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紅皇后
「桑切斯先生」烏姆里奇冷冷的笑着。
「叫我羅齊爾謝謝。」歐文補充道。
「好的，羅齊爾先生。」她並無不可的直接改口，「你好像沒有這樣的權利。」
「是嗎？」歐文終於將視線從餐桌上挪開，他眺望着烏姆里奇，說：「我回來英國之前，歐洲、非洲還有北美許多國家的報社啦，名人都想採訪我，不過我歸心似箭，婉拒了他們，嘛嘛——現在想想真是大意了，我應該接受他們的採訪的——跟他們好好聊聊，英國魔法部打算在霍格沃茨實行獨裁這件事。」
「這不是獨裁。」烏姆里奇厲聲道。
「我想是不是，將由讀者決定，而不是你，或者那什麼委員會。」歐文收回視線，「好了，真是晦氣，吃個飯都不安生，漢娜把餐盤端上，回休息室去，在這你還能咽的下去？」
歐文站起身就往外走。
他沒必要找烏姆里奇的麻煩，老癩蛤蟆作的妖他還沒感受過呢。
緩兩天再看看。
當然前提是對方不來找他麻煩。
「嗯——」漢娜對歐文的所有請求都會一一執行，這與赫敏並不相同，她會思考自己到底該不該那麼做。
至於盧娜——歐文都猜不透她有時候在想什麼，更別說讓她聽自己的。
跟隨着歐文的腳步，漢娜也一同站起來，她端起自己的餐盤，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禮堂。
「嗨，等等我。」賈斯廷也慌忙起身，跟了過去。
接着是蘇珊、厄尼他們。
隨後，整個赫奇帕奇的長桌都躁動起來。
大家接二連三的起身，拖碟帶碗的，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禮堂。
「等等——伱們給我停下！」
烏姆里奇大聲吼叫着，她的臉色鐵青。
自己維持三個月，好不容易建立的權威，似乎頃刻間就要崩潰。
這是她決不允許的。
她好不容易才
但這無濟於事，這次，她的聲音可就要正常許多，但反而沒有讓小巫師們停下腳步。
更多的小巫師們站起身來，加入了離開的隊伍。
哈利更是快，他和賈斯廷幾乎是同時起身的。
緊接着赫敏和羅恩，西莫他們也都選擇離開了禮堂。
一轉眼格蘭芬多們也走了全部。
三分鐘后——除了斯萊特林們外，其他三院的小巫師們都跑開了。
「該死！」烏姆里奇憤怒的咆哮著。
「砰！」她將自己的餐盤摔在了地上，眼神充滿了怨恨，這與她以往的表情可以說是迥然不同。
剩下的斯萊特林們也並非所有人都喜歡烏姆里奇，沒人喜歡她——只是因為她給蛇院帶去了權利，所以他們才勉為其難的支持她。
而一旦這份權力維持不住，他們不介意落井下石。
此時就有不少小蛇正在冷笑着看戲。
但要說烏姆里奇如今有多悲慘，那倒是說不上來，比悲慘——門庭吊著的那幾個可憐傢伙才叫悲慘。
連哀嚎都發不出來——因為在嘴巴被人堵住了。
「德拉科——」烏姆里奇突然開口道。
她想讓德拉科帶來巡查小隊去截住小巫師。
可正要開口之時。
忽然，禮堂的長桌上。
四大學院桌子上的食物一眨眼就消失了。
乾乾淨淨的，桌面彷彿被人擦過似的，散髮蠟光。
「怎麼回事？」
斯萊特林們驚愕的相互打量著，這是他們在霍格沃茨這麼多年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而就在斯萊特林們陷入驚愕和不知所措時。
此刻在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所有的食物，憑空出現。
餐碟像是地毯似的擺滿了休息室的桌子和柜子。
實在擺不下的則飄在了半空中。
從通往男女寢室的藤蔓梯子，再到二樓的休息平台。
以及一樓整個大廳里。小巫師們舉著自己的餐碟大聲呼喊著。
「哦！歐文萬歲！」
「歐文萬歲！！」
大家尖叫着，歡慶著這場勝利。
周遭，好像他們正在舉辦一場宴會般。
而這樣的場景也在其他三個休息室出現。
「這有什麼可慶祝的？」歐文躺在扶手椅上。
餐碟飄在他的面前，想要吃什麼，食物會自己蹦蹦跳跳的跑到他的面前。
這個時候，聰明人都在乾飯——只有傻瓜還在慶祝。
很顯然——大部分人都是傻瓜，忙着乾飯的就只有他一個.
