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我努力過了，拼盡了全力。
多年以後，面對後來者，來自地中海沿岸的巫師們將會想起他們在那個狂風驟雨的遙遠下午。
那時卡裏布迪斯大旋渦還存在於意大利西岸的伊奧尼亞海。
幾乎千年的時光，讓那裏誕生了無數膾炙人口的故事。
麻瓜們也將他們見識過的奇迹融入進自己的神話之中。
在未來，如果你有幸翻開一本希臘或者歐洲的其他麻瓜神話故事圖書，就會驚奇的發現，原本在千年前就已經定格的神話故事中忽然多了一則。
他講述著大地女神蓋亞因不滿人類的罪惡從海底的旋渦之中，創造出了一位頭頂天，腳踩着海溝的原初巨人。
巨人恐怖的戰鬥力，甚至讓宙斯、雅典娜這樣的希臘主神都為之顫抖。
最終一位與神明結合的半神之子，在眾神和人類的幫助下，齊心協力，共同打敗了巨人。
——那些後來被清除大部分記憶的麻瓜們，會在文學故事、視覺小說、電影電視上不斷的創作這個遙遠下午的故事。
這個徘徊在他們夢魘之中的故事。
「砰！」
「砰！」
「砰！」
金戈作響。
演奏出世間最壯觀的曲目。
一時間——無論是巫師，還是已經駛入地中海的麻瓜聯合艦隊，都陷入了獃滯。
但相較比，麻瓜們透過屏幕——巫師親眼所見所帶給他們的震撼要尤為強烈。
耳邊全是金戈碰撞的聲音。
目光所向，他們彷彿都喝醉了般。
一時竟分不清天與地。
不知是星辰從天而降，還是金戈從海面升起。
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為此場景，他們除了屏氣凝神的看着，還能做什麼？
什麼也做不了。
呢喃是最高讚美——因為任何言語都無法描述出前方的神聖戰爭。
直到金戈敲響神樂足足五六分鐘后。
才有人從震驚中掙扎了出來。
「魔法.」中年巫師，忽然流出了眼淚，婆娑的目光之中光輝交織，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想要觸摸遠處的星河。
「真的能做到這些嗎？」
是啊——魔法，真的能做到這些嗎？
中年男人的呢喃，讓周圍許多巫師都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他沒由人看向了自己的魔杖——難道自己是麻瓜——那才是真正的魔法師？
自己多年以來——能來到這裏的傲羅無不是學校里最優秀的學生，並通過最嚴格的魔法部考核。
難道他們多年以來都在魔法的道路上龜行？
自己那看似了不起的成就，比身下一許海水還要廉價？
那他們努力這麼多年，到底在學習什麼？
燒火棍的簡單入門指南？
可以說，只是頃刻間——無數巫師的『道心』就此破碎。眼前的神聖戰鬥，否定了他們的全部。
而能在這種場合下還能保持理智的——也就只有.
布萊克的指定背鍋俠！
千年純血的唯一叛徒！
古老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霍格沃茨的前黑魔法防禦代課教授！
格蘭芬多最愛的魔法老師！
鄧布利多的御用工具人！
第一次巫師戰爭的戰爭英雄。
哈利波特的狗狗教父。
狗爹——小天狼星·布萊克。
他在向鄧布利多彙報完艾奧尼亞城的情況，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這裏。
而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霍格沃茨的數位教授。
麥格教授、弗利維教授、盧平教授以及某位討厭的鼻涕精，都跟了過來。
聯合會的指令以及送抵的英國魔法部，作為主席，鄧布利多自然十分清楚。因為那些命令就是他簽發的。
在示意幾位教授前往地中海支援戰鬥后，他本人則馬不停蹄的前往了瑞典，聯合會總部。
如今，雖然國際巫師聯合會已經向歐洲各國魔法部發出支援指令，但是他們很顯然缺少統一的指揮和調度。
作為主席，這可都是他的責任和義務。
除此之外——馬克西姆夫人帶領着布斯巴頓魔法學校的教授們同樣出現在戰場上。
在這其中，那位大明巫師，布斯巴頓的黑魔法防禦教授也出現在人群里。
不同於其他人。
小天狼星是唯一知道金色帷幕里與『神明』戰鬥的是歐文。
帷幕里，那星河的魔法，他見過。
