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她有什麼罪！她只是想找個好男人罷了！
「黑魔王也不信任，只是他現在還有用！」假烏姆里奇直言道。
伏地魔清楚的明白馬爾福家族兩面三刀。
但——他們很有用。
而且十分的有用。
不只是巨額的財富，更是盧修斯的信息數據，他如今的保險生意可是做到了整個歐洲了。
自從【海神之戰】后。
尤其是各國傲羅，大家都願意花些金加隆，給自己上份巫師意外險。
現如今的世界越來越混亂，指不定他們哪天就會丟掉性命。
至少那時候——自己的家人能夠拿到一份巨額的賠償金。
而這意味着，整個歐洲的傲羅個人信息幾乎全對馬爾福家族的巫師保險公司敞開。
伏地魔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那對抗自己傲羅們的軟肋，他們的家人，他們的基本信息。
盧修斯·馬爾福也很清楚自己的價值。不過他有退路。
雙方如今就僵持在這種鬼魅的博弈中。
「有用！這就是最大的信任。」歐文淡淡的笑着，「只要有用，就算是敵人又怎樣？他也不得不保持與你的合作。
所以關鍵是讓自己一直有用。」
「你是在警告我嗎？」假烏姆里奇冷冷道。
「不不不。」歐文擺手道。
「不要那麼世俗嘛——我覺得比起利益，感性的樞紐能牢固。」他說着又從口袋裏掏出一物，那是一卷羊皮紙。
「這裏有你需要的東西，非常的完善，如果伱動作快點，幾天後，就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你絕不信任我，你可能有自己的復活手段，但我要經過你的是——你所掌握的手段，都有着致命的缺陷。
只有我的辦法，才讓他避免重蹈覆轍。
你也不想復活后，他沒過幾天也開始掉頭髮吧！」
「你想怎麼？」
「我必須在這份『合作』上加個小小的時間限制。」
「時間限制？」她疑惑的看向歐文。
「兩年——兩年之內，你們的蹤跡、目的、所有的已知的一切必須向我告知。我不能給自己創造一個敵人對吧。」
「哼——你不覺得你提出的條件太過苛刻了嗎？你想給我們拴上狗鏈？」假烏姆里奇語氣冷漠地說，甚至比之周圍的嚴寒還要冷酷。
「哎——這可是你說的，不過——話糙理不糙，你可以這麼認為。」歐文直視着她，接着邁着腳步徐徐的走來，圍繞着假烏姆里奇，聲音顯得輕鬆，但神態之中卻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實際上你並沒有選擇的權利，計劃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無論如何你都需要接着走。
第二——雖然你可能不承認，但實際上已經背叛了現在的伏地魔。
第三——我給了他很多東西了。你以為讓一個殘缺的靈魂變的正常，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嗎？」
他繼續圍繞着女人打轉。
神情輕佻而散漫，舉手投足間帶一股一切盡在掌握的瞭然。
「第四——我可是要幹掉外神呢——雖然這不是在幫你，但你的確獲得了好處，尤其是對日記本的那位。」
歐文的話，讓女人陷入沉默。
她必須承認面前之人說的都對。
延續他給自己挖了什麼大坑，但是自己如今勢單力薄並無反抗和爭取的可能。
而且——歐文不知道的是，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她。
雖然自己偽裝的天衣無縫。
嚴寒的風繼續吹着。
當風穿過平台時，便會發出『呼呼』的聲音。
像是某種呼喚。
來自心底最深處、最原始慾望的呼喚。
歐文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的臉頰逐漸鬆動。
眼神也不似剛剛那般冰冷。
他知道——她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慾望。
那是對美好未來的渴求所畸變的執念。
也許她會成功——甚至歐文希望她的願望能夠實現，因為這樣，自己就能少一個敵人。
「為什麼是兩年。」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
女人才重新開口道。
歐文輕笑一聲，隨後頗為自負的解釋道「兩年之後，支撐魂器這個魔法存在的神祇就要死。
之後就不會再有人能使出這個魔法了，失去這個魔法后，我們的湯姆學長再強大，也不過是個普通巫師，到時候格蘭傑小姐都能輕鬆拿捏他了。」
「格蘭傑？」假烏姆里奇的視線越過歐文，落在了赫敏身上。