午餐時間過的飛快。
很快歐文就填飽了肚子。
他四肢癱軟的倒在椅子上，整個人比出個大字。
銀色的長發因為他的磨蹭而散開，像是瀑布般的被他甩在扶手椅背後。
慢慢的——休息室里的歡呼聲減弱了。
不少人都奇怪的看向了歐文。
尤其是當他們與他對視之時，每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有些燥熱，雙暇染紅。
這時——漢娜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她一雙眼睛，審視的掃過周遭，來到了歐文身後。
「你怎麼留起長發了。」她溫和的詢問道。
「被逼無奈。」歐文懶散的開口道。「長得太快。我又不是托尼老師，自己剪頭髮太難看，就這麼留着唄。」
「長得太快？」漢娜面色如常的伸出手，指尖穿過那絲綢般的銀髮。
好順——她眼前一亮，正要開口詢問歐文用的什麼護髮素來着，可仔細一想，他應該是天生的，怎麼看歐文都不像是會使用護髮素那種魔法東西的巫師。
「從光頭到蔓延到後背，只需要七天。」歐文生無可戀的說。「唯一值得慶幸它長的一定長度就停下了。」
「這麼快？」漢娜手指飛快的幫着歐文盤著頭髮。
她的金髮也很柔和，一般她會梳成髮辮，一條或者兩條。
所以這方面漢娜十分嫻熟。
「是魔葯？還是魔咒？這顯然很不正常。」
「是詛咒。」歐文悲觀的說，「估計就算是我把詛咒我的人捏死了，也不會改變什麼。」
就算他把外神幹掉，身體的變化也不會停止。
「好吧——」漢娜心底一沉，她就是擔心歐文遭遇不測，她就是害怕和擔憂
算了——已經結束了，不是嗎？
「歐文。」這是，賈斯廷冒頭過來，「我聽哈利他們說，【海神之戰】時，你也在場？」
「在，怎麼了？」歐文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這樣能給漢娜更多的操作空間。
「天吶！你果然在！」
這一下，周遭的小巫師們一個個都被調動起來了想去。
暑假——《預言家日報》輪番報道赫敏參與戰爭，是全體英國巫師的驕傲什麼的，他們赫奇帕奇們當時就覺得奇怪。
這種『盛宴』歐文怎麼可能沒在場？
可把報紙翻遍了，他們也沒看見歐文的名字。
「跟我們講講嘛！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聽說，地中海的超級颶風差不多摧毀了一個國家。」
「麻瓜有幾百萬人受災，到底是不是呀！」
小巫師們眨著興奮的眼，一個個坐在那準備聽故事。
「超級颶風，受災幾百萬人很正常。」歐文也便隨了他們的意願，開始徐徐道來，「不過直接傷亡還是當時路過的麻瓜商船，以及後續【惡兆】怪物們的襲擊。」
「那能有多少人？」一旁蘇珊來到了漢娜身邊，加入了給歐文梳頭髮的行列中。
「喂喂——隨便弄弄就像了。你們兩個要幹啥？」歐文眼珠上揚，瞅著自己的發現越發的『太太』了起來，連忙制止道。
蘇珊笑着岔開了髮辮，重新編了起來。
「直接死亡大概有一萬多人。」他繼續講述著，「颶風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海道，來往的船隻很多。」
「一萬？」周遭的小巫師倒吸一口涼氣。
而賈斯廷——他的反應最大，因為他媽媽不在這一萬人之中。
這要感謝赫敏哈利他們。
他們救了他媽媽——這也是為什麼今年他拚命維護赫敏，導致赫奇帕奇分數墊底的原因。
「陸續，【惡兆之子】有些脫逃后，所造成的的傷亡大概在幾萬人左右。」
「幾萬——」
如果是麻瓜——或許對幾萬人的死亡不覺得驚訝，畢竟中東還是非洲那個國家發生衝突，那一次戰爭死亡人數不在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但對於小巫師而言。
幾萬人——那幾乎是整個英國巫師的總人數！
魁地奇世界盃才聚集了十萬巫師，這還是全球各地來的。
幾萬人——相當於世界盃的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
「還有沾染詛咒而死的，這些並不算進直接傷亡。」
「天吶——那《保密法》呢。幾萬麻瓜死亡——魔法世界瞞不住了吧！」
這時有小巫師提出了疑慮。
而他說出口后，立刻引起了大量的小巫師認同。
大家點着頭——是啊——那保密法呢？
