白素雪的肌膚接觸,細嫩的肌膚,如同新生兒光滑而又水嫩,生怕輕輕觸碰一下,就會把這麼完美的肌膚,給碰壞了。
秦墨盡量閉著眼,但還是忍不住睜開看看。
很快,白素雪的情況得到了控制,她頭上漸漸流出了香汗,嘴唇也有些乾裂,漸漸不再發出誘人的叫聲,秦墨一方面鬆了口氣,一方面又覺得有些可惜……哪如多聽一會兒呢。
白素雪漸漸睜開了眼。
看到自己躺在自己屋子裡,蓋著被子,身上的衣物也被褪去,白素雪這才想到酒吧發生的可怕一幕,頓時嚇得又是面色蒼白,將自己緊緊蜷縮起來,如同受傷的小白鼠。
秦墨就坐在床邊。
「秦墨!」白素雪發出一聲尖叫,「我衣服……」
「放心,我沒非分之想。」秦墨翻了個白眼,「剛才給你穩定了病情,你現在已經好了。」
「是你……救了我?」
「嗯。」
白素雪蒼白的臉唰的紅了起來,秦墨不顧生命危險,跑去救她,她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連忙對秦墨說了謝謝,想想秦墨,也不是那種流氓壞人,可能真的只是單純的為自己看病吧!
「秦墨,我頭上好多汗,很黏,你有紙巾嗎?」
白素雪全身汗流浹背,尤其額頭,秀髮都被香汗所浸透了。
秦墨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來,「給你……」
白素雪正要說謝謝,接過秦墨手裡的衛生紙,突然兩人都愣住了,秦墨手裡的根本不是衛生紙,而是一個粉紅色的hallokity小內內……
氣氛在瞬間,變得出奇的怪異。
秦墨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白素雪感激的神情,也在瞬間消失了,眼神越來越冰冷。
「這個我可以解釋。」秦墨急忙道。
白素雪冷眼看著他,好似在看秦墨表演。
「就是賀柯不是打來電話嗎?我那會兒正在洗衣服,正好衣架掛滿了,然後你的這個內內剛好乾了,我就想掛衣服,這時,賀柯電話就來了,我不是擔心你安全嗎?然後我就順手把內內裝進我的口袋了。」秦墨一口氣解釋下來。
說完,眼巴巴看著白素雪,「那個……你信嗎?」
白素雪挑了挑眉頭,「意思你為了我,才將它裝進你口袋,我還得謝謝你?」
秦墨想了下,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按道理來說,你確實應該謝謝我。」
「我信你妹我信!」
白素雪房間里發出一陣劇烈的動靜,還有慘絕人寰的叫聲,隨後秦墨鼻青臉腫的從她的屋裡出來了。
本來對秦墨放下了戒心,以為他不是流氓,但現在是不是流氓,白素雪不能確定,但秦墨一定是個痴漢!比流氓還可怕!
早上,白素雪白了秦墨一眼,就出去了,舍友之間的關係,很僵硬啊!
秦墨倒也沒多理會,自己明明是好人好不好?
今天還有一堆事,送竇鳳嫣去了學校,自己還要去燕北第二人民醫院,給范興喬代班。
秦墨被同學們趕下講台,他的課就暫時讓范興喬來代,范興喬今天正好值班,請秦墨幫忙代下班,秦墨也就同意了,畢竟自己麻煩范興喬帶了這麼多天課了。
燕北第二人民醫院,算是燕北前五的大醫院了。
范興喬在燕北第二人民醫院的地位可不低,醫學主任,在醫院裡享有很高的威望。
秦墨坐車來到第二醫院,就感覺有人在跟蹤他。
這種情況,這些天持續發生,秦墨一直沒在意,沒想今天都追到校外了。
「秦老師來醫院幹什麼?」一輛紅色的甲殼蟲上,嘉筱戴著一副大墨鏡,卻也遮擋不住她俏皮好看的容顏,這些天,她一直跟蹤秦老師,就是想找機會,向秦老師道歉,讓他重返講台。
只是,嘉筱一直沒啥機會。
而且,秦老師這人怪異的很,就像一個小老頭,每天在校園裡跑跑步,然後就長時間坐在未名湖畔打坐,打坐幾個小時,無聊極了。
同時,嘉筱這幾天越發懷疑秦老師的能力。
他每天連醫學實驗室也不去,也不讀跟本專業有關的書籍,就是無聊的打坐,嘉筱很是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必要請他回來,有可能他凝雨成醫都是巧合呢?
