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希唯在車裡看著南笙甜美的笑容,他已經嫉妒得快要發狂。
自己生病了她都沒有來看自己,沒想到卻是和另一個男生在一塊。
那笑容本該是屬於自己的,現在卻屬於了另一個人,一想到這一點,祁希唯就已經沒法呼吸。
「祁總,我們先回去吧。」
說著,湯悅庭就啟動了車子,可是卻被祁希唯的一個眼神制止了。
祁希唯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不遠處咖啡廳中的南笙。
「我一定不會辜負學姐,不會讓學姐失望的。」慕九很激動的說著。
「嗯。」南笙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窗外。
真奇怪,總感覺有人盯著自己,可是卻看不到任何人。
「學姐,你幫我這麼多,我請你吃頓飯吧。」慕九突然看著南笙的眼睛。
他發誓一開始自己只是想著和南笙請教一些問題,從來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可是隨著和南笙相處得越來越久,自己的心裡也開始盼望著見到南笙,一想到南笙就會覺得欣喜若狂。
慕九明白,自己這是喜歡上南笙了。
南笙本來是想要拒絕慕九的,可是話到嘴邊卻點了點頭同意了。
「學姐,那我們快走吧。」說著,慕九下一秒就開心的站了起來。
祁希唯皺著眉頭,自己已經看不到南笙了,不過看這樣子這個男生是準備離開了吧。
接著下一秒,祁希唯的臉就更黑了,他們兩人並肩走在一塊,宛如一對親密的戀人。
祁希唯再也沉不住氣了,他承認自己後悔了,他不想放開南笙,南笙這輩子只能和自己在一塊。
慕九很開心的說著自己身邊發生的各種各樣好玩的事,南笙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只是呆呆的看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祁希唯。
「那是學姐小叔叔吧,來接學姐放學的嗎。」
「小叔叔。」南笙輕輕地在口中說著。
她不知道祁希唯為什麼會在這兒,算一算他們上一次見面好像已經是十天前的事情了。
原來才過去了十天,為何自己的心裡卻覺得已經過去了太久,南笙低著頭默默地想著。
「學姐是不是不能陪我去吃飯了。」慕九轉頭看著南笙。
「跟我回家。」
在祁希唯看來,南笙低頭是不願意看到自己,他再也忍不住了。
「你放開我。」說著,南笙就要甩開祁希唯。
可是南笙的力氣怎麼比得上祁希唯,哪怕祁希唯僅用了一點力氣,南笙也不能掙脫開。
「你這是什麼意思,放開。」南笙抬頭看著祁希唯,眼角泛起了淚花。
「乖,跟我回去,回去說。」祁希唯輕聲地哄著。
「祁總,學姐應該有選擇交朋友的自由,您不能一味地拘束著她。」
慕九聽過關於祁希唯的傳聞,但是見他如此限制著南笙,還是忍不住和祁希唯說話。
祁希唯看著慕九,真煩,送走了韓澤又來了一個,自己就應該把南笙鎖在家裡,這樣她就會只屬於自己了。
「你還是先想想你吧。」
祁希唯說完,就不顧大庭廣眾之下將南笙抱了起來。
慕九被祁希唯的眼神嚇住了,直到等到祁希唯上車後才反應了過來。
「老實點。」
南笙掙扎著想要從祁希唯的腿上下來,可是越是如此,祁希唯便將她抱得越緊。
「去川雲別墅。」祁希唯看著開車的湯悅庭說了一句。
川雲別墅是祁希唯在市區的另一套房子,他只去過一次,湯悅庭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在路口處調轉了車頭。
「你放開我,你幹什麼。」南笙掙著脖子看著祁希唯。
「乖,別鬧。」祁希唯很溫柔地摸著南笙的頭說著。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曾經,只是唯獨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南笙在祁希唯的懷裡,緊緊地貼著祁希唯。
南笙突然就不動了,只是那樣看著祁希唯。
「你回去吧。」祁希唯看了一眼南笙說著,隨後就抱著南笙進去了。
「放開,放開。」
南笙實在是不願意被祁希唯抱著,一想到那天祁希唯說過的話,南笙就想離他遠遠的,將心中所有的想法收起來,努力當一個正常人。
「乖,聽話。」
祁希唯低頭看著南笙,可是南笙依舊不願意被祁希唯抱著。
南笙的手機響了,祁希唯停下來讓她接電話,卻依舊不準備放開她。
「學姐,你沒事吧,我有些不放心你。」慕九的聲音聽起來滿是著急,似乎真的很放不下南笙。
祁希唯原本想著在等一等,可是這一刻自己等不住了,再等下去,他怕懷中的人真的成了別人的女朋友,別人的妻子。
「慕九,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南笙聲音聽起來還在微微顫抖著。
「你幹嘛。」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南笙瞪著眼睛看著祁希唯。
他就這樣,直接掛斷了別人的電話。
祁希唯沒有說話,只是將南笙的手機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然後抱著南笙抬步走了進去。
六月天總是說變就變的,上一秒還是風和日麗,沒想到下一秒就已經是雷聲陣陣,伴隨著雨點落下來的聲音。
南笙有些害怕打雷,前一秒還在針扎著離開祁希唯,下一秒就往祁希唯的懷裡縮了縮。
南笙聽見祁希唯微微的笑了笑,抬頭看著他。
祁希唯的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大概是自己聽錯了,南笙在心裡遺憾地想著。
祁希唯進了臥室後才放下了南笙,南笙想要去撿回自己的手機,可是卻被祁希唯拉住了。
下一秒,南笙就被祁希唯壓在了自己和牆面之間。
兩個人看著彼此,都沒有說話,然後在南笙錯愕的眼神中,祁希唯抬起了南笙的下巴,隨後,吻了上去。
祁希唯的吻來勢洶洶,似乎是在發泄自己的醋意,又好像在和南笙表達著自己多日的思念。
南笙無力招架,身子軟綿無力地靠在祁希唯身上。
南笙在祁希唯的身上胡亂的拍打著,祁希唯一手扼住她的雙手,桎梏在頭頂。
面前的男人好像一堵牆,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逃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