若是以往——她必然張口就要說，區區一個泥巴種。
但現在——她不得不承認，那個女孩已經成長到了可怕的地步了。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就算是黑魔王，在學生年代也不曾擁有這樣的實力。
或許她和黑魔王差的只是戰鬥的經驗和殘酷的心。
歐文並未解釋，他知道，她能明白格蘭傑小姐的能量。
所以繼續開口道，「從政治角度考慮，魔法世界需要一個長久存在的『敵人』。有外力，這個錯綜複雜的魔法世界才能有改革的可能，否則就該革命。」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假烏姆里奇收回了視線，死死的盯着歐文。
而面對她的質疑，歐文直接伸出了手。
對方似乎也明白他的意思。
也伸出了手。
兩人緊緊握住。
隨後，歐文的魔杖緩緩的吐出一道細細的、耀眼的火舌，就像一根又紅又熱的金屬絲，纏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上。
「兩年之內，你不可以傷害我和新生的湯姆。」
在奇異魔法的作用下，面前之人顯露出了一部分的真容。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凝視着歐文說。
「可以。」
「兩年之內，你要竭盡的幫助我和新生的湯姆。」她又說。
「可以！」
「兩年之內，我們絕不會傷害你和你的朋友，不會做有任何可能傷害你們的計劃。並且提供關於如今黑魔王的情報和我們的位置。」
「同意。」
「那麼——誓言達成。」
隨後，發熱的金屬絲落進了歐文的與貝拉的臂膀之中。
一切塵埃落定。
接近著——雙方都有些嫌棄的立刻鬆了手。
貝拉接過了歐文準備好的羊皮紙，沉默著看着他。
許久之後，才開口道，「我有時懷疑你這麼做的目的——你比我見過的任何黑巫師都要邪惡，因為你比他們更加不擇手段。」
「這叫做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而非你們愚蠢的滿世界為敵。」歐文輕蔑的說。
「像你們這樣的恐怖分子怎麼懂得如何真正重塑這個世界？我要看見的是一個更好的明天。」
「或許吧！」重新變回烏姆里奇的貝拉不置可否的說，「最後，有一件事你需要注意，不要殺死這個蠢蛋。」她指了指這個身體說。
「或許還用得上。」
「那我怕是忍不住。」歐文說。
「隨便。」貝拉的聲音多了些不耐煩，「那麼——再見！」
「再見！」歐文揮了揮手。
隨後，這位黑魔王的忠實僕人，悄然的隱匿於樓梯口。
正如她寂靜的來。
最終寂靜的走了。
「你竟然讓那個女魔頭背叛了黑魔王？」
等貝拉的身影完全消失后。
赫敏才迫不及待的開口。
其實她更想問，歐文為什麼要和這種人做交易，但比起這個，她更好奇，他竟然能讓伏地魔最忠誠的僕人背叛他。
「誰告訴你貝拉背叛湯姆學長了？」
「那她？」
「人家只是想要換個湯姆學長而已——她有背叛嗎？」歐文似笑非笑的說。
「換一個？」赫敏瞪大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魂器對吧。」
「嗯！」赫敏點了點頭。
「既然其他分的湯姆，都是湯姆，那為什麼不能允許人家挑一個效忠呢？挑一個年輕帥氣的，能用來當老公的？」
「哈？」小女巫目光獃滯，還能這樣？
等等——當老公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
伏地魔的年紀足夠當貝拉的父親了吧，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這——好吧！
赫敏咽了下口水，果然黑巫師都比較變態。
「大驚小怪。
她不過是從以前的瘋子，現在變成了病嬌罷了。」歐文抓起赫敏的手，兩人走向樓梯，也準備離開這裏。
一邊走，他一邊解釋著，「現在湯姆學長，我是說已經活過來的那位。
他的靈魂就跟賈斯廷中午的鐵鍋大亂燉一樣，除了他自己的靈魂外，什麼動物的，外神的，還有那個祭司摻雜進去，用來修復他靈魂的其他人的靈魂，全部混雜在一起。
這在已經病嬌化的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看來，就是不潔，是玷污了偉大的黑魔王。
她怎麼會允許這種混沌的熔爐靈魂是自己的主人呢？
所以——」
「所以？」
「她要創造一位真正的、純粹的、完整的，最好只屬於她的黑魔王。最後一點很重要。」
「所以——我把十六歲的湯姆學長送給了她。」
「也許以後他們還會生下名叫戴爾菲的女兒呢。」
「.」
