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願沒想到何總在知道她是薄霆梟女伴的情況下,還會體這種要求。
薄霆梟這個人的占有欲很強,就連她和江遇白在一起,他看到都會發火,更不許她來『夜華庭』上班,賣弄風騷,勾引男人。
他怎麼可能會讓她坐在何總腿上?
沒想到薄霆梟唇線淺勾,笑意卻未達眼底,
「既然是帶出來玩的,當然不介意。」
何總滿意的笑起來,他朝著旁邊坐著的公主屁股上扭了一把,
「既然薄爺這麼大方,莉莉你去陪陪薄爺,讓薄爺見識下你這隻小野貓的舌頭有多騷。」
女人早就對沙發上那個英俊的男人垂涎三尺了,她扭著屁股走過去後,豐滿的胸口直往薄霆梟懷裡塞,風情萬種的說道,
「薄爺想吃點什麼,莉莉餵你。」
時願心想著:薄霆梟不是嫌她小,摸起來手感差麼,這個莉莉應該正合他心意。
時願走到何總身邊,剛在他腿上坐下後就被何總一邊摟住了腰,
「美女這小腰可真細,薄爺平時平時都不餵飽你啊?」
時願聽出了何總口中的一語雙關,她攥著手裡的酒瓶,乖巧的回應道,
「要是飽了,今天就喝不下何總這麼好的酒了。」
頓時把何總哄得哈哈大笑起來。
時願強忍著那只在她後背上摸索著的手,一口辛辣的烈酒入喉,她連口氣都沒敢喘的舉著瓶子喝了起來。
時願的心臟跳得很快,她知道自己一但換氣的話,嗓子眼的酒必然會控制不住的噴出來。
緊接著,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會讓她一口再也喝不下去,所以她必須一口氣喝完這瓶酒。
在莉莉端起酒杯想要像餵何總那樣,嘴對嘴的過來餵薄霆梟喝酒時,卻一眼瞥見他看向何總那邊時,眼底冰寒的冷意,嚇得她嗓子眼裡的酒就那樣自己咽了下去。
地上跪著的於筱竹眼見著時願一鼓作氣的喝著,整張臉都脹成酡紅色,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嘴唇哆嗦著道,
「時願姐,時願姐你快停下別喝了……」
何總一腳把於筱竹踹倒,
「這有你什麼事?」
就在時願終於喝完了剩下的半瓶酒,金色的酒順著她下巴流到身前的衣服上,她把酒瓶子放在桌上,努力克制著想吐的感覺,嗓子沙啞的請何總放於筱竹一馬。
何總大發慈悲的讓於筱竹滾出去,於筱竹歉疚又擔心的看了時願一眼,只能先出去了。
時願剛想要站起身來,就被何總按著腿不讓她走,大手在她腿上摸著說道,
「我跟薄爺已經換了女伴,他那邊有莉莉照顧,不用你回去伺候了。」
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她們不過是群可以隨意互換的玩物,上一個玩膩了,就給下一個玩。
半瓶烈酒喝得時願腦子暈乎乎,酡紅臉上露出幾分醉態,看著就像一朵嬌嫩的海棠花,勾的何總心底痒痒,假借著幫她擦酒,手伸向她的胸,
「美女怎麼還把自己給喝濕了?」
時願纏著繃帶的手擋在胸前,
「何總我自己來,平時我也都是這麼幫我女兒擦口水的。」
「女兒?」
何總一愣,目光詫異的在時願身上打量著,
「你都生孩子了?」
「嗯,我女兒已經快上小學了。當時我生她的時候可不容易了。」
醉酒後的時願,話也比平時變得多了起來,兩隻小手在身前誇張的比劃著名,
「我當時肚子有這麼大,都看不到自己的腳,肚子上全都是紅色的妊娠紋,就像蚯蚓一樣嚇人。」
剛才她聽到何總摟著那兩個包房公主的時候,就在那誇她們年輕,不像他那兩個生了孩子的老婆,大老婆肚子像只花皮豬,小老婆肚子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讓他看一眼就覺得噁心。
果然,何總臉上瞬間露出掃興的表情,他甚至詫異的看了一眼薄霆梟。
想不到薄爺的口味這麼重!
時願朝薄霆梟那邊看了一眼,看那個莉莉正挽著薄霆梟的手臂,湊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一副賣力討好的模樣,讓男人英俊的臉上透出幾分闌珊的笑意,像是根本就沒在意他們這邊的情況。
薄霆梟不願救她,她就只能自救了。
時願以為何總覺得她噁心,就會放開她,沒想到他卻一臉好奇的表情,
「那你掀開裙子給我看看,你肚子上那些紅色的蚯蚓長什麼樣?」
就在何總的手想要伸進時願裙子裡時,一隻大手猛地把她從男人懷裡扯了出來!
薄霆梟懲罰般的在她嫣唇上咬了一口,大手拍了下時願的屁股,沖何總說道,
「我家這隻醉貓,不知天高地厚的連何總也敢逗。回去我一定好好罰她。」
就算何總再不捨得放人,薄霆梟話都撂在這了,他也只能嘴上調侃道,
「薄爺也別罰的太重了,讓人家第二天連床都下不來。」
於筱竹不放心時願,想著萬一有什麼需要的,至少她能在跟前搭把手,所以就一直守在門口沒走。
出了包廂,薄霆梟便冷冷的鬆開了她的腰。
時願腦子暈乎乎的,卻明顯能感覺到薄霆梟在生氣,而且還是很生氣!
於筱竹趕緊扶住她,慚愧的小聲道,
「時願姐,都怪我害了你……」
時願踩在地毯上的腳都發軟,
「不用賠錢就好。」
她以為薄霆梟不會等她,讓她等會自己走回去。
當出了『夜華庭』的門,看到門口等在那的黑色賓利時,時願有些意外的怔了下,讓於筱竹先回去。
她剛上車,都還沒來得坐穩的關上車門,薄霆梟便冷聲吩咐裴冬開車。
「12萬一瓶的酒好喝麼?」
逼仄的車廂里,他高大的身影侵略性的傾俯下來,捏著她下頜的大手帶著慍怒,掐得她迷糊的大腦清醒了幾分,老老實實的承認,
「不好喝。」
窗外的路燈照得他墨眸寒意岑岑,
「你以為你是誰?自己不過都是個玩物,還想逞強的去救另一個玩物?何總讓你坐在他腿上喝酒,你以為就只是喝酒這麼簡單?還是你覺得,我會捨不得把你送給他玩?」
時願頭很暈,但腦子還算清醒,她很有自知之明的重複著薄霆梟的話,
「是,我就是個玩物,薄先生不會捨不得。」
薄霆梟俊臉陰沉的可怕,大手抬高她的下巴,
「既然你主動提的,我當然要滿足你!但你憑著那點小聰明,以為引起何總的厭惡,他就會放過你?
何氏現在是薄氏重要的合作夥伴,要是何總當場扒光你衣服,知道你在戲耍他!影響了兩家公司的合作,你這條賤命擔得起嗎?」
時願被冷冷的甩開,後背撞在車門上,疼的她倒抽一口氣。
車子到達洛神莊園後,薄霆梟便黑著張臉的下了車。
時願頭暈的厲害,胃裡翻江倒海的,在車上緩了好一會才下來。
回到冷清的傭人房,她剛準備關門,門卻被男人伸進來的長腿抵住,薄霆梟大手撈過她的後頸,把她壓在門上強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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