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稱呼,蕭鶴川終究還是沒忍住,撲哧一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張婉君滿臉困惑,既是疑惑為什麼有人稱自己為崑崙奇子,還疑惑蕭鶴川為什麼會笑得這麼大聲。
「你,你笑什麼!你知道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嘛!」
黑袍男子見蕭鶴川不怕反笑,不禁憤怒地斥責道。
「哎呦,不就是崑崙奇子麼?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行吧行吧,你厲害你厲害。」
蕭鶴川一邊笑著,一邊刻意的奉承著。
「靠!看來你是真的不懂這四個字的含金量,與你同處一片天空真的是我的恥辱!既然如此,那你便死吧!」
「上!」
黑袍男子一揮手,他身後的三十多個人準備朝著蕭鶴川衝去。
「等一等!」
蕭鶴川有一次喊道。
「嘖!又怎麼了?」黑袍男子不爽的再次問道。
「這個禍不及家人的江湖規矩應該是懂的吧!」蕭鶴川問道。
「懂,當然懂,所以說我們只是收了你的命的錢,至於你家人我們一根汗毛都不會動的。」黑袍男子說道。
「那,我身邊的這個,也是我的家人,這個你可不能動啊!」蕭鶴川大拇指指了指與自己已經相距十幾米的張婉君。
黑袍男子點了點頭,說道「行!我不動!放心,崑崙奇子並不是什麼不道德之人,我答應你了。」
「再說了,這女子姿色不錯,與你陪葬真的是暴殄天物,放心,我會用我個人的魅力來吸引她,讓她愛上我,然後徹底忘記你的。」
聽著黑袍男子如此自戀的話語,不只是蕭鶴川覺得噁心,就連一直沒搞清楚狀況的張婉君都覺得胃裡一陣翻滾。
「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了,沒有的話,我可就準備送你上路了!」黑袍男子再次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單挑還是群毆?」蕭鶴川問道。
「嘖,單挑,你單挑我們一群,群毆,我們一群毆打你一個。」
「自己選吧。」
蕭鶴川接連的問題也是讓黑袍男子非常的不爽。
「額,那個,行吧行吧,快點打完我也好回去休息。」蕭鶴川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過來。
「動手!」
黑袍男子再次揮手,三十多個男子終於可以朝著蕭鶴川沖了過去。
「唉,我還是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崑崙奇子吧。「
蕭鶴川小聲的嘟囔也是完全淹沒在三十多個人的大喊聲中。
蕭鶴川的眼神猛然凌冽!一股殺氣從他的身體中猶如泉水一般直接迸發了出來。
那三十多人僅僅是一瞬間就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冰窟窿裡面。
這樣的奇怪的感覺讓那些人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疑惑地朝著四周觀望。
「怎麼?怎麼不動了?」黑袍男子疑惑的問道。
「因為他們,進入了不該踏足的領域!」
蕭鶴川的聲音猶如一道鬼魅一般,在每個人的身邊響起。
原本還鬥志昂揚的眾人此時感覺到這種奇怪的場景,頓時有種膽寒的感覺,拿著棒球棒的手甚至是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我本不想打開殺戒,但是呢,我如果不展現自己的實力,似乎,就有有人將我當成軟柿子。」
「更何況,現在不比之前我剛剛下山的時候了。」
「現在警局裡面,也已經算是有點關係了,這種事情,基本上查不到我的頭上來。」
說完,蕭鶴川的身影猶如塵土一般,在眾人的眼前隨風消逝。
「靠!有鬼啊!」一名打手終究還是沒忍住,大聲的喊道。
「日他奶奶個腿的!大白天的撞鬼了!」
「我還是個童男子呢!我,我這就撒尿!」
一石激起千層浪,蕭鶴川展現出來的實力瞬間讓在場的打手紛紛嚇破了膽。
張婉君也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目前她所看到的東西已經不能夠用她目前所知道的知識來解釋了。
然而蕭鶴川的聲音則是在他的耳邊響起」閉上眼睛,接下來的場景,並不會你應該看的。「
「好。」此時的張婉君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木訥的接受著蕭鶴川的命令。
黑袍男子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口中輕聲呢喃著「天罡遁影身法?靠,這次踢到鐵板了!不,鋼板啊!」
「噗!」
就在眾人困惑的時候,最外側的一個打手突然口噴鮮血,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這一幕,其他人心中最後的那個防線似乎也被摧毀了一般,紛紛朝著外面跑去。
「跑?晚了,你們這些人已有取死之道!嘖,這話說的怎麼怪怪的,算了,就這樣吧。」
「下一個!」
「噗!」
「下一個!」
「噗!」
一時間,蕭鶴川的聲音就如同鬼魅一般,在每個人的身邊遊蕩著。
並且隨著他的聲音傳出下一個後,就會立刻有一個人死亡。
這種知道會死亡,但是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自己的壓迫感,讓在場的眾人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
「那個前輩,我們之間....」黑袍男子還準備說什麼,一根鋼針直接扎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跟你的事情最後解決!眼下,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做!」
「下一個!」
「噗!」
一連十幾個人死亡,而且均是口噴鮮血的暴斃。
僅存的人中,已經有人開始下跪磕頭認錯。
也有人揮舞著手中的棒球棒,認為這樣蕭鶴川就沒辦法近身了。
還有的目光呆滯,已經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只是呆呆的等死罷了。
.....
一分鐘過後,三十多名打手全部躺在地上,沒有一個還有生機了。
隨著打手的全部死亡,蕭鶴川的身影也漸漸地浮現了出來。
他簡單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輕聲的嘟囔道「哎呀,好久不活動正是有點生疏了。」
「敢問前輩所用,是否是天罡遁影身法?」黑袍男子聲音顫抖的問道。
」哦?你竟然還懂這個?看來你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懂啊。「蕭鶴川對黑袍男子認出自己的身法頗感吃驚。
畢竟自己所用的身法,乃是他在崑崙山上所學的正統身法,雖然說並不是最強的,但卻是最裝逼,最能嚇唬人的。
「晚,晚輩從遊歷四方,偶然,偶然之間路過崑崙山,在,山上,修行過兩個月。」
「不過,師傅讓我繼續遊歷,便也沒有多收留我。」
聽到黑袍男子這麼說,蕭鶴川皺起眉頭說道「靠!兩個月,你就敢用崑崙奇子這樣的名號來招搖撞騙了?」
「這個,我,我只是偶然之間聽到了這個名字,覺得挺裝逼的,然後想著以此偽裝自己,讓自己聽著很厲害,之前還好好的,沒想到這個月突然之間這個名字就在一些大家族裡面傳播開了。」
「然後我也是騎虎難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聽黑袍男子這麼說,蕭鶴川頓時明白這是自己那九個師傅給自己下的絆子。
他輕笑著說道「師傅們,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等我有空了,一定會去好好的找你們玩一玩的!」
「那個,敢問前輩的大名?」黑袍男子問道。
蕭鶴川拿出自己戒指中證明身份的玉牌說道「不好意思,我就是你口中的,崑崙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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