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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月生執 - 第71章 她是珍珠,我是沙礫字體大小: A+
     

    她是大學生矩陣代表隊的領隊,穿着短衣短褲清爽運動裝,扎著高高的馬尾,舉著代表隊的牌子繞着場地走過,有種新時代女性的獨立鮮活。

    驕傲的,耀眼的,燦爛的,自信的。

    像是追逐閃電的風,穿過運動場,跟那些運動員們同場競技。

    我被她強烈耀眼的光芒深深吸引,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她掠奪。

    「那個女人是誰?」元首的聲音充滿興趣,指著賽場,「那個扎著馬尾,跑第一,特別靈活的姑娘,對,對就是她。」

    身後傳來幕僚低聲,「沈家老小,沈靜姝,寧乾洲的女人。」

    「哦。」元首再無別的言語,似乎瞬息失了興緻,因為寧乾洲的女人,碰不得。他侃聲,「乾洲,好眼光。」

    寧乾洲一身肅穆凌冽軍裝,漫不經意依坐在椅子上,戴着白手套的手輕輕支著鬢角,此時,各項賽事已經持續了兩個小時,他整個人呈現久坐的乏感,所以坐姿從最初的正襟危坐,漸漸演變成了這幅漫不經心的慵懶氣息。

    疲勞的視覺似乎被沈靜姝拉回了注意力,聽及元首念起,他唇角微揚,「是不錯。」

    彷彿自己豢養的小寶貝被人發現了那般,語氣里幾分淡淡嘉許的寵溺。

    元首喝了口茶,「小靳,你的傷好些了么?」

    靳安沒回答,他坐在寧乾洲的右邊,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是今天入場時,我看見他進來,臉色很糟糕,渾身散發着燥郁低沉的怒意,彷彿來參加這場賽事,都不是他本意。

    他連拒絕一場賽事的資格都沒有。

    自由的靈魂彷彿被禁錮在了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之中,他怒而不發,英眉高刁。一副「惹我者死」的叼兮兮表情。

    許久等不到他回答,靳派的判官站在一旁,急忙替他回答,「靳督軍的傷好多了,多謝元首關心。」

    「沒帶女伴兒來?」元首閑說。

    判官曉得靳安在鬧情緒,這人離經叛道慣了,雖說改了很多,依然我行我素。判官又急忙接話,「沈靜姝小姐約靳督軍踢球,算是女伴兒吧。」

    元首笑了聲,「乾洲同意了嗎?」

    說完這句話,他低頭輕輕跺着腳,「你們啊,搶完地盤,搶女人,什麼都要搶,這天下,不是搶來的。」

    話音落地,他順嘴說,「囡……施小姐,你這雙鞋做得真真合腳。」

    我說,「腳還疼嗎?」

    上輩子我閑賦在家時,除了打牌,看書閱讀,便是做手工。我把綉娘請回家,學着給紀凌修做了很多鞋子和衣服,他從沒穿過。

    「別說,真不疼了。」元首遞給我一杯茶,「鞋底軟和,就像是女人一樣,合適的才是最好的。」

    我接過茶,輕輕喝了口。

    坐了這麼久,我都沒動過,沒向寧乾洲投去視線,他亦沒有跟我有任何交集,連視線都沒碰觸過。像是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保持着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曾經的兄妹關係,彷彿降至冰點后,蕩然無存了。