聞聲，歐文白了他們一眼，「你們啊——本來各國政府首腦就是知道魔法存在的，例如英國新首相上台後，魔法部部長會擇日與他會面。英國王室，女王身邊還有宮廷巫師負責保護她的安全呢。」
「這次只不過是政府知道的人變多了。」
「原來如此。」厄尼點了點頭，他坐在賈斯廷的旁邊，作為純血巫師，他顯然並不清楚這些。
大部分小巫師都不知道，他們還以為魔法世界和麻瓜世界是真的互不干預，平行存在的兩個世界呢。
「不過這次的確鬧的很大，許多平民都看見了一些魔法現象。而且如今可不是幾十年前，那時候信息流通還靠電報，現在打個電話全世界都知道了。許多流言蜚語此起彼伏。
如此巨大的泄密事件，就算是國際巫師聯合會也處理不過來，他們不可能對全地區的麻瓜施展遺忘咒。」
「那怎麼辦？」賈斯廷問道。
「我們要和麻瓜和平共存了？」
「呵呵——共存是必然的，和不和平就不知道了。」歐文懶散的接話道。
「是呀！我聽說麻瓜動用了那種武器對付海底的怪物。」賈斯廷露出了頗為擔憂表情，他和赫敏一樣，都是麻瓜出身，兩個世界如果鬧的很僵硬的話，他們的立場就會變得很尷尬。
「歐文。」他目光落在被兩玩心大起的姑娘，擺弄各種各樣髮型的歐文道，「巫師有魔法能抵擋那種武器嗎？」
「.」
聞聲，歐文朝他翻了個白眼，「你在說什麼胡話！
一瞬間上億的高溫，幾公里的火球，幾十公里的氣浪。那頭防禦嗎？」
「只能在爆炸之前感覺幻影移形躲開。只要亮起光——你就可以對着天空比中指了。」
「為為什麼？」他接着問道。
歐文則沒那個耐心了，主要是給這貨解釋，他又聽不懂，其中原理小巫師里也就赫敏大概能懂，因為她除了魔法書有閱讀習慣外，也喜歡讀各種麻瓜的科普書，赫敏包裹里可隨身帶着《時間簡史》《果殼裏的宇宙》《宇宙的琴弦》等等。
這個原理——老鄧頭也不知道能不能明白。
他沉默了。
腦袋急速旋轉着。
好一會才開口道：「這很難解釋，原理很複雜，你們根本理解不了。
額——算了。
簡單來說就是大質量物質會造成時空彎曲，例如太陽周圍的時空被太陽巨大的質量影響，形成時空彎曲，而行星則是按照其測地線運動，相當於在慣性系中所作的勻速直線運動。
而那種武器在爆炸的瞬間，巨大的質量和物質拋射也會造成細微的時空彎曲，雖然這種彎曲十分微弱，而且瞬間就會恢復，但會對幻影移形咒造成巨大影響，例如時空的不穩定，導致魔法根本無法施展，或者時空彎曲導致巫師在幻影移形的過程中肉體分離等等——總之，就是在報紙的接下來幾秒鐘內你無法幻影移形立刻，而等你可以離開時，火球和高溫已經過來了，所以只剩下等死。」
「我這麼說你們聽得懂嗎？」
歐文看向四周。
然後便得到了一張張嶄新的，鮮鮮出爐的，冒着清澈愚蠢的眼睛。
「聽得懂——」賈斯廷說，「但每個單詞連在一起就不明白了。」
「死開！」歐文叫罵道。
「多讀書多讀書，你是一點也不聽！看來我應該拜託赫敏給你媽媽寄信，讓她在暑假給你找幾個物理數學老師好好補補課。」
「別——」賈斯廷立刻跳了起來，「那可是我為數不多的自由日子。」
「切——你們啊！已經屬於是沒救了。」
歐文轉頭過去。
而小巫師們在迷茫一陣后。活力又回來了。
吵吵鬧鬧的又是問了他許多問題。
歐文也是平淡的回復著。
而這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的第一堂課。
赫奇帕奇五年級下午是一節魔法史。
歐文終於還是頂着太太髮型——帶着赫敏早就給他預備好的課本與漢娜賈斯廷們結伴去上了課。
人生艱難吶！
課堂上，賓斯教授那令人熟悉而懷念的呼哧帶喘，拖腔拖調，讓歐文無比的高興。
雖然大部分小巫師在開課五分鐘內就癱倒睡著了。
趁著這個機會，歐文從自己的筆記本中撕下來一張，沾着墨水，羽毛筆快速的在上面書寫着。
——紅皇后
——我很高興的通知你，我們的計劃可以實施了，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並且附帶一份小小的禮物。
——請儘快與我聯繫。
——文森特。
下課後，他在休息室里找來了一隻小精靈。
自從廚房那件事後，霍格沃茨的小巫師對他們幾個參與的小巫師都尊重，哪怕是尋常小巫師，如果你需要幫助，他們也會樂於幫助你。
「找一隻學校里的公共貓頭鷹，把這封信寄到馬爾福莊園，盧修斯收。」
「好的先生。」小精靈點了點頭，接着便消失在了原地。
下午，他們還有一節課。
或者說，是他自己還有一節選修課。
古代如尼文。
