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旺財嚎了兩聲,似乎回應一般的似的。
而後又樂顛顛的跑到四爺跟前撒了個歡兒,在他腿上撲了兩下,轉頭又跑到溫酒跟前去了,這次,卻是老老實實的蹭了溫酒兩下,動作甚至帶了幾分溫柔。四爺瞧著也忍不住嘖嘖稱奇。
說來,瞧著溫酒和旺財相處的樣子,也是訝異幾分。
這小丫頭對着旺財的模樣,彷彿在對待一個人,而不是對待一隻狗。
嗯,不只是旺財,包括大頭和小狼幾個,她似乎都是不大是像養寵物,倒像是朋友一般相處。
說來福晉從前也養了一隻貓,整日心肝寶貝的叫着,後來,給那貓梳毛髮時,不知怎麼了,貓對着福晉伸了爪子,當場便福晉身邊的人給打死了。
四爺路過靜好堂的時候,記得聽了那麼一耳朵慘叫聲,
隔日卻又在靜好堂里瞧見了和那貓毛色幾乎一樣的貓。只不過比那隻貓要更小一些,爪子上包裹着一圈紗布,血淋淋的。
福晉身邊的孫嬤嬤說,為了防止貓傷了人,特意將爪子給拔了。
小奶貓叫聲十分柔弱,想要舔食爪子,也是做不到。一直在掙扎,想要跑,反而被直接關到籠子裏頭去了。
四爺那日留也沒留,轉頭便走了。到底她是嫡福晉,為着一隻貓,四爺沒有法子訓斥,可是心裏頭終究是有些不大舒坦。
酒兒這裏,養寵物卻似乎完全不一樣。
幾個小傢伙都有各自的碗,小房子,玩具都是每個都有。
它們到時間來找溫酒玩,溫酒十有八九都是會陪着它們玩耍片刻,甚少會強迫它們去做什麼。反而幾個都十分黏她。
雖然說脾性稱不上溫和,但是到了溫酒跟前,一個個都是乖的緊。
說來,四爺從來不許旁人欺負他的旺財的。
這麼多年來,有人試圖討好旺財,給他喂上一些大魚大肉,哄着它去後院,可旺財似乎一直置之不理。
也不知怎的,就和小丫頭瞧對了眼兒?
瞧著現在護著小丫頭的那一副架勢,說不定自己跟小丫頭吵起來,旺財一會站在他那頭。
當下好笑的走過去,牽起溫酒的手:「今日沒梳妝?都做什麼了?」
「今日一直和桂嬤嬤還有謝嬤嬤商量過幾天宴席的事呢。」
四爺聽了這話便是輕輕地點頭:「嗯,酒兒,此番你要稍稍用功些,一定要儘力做好,萬萬不可懈怠,照顧好身子的同時,一定多學多看多寫。」
溫酒一愣:「酒兒曉得了,爺,單子定下來了,還有請柬,我也選了一個,有些不大一樣的,爺幫着瞧一瞧?」
四爺從前好像不是很在意這些虛禮,即便是上一次設宴款待皇上四爺也是說隨自己的意,這次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是覺著冊封郡王這事兒事關重大?溫酒心裏便也是重視了幾分,暗自想着明兒個再細細的瞧上一番,不要有錯漏才好。
「爺信得過你,憑你做主便是,爺不干涉。只是你第一次超值宴席,能給旁人留下些好的印象最好。」四爺揉了揉溫酒的頭,便是又回過頭來問流蘇:「姑娘今日可遛彎兒了嗎?」
溫酒聽着忍不住一愣,自己一個侍妾,要被旁人知曉四爺府宴席是一個侍妾在操持,怕是四爺也會被人笑話吧?
四爺還想要給自己一個好名聲?溫酒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他們家爺竟也有這樣孩子氣的時候呢?
「回主子爺的話,姑娘稍稍起的晚些,今日只用了一頓膳食,還沒來得及出門消食呢。」
流蘇瞧了一眼溫酒,見自家姑娘,沒有說話的意思,即刻回話道。
四爺聽着這話,索性吩咐人做膳食,轉頭帶着溫酒去院子裏頭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