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情好啊,我之前也跟她提過這件事情,可是她卻不願意,跟在姐姐身邊,果然開竅了。」
陶佳慧摸了摸陶清靈的腦袋,陶清靈默不作聲,惡狠狠地瞪向陶映雪。
「那我明天就帶着清靈一起去公司了,媽你就放心吧。」
「有小雪在我自然是放心的,那趕快吃飯吧,今天晚上早點睡覺,可別再熬夜了,要不然明天早上可起不來。」
陶清靈想說些什麼,可是陶映雪就在旁邊看着她,就算有苦也只能往肚子裏咽,該死的陶映雪就是在報復她,陶清靈心裏很清楚,可是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陶清靈還在睡夢之中,陶映雪就敲響了她的房門,陶清靈不想理,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裏,想要表示她堅決不去公司的決心,可是陶映雪彷彿很有耐心,一直都在不斷的敲門。
「小雪怎麼回事啊?」
「清靈她似乎還在睡覺,我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回應。」
陶映雪臉上是淡淡的笑,陶佳慧皺起眉頭直接讓保姆取來了備用鑰匙,打開了陶清靈的房門,陶清靈用被子捂在自己身上。
「你們幹什麼?不懂得尊重個人私隱嗎?」
「昨天不是說好到公司里去開始學着接手公司的事情嗎?怎麼又反悔了?」
陶佳慧毫不留情地將陶清靈拉了起來,陶映雪就在旁邊看熱鬧。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去公司我才不去呢,今天我還約了朋友逛街!」
陶清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着陶佳慧吼了起來,陶佳慧一見到陶清靈竟然如此不成器,咬牙切齒地一巴掌拍在了陶清靈的頭頂。
「我們陶家可不養廢物,從今天開始凍結你所有的銀行卡!想要錢就靠自己手去掙!」
陶清靈一下子懵了,沒有想到陶佳慧竟然會出此下策來對付自己,都是陶映雪,這個混蛋害的!她安安心心的在家做陶家二小姐,有什麼不好的?
「媽,你也彆氣,清靈不至於這麼不懂事,一大早起來大概是心裏有氣。」
「小雪這孩子你也知道脾氣不大好,在公司里你也多教導教導她。」
「我會的,你就放心好了,清靈趕緊起來吧,早上還有個會議,我可不能讓公司的人等太久。」
陶清靈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挑了一條裙子,順便給自己化了個淡妝,等到她下樓的時候,陶佳慧已經走了,陶映雪正坐在餐桌旁,拿旁邊的餐巾擦拭嘴巴。
「我的早飯呢?」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還想吃早飯,直接跟我走。」
「我都答應你去公司了,你竟然連早飯都不給我吃?信不信我告訴媽!」
陶清靈氣得渾身發抖,從她走進陶家那一刻開始,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她。
「你去告訴她好了,不如你再問問她是公司的股東會比較重要,還是等你吃早飯比較重要?」
陶映雪說完拿起自己的包就直接離開了,陶清靈被氣了個半死了,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好跟在陶映雪的身後也走出了家門,司機早就已經等在門口了。
「從明天開始7點就起床,要不然的話你可沒有早飯吃!」
陶映雪說完就不再搭理陶清靈,拿起電腦開始看這一次的會議主題,陶清靈惡狠狠地瞪着,她心裏在琢磨著用什麼樣的辦法才可以治一治這個女人。
陶映雪踩着高跟鞋來,到了會議室會議室里已經有不少人了,他們低頭竊竊私語,不知道為什麼向來準時的陶映雪竟然在今天這麼重要的股東會上遲到了許久。
然後他們就看到陶映雪身後竟然還跟着一個小尾巴――陶家的二小姐,陶清靈,陶清靈一人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得進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就用手撐著脖子。
「清靈你是來上班的,可不是來享受生活的,其他事情不會做PPT總會吧?」
秘書見狀,將自己手裏的遙控器放到了陶清靈的面前,讓陶清靈來操縱這一次的主題會議PPT。
「陶映雪我警告你,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你當我想離開這裏就真的沒有辦法嗎?」
陶清靈氣急敗壞了起來,不僅一大早把她拖到公司,竟然還讓她干這種雜事,真當她沒有脾氣嗎?
「那你就試試看好了只要你敢踏出去這裏一步,我馬上就通知媽媽把你所有的銀行卡全部都凍結。」
陶映雪說得雲淡風輕,陶清靈在家這些年從來都沒有自己工作過,靠着陶家人對她的寵愛,拿着副卡到處消費,到處閑逛,可以說根本沒有對陶家做出任何貢獻,甚至還花錢如流水。
陶佳慧早就想治治她了,只可惜沒配從不聽勸,所以只好靠她用點強硬手段了,而陶映雪的想法很簡單,她就是想讓陶清靈不痛快,她不想做什麼事,她偏要讓她去做。
兩個人之間就這麼僵持住了公司股東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對姐妹一時之間誰都沒能出聲,最後還是陶清靈先妥協了,她不能沒有那些銀行卡,她吃喝玩樂全都靠着那些錢呢。
如果真的沒了,那她就沒了經濟來源,她可不想放棄這麼優渥的生活。
「你播放PPT的速度太快了下面的人還沒有看清內容,你就直接將PPT切換掉了,這點小事難道都做不好嗎?」
面對陶映雪的挑三揀四,陶清靈只能咬牙切齒地忍了下來,終於捱到會議結束,你別覺得自己都要因為沒有吃早飯,低血糖昏過去了,站在那裏都有些搖搖欲墜。
「今天的會議暫時就先這樣,如果有什麼疑問可以私底下來問我,對了,人事部的主管在嗎?」
一個中年人慢慢站了起來,陶映雪朝她招了一下手。
「其她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辦公室裏面的其她人散了開來,但是還有不少人在竊竊私語。
「果然這陶家二小姐跟我們陶總根本沒有辦法比,怎麼看都是個任性的大小姐,將來不可能堪當重任呀!」
「那是當然,我們陶總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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