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當下也是一臉懵的搖頭:「王爺……這奴才也不知道,側福晉沒說一張值多少銀子。」
蘇培盛見四爺皺着眉頭,適時的上前一步,問了一句:「主子可要奴才出門去打聽打聽?」
四爺搖頭:「不必。」
蘇培盛便笑着道:「主子,奴才雖然不知這畫像值多少銀子,但是倒是曉得這京城三美。說的便是咱們側福晉太子妃和烏蘭珠格格,以咱們側福晉的畫像最為暢銷,說是一張畫像可賣二兩銀子。想必這京城第一公子的畫像銀子更是少不得了。」
天知道他知曉側福晉便是四公子的時候,有多麼驚訝。而今回過神來。心中只覺分外驕傲。
只不過笑着笑着,便覺著有些不對勁兒,一抬頭,正對上自家主子那一雙透露着絲絲危險的眸子。
蘇培盛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叫你嘴欠。任誰知曉自家女人的畫像被其他男子購買,想必也不是也不會開懷,自己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即刻收了笑意,垂手立着。
四爺沒好氣兒的瞟了他一眼:「去把爺近些時日所有進項的賬冊都拿來。」
蘇培盛即刻應了一聲:「嗻。」立即小跑着出門了。
心裏頭嘀咕,主子這八成是被側福晉的富有給打擊到了。
那可是四公子啊,出手份外闊綽,光是從他們主子這裏賺的,可就盆滿缽滿了。
蘇培盛一時做也是有些好奇,側福晉到底知不知曉那些雪蓮是自家主子買回來的啊?
四爺等著賬本的功夫,便是又起身來,在書架子上翻翻找找,打算找本書來看。
瞧著瞧著,便發覺上頭落滿一層灰的小冊子吸引了注意力。
他甚至能感受到這冊子上有微微的召喚。
挑了挑眉頭,便是在夾層中將那落了灰的冊子給拿了出來。
「雙修……寶典?」
四爺微微皺眉,這是什麼東西?
好奇心驅使之下,便是將冊子打了開來。
才一翻開,一個黑色的小皮鞭並著一小團黑色布料,就這樣掉落了下來。
四爺一時之間整個愣住了,心下納悶,這麼小個冊子裏頭,怎麼會夾住這麼大的東西?
面色古怪的低頭撿起來,灰色布料是紗質的,十分透明。上頭還帶着一些絲帶。
四爺瞧了半天,也沒瞧到是做什麼用的,難不成是遮臉的帷幕?
嘗試着在頭上比劃了下,布料確實是夠大,可是總覺得也不大方便。
還有這個小鞭子,這麼短,能打到人嗎?
琢磨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才又細細的去看冊子上……
緊接着,一幅如栩如生圖畫卻是映入眼帘……
四爺瞳孔一縮,眼睛下意識的瞪大。
下一秒,他整個脖頸瞬間染了一抹緋紅。紅暈順着他修長有力的脖頸,沿着臉頰蔓延,最終連耳朵都整個脹得通紅。
畫面上的酒兒……怎麼……怎麼能這樣呢?
「阿瑪,你在看什麼?」
四爺恍惚間察覺衣擺兒子扯了扯,猛的將書合了上,面色冷的驚人:「沒有!什麼都沒看!」
……
溫酒這兒,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起身隨意的了個寬寬鬆鬆的圍巾,坐在小椅子上給自己身上擦香膏。
吱嘎……
忽然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溫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過頭去,便見四爺板著一張臉,進了凈房裏頭來。
溫酒一愣:「爺?你怎麼進來了?是不是孩子們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