赫敏此時的腦袋已經陷入了泥濘狀態，生鏽的零件吱吱呀呀停止不前，她得花時間了仔細想想和理解歐文剛剛說的巨大秘密。
「這麼做的能換來一個安插在現在伏地魔身邊的內奸，還能分化食死徒，為我們提供情報。
至於危險——就像我說的，兩年之內可能會有些，但之後，等解決了外神，迷離幻境就會徹底崩塌，魂器魔法就會失效，伏地魔的靈魂，會從主次關係變成獨立的個體，只要依次幹掉就行了。
不過那就是哈利的事情了，他可是救贖主，怎麼什麼活都我幹了。」
歐文絮絮叨叨的接着說。
不過他沒說的是，哈利必須要在外神完蛋之前，將自己身體里的那部分伏地魔的靈魂殺死，否則——他也不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事——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嘛——伏地魔的魂器我們已經摧毀的差不多了。以他現在的靈魂根本不足以再分割靈魂，除非他想要徹底變成瘋子。
至於復活的十六歲湯姆？這就交給你了。」
歐文拍了拍赫敏的肩膀說。
「交給我？」
「當然？他十六歲，你也十六歲，他知道的魔法不比你多，況且里德爾十六歲的時候不過是在學校里搞搞陰謀。你十六歲都已經參與和外神戰爭了。
所以——無論怎麼講——優勢在你啊！」
歐文認真的注視着赫敏，「別說你沒有信心打不贏一個校園惡霸？」
「嗯好吧。」
小女巫仔細的想了想，這麼說，好像也對——十六歲的伏地魔而已，他再怎麼厲害還能怎麼樣？
自己這兩年參與的比賽和戰爭絕不是他所能想像的，自己憑什麼會輸？她好像的確優勢很大！
「那就交給我吧！」信息十足的赫敏斬釘截鐵的說。
「好嘞，這樣我們就分工明確的。」歐文樂樂呵呵的說，「哈利負責伏地魔，你負責湯姆學長，我嘛主要對付那個小小神祇。」
他們走過弔橋，在旋轉樓梯口分別。
臨別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親了口少女的臉頰。
然後在赫敏佈滿緋紅的臉頰和滿滿的愛意的眼神中，兩人就此分別。
一夜無夢。
——————
十二月，霍格沃茨已經進入了雪季一個月了。
狂風暴雪席捲了起來。
每當這個時間，歐文都願意呆在溫室。
霍格沃茨的溫室——每一個來自大明孩子的心靈故鄉——那裏有種蔬菜大棚的感覺。
而且還能種菜，當然捎帶手的種點草藥也是可以的。
赫奇帕奇周四周五都沒有黑魔法防禦課。
所以歐文沒有再碰見烏姆里奇。
隨着聖誕節的臨近，大家對烏姆里奇的厭惡似乎都多了些容忍——很快就要放假了，再忍忍吧！
不少人都是這麼想的。
赫敏又忙碌了起來。
她一直在籌備着自己的秘密組織。歐文估計她大概在聖誕節前後就能搞定那些假金加隆。
不過歐文倒是覺得她的某些計劃並不太合時宜。
為什麼要秘密進行呢？
要阻止，就應該正大光明才是！
周天，在溫室里避寒（關禁閉）的歐文收到了小精靈送來的書信。
書信是送到禮堂的，但貓頭鷹沒發現歐文，打掃衛生的小精靈看見了這一幕，於是代為傳遞。
「該死的——」
歐文三兩下就撕開了書信。
這是從法國巴黎寄來的。
來自——羅齊爾的魔法傷殘醫院。
複雜管理醫院的家族成員報告說——八號從北美有一批感染【惡兆詛咒】的病人送抵了醫院。
這是個極不尋常的信號。
【海神之戰】的北美的參戰傲羅，該治療的，該死亡的幾個月前就已經結束了。
美國距離地中海那麼遠，又不可能是【惡兆之子】逃到了美國。
那麼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北美也存在【偽裝者】是這些人將【惡兆】傳播了出去。
「靠，這個祭司，業務挺廣的嘛！」歐文咬牙切齒的說。
與外神——艾奧尼亞一戰後。
再加之艾奧尼亞城的那個黃金圓盤獻祭儀式。
都表明，外神正是從這些被感染【惡兆】的人中撅起靈魂力量。
如果【惡兆】真的蔓延開來，那後果不堪設想，大家都得完蛋！
隨後，歐文便離開了溫室。
大步流星的前往圖書館，希望能從鄧布利多帶回來的那些卷宗中找到從人群中識別【偽裝者】的辦法。
而這就花費了他幾個小時。
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平斯夫人準備閉館他才離開了圖書館。
晚上——他繼續翻找著自己的收藏。
他也從地下大倉庫里拿了不少圖書。
歐文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總之，當他混沌的意識逐漸清晰，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新的一周。
周一的早上，便是黑魔法防禦課。
