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童!當年的斷腿之仇我還沒找你算帳,這次既然還敢招惹我的人,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王亞軍冷冷地看著她,「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徐雲霆可護不住你了。」
徐童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故作一臉天真地問他:「真的嗎?我不信。」
隨後她又說道:「我知道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因為你現在已經進化成了無臉男了。」
「徐童!」
面對徐童的諷刺,王亞軍再也忍不住低喝一聲,「你當真是在找死!」
徐童對他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轉過頭不再去理會他。
王亞軍雙手握拳,死死地盯著徐童,恨不得將她拆骨吞腹。
他上前一步,想要對徐童動手,被一名警察伸手攔住了。
誰知王亞軍無視他的阻攔,竟然對其動起了手,「老子的事你也敢管,當真是活膩歪了!不要以為披著一身人民警察的外衣,老子就不敢動你。」
那名警察硬生生挨了他兩拳頭。
這般舉動讓彭慧慧瞬間覺得王亞軍男人味十足,安全感爆棚。
她朝徐童看了一眼,頓時出聲威脅,「我老公來了,你們完蛋了!」
徐童跟宋晚對視一眼,全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語。
想不到這年頭搶別人老公居然這麼理直氣壯的。
這時,王亞軍已經開始被警察出聲警告。
「一次警告!」
「二次警告!」
「三次警告!」
王亞軍還要動手,直接被警察一個反手擒住了。
「放開老子!」王亞軍用力掙扎,卻發現只是徒勞。
「你多次襲警,現將你拘留。」被打的警察出聲說道。
「敢拘留老子?楊廣財來了都不敢這麼做。」他一臉兇狠地說道。
王亞軍口中的楊廣財正是杭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他看了一眼該警察的警號,出聲威脅,「你給老子等著!」
「快走!」最後被警察帶上了警車。
連同彭慧慧也一塊帶走了。
徐童瞬間覺得周圍安靜了下來。
宋晚這時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裡了。
想到宋拂,宋晚立馬坐了起來,拔掉手裡的針頭就要起身下床。
「你現在不能動。」宋曉從外面拎著暖水瓶走了進來,看到宋晚的動作連忙跑了過去,一把將她按住,「醫生說你失血過多,要臥床靜養。」
「小阿福呢?」宋晚抓著宋曉的手,一臉焦急。
「被她爸爸接走了。」宋曉想到那個男人,渾身忍不住打顫。
「什麼?」宋晚大驚,「不行,我要將小阿福帶回來。」
宋曉自知自己攔不住她,只能出聲安慰道:「你放心,那個人說了晚些時候就把小阿福送過來。」
宋晚這才放下心來,畢竟戰野若是這樣說了,一定會把宋拂送回來。
宋曉看她歇了心思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會兒她看著宋晚,瞬間哭了出來,「晚晚,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受傷。」
說完她抬手就給了自己兩耳光,「都怪我,都怪我。」
宋曉趕忙攔著她,「你別這樣,我也沒吃虧。」
宋曉一把抱住她,「晚晚,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我真是到死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宋晚伸手點了點她的腦袋,佯裝生氣著說道:「你個烏鴉嘴,就不能盼著我好點兒。」
宋曉被她的舉動暖到了,她抱著宋晚忘我地哭著。
好像是為了宣洩這些年的酸楚一般,嚎啕大哭。
宋晚一直被她抱著,直到戰野帶著宋拂進了病房都沒察覺。
宋拂被戰野抱著,看到宋晚立馬在戰野懷裡扭了起來,她想要宋晚不想要戰野。
這個叔叔看起來真奇怪,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小阿福才不喜歡他。
宋拂一整天都被戰野帶著,嘴巴也撅了一整天。
沒帶過孩子的他,看著宋拂撅起的小嘴,直皺眉頭,「撅嘴巴做什麼,哪裡不舒服了。」
硬邦邦的語氣直接嚇哭了宋拂,「壞壞……叔叔,阿福不要……媽媽、嗚嗚。」
戰野聽著阿福的哭聲緊皺的眉頭又加深了幾寸,結果把阿福嚇得扯著嗓子大哭。
她以為這次跟上次一樣,遇到了壞人。
她揮舞著小手,胡亂拍打著戰野,「壞壞……打……」
別看她人小,手勁兒大的狠嘞。
戰野一下子就將她提溜了起來,宋拂的雙手雙腳在空中胡亂飛舞。
「安靜。」戰野對著宋拂冷冷一撇。
宋拂被他嚇得直打嗝。
一邊哭一邊打嗝,哭累了竟然就這麼被戰野拎著睡著了。
他將宋拂放在了床上,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宋拂醒後,發現自己還在戰野這裡,立馬又開啟了新一輪的音波攻擊。
終於,戰野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宋拂,讓許林開車把宋拂送還給了宋晚。
宋拂在戰野懷裡用力蹬著小腿,張開雙手要宋晚抱。
小嘴癟癟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宋晚從戰野懷裡接過宋拂,看著戰野冷冷問道:「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戰野看她那副模樣,只覺得頭疼,「他是我女兒,我能對她做什麼?你不要總覺得我會害她一樣。」
宋晚摸摸宋拂的頭,「小阿福乖乖,我們不和壞叔叔玩。」
「宋晚!你平時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戰野沉著聲說道:「如果你他一臉兇狠地說道,孩子都教育不好的話,宋拂我會儘快帶走!」
宋拂一聽,立馬將頭埋在宋晚懷裡,以為這樣戰野就看不到她了。
她縮在宋晚懷裡,悶著聲音說道:「躲起來、看不見,阿福不要走。」
說完還把頭偷偷抬起來,朝著戰野的方向悄咪咪地看一眼,確認他是不是已經走了。
結果發現戰野正在看著自己,又把頭猛地埋進宋晚懷裡,小身子更是一拱一拱的,看起來十分軟萌可愛。
宋晚看得心都要化了。
「我怎麼教育女兒是我的事,不敢勞煩您操心。」宋晚的話剛說完,立馬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過激了。
她怎麼就忘了自己需要找戰野幫忙的事了?
她心裡划過一抹懊惱。
果不其然,宋晚看到此刻戰野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
她心裡咯噔一下,完了,這下子徹底將戰野得罪了,她還怎麼開口求他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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