說實在的，這門課他已經沒什麼要上的必要，芭斯謝達·巴布林教授懂的如尼文可能還沒他多。
畢竟他接受了布里奇德·韋斯萊院長的前代繼承人知識，如尼文這方面魔法世界向來研究緩慢，幾百年來也沒什麼大發展。
傍晚，他與赫敏在圖書館會面。
六七點鐘，圖書館里人滿為患。
聽赫敏說，是因為烏姆里奇根本就不教授他們像樣的魔法，而鄧布利多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大堆，全新的上萬卷甚至更多的魔法書籍和捲軸，裏面記錄的大量的新奇魔法，大家都被這些吸引了。
歐文來了興緻，他在圖書館里翻了許久，便知道鄧布利多是把艾奧尼亞的地下大倉庫的圖書搬到了霍格沃茨。
那些魔法卷宗也不知道哪一卷里就有可能記載着邪惡的黑魔法，老校長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聽赫敏說，那些魔法書籍中，的確有一些記載着十分好用的魔法。有小巫師從中學到了新東西。
新東西——怕不是什麼手把手教你從零開始召喚外神。
算了，既然鄧布利多把東西搬回來，就是他的鍋，自己懶得理會呢。
「你在幹什麼呢？」
圖書館的長桌上，歐文看着赫敏正在一枚金加隆施展着魔咒。
「你不會研究破解妖精的魔法，然後複製金加隆吧！」
「我沒那麼無聊好嘛！」赫敏白了他一眼道，「這是一枚假金加隆。算是一種煉金道具，通過對許多假金加隆的傳來，將它們製造成一種簡單的通訊工具。
烏姆里奇不允許我們私下練習魔法，所以我打算秘密成立一個抵抗組織，這是我用來聯繫成員們的工具。」
「她不允許你們私下練習魔法？管的可真寬。」歐文叫囂著，不過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之時。
身旁的褲腿被人拽了拽。
他一愣，低頭便看見，一隻熟悉的小精靈。
「先生，您的回信。」它將一封沒有烙印任何火漆或者封蠟遞給了歐文。
隨後『噗』的一聲便消失了。
「呦，這麼快？」歐文微微一愣。
看來我們的紅皇后早就等不及了呢。
否則怎麼會這麼着急的回信。
「誰呀。」赫敏抬起頭，眼睛裏散發着危險的光芒。
「不是學校的小巫師。」歐文回答道，接着一邊拆開信件。
「那是巴黎的小巫師嘍。」
「想什麼呢？」歐文嬉笑着，瞥了眼信件。
——今晚，十一點，霍格沃茨天文台。
——紅皇后
「霍格沃茨？」看見書信的瞬間，歐文愣住了，霍格沃茨是能隨便進出的嗎？
她有什麼把握能混進學校。
而且——今晚鄧布利多可還在呢。
雖然今年大部分時間他都不在學校，可偏偏今晚他在，挑時間也不挑個好的。
赫敏一直都在注視着歐文的表情，看着他的表情逐漸的驚愕起來，旋即，她忽然用着奇怪的腔調開口道，「那上面不會寫着，讓你半夜去那會面吧。」
「.」
歐文白了眼她，然後把手中的信件遞給了赫敏。
而在撇過信件的瞬間，格蘭傑小姐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起來。
「我」
「恭喜你猜對了。」歐文依著腦袋，嬉笑非笑的看着她。
面對面前少年的調侃，赫敏的表情非常不自然了起來，她把信壓在座子上，然後像是審訊犯人似的，灼灼目光緊盯着歐文。
「紅皇后是誰？」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歐文調侃道，「今晚十一點呦。」接着他瞅了瞅自己左手上那並不存在手錶道，「現場六點半，我們先去吃晚飯，然後你就可以回去睡一會了。記着——不要熬夜！」
他緩緩起身，一揮動手，桌子上的所有圖書皆都自行的漂浮起來，然後回去了他們本該在的書架上。
「走吧。」他說，並伸出了手。
格蘭傑小姐雖然滿肚子的疑惑，但調侃歸調侃，她一直都對歐文抱有信任。
她有些不太習慣的搭上了他的手。
接着兩人飛快的離開了圖書館。
晚餐大家吃的相當高興。
因為那個老癩蛤蟆沒有在主賓席上出現。
雙子甚至興奮的放起了煙火。
煙火在禮堂的上空引爆，接着幻化出兩隻綠精靈叉著腰跳着舞。
明明距離聖誕節還有二十多天，但大家已經感受到了過節般的喜氣洋洋。
晚飯結束，回去休息室的路上，歐文還遇見幾幅吹拉彈唱的正在演奏著歡快樂曲的肖像畫。
看來——還真是過節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