赫奇帕奇與斯萊特林。
明天下午是格蘭芬多與拉文克勞。
歐文還有漢娜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室。
賈斯廷還在睡懶覺呢。
教室里吵吵鬧鬧，又是尋常的學院衝突。
烏姆里奇的巡邏小隊里有幾個成員想要給赫奇帕奇扣分，因為他們前幾天發現自己的學院分突然變成了零。
但有賴於歐文在此，他們又不敢張嘴，所以只能是戲謔的嘲弄一些赫奇帕奇小巫師。引誘他們故意犯錯。
無聊的把戲。
歐文收回了視線，不一會賈斯廷打着哈氣終於趕到了教室。
他這兩天沉迷下棋，已經和厄尼熬夜好幾個晚上了。
而就在漢娜試圖規勸厄尼時，烏姆里奇走進了教室，戴着她的黑天鵝絨蝴蝶結，躊躇滿志。
「早上好，同學們！」
「早上好，教授！」大家拖腔拖調地說。
「請收起魔杖」
早被PUA幾個月的小巫師們根本就沒人把魔杖拿出來。
「請翻到《魔法防禦理論》第三十四頁，讀第三章『對魔法襲擊採取非進攻性反應的理由』，看書時——請不要講話。」
下一秒，教室里響起了唰唰的翻書聲。
歐文也翻開了自己面前的。
這本書他還真沒開過。
跳過扉頁，掃視了眼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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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入門基礎原理
第2章：普通防禦理論及其起源
第3章：對魔法襲擊採取非進攻性反應的理由
第15章：錯誤的反惡咒
第34章：非報復手段以及談判
「靠——這種東西都能出版！」
歐文隨便翻了幾頁就明白了這書是什麼貨色。
整本書沒有教授任何一個黑魔法防禦魔咒，它在解釋的全部都是理論的東西，而且還是抽象學派的理論，而非具體魔法的理論。
把這本書歸類為歷史書都有些名不其實。它應該在垃圾桶，而不是這裏！
「難怪現代魔法不斷的走下坡路，就是因為有這種垃圾書的存在！」
隨後他直接起身。
將面前的課本丟給了漢娜。
這東西連進入他口袋的資格都沒有。
想想他口袋裏都是些什麼書？
足夠引起魔法世界巨變的魔法技術他這裏隨處都有。
「羅齊爾先生，你要幹什麼？」烏姆里奇站在教桌前，臉上帶着虛假的笑容，看向歐文。
「我身體不舒服。」歐文面色平常的說，「頭暈眼花犯噁心。」
「哦——是嗎？」烏姆里奇表示了懷疑，但她沒有任何想要留下歐文的打算，事實上，之前三個月雖然經歷挫折，但總體來說，她並不算失敗，反而很成功。
如果沒有歐文的參與，相信這種成功肯定會持續很久。
所以她樂於見到歐文離開這裏。
另一邊，歐文已經推開了黑魔法防禦課的門，在小巫師們驚訝的眼神中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廊上，歐文腳步飛快，他並沒有返回寢室，而是離開了這棟塔樓，走過弔橋前往了其他建築。
四樓，煉金教授辦公室。
歐文在外敲了敲門，在聽見裏面的准許的回應后，徑直走了進去。
「研究的怎麼樣了，這都三個月了。」
維克托的辦公室與煉金教室擺放的東西都差不多，到處都是瓶瓶罐罐，裏面裝着各種可怕的動物肢體。
說是辦公室，這裏更像個金屬工坊。
一天找尋無果后，歐文打算來維克托這裏砰砰運氣。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面前，一張擺滿了羊皮捲軸和各種魔法機械手的桌子上，維克托帶着特質的顯微眼鏡仔細的觀察著面前的玻璃片——應該說是玻璃片上的細胞才對。
他的問話像是石沉大海般，許久都得不到維克托的回應。
足足過去十幾分鐘后，維克托才緩慢的支起身子，摘下了眼鏡，「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他的聲音聽着十分沙啞，頭髮也亂糟糟的，不修邊幅，眼睛紅腫，嘴巴乾澀，一看就知道是熬夜好幾天了。
「異變的細胞就像是巫師體內的——癌細胞。」他想了想解釋道，「這是早就編程好的規則，想要扭轉不是那麼容易。」
「那【偽裝者】呢，你研究出結果來了嗎？能從人群之中分辨出來就行。」歐文接着問道。
「也不能，偽裝之人不止侵佔了肉體，還有靈魂，單從外表無論怎麼都分辨不出，或許可以嘗試守護神咒——」
「守護神咒？」歐文挑了挑眉。
「守護神是來源於靈魂的力量，如果一個人的靈魂發生了改變，那麼他的守護神也會有相應的變化，或者根本就召喚不出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