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是怎麼說的。」
我當然可以直接就將一堆的文件扔到對方的面前,但我覺得實在是沒有必要。
因此,我根本就沒有這樣子做,而是非常認真的詢問具體原因。
「她說,在醫院裡的時候,因為看見你陪一個女人,覺得你對不起我……」曹瑞欣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頓了頓:「她誤會了。」
「嗯,你一句誤會了,就讓我女朋友被她陰陽怪氣,之前她總是無緣無故的責備我,因為我是男人,所以我也沒有和她一般計較。」
「女朋友啊……」
曹瑞欣低下頭,沒有說話,她的神色看起來也有些難怪。
這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說話有些過分了?
可是……
我想來想去,依舊不覺得自己有說什麼非常過分的話。
她難過,可能是因為之前的時候曾經向我表白過,但是被我拒絕了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我可以向你道歉,就當做是為她……」
「你朋友做錯了事情,不但沒有想著認錯,反倒是覺得自己聽倒霉的,對吧?她那種性格,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形成的,我看她得罪的人絕對不會在少數,她應該是那種經常性的被人投訴的這種吧。」
我開口道。
「你誤會了。」
原本還一副很沮喪的曹瑞欣幾乎是立刻的就對我所說的這些話進行了反駁,同時還特別認真的開口道:「她說過了,除了你,她從來就沒有被人投訴過。」
「她是這樣子說的?」
我怎麼聽了之後,一點都不覺得對方說的這些話是真的呢。
明明只是很隨意地聽了一點點,但是我的心裡頭卻不由自主的這樣子想著。
「如果你心裡頭一直都是這樣子認為的話,那麼,我也不和你廢話,但是,我不得不說,你那個朋友很會偽裝。」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從抽屜中拿出了老闆娘之前給我的文件。
這份文件,雖然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看過,但是裡面究竟是記錄了一些什麼,我從老闆娘簡單的一些話中基本上能夠猜測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我很肯定老闆娘絕對不會在這方面撒謊。
因此,我直接就將這些遞過去給了曹瑞欣,都沒有和對方有任何的廢話。
曹瑞欣接過我遞過去的文件,可能也意識到這裡面的一些東西應該不會太簡單,所以止不住的吞咽了好幾口口水。
等到她打開文件之後,並且看清楚裡面究竟是什麼內容的時候,她瞪大了雙眼。
而我在此時,也直接就湊過去了。
當真的看清楚裡面的一些東西的時候,我也有些愣住了,同時忍不住從嘴裡發出了笑聲。
「嗯……你看了這些之後,有什麼感想?」
我看著曹瑞欣問道。
曹瑞欣嘴唇蠕動了好幾下,她似乎想要在這個時候說點什麼,但是猶豫了半天,硬是沒有從嘴裡吐出什麼話來。
「對不起,我應該和她談一下。」
過了好一會的時候,曹瑞欣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於是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你能夠這樣子想最好了,因為我也不想在這方面和你廢話。」
我將該說的事情全部都說完了,然後就想著……曹瑞欣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事情,就任由對方做些什麼事情吧。
我試圖將曹瑞欣手中的文件拿走,但是,才剛剛將手伸過去,就被曹瑞欣制止了。
「嗯?」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曹瑞欣。
「這文件能夠讓我帶走嗎?和她對峙的話,這些是證據,我覺得自己可能會需要用到。」
曹瑞欣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始終都是低著頭的。
我忍不住抬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文件其實給了對方也沒有什麼,不過……曹瑞欣如果和那個所謂的朋友對峙的話,會不會遇見什麼問題?
我深深的看著曹瑞欣:「如果遇到什麼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到時候直接就打電話給我,或者直接就給你表姐打電話。」
眼看著她拿起文件就打算離開的時候,我幾乎是立刻的對她開口說道。
曹瑞欣抽了抽鼻子。
我看她的模樣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頓時心中咯噔就是一跳。
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我哪裡招惹到了對方吧?
「謝謝。」
曹瑞欣說完這句話似乎不想再繼續說了,抱著文件,直接就跑走了。
在曹瑞欣離開後沒有多久,老闆娘回來了。
「這包……是誰的?」
老闆娘開口詢問,同時走到了辦公桌前,將雙手搭在上面:「我一來公司,就聽到不少的人說,有個女人來找你。」
曹瑞欣走之後,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勁。
甚至,很快就重新沉浸在工作中。
沉浸在工作之後,幾乎什麼都忘記了。
「說說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你哪個相好,胡美雪現在在醫院裡,肖月如果找你的話,公司里的人不可能一副陌生的樣子。」
見我一副有些懵的樣子,老闆娘繞到了我的跟前,她一下子就坐在了我的懷中:「怎麼,最近一段時間,讓你努力工作,現在都工作得魔怔了,我問你話呢,還沒回神?還是說,你和那個女人在辦公室里做了點什麼?」
老闆娘仰頭直接在我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
這一咬,讓我的全身都緊繃了,我乾咳了兩聲,往後挪動了一下:「嵐姐,別開玩笑了,來的人是曹小姐,是為了她那個護士朋友……」
「哦,是這樣子啊。」
老闆娘笑了笑。
明明就已經得到了答案,但是她卻絲毫都沒有從我的身上離開的意思,不僅沒有離開,甚至臀部還在我的雙腿上動了動。
淡淡的幽香、剛剛輕咬留下來的溫暖觸感,還有她柔軟的臀部,這分明就是在引誘我。
「提前下班,回家裡?」
我壓低聲音在老闆娘的耳邊說著。
說實話,辦公室是非常的刺激,但是多來幾次,我真的會萎掉。
可肖月和老闆娘似乎都很喜歡,她們並不怎麼在意我心裡頭真正的想法,在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特別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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