明天,就是孫主任給的最後一天期限。
迫不得已,嘉筱今天沒去上課,從校內追了出來,就是想看看秦老師究竟有沒有水平,有實力,自己服軟也沒關係,沒實力,自己一定要向孫主任打報告才行!
嘉筱偷悄悄的跟在秦墨身後。
進了醫院,秦墨直接去了范興喬的辦公室。
進來后,鍾邦一臉不爽的站在一旁,秦墨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腿耷拉在桌子上。
鍾邦是范興喬的學生,同樣也是范興喬在燕北第二人民醫院的助理,本來鍾邦以為今天他能坐上代理主任這個寶座,卻沒想老師竟然交給了秦墨,自然看秦墨很是不爽。
「秦教授,今天有幾十位病人等著看病,可以開始了嗎?」鍾邦不爽的問道。
秦墨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都有病例報告嗎?」
「有。」
「那你把病例報告放下,就可以出去了。」
說著,秦墨閉上眼,躺在柔軟的椅子上,好似已經睡著了。
鍾邦都要被秦墨氣瘋了,他在辦公室來回渡步,歇斯底里的喊道,「秦教授,我老師請您來,可不是為了讓您來這兒睡覺的,今天有幾十個病人等著呢!你以為你來度假來了?」
鍾邦本就對秦墨不滿,見秦墨這麼懈怠工作,心裡更是不痛快。
其實很多老師,還有鍾邦,心裡還是覺得秦墨沒什麼本事,就一個凝雨成醫的手段,只不過是他投機取巧罷了,憑什麼這種人都能當醫師?
秦墨不耐煩的擺擺手,「出去。」
「你!」
「我讓你出去!」
鍾邦氣的牙痒痒,可偏偏,秦墨現在是代理主任,比他地位高,他不能多說什麼,狠狠的看了秦墨一眼,氣的摔門而出。
走廊里,嘉筱偷偷趴在玻璃上,看著裡面睡覺的秦墨。
「哼!果然他一點兒真才實學沒有,凝雨成藥也不過是個投機取巧的手段罷了,連治病都不敢的醫師,還配教燕大醫學院?」嘉筱果斷拿出一本本,把秦墨惡劣的事迹記了下來,等回去給孫主任看。
走廊外,已排滿了一群病人。
幾十位病人,圍在鍾邦身邊,開始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
「怎麼回事!醫生來了都不給看病?快讓我們進去!」
「這新來的醫生是誰啊!我們不要讓這毛頭小子給看,范主任呢?」
「快點兒把范主任叫來,我們要看病!」
幾十位病人,喋喋不休的罵著,鍾邦頭都大了,只能不停安撫病人們的情緒,來來往往的護士醫生,都注意到了走廊發生的情況。
「那是怎麼了?」
「唉,別提了,范主任去燕大代課去了,派了一個生瓜蛋子來坐班,還聽說是燕大教授呢。」
「呵,就吹吧!燕大教授不敢給病人看病?我看他是不懂,怕露餡。」
「我也覺得,治病這種事,他不懂,也不敢隨便亂給看病。」
聽到護士們的議論,還有病人們謾罵的聲音,角落裡的嘉筱,異常的氣憤。
她終於忍不住,衝進辦公室,拿起手中的筆記本,直接蓋在秦墨的大臉上,睡得正香的秦墨,恍然醒了,懵逼的看著氣勢洶洶的嘉筱。
「秦老師,你要是沒本事,就別來這兒充大尾巴狼,還有,請你辭去燕大教授職位,因為你不配!」嘉筱一口氣把這幾天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秦墨輕輕笑了笑,也不理會嘉筱的話語,「把病例報告拿過來。」
嘉筱傻愣了眼,看病不是要先見病人嗎?這個廢物老師連最基本的流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