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秋老虎的發威,郊區水上樂園的項目也迎來了第二春,等瀋州開車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這裡是與臨市接壤的山村,地點雖然有點偏,但生在場地大,巨大的充氣泳池裡站滿了人,當然還有比基尼美女。
不光有大眾水上樂園,每個房間的後院還有一個小型湯泡池,水是溫水,這裡沒有溫泉,應該是老闆加熱過的山泉水。
穿著泳裝的姜舒月泡在裡面,接近中午溫度還是有點高,她的小臉泡著溫水看起來紅撲撲的,一手拖著一串青提,一手還不忘從池邊捏著薯片吃,咬的嘴裡嘎吱嘎吱響,她粉嫩白皙的小腳丫還在不停的撲騰,濺起的水花都滋瀋州臉上了。
泳衣是裙裝款,經典的小三角外圍了一圈裙邊,專門為臉皮薄的小女生設計的,上身是一件吊帶款,剛好裹住酥胸,露出潔白的小肚皮和馬甲線。
這套是瀋州強烈要求她穿的,其實小富婆想穿另一套比較涼爽的,就是經典比基尼款式,那個太露骨了,瀋州怕自己遭不住誘惑。
就這,瀋州的眼神也沒離開過她那雙修長渾圓的雙腿,尤其那小腰和小屁股,給他看的不得不弓著身子沒進水裡,萬一小富婆問起,你那帳篷是什麼,叫他怎麼回答?
「瀋州,你口水沾我手上了。」
「我就吃了個提子,咬你手了?」
「嗯,小拇指被你唆了一口。」
「口誤,純粹口誤,我覺得泡泡就差不多了,你該回屋穿衣服了,我怕你著涼。」
姜舒月抹了把額頭的汗珠,「可我還在出汗耶,不冷。」
說著還放下手中的東西,毫不避諱的伸了個懶腰,就那麼躺在那,身子半沒在水裡,這個線條,看的瀋州咽了口口水。
「你手放我腿上開了一路車,現在怎麼不摸了?而且你好像對這個很感興趣。」姜舒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胸脯,不說別的,這方面發育的確實不錯,平時穿裙子,短袖看不出多少,現在這樣一看,確實不小。
瀋州尷尬一笑,「我看了嗎?」
「嗯,看了好久,又看了一眼。」
「......」
「要不,你摸摸?」
「噗...」瀋州喝了口肥宅快樂水,直接噴了出來,「我不泡了,餓死老子了,你趕緊回屋穿衣服!吃飯吃飯!」
「可我腿麻了。」
「???」
瀋州磨蹭著來到姜舒月邊上,撈起一條大白腿就按了起來,他現在感覺有個東西要爆炸的趨勢...
「瀋州你輕點,按疼我了。」
「不按了不按了。」
姜舒月見瀋州起身了,她也從水裡站了起來,腳麻?間歇性的不行啊。
泳褲裙邊飛起又落下,瀋州剛好瞧見三角區,一瞬間大腦充血,他看姜舒月的眼神都感覺能把人燒死。
瀋州回屋,在淋浴間沖了十分鐘,冰涼的泉水這才澆滅他那顆躁動的小心臟,誰說的錯把少女當成寶這句話啊,簡直誤人子弟!
這裡的農家樂民宿通間做的榻榻米,瀋州和姜舒月的房間還是通著的,中間只隔著一個推拉門,當時定這個情侶間的時候,周文遠還質疑蘇晴,萬一他被老闆扣工資,必須要偷摸給他補上。
結果好像老闆和老闆娘都很滿意。
同樣在隔壁淋浴間沖涼的姜舒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有抬腳看了看自己的腿,嗯哼,這個男人不僅喜歡腳和腿,熊也喜歡。
洗完後的兩人穿好衣服,瀋州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髮,小富婆就呆呆的坐在化妝鏡前任由瀋州擺弄。
「中午想吃什麼?」
「emmm...肉。」
「好了,幹了,走,帶你出去找肉吃,頭髮不扎了?」
姜舒月仰著頭,雙手往後撩了下秀髮,「現在扎了會留下皮筋印,頭髮就彎了,哼哼,你現在身上跟我味道一樣了。」
就玩兩天一夜,瀋州這麼懶的人,還能帶洗護用品啊,不出意外就是只有兩身換洗衣服,洗髮水和沐浴露都是跟小富婆共用一個。
瀋州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暄軟感,她洗完澡沒穿內衣?
「咳,有點熱,牽牽手得了。」
「喔,你確實熱,你手心都出汗了。」
瀋州牽著小富婆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出民宿,這裡還算附近一個有名的景點,叫什么小千佛山,主打一個城裡人的錢好賺。
姜舒月看到烤兔子都要走不動道了,一個勁的咽口水,他不理解,一個大小姐,家這麼有錢,想吃啥不就能吃到啊。
「就非得拯救一隻兔兔唄?」
「拯救?嗯嗯嗯,是拯救,我姜舒月今天決定拯救一隻小兔子,剩下的下次再救。」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還下次。」
通過跟老闆交流得知,這附近的山頭很多都包出去了,要麼養雞鴨兔子,要麼養山豬,所以價格不算太貴,只要49。
跟瀋州不是村里人一樣,一隻活的才多少錢,這才09年啊,一個奸商說那麼一大堆美化自己的話。
「你父母不讓你吃這些東西嗎?兔子夠吃,就別看人家的烤鴨了。」
由於民宿帶著餐費,瀋州怕天熱吃不完浪費了。
「我也想拯救一隻小鴨子。」
瀋州起步資金都是姜舒月給的,吃點東西算什麼,主要是他看不了她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實在吃不完就讓老周收尾唄,不來個光碟行動,扣周文遠工資就行了。
「瀋州,做你女朋友真好。」
「肉麻了肉麻了。」
「對了小富婆,回去之後我可能工作方面有點忙,可能就沒時間陪你吃飯遛彎了。」
「那我可以把這段時間攢下來的小說看了。」姜舒月沒有停頓就回答了。
「暑假的時候我在寫東西,你就一直看書,車上也放著書,光看書不寂寞嗎?之前你就沒交點別的朋友?」
「不寂寞,我一個人習慣了,其實你是我第一個朋友。」
「錯,現在是男朋友。」
姜舒月平淡的說著,瀋州卻覺得小富婆很可憐,沒有朋友的童年是怎樣的?他想想就覺得可怕,小富婆卻說的理所當然,習慣了,多麼可怕的習慣。
不一會兩人就回了民宿,周文遠等人卻坐在木質地板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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