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愣了沒回過來神,所以這丫頭跟自己說了這麼多,不是為了讓自己幫他主持公道嗎?
「就,只有這些?」
「嗯啊,不然呢?」
溫酒眨了眨眼睛,看四爺腦袋上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愛心,一時之間也有些懵了。
溫酒覺得吧,不管怎麼樣,那個劉氏也是四爺的人,自己如果不打一聲招呼就動手,好像挺不給四爺面子的,這才想着和他說一聲。
可四爺這是啥情況?四爺咋還長愛心了呢?還以為四爺是要生氣的。
四爺細細的看了溫酒好一會兒,忽而輕笑了一聲:「你這傻丫頭啊。」
四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傻丫頭。
好笑之餘,四爺也忍不住好奇起來了:「你要怎麼報仇?」
「這是秘密。」溫酒來了精神,站起身擼了擼袖子道:「爺,不說這個了,我做好吃的去了,您且等一等。」
說着,起身風風火火的出門。
四爺即刻拉住她:「爺不是讓膳房做了嗎?你現在的身子,該好生養著。」
在宮裏就忙來忙去的,一直不落個清閑,四爺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過來坐下。」
溫酒卻是道:「爺,可是我想去看看……」
四爺瞧了溫酒一眼,她那躊躇的小腳已然探出去好遠了,顯然心已經跑到廚房去了。
四爺終究還是沒了脾氣,跟着溫酒一同去那破破爛爛的小廚房。
「這地方能做吃食?」
四爺皺着眉頭看那跟他身量差不多的茅草屋,滿臉困惑。
細細瞧去,這個被小丫頭叫做廚房的地方,裏頭僅僅只有一個灶台,似乎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跟想像中寬敞明亮的廚房完全不是一個樣子,四爺本以為他可以一邊看着九兒做飯,一邊坐着等他,而今才發現壓根沒有他的地方。
皺着眉頭瞧了好一會兒,到底還是進了去。
「砰!」
儘管四爺已經很小心了,還是不經意之間撞到了頭,當下整張臉都黑了。
溫酒聽見聲音,好笑的回過頭來幫四爺去揉他的腦袋,有些夠不到下意識的踮起了腳。
「爺,這廚房矮了些,磕疼了吧?」
四爺的身量太高了,這小廚房以前本來就是破爛不堪的土牆,上面的帘子都是溫酒他們隨意搭的。
四爺這麼大的個子,昂首挺胸的進來,不磕到頭才怪了呢。
溫酒說着,從空間裏頭拿出了兩顆糖:「爺吃一塊糖,就不疼了。」
四爺:「……」當他是小孩子嗎?
蘇培盛剛一回來就瞧見這樣一幕,頓時,一本正經的站在廚房門口當起了門神。
小豆子端著盆想要往廚房裏頭去,都被蘇培盛給攔住了。
哎呦,這兩位,而今在屋子裏頭膩歪都沒意思了,非要出來找著破舊不堪的小廚房?
裏頭,四爺叫溫酒踮起腳的模樣,伸手攬住她:「站穩些,莫要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