    每場賽事結束,沈靜姝都會是啦啦隊的總領隊,穿着精神的運動裝舉著牌子出現,此場賽事屬於聯誼賽,沒有那麼嚴肅的性質,氛圍愉快歡樂,賽事將持續三天。

    這些軍政大佬們估計也只有第一天上午,出席觀賽。

    「看樣子,施小姐跟沈小姐差不多年歲?」元首傾身詢問寧乾洲。

    「大一些。」寧乾洲不動聲色,「靜姝。」

    許是上午的正式賽都結束了,球場空置下來,沈靜姝換了身更短的運動衣褲,做着熱身運動,她身材勻稱性感。喊來洋使團的啦啦隊,組建了臨時球隊,踢著玩兒。

    靳安不知何時被喊上了球場,換了身無袖休閑球服和短褲,他一臉不爽抑制的表情,被沈靜姝抱住胳膊生拉硬拽進去。

    她真能鼓動人,這一會兒時間,我看到好幾個眼熟的人,就連鄭褚、陳辰都上去了,男女混合拉開陣仗,跟洋人開踢。

    靳安沒什麼積極性,又或者他的傷還未痊癒,總之,踢得很敷衍保守。

    許是天氣燥熱難耐,他拉練式跑過球場時,慢跑走動起來,順勢掀起t恤擦了把臉上的汗水,不經意間露出腹部八塊強健堅硬的腹肌,依稀可見他肩胛還纏着繃帶。

    自幼生長在法外之地,惡劣粗糲的生活條件養出了他高大彪形的體型,肌肉線條流暢結實,又不失勻稱的性感野性,那種野性難馴的勁兒純天然,充滿爆髮式的力量感。

    他這無意間的動作,引發觀眾席上的女人們花痴般的尖叫聲,女學生們更是瘋狂,尤其是斜對面的觀眾席上有個女人站起身大聲尖叫,大喊,「靳安……靳安!」

    幕僚長笑了聲,「那是文書局局長的女兒,聽說她跟靳安好過一陣子。為了靳安,都追到嶺南去了。」

    元首笑說,「沒想到小靳還有這等女人緣,還以為這小子不解風情。」

    「平日穿軍裝有板正的距離感,今日難得一見穿洋球服,自是親和帥氣了不少。」幕僚長閑話,「到底是年少,怎麼看都是前途無量。」

    我的視線落在靳安的右臂上,他居然有一整條花臂!他的右臂上盤纏着蒼重的刺青,彷彿龍刺盤繞而上,從強壯的肩膀纏繞至腕部。

    利落寸頭,花臂,繃帶,妥妥流氓搭配。

    無論觀眾席怎樣尖叫,他都沒什麼回應,似是有心事,英眉微刁,燥郁低沉,屏蔽了外界一切干擾那般,更無心思談情說愛。

    「乾洲!」沈靜姝似乎踢得不盡興,來到大佬席位前,忽然雙手擴在嘴邊,大喊,「寧乾洲!下來踢球!」

    她居然敢直呼寧乾洲名諱!

    寧乾洲隔岸觀火。

    沈靜姝單手掐腰,瀟灑伸出五根手指,雙眸熠熠逼迫,「我數三聲!你下來!」

    她嬌俏的聲音穿透觀眾席,「一。」

    觀眾席短暫的安靜,吃瓜群眾瘋狂打探,畢竟寧乾洲在國內,屬於國民男神的神秘存在,對於平京城的女學生來說,他猶如神祇不可攀。

    「二。」

    耳畔傳來座椅吱呀的聲音,我轉臉看向老元首,他捂著胸口輕微喘息,身子微動導致座椅異響,我彎腰拿起一旁的保溫杯急忙擰開遞給他。

    元首有心臟病,這會兒怕是心臟病犯了,上輩子報紙上登過這件事,這次犯病不會有性命危險,我提前預備了西藥,悄悄擰開藥瓶,將葯放進杯蓋里,倒水進蓋,餵給他喝。

    我湊近元首悄聲,「治療心臟病的葯,您悄悄吃,別讓他們察覺您犯病了。」

    元首抓住我的手,就着我的力道,急忙將藥水吞下,興許他不信任我,可這種要命時候,他也只能賭上一賭了。

    雖說他沒實權,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順應歷史救他一命,總不會錯。

    在外人眼裏,我這救命的行為,彷彿趴在他身上曖昧的喂水姿勢。

    與此同時,沈靜姝爽朗聲音擲地有聲,「三!」

    話音落地,好半晌,寧乾洲沒動靜。

    沈靜姝一動不動盯着他,兩人似乎正進行着一場無聲的博弈與較量,末了,寧乾洲慢條斯理緩緩起身,觀眾席頓時轟動。

    那個威震三軍,戰無不勝的寧乾洲居然……如此聽一個女人的話!

    他上位寧軍統帥這些年,平京城經濟空前繁榮,軍事強大。這個人有種遙不可及的神秘感,勵精圖治又潔身自好,還從未有過花邊新聞。是萬千少女崇拜的對象……

    這樣一個國民不婚男神,居然受制於一個女人?

    這不就是那女人公然示愛,寧乾洲接招了嗎?

    兩人這是官宣了吧!

    全場嘩然。

    我看向沈靜姝。

    她燦爛驕傲的像是熱烈明媚的陽光,那種充滿蓬勃朝氣的絢爛感,具有強烈奪人目光的致命吸引力,讓我羨慕不已。

    寧乾洲換了身球服上場,引發觀眾席新一輪瘋狂尖叫,他一米九的身高本就威猛,穿上一身寬鬆的休閑球服,漂亮肅穆的容顏淡了幾分威嚴,平添酷帥的俊朗。

    氣質乾淨精神。

    他一上場,各地軍閥頭子陸陸續續都有了幾分競技興趣,皆是換上球服參與友誼賽。

    這像是一場大型秀恩的現場,寧乾洲一看就是學生時代的運動健將,遊刃有餘應對一切,他也不怎麼當回事兒似的,球踢得着實敷衍,那球只要被他攔截,他就漫不經心轉踢給沈靜姝,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正好能滾到沈靜姝面前。

    沈靜姝大笑着接住,踢著球奔跑在足球場上,眉間像是綻放着一朵太陽,如風追逐著陽春三月的烈陽。

    她越是明亮,我越是覺得自己暗淡無光。

    「你也去。」元首似是胸口好多了,傾身靠近我,「去玩,寶貝。」

    他聲音里多了幾分對我的感激和信任,亦有不容置疑的支持。

    「我不會。」我婉拒。

    「踢著玩兒,不講究技巧,你看他們哪一個好好踢了?都在陪姑娘玩兒……」

    話還沒說完,足球忽然被人從球場上凌厲踢來,直直正中我面門,我愣住。

    元首身旁的警衛及時衝上前擋住了那一球,我定睛看去,沈靜姝正掐著腰,看着我笑,「你也來啊。」

    那一球是她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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