歐文前不久才剛剛施展過。
只是這次更加壯觀。
但即使如此，他也足足失神了一分多鐘。
隨後才從某種精神干擾之中掙脫了出來。
但——也只是掙脫。
他又做不了什麼，提供不了任何的幫助。
「布拉克！」忽然一聲嬌呵聲傳來。
是馬克西姆夫人。
她與布斯巴頓的巫師們都圍聚了過來。
不愧是法國巫師。
那些教授們各個都畫着淡妝，身上的長袍也是某種絲綢製品，看着雍容華貴。
哪怕這些教授們已經青春不再但是這些衣物還是勾勒出了他們曾經的風采。
「小天狼星！」
這一聲，狗狗教父也十分熟悉，他來自於自己的老朋友盧平。
「那帷幕里的是誰？」兩方人馬同時問出了這個問題。
很簡單——他們都曾見過歐文施展創星雨這個魔咒。
關於起源魔法，他們也有所了解，尤其是馬克西姆夫人，坐擁歐洲最大的圖書館，她不可能不知道這種古老的戰爭魔法。
雖然她可能對觀星類魔咒並不熟悉，但其他類似的肯定了解過一些。
而且在加上爭霸賽時，格蘭傑小姐在賽場上的出色發揮，這更加促使她去了解這個法術。
「嗯——」小天狼星沉默住了。
他不太願意告訴眾人真相——因為知道的了也沒用，他們此時又進不去，知道是歐文能怎樣？除了平添擔憂外，沒有絲毫用處。
「布萊克！」這時，麥格教授開口了。她一身黑色長袍，頭髮被高高的盤起，臉色威嚴，眼睛更是直視着小天狼星。
在這種視線下，狗狗教父很快就屈服了。
他點了點頭。
然後就不再多說什麼。
「天吶！」
「梅琳的鬍子！」
教授們發出一聲驚嘆。
麥格教授更是『唰』的臉色變的蒼白，接着令人揪心的搖晃起來。
其實她早就有種預感，自聽過小天狼星向鄧布利多的回報，來到這裏后，心底就已經猜到，他口中那個重要的男孩忽然消失能去哪？
現在知道真相——
「你怎麼不攔住他。」麥格教授從未如此生氣過。
心底對鄧布利多的埋怨又多了一份！
看看——這就是他寵溺的後果，這孩子如今無法無天到什麼程度了。
「.」
聞聲，狗狗教父臉頰抽搐，他指了指，帷幕內的戰鬥道：「我攔得住嗎？」
「.」
「哎！」
教授嘴唇輕抿，想要開口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心底十分清楚，小天狼星的確攔不住那孩子，一年前——甚至更早就攔不住了。
只是——看着年幼的學生在戰鬥，教授卻只能觀望，這讓她難言心中的苦悶，最後千言萬語到嘴邊只剩下了一聲嘆息。
也許——他們是真的老了。
站立在一葉孤舟上。
教授們齊齊望向遠處。
那裏，歐文與神明的戰鬥接近尾聲。
「呼——」
少年喘了口粗氣。
就在剛剛——他消耗大量魔力，將創星雨的星星琥珀匯聚於幾英尺間——史無前例的創造出毀天滅地的隕石。
隕石化作上百英尺的長槍，不斷的轟擊在了獨眼巨人的眼珠上。
持續五分鐘的轟炸，耗盡了他幾乎所有的魔力。
這場神戰已然迎來着終章。
他終究還是敗了！
敗給了魔力！
他是人，不是神，對方几千年的存貨，哪怕還要背負着神授塔與他作戰，哪怕這獨眼巨人王的肉體已經到達極限，承受不住神靈的魔力，但比起恐怖的魔力總量來說，依然是足以讓歐文望塵莫及的。
「可惜——如果你沒有這幾千年的魔力存量，哥們能把伱剁成八段。」
巨龍的脊背上，歐文十分可惜的說。
眼前的巨人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肉。
星星琥珀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猙獰可怕的傷口。
但——現實就是無論這種傷口再怎麼巨大，巨人的傷口總會在幾秒鐘后長出肉芽，接着快速將其修復。
如果不是巨人的胸口的眼珠，已經破碎成玻璃狀，不曾修復。
剛剛的戰鬥就跟沒發生過一樣。
「吾說過，你無力行使即便是最低限度的反抗。」
女人的聲音響起。
「你的反抗，比起在我降生之前的年代所遭遇的星火，根本不值一提。」
「哦——也就是說，你是被前前前任的星火擊敗的嘍，切——神啊！怎麼會落敗呢？真菜！」
「處於魔法末代的你根本不了解過去。」
女人平淡的說。
「是是——我是不了解。」歐文還在大喘氣，他絮絮叨叨說這麼多，不就是在拖延時間嗎？
呼——瞥了眼海水裏的那些巨人之血。
這都是他剛剛戰鬥擊傷巨人留下的。
殘留留在海面上的血——雖然歐文將其稱呼為血。
