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響後,蕭鶴川不怒反喜。
他正愁找不到那些欺負家裡人的人呢,這正好送上門了。
蕭鶴川猛然站了起來,正準備出去,就被蕭景瑞擋在了身前。
「川兒,不鬧!聽爸的,咱們家折騰不起了。」
「你姐,你哥至今還下落不明,你媽已經離世了,你要是再出點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
「兒,不鬧啊。」
看著蕭景瑞擋在自己的面前,蕭鶴川心中說不出的難過。
這種情況他也理解,畢竟蕭景瑞並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實力,所以擋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自己受傷。
蕭鶴川剛想說話,咚的一聲,客廳的大門就被踹開了。
八個膀大腰圓的男子直接沖了進來,將蕭景瑞和蕭鶴川團團圍住。
「老頭,還躲在屋子裡面,怎麼的?你以為你躲在屋裡面,我就不敢找你了嗎?」
「還以為小孩,回家了就算遊戲結束了麼?」
門外,一名穿著白色大貂皮,看著一副暴發戶樣的男子叼著大菸捲緩緩走進客廳。
「呦呵,這誰啊?」男子看到蕭鶴川,驚訝地詢問道。
「陳哥,這人,這人我不認識,你放過他,家裡的東西你隨便搬,隨便搬。」
「爹!」蕭鶴川沒想到蕭景瑞為了保護自己,竟然選擇說不認識自己。
「爹?呵,好傢夥,老頭,你這連自己兒子都不打算認了?你活得這也太窩囊了吧。」
陳哥的一番話,引得周圍人一通大笑。
蕭鶴川怒視著陳哥,此時的他不敢輕易動手,他擔心自己動手了,對方會對蕭景瑞出手。
他剛剛攙扶蕭景瑞的時候輕輕把脈了一下,發現蕭景瑞脈象虛弱,身體極度匱乏。
一旦受到傷害,很可能一命嗚呼了。
「既然你是這老頭的兒子,看著你這穿著也乾淨,身上應該是有不少的錢吧。」
「父債子償!你將你爹的錢還了,我們兩清。」
「多少。」蕭鶴川冷冷的說道。
「不多,也就,三千一百四十一萬五千九百二十六塊五毛三分。」
這一連串數字直接給蕭鶴川氣笑了。
他笑著說道「陳哥是吧,看來你這小學數學學得還不錯啊。」
「呦呵,你是第一個誇我小學數學學習好的。」
「當然,直接將π當帳去記,這能不好麼?」
「哎呦,竟然被發現了,那你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得乖乖還錢。」
「如果今天這錢不給,那我們就只能請你好好的給我們當沙包,出出氣,就當利息了。」
說著,旁邊的幾名打手已經開始活動手指筋骨,一副準備動手的樣子。
「別啊陳哥,我兒子還小,不懂事,你們,你們千萬別往心裡去。」
「陳哥,這樣吧,我確實是有一些錢,不多,百十萬吧,這樣,讓我爹在這好好的休閒一下,我們去院子裡面說,怎麼樣?」蕭鶴川說道。
「行啊,這怎麼能不行呢!當然可以。」一聽有錢,陳哥自然是樂意配合。
「川兒,你....」蕭景瑞急忙拉著蕭鶴川的手,不想讓他出去。
蕭鶴川輕輕的拍了拍蕭景瑞的手,輕聲說道「沒事的,放心吧,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相信我。」
「唉,行吧,我相信你。」
蕭景瑞說完,乖乖地坐回到了小馬紮上。
走到院子裡面的陳哥看著蕭鶴川說道「給錢吧。」
「讓你的那些打手出來吧,我怕在房間裡面會碰到我爸,不安全。」
說著,蕭鶴川已經開始解開自己手腕的扣子了。
陳哥見狀冷哼一聲,說道「原來是準備用拳頭說話啊,行,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社會的險惡!」
「兄弟們,上!別讓這血,濺到我這新買的貂毛上面了。」
說完,陳哥轉過身子,從懷裡掏出一串念珠,輕輕地置於掌心中,雙手合十進行禱告。
而另外的八名壯漢,朝著蕭鶴川就沖了過來。
蕭鶴川輕輕搖頭,在崑崙山上修煉八年的他,早就不是這種凡夫俗子能夠對付的了。
又想起這幾年父親受到的屈辱已經傷害。
僅僅八掌打出,每人都很公平地挨上一掌,隨即直接攤在地上,捂著胸口,站都站不起來。
「結束了吧。」
陳哥禱告結束後,轉頭看到八個人全部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這場景,一時間嚇得他手中念珠都掉在地上了。
「放心,他們死不了,胸口一隻刺骨針,從今天開始,天晴的事情渾身燥癢難耐,天陰的時候胸悶氣短,呼吸不順,下雨的時候骨頭縫都是疼的,下雪的時候時不時心臟驟停個三四秒,就連pm2.5高了,也會失明,失聰,失語隨機出現。」
「說實話,你完全可以讓他們幾個人去當移動的天氣預報,一定會火的。」
「法治社會,我懂,毫無痕跡,你們就算是想搞我,也沒有證據。」
蕭鶴川微笑著,看著就是一副陽光開朗大男孩。
可是其手段狠辣程度,讓陳哥震撼。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陳哥雙腿顫抖,說話甚至是都有些結巴了。
雖然說他不知道蕭鶴川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單單一己之力將他手下八個彪形大漢打翻在地,就這樣的戰鬥力,也絕對不是他這樣的小角色能夠比擬的。
「我?蕭家人。」
「至於你,你的背後老闆是誰。」
說完,蕭鶴川猛地上前抓住了陳哥的右手。
「老闆?我,我聽不懂....啊!」
一聲堪比殺豬的慘叫聲。
蕭鶴川手中一根鋼針直接刺進了陳哥右手大拇指指縫處。
「你還有九次機會,這個鋼針上面有毒的,現在才一根,這一根的作用讓你後半生終身不舉,至於第二根,要你體驗過才能告訴你哦。」
說著,蕭鶴川就又拿出一根鋼針在陳哥的面前晃了晃。
陳哥想要反抗,可是卻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力氣。
「老實交代,這是你唯一的辦法。」
「可是,我...啊!」
又是一聲慘叫。
陳哥右手食指指縫也多出一根針。
「這第二根針,讓你每天夜晚睡覺的時候都會呼吸不暢,因為窒息被憋醒!」
「我說,我說啊!我背後,是趙家!是趙家啊!」
見陳哥竟然直接說了出來,蕭鶴川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沒意思,我還以為你會挺有骨氣的呢,沒想到這才兩根。」
「趙家,你說的是哪個趙家。」
「風雲集團的趙家,我們山河市十大傑出企業的趙家!就是他們啊。」
「哦?嘶,我似乎記得我和這個趙家的一個女子還有婚約呢,竟然這麼做,看來,我有必要過去找他們一趟了。」
說完,蕭鶴川將一根鋼針再次直接刺進陳哥的咽喉處。
「帶著你的人走,剝奪你後半生說話的權利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再讓我見到你,小命不保!」
陳哥連連點頭,甚至是連鋼針都沒來得及拔出來直接爬了出去。
其他的小弟見陳哥都是爬著出去的,一個個忍著胸口的劇痛,逃命一般的跑了。
看著陳哥他們一行人離開的背影,蕭鶴川輕笑著說道「真以為我會那麼仁慈,一個個身上中了我閻王帖之毒,今夜三更時分,一個個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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