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也只能賭一把了。
「寒月,我們夜王府這一次只能靠你了,你要知道,爹是前朝將領,現在是藩王,皇帝有的是理由要除去我,不管你冒充不冒充你哥哥,我們都得死,現在,我們也只能賭一把了。」
夜繼成面帶嚴肅地看著夜寒月。
在他的眼裡,讓夜寒月看到了一些難受。
雖然他不知道大哥為什麼那麼恨父王,但是他知道,他的娘親是前朝公主。
或許是因為父王幫著當今皇帝滅了前朝,才會讓大哥這麼恨他吧。
他只能給出這樣的理由。
看著夜繼成日益滄桑的臉,他皺著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心裡,有些左右不定了起來。
冒充大哥去娶紫言公主?
對他來說,娶誰都不重要,但是......
這樣的欺君之罪,夜王府擔待得起嗎?
不過,父王說的對,不管他冒充不冒充,夜王府都會遭殃。
現在,真的只能賭一把了。
抬眼看了夜雲洛一眼,他皺著眉,點了點頭。
「好吧,父王,我去替大哥迎親。」
第二天,皇家的送親隊伍便浩浩蕩蕩地開始從京城出發了。
一路上都還算順利。
因為是皇家隊伍,領軍的人又是赫連昊羽,基本上是沒有人敢出來攔截。
包括那些寄居在各個省道必經山頭的那些山賊。
打劫官員的事,他們會做,可是,這一次的皇家隊伍可是赫連昊羽親自帶領的禁衛軍。
想要從他們手上打劫下來,恐怕也是不易。
到第二天傍晚的時候,皇家的隊伍在金陵城的驛館里住了下來。
「紫言,明天就要到夜王府了,你心裡緊張嗎?」
肖婼致進了赫連紫言的房間,開口問道。
「切,我有什麼好緊張的,你不緊張就行了。」
只見赫連紫言隨意地聳了聳肩膀,回答道。
「我?我緊張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