但那種東西更多的則是某種肢體。
扭曲的、不可名狀的血肉部分。
這些血肉在接觸海面的瞬間。
就好像吮吸了海水般突然膨脹，變化成各種各樣的扭曲、某種活體的、用一條條鮮活的血管所編製出來的，寄生怪物。
數量相當之大，像是蜂群般的，呼嘯的衝出帷幕。
「不妙啊！」高空之中的歐文望着海面密密麻麻的寄生怪物。
雞皮疙瘩能掉一地。
還好他能飛——巴卡爾能飛。
否則不說對付，看着都覺得噁心。
然後，歐文就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寄生蟲們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金色帷幕，朝着外界那些活人奔涌而去。
「血肉、靈魂、補充劑！」歐文當然知道眼前這所謂無上意志為神的部分本質，是如何獲取力量，他是依靠吸收生物體血肉與靈魂來維持自身存在的。
外面到底有多少麻瓜，多少巫師。
這裏距離海岸線有多少距離，他很清楚。
一旦這些寄生蟲飽餐一頓，那可不止是他要凶多吉少了，所有有機生命都可能要凶多吉少。
「轟！」
「轟！轟！」
不過，歐文的擔憂顯然是多慮了。
在『帷幕』外。
聯合會調集了整個歐洲大部分傲羅反應了過來。
巫師人數眾多。
聯合施法做帶來的氣勢相當的壯觀。
無數威力巨大、或是精巧的魔咒像是煙火般的接二連三的亮起。
在這陰雲密佈的夜裏，他們手中的魔杖好似繁星，一閃一閃，象徵這光明。
這種場面十分震撼，因為很少有這麼多巫師同時施法。
外界的發力也讓歐文平添一絲安慰，至少眼前這女人也得不到魔力補充了。
「呼！」他又喘了口氣。
歐文感到有什麼東西沉沉地壓在了心口。無數念頭在他腦海里瘋轉，將他推到即將瘋狂的邊緣。
這就是神明的可怕。
她的精神攻擊幾乎就沒停止過。
在他魔力充盈活力無限時，抵抗這種精神污染算是比較輕鬆，可現在——歐文正處在身體最虛弱的時期，這種精神污染就變得嚴重起來了。
又時——他眼前甚至都開始跳幀了。
跳出，虛空的夾縫之中，在那片一望無際的淡紫色的海洋，無上意志所在的異鄉。
「他大爺的。」歐文咒罵一句，接着不斷的放空大腦，施展大腦封閉術。
就目前而言。
他沒有任何的辦法戰勝眼前的強敵。
是的，毫不客氣的說，這種程度的敵人已經超過魔法的層次進入更高緯度，至於那個緯度是什麼，他不清楚，但絕不是現在自己所能窺視的。
自己的所有攻擊手段對她來說都沒什麼用處。
能有效殺傷的只能是厲火咒這樣的黑魔法或者起源魔法。
可他還能再施展幾次？
剛剛的創星雨幾乎耗盡了他的魔力。
如今僅僅只是強撐着力場魔法，他的肢體就已經不斷傳來酸痛。
他可能在下一秒就會暈過去，這是既定的事實。
他會落敗，就像那女人說的，自己甚至無法進行最低限度的反抗。
「噗！」
終於在歐文一陣恍惚鬆懈下，一把金色利劍插入了他的左胸。
強烈的痛苦讓他瞬間掙脫了那些沒有頭緒的思緒。
利劍消失，鮮血頓時染紅了銀龍的脊背。
不過他也並非沒有準備，左手握著的白鮮直接附着上。
鮮血堵住了。
可被撕裂的內臟卻沒有那麼快癒合。
他的呼吸頓時變得困難了起來。
「喵呼？」
希洛克從他的背包里跳了出來。
四隻爪子還抓着它的玩具樹枝。
白色的貓咪和它的微微發亮的樹枝沾上了猩紅的血。
巨龍的脊背上灑下點點鮮紅花瓣，花瓣並沒有落下，而是隨着呼嘯的風，越吹越高。
「喵！」小貓舔舐着他的手背，給歐文帶去所剩無幾的慰藉。
巴卡爾振翅向著更高的天空飛去。
四周都是結界，他們無路可逃只能向上。
向著更高。
「你」歐文握著龍脊背上的骨骼，剛想要說話。
忽然一抹刺眼的光照在了他的身上。
是太陽！
真正的太陽！
日光照在銀龍的身上，溫暖而熾熱。
他抬頭看向天空，身上的雨水在太陽的照射下緩緩蒸發。
終章了嗎？
呼——我努力過了，我拼盡了全力。
—————————————————————
大海的另一邊。
北大西洋的艦隊已經齊至這片海域。
戰機早就升空。
驅逐艦的遠程防禦炮正傾瀉的着火力。
很快，圍觀的巫師就發現，自己從主攻手，變成了輔助。
海面上的扭曲寄生怪物，僅僅一個照面，就被無情的火力，宛如割草般的掃過一大片。
那些更加強壯的，則受到了戰機的照顧。
不存在能肉身抵擋20毫米口徑加特林6管炮的血肉生物。
一輪掃射下來，哪怕是再怎麼堅固強大的生物也得死。
聯合艦隊甚至連導彈都懶得使用，可能是因為性價不高的緣故。
這感覺——就像是一個裝甲集團軍對戰喪屍般，除了給軍團刷戰功外，那種血肉的怪物沒有一點作用。
不過，由於北約聯合艦隊的速度要慢些。
這片海域至少還有一半的範圍沒有被火力網覆蓋。
其他區域，雖然來自亞平寧半島的路基火箭炮和短程拘束炸彈已經殺傷了大半。
但還是有數量相當驚人的怪物沖了出來。
而這些就是巫師該面對的了。
「給我建立起防禦網，不要各自為戰！」
「巫師的臉都要被丟乾淨了！」
戰場上到處都是各種語言的訓斥聲。
這些都是來自各國的傲羅辦公室主任級別人物，他們全部齊聚在這裏，負責全程的指揮。
但——收效甚微。
語言的不通，加上巫師傳統的閉關鎖國的政策，導致這群來自歐洲各國的精英巫師根本就配合不到一起。
單打獨鬥，或者小規模械鬥，他們地區頂級。
但一旦到了大規模的戰場拼殺，那種個人主義簡直就是災難。
相當常見的就是，當無窮的怪物用來。
大部分巫師都會下意識的幻影移形離開原地。
這是他們的本能，也是巫師決鬥中最正常的選擇，迂迴、伺機尋找機會，接着再一舉擊敗對方。
但在了戰場上，尤其是堅守陣線的戰場上。
這種舉動和臨陣脫逃沒區別。
他們的戰線不斷的崩潰。
負責指揮的傲羅，旱冒煙了嗓子也只能不斷的後退陣線。
而這一退，就出現了問題。
在這片海域上，還存在大量被某種神秘力量牽引著駛向這裏麻瓜商船和遊艇。
巫師根本來不及救助所有人。
而美軍的北大西洋艦隊和北約的聯合艦隊，還在地中海的西岸。
北線——東線——南線。
他們可湊不出幾條船出來。
南線和東線唯一能有點海軍力量的也就只有埃及和希臘。
可他們都還正忙着救助自己領海範圍的國民呢！能派的正面戰場的也就只剩下打一下旗幟的作用了。
這種情況下，無數的麻瓜商船被怪物們吞噬也就成了解不開的死局。
而伴隨着上百條，上千的血肉被吞噬。
這群生於淡紫色海的寄生怪物此刻終於展現出了它們猙獰的面目。
它們好似穿上了別人的衣服般，被佔據的軀體，生出無數代表着惡兆的肉芽和肉瘤。
黃褐色的腐敗火焰燃燒着海面。
海水被侵蝕成了噁心的褐色。
變成了極具腐蝕的某種強酸。
這加劇了麻瓜船隻的沉沒，那些金屬幾乎一個照面就被腐蝕了大半。
「轟！」
是船隻龍骨斷裂的聲音。
暴雨之下，無數人的慘叫聲響起。
「救命！」
「救我，救——」他沒了聲息。
「啊~~~我的腿，我的腿——不——不！！」落入海水的人啊！頃刻間就被這強酸和火焰侵蝕的肉身。
那種痛苦和折磨，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點點的血肉分離，接着是腹部，上胸，最後是腦袋。
像是跳進了硫酸的鍋里。
這形成了一種循環。
眨眼間，一支惡兆軍團就已經完全的誕生了。
它們屹立在海面上。
攜帶着洶湧的海浪撐著風向著巫師們發起衝鋒。
「頂住！」
「不要再撤退了！」
有遠見的傲羅指揮官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支軍團的轉變的原由。
他們的身後還有着麻瓜商船，更麻煩的是如果它們衝上了陸地！
東部巫師指揮部，一艘豪華的麻瓜遊艇上。
「穆迪！」
「帶着隊，給我頂住西邊的防線！不要讓我看見一隻怪物衝出你的防線！」
「金斯萊——協助他，帶着你的小隊。」
「魯弗斯·斯克林傑人呢？」英國傲羅團里，一位灰白頭髮的巫師，正冷峻著臉，發號著命令。
「我在這！」魯弗斯·斯克林傑幻影一形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中線——跟法國和德國傲羅一同頂住中線。你知道放跑他們的後果是什麼，哪怕是一隻！」
「我明白！」時任傲羅辦公室主任的魯弗斯·斯克林傑點了點頭，隨後帶領着僅剩的英國傲羅們一同頂了上去。
「忒修斯，我們呢！」船上，小天狼星他們急切的問道。
「隨機應變！」忒修斯緊繃的臉，冷靜的說，「肯定會防線被突破的，你們要時刻縱觀全局，補充上去。」
指揮東部巫師作戰的巫師正是曾經的全球巫師大戰中中的戰爭英雄，紐特學長的哥哥，忒修斯·斯卡曼德。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